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佟雅琴的自述。
修大法身心巨变 讲真相被绑架勒索
我叫佟雅琴。修炼法轮功前因不幸福的婚姻使我身患多种疾病,三十多岁膝盖不能走路,腰疼不能翻身。丈夫经常动刀,动斧子打骂我,没办法离了婚。离婚后前夫却不给房子钱。每次去要都惹一肚子气,失望而回。我象在苦中泡着一样,整天都郁郁寡欢,对生活充满了绝望。
九七年我开始修炼法轮功,不仅所有的疾病不翼而飞,而且积存在心里的阴霾也荡然无存,身心巨变,乐观开朗。父母、邻居、同事都说我象变了一个人一样。
然而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修炼真、善、忍的大法被中共诋毁,是非被颠倒。为了不让民众被谎言毒害,我走出来讲法轮功真相。
二零零九年六月,我在第二加油站附近讲真相被恶人举报,被安庆派出所绑架。一个警察抓住我的胸部勾住我的腿强行让我蹲下,我反抗没蹲下。一个叫王化成的警察开始破口大骂我,我只是心态平和的和他们讲真相,告诉他们这样做对他们不好。后他们把我送到拘留所关押半宿才放回。事后才知道家人被勒索了四千元钱。
为朋友讨公道被劫持 在看守所遭毒打
我朋友马春利以前身体几近瘫痪,修法轮大法后不仅能站起来了,还能做轻微的劳动,与儿子相依为命。却在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七日无辜被绑架,上高中的儿子无人照料。我和马春利的邻居出于好心,陪着马春利的儿子去佳东派出所找冯凯东询问情况。我说:“马春利孤儿寡母的,一个人带着孩子,挺可怜的,你们放了她吧”。冯凯东却追问我是她什么人,叫什么名。我没回答。他抄起电话叫来了几个警察,把门口堵上不由分说对我进行非法搜身,抢走我身上的真相护身符、藏字石图片和二百元钱,并把我强行送入看守所。后来听我母亲说她去佳东派出所了解情况,冯凯东拒绝回答,并与另一警察尾随我母亲跟踪到家,入室后未出示搜查证就进行抄家。两个小屋被他们翻的一片狼藉,将翻出的一本《转法轮》和几张带字的纸反复拍照,之后带着这些物品扬长而去。警察又绑架了四个去佳东派出所要人的法轮功学员孙丽彬、赵桂英、卢志英、张淑英。恶警还殴打马春利的儿子。
到了看守所,身体检查不合格,心律快,看守所大夫不收。最后派出所警察不顾我身体安危强行把我留在看守所。他们把我架到监室里,扔在地上就走了。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又上来一帮刑事犯对我进行非法搜身,连翻带拽,撕扒了一顿,胸罩也被拽走了。晚上,我心脏病发作睡不着觉,大夫拿来一片不明药物让我吃,我没吃。上来一帮刑事犯按住我,有捏鼻子的,有按脑袋的,有拿勺撬牙往里灌的,我差点被他们闷死过去。第二天,刑事犯拿来干活工具让我干活,我说“我不是犯人,我拒绝做奴工”。这时,上来五个人打我,连踢带踹带搧嘴巴子,让我干活,我还是不干。一天下午我在板铺上躺着,号长叫我起来,由于腰疼,我行动缓慢,号长过来就踢我。
我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二十天。身体非常虚弱,每天心翻得难受,吃不下饭,大便干燥,体质急剧下降。输了两次氧气,灌了一次肠,走路都打晃。
就这样在二零一零年四月七日未经任何法律程序,也没通知家属的情况下,我和马春利被劫持到臭名昭著的哈尔滨戒毒劳教所。检查身体时各项都不合格,冯凯东说:“先把他俩押到这”。
哈尔滨戒毒劳教所酷刑折磨
