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大法和大法弟子遭到了邪恶铺天盖地的迫害,我们慈悲伟大的师父被坏人污蔑、诽谤,我的同修被疯狂的抓捕迫害。我心里难过极了,决定到北京上访,证实大法。当时,有同修说:到北京证实法要被警察抓起来,才算证实法。我说不对:被抓着,把你关起来,你怎么学法炼功啊?不行,我不能被抓。由于这一念正,我半年去了三次北京,我和同修在天安门广场炼静功,也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结果警察没抓我,也不管我。我和两位同修每次都在师父的呵护下平安回到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五日,我们很多同修到公园里去集体学法、领取真相资料。本地十几个警察把我们二十几位大法弟子绑架到派出所,连在附近游玩的常人也被绑架。常人找恶警大吵大闹。我想我要回家,派出所不是我呆的地方,你们忙去吧!于是我堂堂正正从派出所正门出来回家了。晚上听同修说:因警察开始登过记,后来清点人数,发现没有我。
第二天一清早,警察到我家店铺找我没找着,十点钟又来找,当时我家老头子在店铺里,警察骗他说:你家某某在哪里?我们只是问一问,不会把她怎样。我家老头子便老老实实告诉警察说到妹妹家去了,警察还问了地址。警察找到我妹妹家,我不在,因为早上妹妹家没人我又到舅舅家去了。警察始终找不着我。在师父的保护下,我闯过了这一难。我们是走在神路上的修炼人,正念足就能化解迫害。
自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五日,我走脱后,当地派出所就知道我是炼法轮功的了,经常跟踪我。
二零零三年的一天上午,派出所俩警察在我家店铺找到了我,他们赶紧给派出所打电话叫开个车来。我发正念解体他们背后的邪恶生命,结果派出所说那边人手不够,叫他们俩过去一个帮忙,接电话后就走了一个,留下一个看着我。我心里请师父加持正念,请师父保护。结果我又在警察眼皮底下堂堂正正的走脱了。
晚上十点钟,不知道多少警察到我家“嗵、嗵、嗵”的打门。我家老头子是未修炼,忍不住要去开门。我说别怕,咱家的门是铁打的,他们打不烂。恶警整整打了半个小时,我刚坐好,手结印,外面的打门声突然停止。咚咚的脚步声下楼了。根据乱七八糟的脚步声和说话声,我估计有七、八个人。从那以后,也就不了了之。我更加抓紧时间学法、发正念,到现在也没有邪恶来骚扰的事发生。
一个夏天的晚上,发完十二点正念后,我和一位年近七十的同修到比较远的农村去发真相资料。我俩各推一辆自行车,每个车筐里满满的塞着大法真相资料,有:《明慧周报》、《九评》、真相光碟、条幅及不干胶等。我们把这些救人的资料送到每家门前。
凌晨四点过我们还没发完,这时有个小伙子发现我们发的是法轮功真相资料,就说要把我们抓起来。我心里没有怕,我坚信师父就在我们身边,我们在救人,邪恶不敢迫害,一切有我们师父做主。我们一边发着正念,一边骑上自行车离开现场。
我也是近六十岁的人了,我们在前面骑自行车,那小伙子也骑着自行车在后面追,追了很远就是追不上。但他总在后面跟着,影响我们做正事。我们求师父帮助,在一个拐弯处,有一岔道,我和同修分道骑,再回头看时,小伙子不在了。我们想刚才那都是假相。我们又分头发放、张贴和挂真相资料。我们走散了,互相找不着,天黑,我又迷路了。我请师父给我指点道路,很快,近七十岁的同修神奇的出现在我面前。我俩都很激动,不断感恩师父的慈悲呵护。回家的路上,俩人都查找自己心性上哪有问题。
我常在晚上独自一人骑自行车到很远的地方发真相资料。多次迷路,都是请师父指点,道路就会出现在眼前。
一个冬天的凌晨四点,我带了很多真相资料,到街上去散发、粘贴。顺脚来到一楼下,突然看见一辆警车就停在单元门前,我想:我是神,邪恶够不着我,警察看不见我。走近警车一看,车里警察睡着了。我又堂堂正正的去做我该做的事情了。
本地派出所被邪恶操控一直想找我的麻烦。可我修的是宇宙大法,我有师父做主,又有谁能动的了我呢?从二零零六年开始,我每天都出去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面对面发《九评》及各类真相资料,愉快的证实着大法,轻松的做着正法中的三件事,经常出神迹。
学了《再精進》觉得我还做的不够,我要把师父留给我们最后的这一段历史时间运用好,救更多的人,不辜负师尊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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