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左至右:二儿彭敏、父亲彭惟圣、大儿彭亮、母亲李莹秀、女儿彭燕 |
彭亮一家是个极普通的五口之家。父亲彭惟圣、母亲李莹秀是当年的“知青”,二十多年的青春一直在新疆,带着一身病痛回到武汉,靠修自行车维持生活。彭亮摆摊雕刻为生,弟弟彭敏在一家小公司工作,还有一个妹妹彭燕,家庭经济虽不宽裕,但全家人修炼法轮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家庭和睦,安于淡泊的生活。
彭燕说:“我们都从大法中得到太多太多,李洪志大师给我们净化了身体,清除了病灶,得到了身体的健康。父亲曾经严重的糖尿病和胃溃疡都好了,我们一家人从此都摆脱了病痛的苦恼。而且我们还真正明白了做人的真正道理,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我们认真工作、学习,生活积极向上,真正达到了身心健康、道德回升。我们常常庆幸,今生有缘修大法。全家沉浸在幸福和欢乐之中,那也是我们一家过的最幸福的日子,我们无法用语言表达对恩师的无限感激。”
在中共对法轮功持续十多年的灭绝人性的迫害中,全家五人因坚持修炼先后多次被绑架、抄家、拘禁、洗脑、劳教和判刑,其中两人被迫害致死,一人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彭敏于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在武汉市武昌区青菱看守所被恶警指使犯人毒打,致使四肢和脊椎粉碎性骨折,全身瘫痪,在武汉市第七医院去世。二十二天后,母亲李莹秀又被市、区“610办公室”关进洗脑班毒打致死。随后中共央视“焦点访谈”还颠倒黑白,编造谎言,反诬彭敏是“拒医身亡”,李莹秀是“突发脑溢血死亡”。父亲彭惟圣因依法上访、不放弃信仰,先后被绑架五次,关押洗脑八次,非法劳教两次,并在武汉市何湾劳教所第二次非法劳教期间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彭亮多次遭绑架,三次被迫害的生命垂危。二零零一年底那次被绑架迫害,送到同济医院才抢救过来;二零零二年被劫持到杨园洗脑班期间,也被折磨的差点死掉;二零零八年在何湾劳教所也被迫害的奄奄一息。彭燕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曾被判刑三年。在武汉市第一看守所关押期间,恶警两次强迫她睡“死人床”共长达三十九天,入狱后又惨遭各种残酷折磨和摧残。二零零一年七月原湖北省公安厅副厅长赵志飞访美期间,因对彭敏和李莹秀被迫害致死负有直接领导责任而被美国法院宣判有罪后,省市“610”为了推脱罪责,掩盖罪行,指使武汉女子监狱不惜一切代价“转化”彭燕。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型绑在抻床上) |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三日凌晨,彭亮被蹲坑的警察绑架,于二零一一年六月中旬被武汉市洪山区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在非法开庭之前,当局再次绑架为营救他奔走于各有关部门的彭燕,家中只剩下被迫害的神智不清的父亲。
赵志飞作为湖北省610办公室的主要负责人期间,其610办公室给湖北省所有警察局、看守所、监狱、各部门和单位中管理法轮功的人员下达命令,让他们利用酷刑、恐吓、人情、软硬兼施的方法迫害法轮功学员,不管是酷刑折磨,还是“无微不至的关怀”,其目的都是让法轮功学员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
