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学法小组下来觉的第一层包裹还不够严密,马上又与曾带我一起做某项目的乙同修继续解释说:以前我做了什么大法的事与同修“交流”时有意无意的都要说出来,深怕自己做的事别人不知道似的,津津乐道的张扬张扬。通过学法我认识到这是一种显示心理。而显示心的背后是求名的心,想得到别人的认同与“证实自我”的人心。这些人心都是要修去的。后来我认识到若从内心只觉的这是自己的责任,是自己份内的、应该做好的事,是在证实法,是在救人,做了就做了,很平常。有了这样的认识就不会产生显示心了。就象平时在生活中我去买了菜、煮了饭、做了卫生或洗了衣服,这是我在家的责任,是自己份内的事,我会拿出来说吗?现在我就是在注意修自己的显示心。很多时候不是你认识到了就做到了,所以就时时提醒自己做了什么证实大法、救人的事不要对别人说以显示自己。比如现在我们一起做的项目,有时我一个人也在做,除了那一次遇到了一点麻烦拿出来说了一下,其它我就没有说,你也不知道。这是为了自己不受伤害作了比较严密的第二层人心的包裹。
尽管这样还发现有一点漏洞没有裹严。“你文章写得好,怎么就没有做了呢?”心想她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说我只是写文章而实际没有做多少事啊?甚至是不是怀疑我有弄虚作假的成份在里面啊?于是又对乙同修说:“写文章是对自己实实在在做了事的总结。”实际上文章发给明慧网后,我也没有在乎发没发表,心想写的过程就是一个总结提高的过程。有一天在明慧网上突然发现一篇文章下面的相关文章第一篇就是我写的那篇,再看一下时间已经在四个月前就发表了,也就是说文章发表了四个月后我才知道。这是为了自己不受伤害作的第三层人心的包裹。
以上层层人心的包裹正如师父所说:“当掉到相比之下最肮脏的世界里,你们不快往回修,却又抓住肮脏世界里那些肮脏的东西不放,甚至损失一点还痛苦的不行。”(《精進要旨》〈真修〉)
这样的事还不止这一例。如我到另一学法小组去学法,当我到学法地点進大门时紧跟我的后面又有一同修進来。我進大门后自然就没有想到关大门的事,穿过客厅到里屋学法的地点打坐后,房东同修就说我:你進来后怎么不关大门呢?我马上解释说:不是我最后進来。可能我说的声音小了点,房东同修没有听见。她从另一屋拿了书回来,又问了我同样的话,我又解释说:我進来后马上又有其他同修進来。坐在我旁边的一老年同修说:“以后注意就是了”。老年同修话毕,我一下子才发现自己说话不在法上。
师父讲:“修炼人嘛,向内找这是一个法宝。”(《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我就用这个法宝向内找一找:我为什么自己总是对这样的事一而再,再而三的申辩、解释呢?目地不就是要证实自己没有错吗? 师父说:“有的人总是强调自己对,你对了、你没错,又怎么样呢?是在法上提高了吗?用人心强调对错,这本身就是错的,因为你是用常人的那个理在衡量你自己,你用常人的那个理在要求别人。在神来看一个修炼人在世间,你的对和错根本就不重要,去掉人心的执着反而是重要的,修炼中你怎么样去掉人心的执着才重要。”(《曼哈顿讲法》)
那么申辩、解释的背后是个什么样的人心的执着呢?申辩、解释本身实际上是怕被别人误会、怕自己受到委屈、受到冤枉。一再的申辩、解释就是强烈的维护自我:我不能被误会、我不能受委屈,我不能受冤枉,我不能受指责等等。怕别人误会的心实际上是一种比较隐晦的求名的心,也是一种变相的希望别人认可的心,同时还包含着一颗不让人说的心。这些心再往深挖,它反映的是一颗执著自我、证实自我的心,根子是个“私”字。
找到自己人心的执着就应及时归正。执著与人心是后天形成的而不是我们身体本来所拥有的。作为一名大法修炼者遇事应先查找自己,向内找出自己的不足,把它修去,才能提高,才是修炼。那些对你的误会甚至冤枉你、刺激你的话,说不定就是师父弄来让我们自己提高的。我们的提高才是第一位的,不应该去执著于别人话语本身的对与错、好与坏。以后不管别人怎么说自己,哪怕是无中生有的指责,都应做到不申辩、不解释。若是这样,这些人的东西无论好与不好就带动不了自己。
由于这种人心的包裹,在修炼中就不能完全放下自我,堂堂正正的溶入大法。所以就应走出自我、放下自我,学会放弃。而走出自我、放下自我就是走出人的过程,也是成就觉者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要向内找,注意清除了自己千百年来骨子里形成的那些人心。在这个过程中,当能够去接受和自己不同的意见、能够去接受自己不愿接受的东西,能够做到放弃自己所固守的那些不好的不符合宇宙真善忍特性的人心和执着的时候,也就等于学会了放下自我、学会了放弃,也就抓住了修炼的实质,自然就从层层人心的包裹中解脱出来了。
层次所限,如有不足,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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