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北京朝阳看守所
在北京朝阳看守所,一个号里要关押很多人。晚上睡觉,人都要侧立着才能躺下。头几天,牢头不让新进来的人刷牙、洗手。上完厕所不洗手,就去拿馒头吃早饭。每天集中解大手时,要两个人同时用一个蹲坑,彼此臀部挨着臀部,便后只发给每个人巴掌大的两张废纸,没擦干净,就只能用冲便的水洗臀部。在这里,牢头刁难、欺负人是普遍的情况。
二、大兴劳教教养调遣处
在大兴劳教教养调遣处,一个人最基本的人格尊严更是被践踏和侮辱。在这里警察要求人低着头走路,头不能向两边看,两只手要紧贴在大腿外侧,不能摆动。法轮功学员间不能自由交流,不让说话。打饭的时候,法轮功学员被要求面向警察军蹲,低头看着地面,双手各执一碗向上举,嘴里还要说“队长好,谢队长。”每天法轮功学员都被迫反复大声背诵报告词“我是××大队劳教人员××,因违反社会秩序被劳动教养××年”,通过这种强制的手段对法轮功学员的人格尊严进行侮辱。
三、北京团河劳教所
后来到了北京团河劳教所后,这里的警察指使包夹,分批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暴力强制“转化”。这些包夹人员有些是警察特意从其它普教大队挑选出来的。警察专门挑出那些能打人能骂人、有暴力倾向的劳教人员,并许诺当包夹更容易获得减期的机会。这些包夹使起来顺手的,警察就让他有些特权,多点个人自由。而对那些有良知,不肯打骂法轮功学员的,警察私下里就对其进行恐吓、训斥,问他还想不想在队里干了,还想不想减期了。
在劳教所这个极端恶劣的环境里,劳教人员被中共剥夺了一个人最基本的权利和自由,有些包夹就为了能提早出去,就为了能得到点小恩小惠(警察为了让他们卖力迫害法轮功学员,有时会给他们改善改善伙食),真的就丧失了作为一个人最起码的良知,对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
我知道有个叫魏春福的法轮功学员,因为拒绝“转化”,被三、四个包夹故意找茬进行殴打。他的鼻梁骨被打成了粉碎性骨折,送到团河医院动手术才把碎骨头取出。听说主治医师都是从别的医院调来的,因为团河医院的医生无法做这个手术。这件事发生后,警察为掩盖真相,对外说这个法轮功学员要跑出门,被人拦下后受的伤。为封锁消息,几个打人的包夹被迅速调到其它普教队,听说那个致人重伤的包夹后来被从轻判了一年刑期。据可靠消息,该大队的警察事后派人做这位法轮功学员的工作,在医院里伪善的说“你们炼功人不是讲善吗?那就不要起诉打人者吧,他的劳教期马上就结束了,你要是告他,他怎么也得判上好几年。”其实警察的目的就是想将坏事捂起来,保护他们自己,不让人知道劳教所里发生的罪恶。因为在“劳教人民警察六条禁令”中第一条就规定:严禁殴打、体罚或者指使他人殴打、体罚劳教人员。包夹敢于这样逞凶,就是因为背后有警察的指使和撑腰。把人打坏了,他们警察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还有一件事,是从一个包夹口里得知的:有一个叫薛鹏的法轮功学员,被包夹暴力折磨,手腕被扭折了。警察为掩盖真相,对外称他是被倒下的书柜压伤的。这些罪恶行为,都是在背地里干的,白天大多数法轮功学员被要求去车间干活,楼里就剩下包夹和警察对坚定的大法弟子进行暴力迫害。而且就算包夹打人的恶行被人知道了,也有警察包庇他们,劳教所的规章制度就是个幌子,是给外面人看的。
