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上班的时候我总有一种观念,我要做出点成绩,这样和人讲话有说服力,其实是怕心,怕被人拒绝,怕被人觉得怪怪的,这是不敢去证实法,也就是没有从根本上相信大法。实际情况就是,不但工作成绩不理想,小组里同事之间矛盾也很多,长时间处于常人式的强忍状态。
随着离开公司的时间越来越近,看着公司里那么多来自中国大陆的年轻留学生,一个个都很单纯啊,我还没去讲“法轮大法好”呢,还没给西人同事讲真相呢,怎么办呢?每天都有很多理由让我把讲真相的事情推到等一会儿,然后明天。
直到离开前一星期,我终于鼓起勇气和坐在我身边的华人同事讲:“你知不知道《大纪元》的《九评共产党》啊?”他说:“我是马来西亚来的,大陆的政治我不关心。”当时我就傻眼了,后面就不知道说什么了。工作了这些时候,居然不知道同事是哪里来的。回家路上我就想,应该叫他记住“法轮大法好”呀。
第二天又是等到快下班了,我又挤出来一句话说:“我这周五就是最后一天了,我一直有个希望想跟你说,就是你能不能记住‘法轮大法好’呀?”他说:“公司里上班我不想说这个话题,三言两语也说不清,而且这个话题很大。说实在的,我是信基督教的,这个我实在不关心。”我第二次愣住了,不知道说什么。
就这样没什么实质進展,但是很奇怪,同事间原来紧张的气氛一下子轻松了,同事间也不那么难相处了。我知道,只要我去讲,嘴巴里就有能量往外发,环境就会变,环境是靠自己去改变的。
第二天一个香港同事向我询问跳槽和在职业发展方面的经验,我没什么保留,谈得也很中肯,这种常人方面的表现赢得了些许信任,我就适时问她:“你知道‘法轮功’吗?” “知道。” “能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吗?”“行。”我有了点信心,而这时已经是星期三了。
星期四,我还是在快下班时找到一个西人同事,我问他:“知道‘法轮功’吗?”回答:“知道,前一阵子好象还有一个演出是吧?叫什么来着?” 我说,“是不是叫‘神韵’?”“对,我去看了,真不错,歌词有点不太明白,但是节目真不错,倒是有不少法轮功的内容。”我一听就有点高兴,也有点震动。觉得是师父在鼓励我,也同时在点化我。
周五公司请我们小组吃中饭,算是送行,饭桌上我鼓起勇气又说:“我是一名法轮功学员,我希望大家记得‘法轮大法好’。”这时我看到我们经理微微的现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公司里工作压力大,平时很难见到她会放松的笑),点了点头。另外一位比较要好的同事就说:“你说说法轮功是什么呀?”我极简单的讲了一下,现在想想还是讲得不够呀。当时旁边有两个华人同事,我还是有顾虑。
下午就要离开公司了,我可以发一个群发的邮件和大家告别一下,我就在里面放了一些讲真相的内容。
到了快离开时,迎面走来一个在上一家公司就是同事的华人,那时就和他讲过真相,但是没等到劝退呢,他就跳槽了,没想到我又跳到和他在一家公司,真就象是追过去似的。我想现在再不说可能永远都没机会了。我就马上说“有个很重要的事情我要跟你说。”他用心的听着。“你入过少先队吧?”“是”“你入过团?”“是”“应该没有入过党是吧?”“没入过”“那你入队入团的时候有宣誓吧?”“对啊”“人宣誓是管用的,你要把它声明作废了才行,共产党在中国干了很多坏事,老天爷要惩罚它呢,不声明作废会被牵连的。”“都那么久了,有关系么?”
就在这挺关键的时候,来了另外一个同事,要和我握手说再见,这边呢他看我和别人讲话有点想走了。我看这不行啊,我就心里说,这个要和我告别的先走开,另外这个,你给我在这站着听我说。这一念真管用,那边握完手没说啥就走了,这边也没离开。我就接着说,“我用化名××今天晚上给你退了,你记住今天是××月××日,你用××化名退了队退了团,你看好吗?”,“好。”这时真的是看到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很不一样的笑容。
其实我们都是有功能的,我们得会用啊!
回家的路上我想,这一个人太少了,公司里那些华人同事的面孔一个个在我眼前走过,心中想起师父让我们抓紧救度众生的讲法。在常人中的这些有缘的众生对我们充满了信任与期待,不知道他们是吃了什么样的苦,遭了什么样的罪,换来了今天和我做同事,他们觉得天天和我相处,机会那么多,一定没问题了,我一定能把他们救了,结果我却没有做到。
就在我离开公司门口的那一刹那,我看到以前在大学里的同学坐在那里和我道别。记得在上一家公司里,她还来面试过,还记得在学校的电脑教室里我还和她讲过真相,在这里我还是把她给错过了,生活当中我已经错过了很多很多这样的人。
回家的路上我眼睛几乎一直是湿的。我体会到了错失机缘的那种急恨。能有这种感觉,是因为我有点象大法弟子的样子了才有的,那是在我不断尝试突破自己的观念枷锁的过程中增强了正念后才有的。我同时知道,如果不精進了,我马上就是常人的想法了,很快就会被别的事情淹没。
今天又有两个华人在我面前,我还是在犹豫,但是让我努力吧,我知道只要去讲真相,一切就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