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反思自己的人心
二零一一年六月十日的晚饭和十一日的早饭,我都没有吃,原因是一点也不觉得饿。上午,修炼的丈夫走过来问我:你是不是难受了?我说:肚子里有些满,不觉得饿,不想吃。中午的时候,我还是没有吃饭。但是总是想躺着,也就顺势躺在床上了,还总想睡觉。
下午醒来后,觉得肝部有些疼,疼的我已经影响了正常的做事,我意识到问题很严重。我找出师父的《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读了关于“弟子:最近有的地区学员中病业反映比较突出,有些学员就提出大家一起发正念与造成病业的生命善解。这种对“善解”的理解和做法是否正确?”的问题。我知道这疼痛是旧势力的干扰,如果我正念非常足,这疼痛的假相就立马消失。但是我还是正念不足,吃不下饭时,连着三顿饭没有吃,而且一难受就躺下了。
我也知道我最近不精進,被色欲心带动的失控一样,所以旧势力钻了我的空子。到了晚上八点多,疼的我非常想睡觉。刚躺下不久,门铃响起,丈夫说一位同修大姐送资料来了。我告诉自己一定要起来接待大姐,而且告诉自己不要让大姐为我担心,不能让大姐看出我脸色不好来。大姐来后,我坐在床上强忍疼痛,跟大姐切磋完资料的事。随后,丈夫同修和大姐需要到另一处取些东西,他们下去了。
晚上睡觉时,我的肝部疼的不能翻身,而且后来还呻吟起来,手心与脚心热的不行,总想找凉的地方。丈夫一摸我的脑门说我在发烧。半夜两点多,丈夫听到我的呻吟声,起来为我发正念,结果我动了情,有那么一念说“就呻吟给你听”,我很奇怪怎么会有这么一念?我知道这一念不对,我尽量去排斥它。
早在数年前,我当赤脚医生的哥哥体检,查出说有肝炎,结果让我们一家人都去查了,说我也有肝炎,我当时任何难受的症状都没有,我心里说我是炼功人没有肝炎。但后来由于时间长了,就会有自己会不会有肝炎的念头冒出来,心里不稳。再后来我有时觉得肝部有些不舒服,其实这也是求来的。我炼功时就会觉得从肝部这个地方往外排气从口中出来,炼完功就会舒服些。
之前我是一个一段时间精進,一段时间不精進的人,炼功不能保证,学法也不能天天保证。色欲心、妒嫉心、怨恨心、不平衡心很多,明知自己有这么多心,可是还是允许它们在自己的空间场中存留。
二、用大法归正自己的一思一念
我肝部的疼痛越来越厉害,发展到稍微一扭动身子就非常疼,呼吸时肚子的小起伏都能感觉肝部很疼。我觉得这次难受到了我承受的极限,感觉到就真是来取命来了,我一遍一遍的问自己,我怕死吗?答案是我不怕死,但是在这正法时期,反迫害时期,我必须要证实大法,去救人。如果我这么年轻就走的话,我会给大法带来负面影响,我周围的亲戚朋友在等待救度,我坚决不能给大法抹黑。现在全都是我师父说了算,我就听我师父的,我师父现在让我们去助师正法,救度世人,我现在和以后就要听师父的,我就要成为一个完完全全为别人而活的人,就要去助师正法。
我准备炼功时,觉的很累,先蹲下来,结果疼的我站都很难往起站。我蹲在那里,丈夫给我读法。在剧烈长时疼痛时,我不由自主的想,到底是让我疼痛的东西厉害,还是我的师父能力高?当然是我的师父能力大,好,既然知道自己的师父是最高的,我就要听师父的话,我真正作为一个修炼人的话,师父说:“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转法轮》)我真的站了起来。
每次从床上由躺着而要起身时,我的肝部非常疼。我想我要听师父的,走师父安排的路,不是嘴上说,而是行为上要做到。要起床时,疼痛往我的思想中反映“真疼呀”,拖的我起不来床。我想:我必须要起来。听师父的,我就应该起床。可是随后就来一念,“真疼呀”。我告诉自己,只给自己的思想留一念,就是听师父的,排斥第二念“真疼”的想法。渐渐的我的思想真的能做到起床时只留一念“听师父的话”,我也就能起来了。我意识到我不要喊疼,不要想疼,我如果想疼或者喊疼,或者是一疼我就躺下来,那就是给邪恶输送能量。