刚到劳教所时,我和马春利在地上睡了两天,因为我受了风,才给我们安排了床位。每天都有几个人来做“转化”洗脑。第三天,马春利因为地凉等原因,解手时一下昏了过去。因为身体是向后倒摔在地上的,从此马春利在床上就起不来了。一天晚上,我在床上双盘,被队长刘微发现了,她气急败坏的一把拽下我的腿,对我高声叫骂。对包夹说:“明天早晨起来码小凳。”就这样,我被调到转化班,头发也剪了。队长刘微、警察于坤专门看着包夹让我坐小凳。我高血压头痛,一动弹天玄地转,心也哆嗦,躺在床上都痛苦,让我坐小凳我受不了,也没坐。她们就要给监控的包夹犯人邵玉环加期,包夹不干了,要回车间干活。
酷刑演示:码坐 |
我和几个法轮功学员开始炼功,中午立掌发正念。狱警就怂恿刑事犯阻止我们炼功,给她们施压,让她们看着我们。她们酝酿着要进一步迫害我们。能感觉到空气都很紧张。一天,法轮功学员于小华被警察叫走。于小华回来,班长对她说:“她们要对你下手。”我们谁也没往心里去。
过了两天,早晨三点多钟我们都在睡觉。听到隔壁有很大的声音,我们到门口一看,有三个人撕扯在一起。警察于淼手里攥着一卷纸(法轮功学员读的大法经文),张淑琴攥着警察的手,刑事犯曲飞然攥着张淑琴的手。我上去就想把警察的手掰开,把经文抢到手。于小华高喊:“警察打法轮功学员了。”我们四个人就撕扯在一起。挣到警察办公室,法轮功学员都出来了,屋里屋外都是人。警察说:“你们都回去,我看完就给她,说话算话。”
吃完早饭后,车间主任喊:“今天谁也别去车间,都在屋。”狱警王丹逼迫各班的法轮功学员都坐小凳。不一会,警察张春井对法轮功学员于小华说:“队长叫你。”我感觉不好,在门口听动静。就听到外面有喊“法轮大法好”的声音。我知道开始迫害法轮功学员了,我和王艳秋冲了出去,门外黑压压一片都是人,有警察也有护卫队。警察就撵我们回屋,我就喊:“于小华你在哪呀?”过来两个男警察,就象拎小鸡一样把我拎到楼梯口,按倒在地,手拽到背后戴上手铐,我脸贴在地上,一动不能动。他们还用提前准备好的布带把嘴系上,再用宽胶带粘上。又把我架起来拎到六楼,关在没有监控镜头的屋子里。低头,双腿也被胶带粘上。同时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还有刘术玲(这次被迫害致死)、刘彦华、解威、高玉敏、马淑芬、刘惠、门秋银、王凤霞、任淑贤等十几名她们认为所谓的“顽固分子”。
不一会,我被几个人抬到另一个房间里。两个胳膊分别抻开铐到铁床上,俗称“上大挂”酷刑。不一会,我的肚子剧烈的疼痛,要上厕所,我挣开胶带喊人,也没人理我,没办法我准备站着上,一个警察进来,我百般请求她们才给我拿来了便桶。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型绑在抻床上) |
当时三十多度高温,我脸上缠着胶带,使我满头大汗顺脖子往下淌,蓬乱着头发,脸上都是头发和汗水混在一起。心象要往出窜火,嗓子渴得直冒烟。我喊了很长时间,她们才给一点点水喝。她们为了让我少上厕所,就控制我吃饭,控制喝水。
长时间的站立,吃饭上厕所都不给我打开。饥饿、干渴和身体的痛苦,使我的精神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几乎要瘫在地上。我的脚一天天的肿起来,象灯泡一样胀的疼痛,肉皮都绷裂开了,脚后跟象针扎似的刺痛。两只抻到极限的胳膊又疼又麻,手铐把肉皮都磨烂了,里面鲜红的肉露了出来。我想坐在下铺床边缓解一下,警察从门玻璃观察我的一举一动,就进来踢我,不许我坐下。
