从九二年开始我的身体就有毛病了,后来得了肺炎,输液也不好,干脆就不输了,可咳嗽的厉害,脸老是红,走路就气喘,干活时得随身带着药,挺不住时就喝点,腿和手都有关节炎,晚上麻的难受。丈夫去城里上班了,慢慢的看我不顺眼了,动不动就对我打骂,还要离婚。家里的大小事情他都不管,偏偏又染上了打麻将的毛病,老往家里领人,叫我随时准备饭菜。一九九六年正月初六,他又领人来叫我去烧水,我没烧,等人走后,他当着五岁的儿子开始打我,这次打得那个狠呀,把我的两个乳房打了两个硬核(直到我炼功后才消去)。从那以后,我一听见他的车响,全身就哆嗦,儿子见了他,拽着我说:“妈,走吧,又叫他打你来呀。”太生气了,准备学一种武术气功打他。
一九九六年三月十六日,女儿進家说:“气功找到了,你去学吧。”我没动,女儿就说:“谁谁把砖都打碎了。”我就去了,大家正念书呢,听到说有病是干了坏事我心里那个不平呀,说:“我没干坏事,光受欺负了。”扭头就走,有人拽住我,让我再往下听听。听了会儿,我的手心开始转,后来又听说这辈子没干(坏事),上辈子干来着,这心里才平静下来。
学了十多天后,师父给我消业,一天我憋得简直象要背过气去似的,就躺在床上,一下想起师父讲的那个躺下就起不来,我赶紧爬起来,把该干的活儿都干完了,一切也正常了。还有一次消业是拉血,裤子都快提不上了,可中午孩子放学还得吃饭,我一横心,把饭菜做好了,之后我什么事都没了!
开始我是想试试师父讲的是真的是假的,要是真的就让我妈也学,结果都是真的,我身体好了,身上有使不完的劲儿。
过家庭关
我正式学法了,请来《转法轮》。丈夫不干了,开始大骂,我没上过学,只认的“我们”、“你”几个字,孩子们怕他爸,谁也不敢告诉我了。晚上我虔诚的把书放在枕边,梦中有人告诉我几个字的读音,我不信,后天去问别人时证明是念那个音。这个法是千真万确的了,我决定让我妈也学。
一九九六年六月,我去娘家洪法,半路上碰见丈夫,他气冲冲的对我连扇耳光带踢,一直打到家,我一点也不动心。婆婆知道了就怨他儿子,让我吃饭我就吃,丈夫见我不生气,就更来气了。后来我想,当时要表现出受委屈的样,也许他就不会发那么大火了?他让我给他做饭,我坐在台阶上问他吃什么?他一脚踢在我的后心上,我就感觉“嗖”的一下,一阵剧痛,我被打的浑身是青,在家里躺着。父亲得着信来看我,丈夫当着我父亲的面说:“要炼功,就离婚。”我就是不松口,说我没做坏事,功要炼,婚也不离。躺了四、五天,想该好了,起来就去干活了,浑身的青也慢慢的消了。丈夫想方设法的阻止我学法,听说城里没有炼功的,就把我弄到城里。书上的字我还没认全,但有时间就看,不认识的字就记下来问女儿。我心里对师父说:“别人都说瞎话,你怎么尽说真的。”丈夫则是见我炼功就打,见书就烧,我就趁他什么时候不在家,什么时候学法炼功。
九六年冬天的一个晚上,我正在外边炼功,丈夫突然回家,拿起一个小凳子打在我手背上,手背一下肿起来老高。我没动心,继续炼。丈夫看完电视出去一看我还在打坐,又心疼的说:“可了不得了,你还坐着呢,把你冻着喽。”还有一次我在床上打坐,丈夫一脚把我踹到了地上,我仍没动心,穿着秋衣秋裤在地上坐,他一觉醒来,说:“你怎么不怕冷呀,快上来吧。”
也许师父看丈夫这么打我,我也不动心,就鼓励我,梦中我看见一棵长满红苹果的大树,树干象门一样“吱扭”开了,里边显出师父的法像来。