一、全家五人同时被非法关押,彭敏被迫害瘫痪
父亲彭惟圣一九九九年秋因二次进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关在武汉市何湾劳教所二大队。母亲李莹秀因到北京上访同时期被非法关进看守所。二零零零年二月底三月初,彭亮被非法关押在武汉市武昌区青菱红霞洗脑班;彭敏被抓捕,被恶警作为“骨干人物”关进武汉青菱看守所;彭燕被非法关进武汉市第一看守所。
在青菱看守所,彭敏坚守“真、善、忍”信仰,因为炼功不知被毒打过多少次。牢霸在所长熊继华和管教的直接指使下,变着法子残酷折磨。如“放礼炮”,犯人双手抱着他的头,使劲用力地撞墙,撞得要象放礼炮一样响,人当时就要痛昏,后脑勺被撞肿或撞出血泡。又如“五雷轰顶”,就是犯人用拳头照顶门心用力打五下,每下都要发出轰得声音。还有“定心脚”,就是犯人用脚照胸部用力踢七下,照背部用力踢八下,这就叫前七后八定心脚。看守所所长熊继华亲自指使一群犯人经常毒打他,对他拳打脚踢,往死里暴打,全然不顾他的死活。
彭敏多次被十五、六个犯人在管教朱汉东的指使下,按在木板床上用布鞋的塑料鞋底猛烈击打臀部,后来犯人害怕打死人才停止殴打彭敏。在二零零零年八、九月份时,彭敏的臀部中央和左腿长了两个直径十三至十五厘米的脓包,看守所不但不给予相应的治疗,反而暗示犯人借机“教训”他。十几个犯人将他按倒在木板床上,轮流挤压他身上的脓包,致使他剧痛难忍,全身由于剧痛而抽搐,连续近一月晚上无法入睡,只能蜷缩在门边。
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彭敏在再一次遭受恶警与十几个犯人整整一天的毒打与谩骂后,四肢和脊椎第五块骨头粉碎性骨折、颈椎压缩骨折,人整个散了架,当时就死过去了,送三医院抢救后醒来,但已全身瘫痪。
其母李莹秀得知该消息后,将彭敏接回家,坚持学大法的书。正当彭敏精神和身体稍有起色之时,却被市公安局防暴大队派来三十余名警察强行绑架至武汉市第七医院进行所谓的“治疗”。到第七医院之后,警察协同市610特派员将彭敏隔离至该医院住院部二楼骨外科尽头的一间小屋内,外面用屏风挡住,并强迫其母和兄弟(彭亮)不得离开,名为看护,实为隔离软禁,以免走漏风声。同时将武昌中南街派出所的警察安插在隔壁的房间内24小时监视,以防他们同外界接触。
在医院期间,院方在610办公室及市公安局的指使下,公然对危在旦夕的彭敏不闻不问。并对其家人宣称,要想出院,除非等彭敏死后,彭敏一天不死就一天不能出院!这时的彭敏头部以下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知觉,其背部因在看守所受到的迫害而溃烂了一个大洞!
二、母子双亡,央视造谣混淆视听
二零零一年三月九日,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摄制组与武汉电视台的人来到医院,对彭敏及其家人进行“采访”,这时院方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面对摄制镜头,一边帮彭敏上药,一边帮他翻身,好让他正面面对镜头,并对采访人员说:他们用最好的医生、最先进的设备、最见成效的药对彭敏进行着治疗。
彭敏及其家人当即就揭穿了院方的弥天大谎,同时彭敏还详细叙说了其受伤瘫痪的经过,他反复强调受伤瘫痪不是因为炼功,实为恶人迫害致此!可中央电视台的采访人员却置之不理,一再问一些套话、空话进行遮掩,他们问彭敏的母亲:“你儿子搞成这样,你后不后悔?”其母义正辞严地回答:“不后悔!”事后其母告诉其他学员:她不后悔的是她的儿子选择了一条正路!
