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通讯员黑龙江报道) 姜连英,女,六十七岁,黑龙江省依兰县团山子乡团山子村法轮大法学员。因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故在中共迫害法轮功后依然坚持修炼。为此,遭到中共残酷迫害。
以下是姜连英自述被迫害的经历。
二零零零年年底,我去北京想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刚到天安门广场,就被等在那里的便衣警察带走了。后来我家乡的团山子派出所和乡政府去人,把我劫持了回来,直接送到依兰县看守所,后被劳教一年。
我在看守所期间,我村村长于德兰带着村上的人,派出所所长张焕友带着派出所的人,乡政府的书记带着乡政府的人,三伙人合到一起,好大一帮,窜到我家,逼我的家人掏五千元钱,说是上北京抓我的费用。我的家人一时拿不出这么多钱,他们就要赶我家的230只羊(其中有给别人家放的)、一头大牛、两头小牛。当时羊的价格是三百多元一只,他们打算抓了羊之后,以一百元一只的价格拍卖。有被谎言蒙蔽不明真相的村民就想要买,也有的村民实在看不下去这帮人的土匪行径,却敢怒不敢言。我丈夫被逼的没有办法,到亲戚家借了五千元钱给了他们,才算了事。
在万家劳教所期间,恶警王恩光、王中华逼我写“三书”,不写不让睡觉,不让说话。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七日,因上饭堂吃早饭没报数,刑事犯吴海英对我拳打脚踢,用胶带把我的嘴粘住,用绳子把我吊在床上。当天大队长武金英把我关进了小号,被男警察用绳子吊在铁门上,他们打我嘴巴子,又脚踢、电棍电我。
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八日中午,我去大甸子放羊走了十几里路刚到家准备做午饭,团山子乡派出所的警察来到我家说,“来运动了,找你到派出所唠唠。”我不去,他们就强行把我推上警车。回过头来他们又到我家抄家,搜出两份师父的经文,就以此为“证据”,拘留我四个月。后来又把我送到哈尔滨万家劳教所劳教三年。期满,又超期关押了我三个月。
在万家劳教所,恶警于方莉(女)、科长姚福昌叫我宣誓骂师父,被我拒绝。他们把我弄到管教食堂罚蹲,我不从,他们就对着我的脸上、身上拳打脚踢,打累了,又叫我坐老虎凳,用电棍电脸部、胸部、身上各处。就这样折磨我两天一宿,直到我休克、抽搐,不省人事。
二零零四年黄历五月初四,有关的领导到万家劳教所搞所谓“慰问演出”,恶警在台上诽谤李老师、诽谤大法,我请恶警住嘴,叫他们还我师父清白,并喊“法轮大法好”,一群恶警、管教几十人一拥而上把我拖到十二队车间,对着我的脸、头部、全身各处拳打脚踢,而后又把我弄到三楼集训队坐铁椅子。姚福昌用电棍电我的脸、头、胸部及全身各处十多分钟。让我坐了七天七夜的铁椅子,昼夜由刑事犯看着,不让睡觉。吴科长穿着大皮鞋,猛踢铁椅子,把铁椅子踢翻了个。
我修炼大法前一身的病,全身麻木、冠心病、高血压、心脏病、肝病、浑身无力等等,什么活儿也干不了,连家务都干不了,全部生活的重担都压在丈夫一人身上。一九九八年九月我修炼法轮大法后,仅两三个月的时间身体就完全康复,不但全身的病都好了,家里地里什么活儿都能干了,每天放羊,一天下来要走几十里地,却不觉的累,即使寒冷的冬天也不例外。所以我非常感谢李老师对我的救度之恩。在大法遭到迫害时,我只是坚持炼功,和想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可他们还没让我说出来呢,我就先后两次被非法关押四年之久。在被关押期间,承受了各种屈辱和酷刑。管教问我为什么参与政治?我说“我不知道什么是政治,我只知道炼功。”我一个农村老太太,也根本不懂什么叫政治,也不懂怎么去“参与政治”。管教看我这个样子,也是哭笑不得。
象我这样,只为了炼功,就遭到迫害的人在全国有多少?千千万万,数都数不过来。直到现在我也不理解,炼功祛病健身,做好人,有什么错呢?怎么跟“政治”扯上关系了呢?
