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势力利用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给大法弟子制造了巨大的魔难,在近几年证实法修炼所走的路中,我个人又经历了一些魔难。面对魔难,我信师信法,坚定的按照师父的要求做。在师父的呵护下,放下人心的执着,冲破旧势力设置的各种障碍,尽力做好“三件事”。
一、腿被咬伤无畏惧,讲真相救人不耽误。
二零零七年十月的一天,我同往常一样出去讲真相。走在路上,听到后面有脚步声,我就习惯的回头看看是什么人,可否向这人讲真相。就在回头看的时候,突然一条狗从路边树丛中窜出,直奔我的右腿咬来,这一口没咬着,就在躲它的时候,它又上来咬一口,这一口很厉害,隔着裤子把我的右腿咬破了,当时并没有感觉很疼,只是觉的腿有些不得劲,仍照样前行讲真相。可是回到家中后,腿不但疼、沉,而且带着右胳膊也沉、痛。家人催促我去医院打防犬疫针,说狗嘴特别脏,毒性大,有后劲。我并没有动心,只是说,它再毒性大,对大法弟子不起任何作用。
对于一个炼功人来说,遇到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必有它的原因,要在法上好好悟悟。
我想,出去讲真相这是按师父要求做的,去救人肯定没有错。但是这过程中,腿却被狗咬了,阻挡我出去讲真相,很显然是邪恶在干扰,是旧势力的安排。我首先应该否定它、不承认它。同时,找出被干扰的原因。师父在《转法轮》中告诉我们:“凡是在炼功中出现这个干扰,那个干扰,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什么东西还没有放下。”师父在《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中告诉我们:“讲真相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师父的法启悟了我,这干扰是来自于自身在讲真相时心态有不正的地方,所以被旧势力钻了空子。
心态不正就是有人心的执着,我向内找,挖自己有哪些不正的心:首先,是分别心重,缺乏慈悲心。我悟到在讲真相中,就是要本着慈悲心,靠正念。这是根本。可是,我却经常用人心衡量对方,挑着讲。什么这个人长的面善不善啊,那个人象干什么的呢,是不是邪党有关部门的?反正自认为这个人好讲,就愿意上前打招呼,否则就很难开口讲。这次就是回头想看看后面走过来的人怎么样,可不可讲而被狗咬了。
往下再挖一下,我为什么有这么强的分别心呢?还是怕心。总是怕遇到不好讲的,给自己招来麻烦什么的,根本不是用纯净的慈悲心去救人,而是用人心在保护自己,根本上还不是为他的,而是为私的。
有一次,和一位同修一起去讲真相,一般都是我讲,同修发正念。那天我状态不好,讲了几个都不“三退”,就和同修说:“咱俩换换吧,你讲,我来发正念。当同修讲的时候,我虽然发了正念,同修也讲成功了,本来是好事。可是当时我心中却有一种不悦的感觉。这不好的心冒出的一瞬间,我心里一惊,这不是妒嫉心吗?同修讲成功了,世人“三退”得救了,我反而不高兴,这不和邪恶一样了吗?这个妒嫉心太可怕了。当时我马上发正念去掉它,决不能姑息滋养。
有一次,我做的“三退”名单被一同修看见了,她说,劝退了这么多呀!我听后随口就答道:“这还不算多呢!”言外之意,我“三退”做的好。当时话一出口,我觉的就不对劲,这是多强的显示心啊。
有时讲真相、做“三退”顺利了,心里美滋滋的,很得意。师父说:“显示心加上欢喜心最容易被魔心所利用。”(《精進要旨》〈定论〉)
这一向内找,惊醒了我,使我清醒。我根本就不在意腿的感觉了,管它是痛还是沉,这对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赶快去掉人心,放下执着,放下自我,用纯净的慈悲心、修炼人的正念,从新走出去,讲真相、劝“三退”、救世人。腿虽被咬伤,心中无有它,将旧势力在我修炼路上下的羁绊解体化掉。这样我很快放下了包袱,每天走出去讲真相,而且在不知不觉中,腿痛消失了,又快步轻舟了。
二、胳膊骨折不在意,正念做好三件事。
二零一零年二月的一天晚上,我去参加小组集体学法,忘记了带手电,摸黑骑着自行车行驶在乡间小路上时,与一个未打车灯骑电动车的相撞。相撞后,我的左手臂骨骼变形,胳膊、手以至每个手指头都肿胀的很大,从外表看很明显是骨折了。骑电动车的人说:“我父亲来电话说他犯病了,叫我马上过去,很是着急。”我忍痛说:“那你就赶快走吧,我是修法轮大法的,我们都是为别人着想的,你只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行了。我这就不用你管了,有什么事我也不会找你的,你赶快去看你父亲吧。”就这样我用一只手推着车子来到了学法小组。
到了学法小组,和同修说了后,大家共同悟到这是干扰,是旧势力的邪恶安排,不能承认它,要否定它。于是大家马上发正念解体迫害我肉身的一切邪恶。记的当时我的左手臂疼痛难忍,发正念打大莲花手印,左胳膊举不了。这时同修说不承认它,能举起来,同时我也想起了师父告诉我们“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转法轮》)的法理,真是豁然开朗,一下子手就举起来了,坚持打着大莲花手印发完了正念。