二零零一年四月五日上午,年仅二十七岁的彭敏被强行注射了不知什么药,当天深夜即六日一点多,就这样被害死了,失去了宝贵的生命,遗体在二零零一年四月六日上午十时左右就被秘密火化。其间,其父彭惟圣被从何湾劳教所接出来看过彭敏遗体一眼,随后又被投进何湾劳教所;彭敏的妹妹彭燕在牢中,之后很久对彭敏的死讯一无所知。
害死彭敏后,中共市、区“六一零办公室”以及武昌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就将彭亮及其母亲李莹秀关进武昌区青菱红霞洗脑班,单独看守、强制“转化”。李莹秀痛失爱子,几日未进食,又吃不进洗脑班的带辣椒的菜,再加上盖的单薄,出现发烧症状,被4个警察架去医院。当天回来后,李莹秀将针头拔掉,说已好,却被4恶警一阵暴打,强行架走。李莹秀当即责问,说要记下恶人的罪行,随即被恶警将脑袋打破,到医院后不治而亡。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九日,李莹秀在儿子彭敏死去二十二天以后与她的儿子死在同一家医院,年仅五十二岁。彭惟圣从何湾劳教所戴着手铐去七医院看了妻子的遗体,发现李莹秀的头发已剃光,头部有创面,鼻子和口中有淤血,衣服上也有血迹,彭悲愤的质问在场的公安和医务人员:到底是怎么死的?!在场的医生称:李莹秀的死因是因为脑溢血导致死亡,脑袋上的血迹是由于解剖时做脑穿刺时留下的。但彭惟圣知道李莹秀根本没有与脑溢血有关的病史,在彭惟圣的一再追问下,在场的公安无意中透露:她的死是因为彭敏死后她讲的话太多造成的。
彭惟圣本是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八日到期,然而因不放弃法轮功被延期6个月。六个月又满,仍不放人,再延期三个月。二零零二年元月直接转到武汉市武昌区余家头江堤旁的武汉市武昌区610洗脑班,那里的领导公开宣布:“不妥协,无限期关押”。随后彭惟圣被转至看守所,又转至洗脑班,从洗脑班走脱,辗转新疆,又被武昌公安分局费大量人力物力将其绑架回汉,之后一直关在洗脑班。
中共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却在二零零一年十月上旬中美人权对话期间播出节目指责彭亮的起诉,反诬其弟彭敏是“拒医身亡”,其母则系“突发脑溢血死亡”,同时亦称母子都为“殉葬死亡”。
彭燕后来回忆说:“小哥(彭敏)为人稳重,待人诚恳,那常挂在脸上的、且从内心自然流露出的笑容,极具亲和力,认识他的人都非常喜欢他。”“小哥是一个坚强的人,有韧性,能吃苦。就在小哥十八岁时,他真的离家去寻找能指引他修行的地方。回来后,他告诉我们这两年,他去了很多地方。路上没有钱了,他就给别人打工,还在小煤矿干过,在一次事故中,他不顾自己的安危还救出六个矿工。”
“母亲是一个心地善良、做事有耐心、为人正直的人。她待人随和,对谁都很好。”“不论是谁来我们家,母亲都默默的为别人着想,尽力的关心照顾每一个人。母亲没有过多的语言,大家都很尊敬她。”“记得那时家里是平房,邻居们居高临下,经常为了自己方便从二楼把脏水往我家房顶上泼,垃圾往房顶上倒,使得院子里经常遍地脏水、垃圾,母亲总是默默地打扫干净,毫无怨言。”
“母亲被害死后,和小哥一样遗体还未冷,便被恶警们匆匆火化。我的亲人,两个善良无辜的生命就这样被害死了。恶警没有通知我,竟连最后一面都不许我见。就在母亲被迫害死当天中午,武昌区检察院给我送来起诉书,竟说‘你没地方待,给你换个地方待’,半个月开庭、半个月下判决,我被非法判刑三年,在武汉女子监狱受尽酷刑折磨。”
三、上告美国法庭,被恶人继续迫害
弟弟和母亲去世后,由于一连串打击,加上每天有看守人员打彭亮四十耳光,彭亮在洗脑班遭受残酷的迫害下写了所谓“保证书”才放回家。由于国内没有说理的地方,在功友的帮助下,彭亮终于在二零零一年七月通过互联网在将省公安厅副厅长、610办公室头目──赵志飞告上美国的法庭。在这样的情况下,为避免进一步被迫害,彭亮只有先躲避起来。