(明慧通讯员河北报道)沈美珍,女,河北省怀安县怀安城镇袁家房村村民,为祛病健身,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中共对大法与大法弟子进行铺天盖地的造谣、诬陷及残酷迫害,沈美珍也未能幸免。
“七二零”后,村干部三天两头到她家里进行骚扰,诱骗她交出大法书籍(她被迫交了一本),逼迫她写不炼功的所谓“保证”,不许她随便外出,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二零零零年秋后,为证实大法,沈美珍与母亲及同修一起去北京证实法,半路在火车上遭乘警绑架,后被转到怀安县看守所。身上带的钱被抢走。后母女二人被怀安县中共邪党非法关押十多天,勒索五千元人民币后才被放回家。而后,村干部经常到家骚扰,严重干扰全家人的正常生活。
二零零八年奥运期间,沈美珍家中不修炼的家人到城里赶集,被同村的李孝斌诬告,遭到怀安城镇派出所恶警的绑架、殴打。恶警给她家人戴背铐,还勒索二千五百元钱。不修炼的家人受到了很大的伤害。没过几天,村、镇邪党干部到沈美珍所居住地派出所让他们对沈美珍进行迫害,晚上,宣化东升派出所警察到她家非法抄家,竟抢走家里的两盆花。家中老人被惊吓的不知所措,精神受到很大的伤害。第二天,又来逼迫沈美珍和她的丈夫交出他们的身份证。
(明慧通讯员河北报道)张有兰,女,河北省怀安县怀安城镇北瓦夭村农民。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的黑暗日子里,张有兰相信法轮大法是好的,师父是清白的,大法教人道德回升,人心向善,故不放弃修炼。为此遭到中共恶党的迫害。
为了证实大法,在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日,张有兰与三位同修去北京和平上访,在天安门被恶警劫持到派出所,后被怀安城镇“六.一零”人员张彦彪从北京劫持到怀安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二十多天。后向她的家人勒索二千五百元钱并骗吃一顿饭后才放了她。回家后又被怀安城镇恶人勒索五百元。镇不法人员还经常到家骚扰。
二零一一年三月十日,为了救人外出讲真相,却被张家口市恶人劫持到工人新村派出所。恶警对她进行非法审问,利用特务引诱她说出了姓名,但其它方面一无所获。之后他们把张有兰转送到张家口市拘留所非法关押,限制人身自由。恶警逼迫她的亲属到家里取出大法书籍及周刊和光盘交给他们。
在拘留所,张有兰坚持发正念,照样炼功。开始没有突破怕心,不敢面对面讲真相,在师父的点化下认识到大法弟子不管在哪里都要堂堂正正讲真相,救人,就这样开始讲真相,在师父的加持下,有的有缘人三退了,有的明白了真相。在外界同修正念加持与上网曝光邪恶的恶行后,十五天,张有蓝走出魔窟。
文/辽宁大法弟子
二零一零年十月,我被恶警绑架关押在锦州看守所,期间亲眼目睹了锦州看守所将法轮功学员姜海岚强行绑架到辽宁省女子监狱迫害的凶恶场面。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四日早上七点左右,监室的门被打开了,吴姓管教进来,喝斥大家都到板上坐着去。然后,对姜海岚说:“走,马上去大北(辽宁省女子监狱)。”姜海岚说:“我哪也不去,你给我找所长。”其实,所长就在门外站着。只见女所长一挥手,早已在外等候待命的、全副武装的两个武警立即进来了,跳到板铺上,拽着姜海岚的胳膊就硬往外拖。姜海岚不配合,在走廊里,高喊“法轮大法好!”这时两个武警凶狠的向姜海岚施暴。姜海岚被打的发不出声来了。