特别到了晚上两只手不敢活动,手铐一响,包夹就不高兴,就开始骂我。我疲惫不堪,精神承受到了极限,有了极端的想法。就使出全身力气,奔身后铁床撞去,(注:这完全是恶党迫害所致。法轮功学员在任何艰难困苦的情况下都不应取采极端的行为)。咚咚,我感觉铁床在晃悠。跑进来四个人把我的头抱住,男警察穷凶极恶地把我的两个胳膊拿下来从这头竭尽全力抻铐到另一头。我的胸骨一下象撕裂开了一样剧痛,当时就不行了。男警察又往下摘手铐,可怎么也摘不下来,他就使劲拽我的胳膊,手铐深深地嵌进了肉里。这样我被上了四天四宿的大挂,又在床上铐了两天一宿。脚肿得穿不进去鞋。两个膀子疼得不能动,从脖子到腰都硬、麻木、手哆嗦、头疼、头晕、走路撞墙。
所长赵加坤来找我谈了一次话,目的是叫我写保证不炼功、下铐,我给他讲法轮大法真相。警察张春井过来问我:“你能不能保证不看经文,穿上队服,不炼功?”我说:“经文在我脑子里;炼功是锻炼我身体;不穿队服,我是非法关押。”那一天她们没给我吃饭。
回来后才知道我被上几天刑,所有的人被逼坐几天小凳。从早晨六点到晚上九点。伊春市法轮功学员刘艳华被上十五天大挂,安达法轮功学员于小华坐两天两宿铁椅子。佳木斯任淑贤、刘会被上六天大挂,门秋银被上三天大挂、白丽珠不穿队服被关小号。
一直没见到七台河的刘术玲,回家后才知道刘术玲已被迫害致死。据目击证人透露,刘术玲是被戒毒劳教所身着制服的警察绑在铁椅子上,用电棍活活电死的。刘术玲的左耳后侧和颈下部有一圈被电棍电的黑色瘀斑。这次迫害之后不长时间,有人来调查刘术玲案件,队长刘微找人做假证说:“没人坐铁椅子,没有叫于小华的(于小华也遭受铁椅子酷刑)。”
酷刑演示:铐在铁椅子上用电棍电 |
我的身体被迫害得愈加虚弱。有一次我感觉她们给我打饭时有些异样,粥里有一块块发黄的斑点。犯人给我打汤时,还要晃一晃,我发现她们给我往饭里下不明药物,我开始拒绝吃粥、菜、汤。只吃馒头、咸菜、大酱。狱警把监控器对准我,监视我吃饭。大队长刘微在走廊喊:“你们六班谁给佟雅琴吃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场无理的迫害给我家人带来的伤害
我和年迈的父母生活在一起,相依为命。当他们听说我被绑架,非法关押后,承受不住这沉重的打击,八十来岁的父母双双病倒,身边无人照顾。母亲思念女儿心切,就由亲戚搀扶着,长途跋涉坐一宿火车到哈尔滨。狱警却无理拒绝接见。
一个女警问我母亲:“你是不是炼功的,法轮功好不好,李洪志是好人还是坏人?”多年的迫害经历母亲深知,如果按正面回答他们的问题,一定见不到女儿;如果按她们的要求回答,那是在说谎。母亲生来不会说谎,心想,怎么也不能为了见一下女儿,就做违背良心的事,所以母亲拒绝回答。那警察说:“你不回答我的问题,今天就不让你见”。母亲噙着眼泪,心寒意冷地离开了戒毒所。望着母亲送来的衣物,我心如刀绞,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以后每到接见日我就害怕,怕母亲再来,白跑一趟。可母亲每次都要来,白白承受一夜的旅途颠簸、劳累。有一次破例让我们母女见了一次,听到这个消息,我不禁失声恸哭。望着母亲那满头白发、憔悴的面容、消瘦的身影,我强忍着泪告诉母亲:“不要惦记我,我不会有任何事情。”。母亲也说:“看见你我就放心了。”
后来听一同去的亲属告诉我。母亲出了劳教所的门外就失声痛哭,我知道那是母亲的心在滴血。
我被非法关押的期限到了,劳教所却以种种理由给我加了二十五天刑期。我找队长申诉,她们置之不理。就这样我被超期关押二十五天才回家。直到现在迫害给我身体和精神上留下的阴影还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