赵志飞在访美期间收到美国法庭传票,回国后开始疯狂报复行动,二零零一年八月,彭亮被抓,同时好几个帮助彭亮的法轮功学员也被抓,如武汉市武昌区中南街法轮功学员严志刚、武汉法轮功学员刘迅春。
彭亮先后被关押在武汉市第二看守所,那里是关押重犯、死刑犯的地方,后又转到武昌青菱看守所,最后被转到武昌区610洗脑班。彭亮一直受到严酷的迫害,公安系统并对外严密封锁彭亮的情况,严格控制不让彭亮靠近关押法轮功学员的楼前,不让彭亮和法轮功学员接触。有一次有个学员的家属接见,正好彭亮在接见家属的房间里做卫生,工作人员叫彭亮立即离开;还有一次停水了,彭亮提了一桶水想给楼上关押的学员送去,还没走几步,恶警就恶狠狠地叫他把水桶放下,还骂骂咧咧地叫彭亮回到小锅炉房去。
彭亮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健康,道德高尚。他忠厚、善良、能吃苦耐劳、做事认真负责、不计个人得失,吃多大的亏都一笑了之,不和别人计较,事事为别人着想。周围的亲朋、邻居、熟人有谁家要做什么,只要来找他,他都会认真帮忙做好,从不考虑应找人家要报酬,他认为帮人家做点事给人家把问题解决了,看到别人高兴就好。
彭燕回忆说:“记得他曾经为一住在七楼的住户做外墙防水,仅用绳子挂在七楼外施工,将外墙整整一面墙重新上水泥再做防水,其工程可想有多大,做完后住户却不给钱,说是要试水,下上几场大雨不渗水再给钱。大哥没和他多说什么就答应了,两个多月后去找他要工钱时,他又说雨不够大还没试好,试好再给,而这期间可是下了好几场大雨,这分明是不想给钱,大哥什么也没说,从此以后也没再去找他要工钱。”
四、“上面”命令不择手段转化
彭燕与哥哥彭敏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六日因为打印《转法轮》而被抓捕,关入武汉第一女子看守所,后迁往东西湖吴家山二支沟。这是她第二次被非法抓捕,不久便被所谓的“批捕”。刚被抓入看守所时,由于不肯脱衣服搜身,彭燕被打得很厉害,很多监号的人都听到了。后又因为不肯保证在监内不炼功,两次被上“板子镣”。(“板子镣”是一种97年已被废止的,专用于死刑犯的刑具:让人呈十字形躺在木板上,手脚用铁件固定死,臀部下面挖一个洞,大小便就从洞中排下。前后共39天。第二次上镣时,有一次,朱××、海××(女子看守所的男所长)等三个所长巡监到她们监号,劝彭燕写“保证”便可下镣,因彭燕态度很坚决,所长朱××便令她们监号一个刑事犯用拖鞋底抽打彭燕的脸,那个刑事犯不愿意,朱就威胁:“你不打她,我就要‘外劳’打你。”那个刑事犯被逼哭了,彭燕看不过,就对她说:“你打吧,我不怪你。”那个刑事犯边哭边打,所长还在旁边不断地吼叫,直到抽打了几十下,所长才罢休。
哥哥与母亲被迫害致死后,22岁的彭燕被非法判了三年,在被非法关押一年半后于二零零一年八月七日被转到武汉女子监狱。由于她哥哥和母亲被迫害致死之事在国际上已经曝光,中共政治集团为掩盖罪行,不择手段千方百计要转化彭燕,据狱警说,上面有命令一定要在短期内“转化”彭燕。
在入狱的第二天日转到喷织中队,以张彩虹指导员(当时为队长)、程瑶管教为主的恶警采取各种方式迫害,每个管教都有一套折磨人的花样,每个当班的管教都会来折磨彭燕。张彩虹把她反铐在床柱子上,与恶警王欢以及其它管教恶毒谩骂法轮功,并且在彭燕睡的床板上写上对大法师父极为不敬的话,当彭燕好言制止时却更为恶劣,不仅不停止谩骂,还命令包夹犯人用宽胶布将彭燕的嘴贴上,用绳子将她的腿系上。由于彭燕开始发烧,这才将她放下来,可仍要罚站。每天早晨5点到深夜2点后,被罚站,站不好,就被反铐在两床相连的床柱子上,或被铐在大厅与管教办公室之间的栅栏上。
恶警闻孙当班时,认为彭燕没站好,就将她反铐到高低床的上部铁架上,彭燕想要站到下面床上,恶警却将她拉下,在折磨好一阵后,就又将彭燕反铐在铁床柱子上,又将她铐一晚上不许睡觉。彭燕还被恶警周××(队长)反手吊铐在铁栅栏之间的横杆上,身体无法站直,就只能向下弯着,而且脚还不能完全着地,只能踮着脚尖。