姜海岚是辽宁黑山县法轮大法学员,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日被辽宁省黑山县公安局迫害的一条腿致残,行动非常困难。即使这样,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四日,在家中再次被黑山县公安局王娓静带领多名不法警察绑架。在勒索未遂后,恶警将姜海岚强行送到锦州看守所非法关押。黑山法院非法判姜海岚八年,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四日,暴力把姜海岚强行送进辽宁省女子监狱。
(明慧网通讯员山东报道)丛成芬,女,今年五十八岁,山东招远张星镇丛家人。自从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多次被山东招远“六一零”恶人绑架、殴打、冰冻、野蛮灌食,曾被迫害骨瘦如柴。高额的经济勒索给他的家庭雪上加霜。恶警的凶残使老实的丈夫不敢在家,八十多岁的老母惊吓的卧床不起。
一九九七年,丛成芬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前,全身疾病缠身,经各种医治均不见好转。炼功不久,各种疾病不治而愈,身心健康,是一个法轮大法的受益者。
一.上访遭劫持 长时间冰上冷冻
一九九零年七月二十日,风云突变,江泽民操纵了一场镇压法轮功的暴政运动。丛成芬以一个受益者的身份,于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去北京上访,想为法轮功讨个公道,为法轮功创始人讨个清白,向中共中央反应一下丛成芬们的真实情况,说句真话。可是,刚一到北京,就被恶警抓捕到天安门派出所,他们不给丛成芬们说话的权利和机会,拳打脚踢,恶毒谩骂,后被拽上警车,送往招远驻京办(专门设在北京抓捕法轮功学员的六一零恐怖组织)。在那里,被强迫搜身,二百元钱被搜走,后被送回家。
农历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八日,丛成芬再次去北京信访办,他们不但不为民做主,反而更加恶劣。一到天安门,丛成芬就被抓捕,带到了驻京办,第二天,当地政府从北京把丛成芬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接到了市国保大队,以镇政府党委书记杨少亮(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已遭恶报,于二零零二年秋突发心脏病死亡)为首的一伙恶警不问青红皂白,气势汹汹的朝法轮功学员乱打乱踢,谩骂,有的学员被打的鼻青眼肿。
他们用铁丝把丛成芬等十几个法轮功学员捆绑在一起,拽上警车,一动不能动的从市国保大队拉到了镇政府。
寒冬腊月,寒风刺骨,冰天雪地。以镇长杨少亮、副镇长郭长春、政法委书记王为周、恶人苑东玉等一伙为首的恶徒,不仅对丛成芬等拳脚相加、辱骂,还逼迫丛成芬等坐在结了冰的地上,不准动,还要把腿伸直,一动就被打骂。地上的冰坐化了,再拖一个地方继续坐,丛成芬们每个人的衣服从腰以下全部湿透了。有的学员的裤子都被冻在了冰地上,手脚麻木,全身僵硬,这样连续做了四、五个小时。有的法轮功学员坐了两天两夜,不准吃,不准动,不准睡。丛成芬还被他们脱下鞋,逼丛成芬光着脚站在冰雪地上一个多小时,脚冰的麻木了,失去了知觉。
邪恶手段恶劣,白天迫害怕被人看见,就在晚上对丛成芬等进行这种非人的折磨。他们把丛成芬的双手双脚铐在铁椅上,铐了一天一宿,不让吃,不让睡,冰的丛成芬打颤颤。
腊月二十七日下午,丛成芬的家人去要人,他们恐吓丛成芬的家人说“必须交上一千元钱,否则就不能放人。”家人无奈,只好交上一千元钱,才放丛成芬回家。
农历二零零零年的一月二十日,再次去北京上访,那时邪党正要开“两会”,镇政府逼迫丛成芬的村子出车把丛成芬接回来,直接送进了派出所,派出所恶警叫丛成芬等面朝墙壁站了三天三夜,不让吃,不让睡,在那里关押了四十多天,直到邪党两会结束,才放丛成芬的法轮功学员回家。