一九九七年,丈夫给我找活上班,中午十二点下班,下午一点上班,还得管家管孩子,时间那个紧呀,一天中午我刚下班,丈夫就非叫我走,要跟我打离婚,什么也不给我,这次我什么也不执着了,走就走吧。第八天丈夫来接我,仍问:“要法轮功,还是要离婚?”我说:“法轮功要定了,好容易有人跟我说真话了。”因我平时按“真、善、忍”做,婆家人都认同大法,丈夫没词了,要我跟他回家,我警告他不许总拿着我闹着玩。有一天丈夫输了七千元钱,回家后说什么养不起我了,又叫我走。六岁的儿子说:“妈,咱们走,不跟他了。”我见他总是这样,收拾收拾,带孩子回老家了。过了十来天,他找到我,见了就骂,我问儿子:“你跟他吗?”儿子冲他吼道:“不跟你!”这下丈夫蔫了,找到我们婚前的媒人,问人家他哪错了,连他最疼爱的儿子都不跟他。媒人说:“她不就学法轮功吗?你看过那书吗?她到底学好了还是学坏了?”丈夫又到婆家转了一大圈,没人支持他,最后回来说:“你要炼就炼吧,我不管你了。”过后我问他:“我炼功你为什么有气?”他说:“我也不知道。”
证实大法
在九九年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后,我第一次進京上访回来,和同修们被关在本地武装部。有一天天气特别热,太阳发红,我看见天上坐着一个大佛,别的同修也有看见的。同修们要学法,都说让我出去找,我什么也没想,顺着一个小门就出去了,找到了经文,帮同修在街上买了些东西,又回去了。武装部里的人找急了,丈夫单位的,乡里的等,正在大街上到处找我。丈夫给我挡着,不许乡里的人找我,要找就找他。一次乡里的一个人给我打电话说,又有六个人去北京了,问我去不。我说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他,他吃惊的说:“什么?”后来我悟到,我该堂堂正正的讲真相了,我到乡里跟他们讲真相,他们让我照他们写好的什么“保证”抄,我就写:“法轮大法好,我要炼。”他们没办法,我就回家了。
第二次進京上访,因为查得紧,我们绕道步行,为赶十二点的时间,我们都希望有个出租车就好了。片刻,一辆出租车真的开来了,司机说:“快点儿,我这车到十二点就進不了北京了。”师父安排的天衣无缝,我们顺利的到了天安门。
一次我和几位同修去黑窝近距离发正念被绑架,我不停的咳嗽、吐血,那些警察看上去挺凶,说我装的,要给我照相,我发正念不许他们照上,照上就坏。就听有人说:“是,她这个怎么照不上?”我们不停的发正念,讲真相,警察由恶变善了。有人拿着同修的mp3说:“真好哇,是真好哇。”我看时机成熟了,心想“不能再被迫害了,不然我们救度的那方世人怎么办,怎么晚上也得回去。”于是我让他们放我,最后那个“六一零”头子说:“你快向她们似的嚷一阵,就能走了,要不还得走手续。”我悟到是师父借他嘴点化了我,我又不停的咳嗽起来,就这样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黑窝。
有一天半夜里,老家来电话说我公公不行了。我们连夜赶到家,医生走了,寿衣拿来了,公公身上也渐渐凉了。我什么也没想,发着正念,当时公公也学法,手无意中扣住了公公的头顶,渐渐的他的头开始热乎,一直热到腿,公公醒了,家里人又叫医生来输液。我想,发正念,不能用药迫害。一会儿公公就喊:“好疼呀”,把液拔了,瓶也摔了他不输了,好了。我做了两碗片汤,他全吃了,家里人都服了。
去年丈夫得了脑血栓,同修给他劝善,被他骂走了,还说:“这毛病犯了一次就重了。”可事实却是他摔一回跟头好一回,有一次他说,自己在街上摔了个跟头,真怕人看见笑话,可爬起来后身上比先前轻松了。
现在我在家里放讲法录音,丈夫就关上电视,也听。
我觉得自己做的不好,那天学法到结尾时,师父说:“谢谢大家。”象哄孩子似的哄着弟子们修,真该精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