彭燕诉述说:“由于身体日愈沉重,对于这样的折磨越来越无法忍受,我于是炼功,可是刚开始炼,就被包夹按住,叫来管教就将我反铐在床柱子上,这种情况时有发生,每次都会铐我一天或一晚。”“这样直接残酷的折磨从八月八日一直持续到九月三十日,由于十一放假,值班警察少才停止,由负责监号内加工活的管教队长安排我每日拿着竹棒子蹉橡皮筋。”
彭燕说:“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一日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放了有关我家的事,虽说是诽谤,可此时我方知道母亲李莹秀也同小哥彭敏一样被迫害离世。面对这样的惨景,我不能抑制自己的悲伤。”
监狱里除了之前安排的这些固定班子里的管教们每日找彭燕所谓的“谈话”,还安排有许多别的监区的管教或外面来的,如华中理工大学的教授、什么退休的老干部,参与强制洗脑。在这一切不如他们意时,张彩虹、蒋春,将彭燕关进禁闭室,先将她反铐在铁栅栏上三天,腿肿的非常厉害,连血管都爆出;三天后用手铐将她反铐,对墙站着。在长期的迫害下,彭燕身体的承受也更为艰难,在一周真感艰难、痛苦与悲伤。这之后回到监室后,所谓的“谈话”也更为频繁,被安排上午,下午,晚上,会有不同的人来“谈话”。
九月初,彭燕被关入监狱的接见楼,将接见楼空出,监狱安排有七名固定狱警二十四小时守着,四名犯人包夹。从早上6:00起来到晚上12:00,时间被安排的满满的,“谈话”的对象一波一波的,有先前所一直谈话的监狱狱警,有外面进来的。彭燕若不理她们,她们就对她厉声叫喊、责骂,罚站,甚至威胁说要再送进禁闭室。
彭燕说:“自进入接见搂所办的洗脑班以来,我没有一天能睡着,在我休息时旁边就坐着两名包夹犯人,队长孙X红还拿手来摸我的头,盯着看了好一会,然后叫旁边的人看好。”“每天她们都在不断的开会,每天监狱的领导都会来。有监狱长、周琼、政委韩汉云、教育科王科长、科长黎亮等等许多人来,人多开大会,人少开小会,不断的看到他们在开会,甚至晚上我已睡下,她们仍在总结,安排下一步,会开到深夜二-三点。而我只感到自己身体在急剧的下滑,越来越沉重,到后来腿也肿起来,坐都坐不住,头痛欲裂,胸口、心脏部位更是痛的使人发疯,身体也极度疲惫。”“我由于身体的承受到了极限,精神也出现恍惚。九月二十四日,我违心地妥协,做出了背叛大法与师父的行为,作出了有违法轮功学员称号的事。接下来她们要求我写揭批材料,可是我实在写不出,就在她们给的书中抄了一些。”
十月中央电视台又来做所谓的“采访”,彭燕被带到杨园洗脑班,当时正在对她父亲彭维圣、大哥彭亮“采访”。由于晕车,彭燕被关到楼下的小号内,她吐的难受,随后被带到二楼的会议室内,边上坐着许多人。彭燕说:“采访的记者正是焦点访谈自焚伪案中的那个恶人。她一直是用他们那套诽谤大法的套话问我。记得最清楚的是‘你相信彭敏是自己搞的吗?对这事你怎么看?’竟诽谤彭敏是自残!我说彭敏的死是因为‘如果不修法轮功,就不会进监狱,不进监狱就不会出事,也就不会死’。对我所说的话,她们未采用,但是我知道自己做错了,没有直接指出他们的罪恶。这些也是由于自己自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六日被非法关押以来,对自己家里所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竟然在他们害死我母亲的当天,武昌区检察院给我送来了起诉书。”
直到彭燕出监狱,一直都有包夹监控她,仍然每日做着记录。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三日,非法判刑三年到期,彭燕被监狱送到杨园洗脑班,当时她父亲彭维圣、大哥彭亮也被关在那儿,在全家三人的强烈要求下,由亲戚将她接到她家,由亲戚负责看守。三、四月间,彭燕去杨园洗脑班看被非法关押在那儿的父亲和大哥时,中共中央“六一零办公室”头目刘京也在那儿。