有一次,法轮功学员薛鹏被包夹殴打,他把被打的事上报给警察“尹大”(名字不清)。“尹大”找来一个当时在场的法轮功学员询问情况,该法轮功学员证明情况属实,结果这名法轮功学员的后背连挨“尹大”两拳,并被警察训斥“以后这种闲事少管”。而打人的包夹只是受到扣分及写检查的轻微处理。事后一名包夹得意的对法轮功学员说“打人了能把我怎么样,减期又不受影响。扣点分算什么,我的分多的用不完”。
团河劳教所三大队对法轮功学员迫害卖力的有“刘大”和“尹大”为首的几名警察。他们知道法轮功学员很多都是违心的向邪恶妥协,所以法轮功学员最不愿意做的事就是他们要让法轮功学员干的事。有个法轮功学员在车间干活时,没有达到他们的要求,负责安排劳动生产任务的警察“小刘大”就说法轮功学员偷懒,一定要让他重新写一份“揭批”,作为惩罚。在劳教所,每隔二、三个月就要法轮功学员答一份试卷,要求回答对大法的认识。其实就是反复让法轮功学员接受侮辱,逼迫法轮功学员一次次违心的表态。这对每个走了错路的法轮功学员都是剜心透骨般的痛苦折磨。一旦有法轮功学员讲了真话,他们马上就把法轮功学员隔离,关进小屋进行严管迫害。在这种扭曲人性的环境下,许多法轮功学员的身体变的越来越差,二、三十岁的小伙子,有的头发变成了灰白色,有的头上出现大面积的斑秃。年岁大的法轮功学员出现耳鸣、甚至一只耳朵失聪。
劳教所的警察不仅从精神上摧残法轮功学员,从肉体上也在进行残酷迫害。有个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叫高昌泽,他被强迫在冬天只穿一身薄薄的秋衣裤,长时间坐板凳。在冬季最冷的那些天,恶警让包夹把关押他小屋的窗户全部打开,刺骨的北风呼呼的往屋里灌,包夹穿着保暖内衣和厚棉衣都被冻的受不了,在屋里直跺脚。过年时,只让他吃了十来个煮破了的饺子皮,就算改善伙食了。劳教所的警察就这样公然践踏人权,严重侵犯法轮功学员作为一名公民理应享有的生命健康权。
警察指使包夹暴力“转化”法轮功学员时,最常见的迫害方式就是坐板凳和剥夺人正常的生理要求,如正常睡眠、自由上厕所。法轮功学员被要求保持一个固定姿势一动也不能动的坐在小凳上。我这里描述一下,后背要挺的笔直,身子不能靠椅背,两条腿要夹紧,双手按在大腿上,抬头平视前方,不能左右摆动。这种虐待法轮功学员的姿势让人全身的肌肉紧紧绷着,每天要坐上十七个小时甚至更长,期间只能集体上两次厕所,其它时间就让人憋着。为了增加法轮功学员肉体的痛苦,包夹让法轮功学员只能坐凳子面的二分之一,甚至是四分之一,有时还让法轮功学员双腿夹上一只钢笔,法轮功学员的身体稍一放松,钢笔就会掉下。这时恶人就马上上来围攻法轮功学员,大声的咒骂和恐吓,甚至拳脚相加。
有一个法轮功学员长期被这种方式体罚折磨,臀部被磨出两个洞,流着脓血,而警察无动于衷。还有一个中科院的老知识份子,坐的小腿都浮肿了,脚面肿的都穿不进去鞋了。白天法轮功学员坐在凳子上根本不允许站起来活动,连吃饭都是蹲在地上吃,吃完饭马上被要求坐回到凳子上。到了晚上十一点左右,法轮功学员好容易可以搭床板休息,警察又宣布晚上起夜不能单独去,必须室内所有人都跟着去。有的法轮功学员岁数大了,晚上起夜次数多,那所有人都得被一次次叫醒排队跟着去。这期间值班警察还会猛的推门而入,把人惊醒。就这样,法轮功学员在高压下体力长期透支,身体极度疲惫。做这些坏事的人就是想用这些卑劣的手段把法轮功学员身体拖垮、意志消磨,法轮功学员的正念一消弱,邪恶就乘虚而入。
在劳教所,法轮功学员的私人往来信件全部被拆开检查,法轮功学员给家人打电话时,值班警察戴上耳机进行旁听。面对法轮功学员坚定信仰、正念正行,队里的警察就剥夺他与家人见面和打亲情电话的权利,封锁消息、切断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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