由于疼痛的非常厉害,我走路想站直身子都很难,我象罗锅一样的弓着背走路,我内心知道我不应该这样,我尽力的先让自己直起身子后再走路。我尽量让自己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扫地、刷碗我坚持去做。丈夫同修刻录完神韵光盘,正在把每套装订起来。我想我走师父安排的路,我也去装订,我见还有七八份,我就用订书机装订,当时身体很虚弱,往下按钉时一只手的力量不够,还需要另一只手撑在床上,才能订完一套。等我把七八份装订完,见另一侧还有一大摞的神韵光盘需要装订,我心里一下有些发愁了,冒出一念“怎么还有这么多需要装订呀”,这念头一冒出来,我立马意识到这念头不对,我发愁了,发愁不是人心吗?我去掉发愁的心,我只管脚踏实地的去做我现在该做的就行。这样,我塌下心来,认认真真的把神韵都装订完。
我的肚子很满,一点也不饿,也不想吃,我说话的声音很弱,感觉没有底气。我想我必须得吃饭,丈夫在厨房炒菜传到卧室的炒菜味我闻了都受不了,感觉想吐。吃饭只吃一些小米稀粥,而且还吐,馒头也不吃,更别说带油的了。我想我必须走向正常,邪恶不让我吃,我也得吃,吐也得吃。先前还没有吃多少,结果还拉了一次肚子。我告诉自己不要只喝稀粥,还要吃馒头和菜,慢慢就稍微吃的多些了。也不吐不拉肚子了。
睡觉时,由于疼痛,我总是弯着身子,抱着被子顶着肚子,丈夫说我这样不对,不承认邪恶,就应该正常睡觉。我也认识到这是怕疼,滋养邪恶,我就尽量伸直身子;我不敢翻身,一翻很疼,我认识到不该不翻身,就让自己尽量翻身,象正常时一样。
在疼痛中,我阴沉着脸;疼的厉害时,我龇牙咧嘴。我想这不对,从法中,我知道应该心生慈悲,面带祥和之意,而且在丈夫和客人面前我应该一切正常,所以我让自己面带微笑,尽量表情自然。
我想我必须要炼功,可是炼动功时,我在做一开始的弥勒伸腰时,由于疼痛我都不敢往起伸直胳膊。我想,我必须听师父的,我必须把动作做到位。这样坚定信念,我的胳膊也就伸直了。先前炼第二套法轮桩法时,我的胳膊疼的累的实在是坚持不了,每一个抱轮的动作我都要停下来蹲在地上好几次。在这次病业干扰之前,我的第二套功法一般都是很轻松的做下来的,只有这次,这是这十来年来第一次遇到这么难以承受的状态。慢慢的,第三天我炼功时,我感觉从头顶在往外散发东西。炼完后我感觉身体舒服多了。
我的口干的非常快,一会儿就需要喝水,刚喝完,就又感觉渴了,频繁的上厕所,先前小便时觉得小便很热,后来不感觉热了,便出来的也象清水一样的透明。白天小便次数多,几乎是十几分钟就需要去一次厕所。晚上也比原来正常时次数也要多,感觉是一小时需要去一次厕所(现在认识到是往外排不好的东西)。
三、解体梦境中反映出的迫害因素
有一天晚上,我发完十二点的正念后,感觉还很清醒,我就接着看讲法,看到了晚上一点。然后去睡下。睡觉时做梦:丈夫在我的身边躺着睡觉,但是有一双跟丈夫的手一样的手在掐我的两肋、背,虽然掐的不是很疼,但是,还是有很大的力度,我极力的想把它掰开,可就是掰不动。我急的很难受,最后连急带害怕就醒来了。醒来后,我就去沙发上学法。
我更加清楚,这决不是消业,这是邪恶的干扰。我坚定的发出一念:立即灭掉干扰迫害我的一切邪恶。丈夫发了好长时间正念后,告诉我他清除了好多感觉到是凉的、麻的、阴森森的坏东西。后来我躺下伸直身子后,我的肝部被撕了一下的那种疼,我想我这是要彻底好了。后来,我越来越好,越来越恢复了正常,现在肝一点也不疼了。这次干扰和否定干扰持续了一周。
这次经历,我更体悟到了对师父的坚定、对大法的坚定不只是说到,而必须是要做到,才能体现大法的威力,才能证实的了法。
我的未来一定是要助师正法的,我的未来一定是要放下自我,为别人而活的。我会及时发现自己的人心,及时的去掉它们的,不再人为的滋养邪魔了。
我觉的这次的体悟比较深,收获很大,对我来说对法有了更深的认识,对救度众生有了更坚定的信心。我觉的把它写出来可能会对同修有帮助,所以就把它写出来了。不足之处,请大家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