五、父子奥运前被绑架劳教
彭家仅仅因为信仰“真、善、忍”,仅仅因为他们要做个好人,仅仅因为他们说了他们想说而且有权力说的话,一个好端端的家庭,经历了父母失去儿子、丈夫失去妻子、儿女失去母亲的人间悲剧。“自由”对彭家来说只是中共邪恶集团给他们的一张白条,即便他们真的能不再被关押,在这个没有信仰自由、没有人权自由的国度里,哪里又是老百姓真正自由的地方。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八日,奥运火炬传到武汉的前两天,武汉武昌公安分局“六一零”恶警陈庆武等六人,撬门而入,将彭惟圣、彭亮父子再次劫持,并抄家抢劫,将彭惟圣、彭亮分别劳教一年和一年半、关押在武汉市何湾劳教所。
彭亮与同修欧阳海文、张荆州、刘社红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三日凌晨,在武汉市东西湖区东吴大道万通驾校的外围墙上,用油漆喷写“法轮大法好”“天灭中共”等标语时,被蹲坑在附近的东西湖区公安分局新村派出所的警察绑架。彭亮与张荆州被东西湖区公安分局判拘留十五日。关了十五天后,彭亮被劫持到武汉市武昌区杨园洗脑班非法关押一个月,被中共非法批捕。
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八日,从数千里之外的新疆奔赴武汉营救哥哥的彭燕,来到武汉市武昌区六一零办公室﹙区政府大楼七楼744室﹚要人时,六一零人员却说:二十七日已通知街道了,市公安局已经将你哥哥(彭亮)批捕了,人已经送看守所了。她当场据理力争,六一零人员蛮横无理叫来三名保安,企图轰彭燕出去,遭到彭燕义正辞严的拒绝,六一零人员自知理亏叫三名保安离开,但仍说:以后不让她进来。具体是哪个看守所也不告诉。
从过年前开始,每天都有人来彭燕家假借关心之名骚扰她,有时甚至一天来好几趟,还安排人在她家外监视,严重的干扰了她家的正常生活。武昌区粮道街办事处的吴主任等和社区居委会的以帮助解决困难为名还要求彭燕将家里的房子租给他们,在遭到拒绝后,他们在门外对着彭家装了摄像头,甚至在彭燕外出还有人跟踪。
二零一一年初,彭燕在营救大哥过程中,发现很多部门都不予接见,根本不听她反映情况,于是彭燕就写了《无条件释放我哥哥彭亮》的公开信递给有关部门。武汉市武昌区“六一零办公室”的陈传全和他的一个手下曾去彭家,威胁彭燕说:“别为了这事(营救彭亮)再把自己也搭进去”。彭燕说:“我要请律师打官司”。陈说:“你不知道对法轮功是不正常的吗?!”
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七日,彭燕已经为彭亮请了律师出庭辩护,同时也拿到了彭亮委托彭燕出庭辩护的委托书,却遭到了武昌区粮道街派出所的绑架,说是怕她生事,关几天就放回家。
二零一一年五月三十一日,阴风冷雨不断,武汉市洪山区法院对法轮功学员彭亮、欧阳海文、刘社红、张荆州四位法轮功学员开庭,再次上演了一出天怒人怨的丑剧。欧阳海文因长期的非人折磨,身体饱受摧残,是带着氧气罐、吊瓶及一群医护人员被带到法庭的,在法庭上,他只是简单的叙述了三条:“第一,我以前身体有病,但我修炼了法轮功以后确实康复了。第二,全世界一百多个国家都有人在修炼法轮功,如果这个功法不好,为啥有这么多人炼呢?在国内来说,法轮功已经被禁止有十几年了,到现在也没禁止住,这说明什么呢?第三,我们修炼人也没有其它企图,没有任何政治目的,我们就是强身健体,做个好人,难道这不可以吗?”刘社红当庭讲述了他修炼前饱受毒品折磨的经历,他曾因吸毒蹲过监狱,身心徘徊在生死之间,是法轮功挽救了他,给了他健康的体魄和心灵,改邪归正后却因为堂堂正正做好人多次在监狱中遭受酷刑。
数月来,彭燕为营救大哥,奔走于各有关部门之间要人,反映她家的情况,备尝苦辛,而今又遭绑架,被劫持在武汉市武昌区杨园洗脑班已一个多月,家中只剩下被迫害的神智不清的父亲。
六、正义必将战胜邪恶