家人知道我胳膊受伤了,非要我去医院拍个片子,看看到底损伤到什么程度。我说:“我是个修炼人,是有师父管的人,不想采用常人的医疗方法去医治,所以拍那个片子也没啥意义。我知道该怎么做是最好的,那就是信师信法,按照师父的要求做,一切都会好的,哪坏了都会好的,别说这小小的骨折了,根本不算什么。”家人看我很坚决,根本不动去医院那个心,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魔难,我清楚的意识到这又是旧势力在修炼路上给我设置的一大障碍。当然我首先还是否定它。但是怎样否定,师父在《美国费城法会讲法》中明确告诉我们:“当然了,我们大法弟子每个人都说我们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那不是嘴上说说的,就是按照大法、正法的要求去做,”所以我还是得向内找归正自己。
那段时间正值过大年,我把主要精力用在了给家人过年上,到了正月初七才与同修出去讲真相。因为这段时间对修炼的懈怠,正念也不足,讲真相时怕心很大。遇到一个被邪灵操控的老太太,我们讲真相,她不但不听,还说了一些对大法不好的话。我们本应发正念解体她背后的邪恶,再深入讲真相,尽量叫她明白,同时告诉她善恶有报、不能攻击大法。可是当看到有几个人朝我们这里走来,就生出了怕心,于是停止了讲真相,走开了。
后来我悟到这是对师、对法的不敬,对大法的不负责任,对众生的不负责任。邪恶给我修炼路上设置障碍,我必须闯关正念正行。当然这不是承认旧势力的安排,是归正自己,走正路。
按照常规骨折了要对接好,打上石膏固定好,用板架起来不动,以便慢慢从新长好。要是那样做,我怎么炼功、发正念?也不能结印了,而且我还要出去讲真相救人,我也不能够架个板出去呀,那不有损大法弟子形像吗?
有时人心冒出来,想:这胳膊、手肿的这么高,不动还疼呢,炼功动起来那不更疼吗?而且动来动去的骨头能长好吗?顾虑心很大。师父告诉我们:“但是在这个严酷的压力下你的心能不能摆正?你是把自己当作神、你还是当作人?你的正念足不足?这都得靠大家、靠自己。”(《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师父的法点醒了我,面对这难关,我要放下对肉体疼痛的执着,要把自己当作神一样,心中放下骨折要痛的观念,这就是一只好胳膊,干什么都行,什么都挡不住。当我这样想的时候,就真的没有痛的感觉了。学法、炼功、发正念、出去讲真相,还有其它证实法的事,都没有间断,正常進行着。出去讲真相也没人发现胳膊有问题,周围邻居都不知道我胳膊骨折,正常人一样,这就是法的力量和神奇。
三、明法理,放下亲情,走过别子之难。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的一天,我家出现了最坏的事情。我的三十四岁的大儿子被诊断出患有癌症,而且是死亡率最高的一种。全家人陷入痛苦之中。我是一个修炼人。法轮大法的法理使我明白了怎样认识人的生、老、病、死。但是,即使法理上明白,在压力面前,自己在感情上还是难以驾驭。只要一见到儿子,看到他那痛苦的病态,就泪如泉涌,难以抑制,以至想到他时,也是泪流满面,不可名状的痛楚迟迟不去,萦绕着我的心,真是心在流血,痛苦不堪。
如果是一个常人,特别是一个母亲有这种情感的宣泄是无可指责的,是人所能理解的。可是我是一个修炼人,又是一名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每天都要做好证实法的事,这样被情所左右,所缠绕,那怎么能行呢?那么为其所累不就要将自己毁掉吗?这是绝不允许的。怎么办,赶快从情中拔出来。
我就多学法,通过反复的学法背法,我就感觉到情这个东西越来越淡、越来越淡,同时也强烈的感到师父在加持我,帮我往下拿这种东西,同时注入慈悲的能量,使我思想有了升华。悟到作为一个修炼者就要用放下情之后产生的纯净善念、慈悲心对待做好这件事,就能够在难中走正路。我一方面关心照顾好儿子,在精力和经济上都投入一部份给儿子家,每天上午我和老伴给儿子家做好可口饭菜,中午送去,整整坚持了一年多到儿子去世。另一方面,我作为一名正法期间大法弟子,修炼路上步未停,每天三件事照样做,就是在儿子病危要走的前一两天,我还在刻录光盘、传送资料,默默的做着我应该做的事。
儿子走了,我以平静的心送走了他。我知道他去了他该去的地方。
四、走过魔难给我的体会。
我所遇到的魔难,使我的肉体和心灵都曾经历过痛苦。其实当你还觉的它是一种痛苦的时候,你就是还在人中,因为你是在用人的理衡量它,用人心在感受它,人心越重,越感到痛苦,神绝没有这种痛苦。师父在《越最后越精進》经文中告诉我们:“其实人类社会的理在宇宙中是反理。人有难、有痛苦是在为人还业,从而有幸福的未来。那么修炼的人就要按照正理修炼。吃苦受难是除去业力、消除罪过、净化人体、提高思想境界、升华层次的大好机会,是大好事,这是正法理。”当我们走出人,放下人心,真正把自己当作修炼人,按照正理修炼的时候,那魔难就是另一番景象了,他变的渺小、不足为道,只是为修炼人提高、升华所用,使你走向成熟,走向更高境界,那是一种殊胜的美妙。
层次所限,不足之处请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