二.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农历二零零零年四月初八,为了庆祝师尊诞辰及世界法轮大法日,丛成芬们几个法轮功学员去了一位法轮功学员家,被王为舟一伙恶人抓捕,把丛成芬们绑架到了派出所,在派出所站立在太阳下,暴晒一天。
第二天,被押送去拘留所迫害,十五天后,派出所把丛成芬们接回来,又勒索家人一百五十元钱,如果不交,再次送拘留所,家人交了钱,才放丛成芬回家。回家后,他们安排本村人,天天到丛成芬家骚扰,不让丛成芬外出。
三.市“六一零”强行绑架 家里支离破碎
农历二零零二年的正月初六,丛成芬在家吃早饭,市六一零头目林涛、孙启全等七、八个恶人闯入丛成芬家,要把丛成芬带走,丛成芬坚决不去,并给他们讲大法真相。同时质问他们,“我也没犯法,你们凭什么带我走?”没多久,丛成芬近八十岁的老母亲也来丛成芬家,母亲挡在丛成芬的面前跟他们讲理,告诉他们丛成芬修炼的过程和修炼后的变化,说“我女儿以前身体不好,多种疾病缠身,炼功后不但身体好了,还事事要求自己在社会上做一个好人。善恶有报,你们抓这些好人就不怕伤天理,遭恶报吗?你们如果抓她走,我也跟你们走,把她带到哪儿,我也跟到哪儿,要抓就把我们娘俩都抓走吧。”没过多久,又来了很多围观的人,人们也议论纷纷,恶人们自知理亏,只好气哼哼的走了。
过后几天,六一零恶人连续三次往丛成芬家的门缝里塞传票。无奈,丛成芬被迫离家出走,家里扔下有病的丈夫。丈夫因大脑受损伤,又刚动过手术,受不了惊吓和刺激,老实胆小的他吓的白天躲在山里,不敢回家,直到晚上才回家,天一亮又躲在山里。孩子回家看到爸爸可怜的样子,望着家庭的支离破碎,伤心的哭了。
这次没抓走丛成芬,他们仍不死心,农历二零零二年的二月初一,恶警在市集上发现了丛成芬,将丛成芬在市集上绑架到市看守所。在看守所,丛成芬绝食抗议,他们给丛成芬灌食,丛成芬不配合,对他们说“你们这样折磨一个好人会遭报的。”他们不听,开始强行给丛成芬灌食,塑料管插进鼻子、喉咙、气管、胃里,丛成芬感到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恶心、呕吐,同时鲜血顺着嘴角涌出,呼吸困难,几乎窒息,丛成芬拼命挣扎、反抗,他们就把丛成芬铐在床上,并叫几个男犯人用手摁着,用脚踩着丛成芬,仍强行给丛成芬灌食,这样连续十几天左右。后来他们看丛成芬的胃出血太多,就往丛成芬嘴里灌。
这样折磨了丛成芬一个多月后,又将丛成芬送到王村劳教所。一路上将双手铐在车上,一动不能动,遭受了五个多小时痛苦,因身体不合格,劳教所拒收,又被退回来。
回来后,又直接送到洗脑班迫害。当晚,洗脑班恶人宋书琴找来医生,几个人轮流摁着丛成芬,强行给丛成芬挂吊针,当时丛成芬手脚都麻木了,手指并在了一起,伸展不开,全身打颤,他们还是不放丛成芬。
把丛成芬送洗脑班的同时,镇政府六一零头目刘寒冰带一伙人又来丛成芬家诈骗钱财,找到了丛成芬母亲(因丈夫大脑受伤,说话困难),让家人交上四千五百元钱,因家庭困难,没钱交。事后年迈的母亲因受惊吓卧床不起,十几天汤水不进。
在洗脑班,丛成芬被关了一个多月,他们强迫丛成芬写“三书”。邪恶的坏人看丛成芬身体有些好转,五月十日又送丛成芬到王村劳教所,后来终因身体不合格,六月二十八日他们只好通知丛成芬的家人,到劳教所把丛成芬接回家。这时丛成芬已被折磨的骨瘦如柴,腰都直不起来,走路都困难。
丛成芬修炼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却遭受了江、罗一伙的邪恶迫害。
陈富魁,男,70岁,黑龙江省宁安市人,二零零二年初因在哈尔滨市挂横幅被邪恶之徒绑架遭受迫害,被非法冤判四年,身体被迫害出现脑血栓症状,生活不能自理,不会说话。
二零零五年,陈富魁又从哈尔滨监狱被劫持到大庆监狱继续迫害,二零零六年四年期满被家人接回时,半身不好使,说话困难。
陈富魁于二零零八年五月三十日含冤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