宇宙中存在着一个理:正义必将战胜邪恶。中国有句俗语: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无任你是谁,你违背了天理良知,必将受到天理良知的惩罚。中共这场一直在寻找、制造但又始终缺乏镇压“合法性”的荒唐闹剧应该结束了,迫害者注定是失败的,他们的迫害力度有多大,他们的罪恶就有多大。三个星期处理不了,三个月扑灭不下去,到十年过去了,镇压更走向了末路。
北京官员刘淇参与迫害法轮功,2004年12月,被旧金山地区联邦法院确认有罪,图为“正义与追查责任中心”执行主任科利瓦律师在新闻发布会上发言 |
中共官员因对法轮功学员施以群体灭绝、酷刑和其它反人类行为,在北美、欧洲、澳洲、亚洲等多个国家遭起诉的案件达五十多起。在美国,除了中共党魁江泽民被起诉外,前北京市长刘淇,原辽宁省副省长夏德仁,中国科学院党组副书记、中国科学院“处理法轮功问题领导小组”副组长郭传杰,原吉林省委副书记、甘肃省委书记苏荣,湖北省公安厅副厅长、六一零办公室头目赵志飞等均被起诉,其中刘淇、夏德仁、郭传杰和赵志飞在缺席审判中被法官认定罪名成立。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西班牙国家法庭做出了一项史无前例的裁定,决定以群体灭绝罪及酷刑罪,起诉江泽民及罗干、薄熙来、贾庆林、吴官正这五名中共高官。法院通知书表示,若被告的罪名成立,将面临至少二十年徒刑,并附带经济上的惩罚。这项裁决是根据“普遍管辖原则”(Universal Jurisdiction);无论被告是在何处犯罪,本原则允许各国法院审理群体灭绝罪及反人类罪的被告。
伊格雷西雅斯律师表示:“西班牙法官所做出的一项历史性的判决,意味着这些犯下如此残忍罪行的中共头目,越来越走近对他们的公正裁决。犯下群体灭绝罪与酷刑罪的人,不只是对中国社会,而且是对整个国际社会上犯罪。”
比利时的国际著名人权律师乔治•亨利•波杰先生(G. H. Beauthier) |
比利时的国际著名人权律师乔治•亨利•波杰先生(G.H. Beauthier)先生曾与多国律师一起,成功地将前智利独裁者皮诺切特送上法庭。对于起诉中共恶首迫害法轮功的诉讼进展,他表示,“很高兴看到这样的结果,这说明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有很多的法律条款足以起诉这些罪犯,这些人在中国还没有被绳之以法,那么就可以运用‘普遍管辖原则’在欧洲进行起诉。”
二零一一年四月十八日早上,台湾法轮大法学会于中共安徽省长王三运抵台前至高检署提出刑事告诉,控告他违犯“残害人群罪”,要求高检署在王来台期间紧急侦办、拘提。王三运是继广东省长黄华华、陕西省长赵正永、辽宁省长陈政高之后,第四个来台受到刑事控告的中国省长级官员,也是台湾法轮功团体在台提出刑事告诉的第八名中共高官,其余七名为前河南省委书记徐光春、广东省长黄华华、陕西代理省长赵永正、中国国家宗教局长王作安、湖北省六一零办公室组长杨松、北京副市长吉林、辽宁省长陈政高。
善的力量伟大而不可抗拒。在最残酷的迫害中,法轮功学员秉持了“真、善、忍”的原则;在最不公正的对待下,法轮功学员们也没有回应以暴力,而只是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请人们远离邪恶,守住心中的良知。在现代中国社会里,做好人难,做正直的人难,难道这是中国人应有的生存环境吗?法轮功以不可思议的力量教人向善,使在当今中国社会找不到理由做好人的人去真正做一个好人、更高尚境界中的人,法轮大法修炼人正是稳定中国社会的重要力量,他们的言行会使社会相信还可以做好人。
镇压者是不会自动退出舞台的,因为他们需要权力,需要倾尽国家、民族、人民的利益持续迫害,继续制造民族的灾难。请大家在关系中华民族美好未来的关键时刻,拿出您的良知、果敢与勇气,做出正义的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