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津到广州,我们坐了一天两夜的车。在这五十多人中,有一位姓孙的女同修,是一位瘫痪病人,一直在医院住着。到了要上车去广州那天,没和谁商量,就让护士给拔了液出院了。她本来是右臂不能动的,平时每次用到右胳膊,都要左手托着右臂才能动。可是在去广州的火车上,当乘务来查票时,她竟然不自觉的用右手从兜里掏出了车票,她的右臂能动了!
本来这五十多人中大多数是年岁偏大,身患各种疾病的老人,可是在火车上的一天两夜中,没有一个人说到病痛和疲劳,疾病仿佛在此时都消失了一样。
在我们到达之前,当地佛学会的同修已经帮助联系好了住处,我们住在了一个军队旅馆(没记住名字)。到达广州的当天晚上,大家在各自的房间内打坐,都说能量场特别强。我自己感觉更明显,感觉两只手被无形的力量有力的向上托着,仿佛要飘走一样。
讲法班开始了,我们终于看到了师父。师父魁伟高大,笑容满面,举手投足处处透着正气。不论是讲课还是回答问题,师父始终都是慈悲祥和,让人听着特别舒服。师父讲课没有讲稿,只是偶尔拿一张小纸条。师父的讲台上放着一瓶矿泉水,可他从来不喝,每一堂课都是从头到尾一直在给大家讲法。讲课前,师父常常绕场半周,向每一位在场的学员致意。
十天的讲法班中,我一直吃着从家里带来的烧饼,又干又硬。可是平日里吃了东西常常胃痛不断的我,竟然什么事儿都没有。
到广州后的第三、四天吧,大约晚上七点左右,有个小同修在楼顶的上空看到了飞旋的法轮。消息一传开,大家都纷纷向外看,我也去了。在西南方向的天空中,我看到了影影绰绰的法轮,好多天目开的好的同修看得很清楚。第二天课上,有同修向师父问及此事,师父告诉大家,这不是什么新鲜事,因为有很多大觉者都来听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