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十几年,也经历了多次危险的事情,在伟大师父的慈悲呵护下一次又一次都是有惊无险,使我在风风雨雨中不断成熟,在证实法中逐渐放下自我。下面我就举几个事例:
因我一天到晚埋头做生意赚钱,有时为了自己的利益不受损失还和别人争吵,加上学法时间少,又不静心,炼功也是想着生意的事,另外空间的黑手烂鬼就钻了我的空子。一九九九年八月中旬我去店子的途中发生了车祸,我当即晕死过去。好长时间,自己才有点思维,哎,我怎么就死了呢?我妈妈都没死,我儿子还是一岁,我不能死。这时我才想起请求师父救我。苏醒过来看到我的腿肿的好大,无法行走,自行车也坏了,司机已经逃走了。我不知怎么办,想起师父讲的“好坏出自一念”(《转法轮》),我马上想:我没事,我是大法弟子。回家后通过学法、炼功几天就好了。如果不是学了大法,命都没了,钱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经过车祸这次生死关后,我找到了自己根子上的问题——强烈的执着名、利、情。二零零一年,我决定一人去北京证实法。刚下火车就有人检查旅客随身带的行李,全部都要打开检查。我袋里有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和标语,我说:“定。”他就没拿我的包,我来到天安门,把不干胶贴在人来人往的天安门洞,心想好人看得见,坏人永远看不见,一直把所带的真相做完了才回家。
二零零四年底有一次去发《九评共产党》。看到有一人拿着《九评》到派出所去了,派出所马上来了很多人,把所有的路口堵住,还拦车,到车上查找。当时我离警察不到四米远的地方蹲着。我发正念,请求师父加持我,邪恶看不到我,结果我看他们清清楚楚,他们就看不到我。就这样安全的离开了。
二零零五年六月份的一个晚上,我们不知道同修丙去郊区贴不干胶遭恶警绑架,照常来到同修家学法。当时恶警正在非法抄家,恶警站在门后开门,進一个就绑架一个,一会就绑架了好几个。恶人说我们聚会,又搜到同修身上的不干胶和真相资料,问我们住哪,叫什么名,我们都不配合。有一同修想走掉,几个恶警抓住她想打。
我悟到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迫害她就是迫害我,我马上打开窗户大声喊:“乡亲们啦!你们来看啦!我们做好人,恶警来抓我们,还打我们啦!”连喊几声,几个恶警恶狠狠的把我拉过去,一边咆哮着恐吓我,一边暴打我。刚打的时候我喊了一声:“妈呀!”我马上想起师父《北美巡回讲法》说的把这迫害视为常人对人的迫害了,想到这我立刻高喊:“师父,师父啊!”恶警马上停下没打了,我的泪也流下来了,那一刻我深深感受到师父的慈悲——佛恩浩荡。
这时我的正念更强了。我们和他们讲真相,他们不但不听还骂人。我发正念让他们现世现报,恶警头子真的在那难受,脸色苍白,说胃好痛,他打电话要增援警力,把人带走。我请求师父加持我们,救度众生还有好多事要做,无量众生急切的在等着救度。让恶人电话打不通,我这就出去。恶警电话真的打不通,他只好去阳台打,我赶紧叫同修丙开开门,我们就往外跑,邪恶马上来追,没追上。
二零零九年,我和同修发真相资料时,被警察绑架到当地派出所。我们发正念使看管的恶警都睡着了,但有同修也睡着了,我立即叫醒同修,要他们赶快走。有个走了,其他的没走成就被发现了。派出所警察就把我们分开关,用手铐把我紧紧铐在栏杆上,我两只手被铐的肿起好大,要他们放松一点,他们却蛮横的说:你们不是来救人吗?这下自己也救不出去了。
我向内找自己的不足,再和手铐沟通,然后让我的手变小、变小,脱出手铐,同时敬请师父加持我的正念: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现在就要堂堂正正的走出去。我的右手很快脱出了手铐,我戴着手铐走了。
被劫持的另一位同修听到恶警议论:“人那么胖,手铐铐的那么紧,怎么走掉了呢?真奇怪!”
我们用尽人类的语言也无法表达我们对师父的感恩!惟有加倍努力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勇猛精進,走好最后的助师正法之路,圆满完成自己的历史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