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在前面的话
我于一九五七年参加工作,几十年的工作中,教过书,修过公路,当过乡、镇干部,历经中共种种运动。几十年都在繁忙劳累中度过,干活一人顶十几人,常常顾不了家,顾不了妻儿老小。工作重,收入低,生活困难,几十年的辛劳,我的身体垮了。
我全身都是病,神经衰弱症、额窦炎、鼻炎、肺炎、支气管炎、肾炎,肠胃病特别严重。经医生诊断,我患浅表性、萎缩、糜烂性胃炎,已是胃癌。胃已穿三个孔,引起了胃出血。我食水难进,吃也痛,不吃也痛,还经常便血。医生要我做胃切除,防止癌细胞扩散。
那时我不能吃,不能睡 ,路也走不动。白天无精神无气力,夜晚大睁着双眼到天亮也睡不着。除财政能报的那一点医药费外,自己还得承担一部份,这对本来就贫穷的我及我的家庭来说,真是雪上加霜。九六年因病在石宝镇政府退休。
那时我妻子也是疾病缠身,痛不欲生,我家几个药罐轮流熬药,我每天一副中药,一天三大碗,还服一些西药。
医生要我做胃切除,其实就是胃切除了也不能保证癌细胞不扩散,生命究竟能维持多久,很难说。就在这生死攸关、走投无路的时刻,正准备冒险做胃切除之时,法轮大法──真、善、忍宇宙大法在我们山里传开了。我妻子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很快全身的病都好了。如头痛、心口痛、阑尾炎、妇科病、胆囊炎等等,没吃一粒药很快就好了,自私的性格、暴躁的脾气改了,变得健康,温柔,善良的本性尽显,真象换了个人似的。一个打骂成风的家庭,从此变的和和睦睦。
我琢磨着,修炼前的她,病情发作时,特别是胆囊炎,疼得满铺打滚,汗水长流,呻吟声不断,怎么一下就好了呢?修炼前的她是一个自私心很重的人,怎么变的能善待他人,处处先替别人着想了呢?不是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吗?是什么力量能把这一切改变?是什么法力能把不好的事物变得如此美好?那就是法轮大法。法轮功真是非同寻常,传世几年神迹遍显。
妻子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了,把我也带进了修炼。九九年四月一日,我开始学法、炼功。
刚修炼二十几天,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法轮功和平上访的事发生了,中共在电视上放出法轮功“围攻中南海” 的污蔑之辞。我是乡政府干部,几十年历经种种运动,我意识到,可能中共又要开杀戒了。回想中共的历次运动,没有哪一次是对了的。土改;划分地、富、反、坏份子;反右;四清;大跃进;文革;反击右倾翻案风等等,当时搞的轰轰烈烈,迫害不少人,最后又全盘否定。我就想,共产党说的话不可信,它反对的一定是好的。不管中共对“四二五”怎么歪曲,一点没动摇我修炼的决心与信心。
我读大法书籍、炼功,师父给我净化身体,一个月后,我三十多年的肠胃病好了,什么胃癌,什么吃不下、睡不着呀,所有的疾病、身体所有的不适消失得无影无踪。生的、冷的、硬的随便吃,想吃就吃,吃了舒服,头不痛了,脚不软了,走路生风一身轻。三十多年来我从未享受过人活着无病无痛、快活自在的滋味,现在我真切体验到了,什么是生命的美好。法轮大法真是神奇无比,珍贵无比,美好无比。在修炼的不断升华中我还体悟到,我的所有疾病,是师父从根子上给消业消去了,这是用药医无法做到的。
二、说真话,二年里遭三次非法关押,三次洗脑迫害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氏集团对法轮功出手了,严酷的打压铺天盖地而来。我家住在镇政府里面,镇政府、派出所的人随时闯进家里来骚扰,翻箱倒柜的非法查抄,半夜里都来,还追到妻子娘家去抄家。
对我们整日监视、跟踪,还一次又一次的上门来逼迫我们签字表态不炼法轮功等等。他们不仅骚扰、抄家,还抢劫。警察雷清敏抢走我们的大法书、抢走我妻子的身份证,石宝镇派出所所长曾义抢走我家的宝剑。这把宝剑是我的朋友为感谢我的帮助赠送予我的。朋友告诉我说:这把剑曾是洪秀全使用过的。一次古蔺县“六一零”头目傅建把我家一只密码箱砸的稀烂,并绑架了我。我回家以后,书柜里连号的一元票面的钱共一百张不见了,一对上好的玉镯、银镯等等东西也没有了。
《宪法》第三十九条:“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的住宅不受侵犯。禁止非法搜查或者非法侵入公民的住宅。”曾义身为石宝镇派出所所长,强闯民宅非法查抄、抢劫,知法犯法。伙同的违法者还有派出所恶警雷清敏、马飞、镇政府综治办的马超杰,古蔺县“六一零”人员傅建等。
中共的打压非常疯狂,古蔺几千修炼人和我一样无辜遭受迫害。我们古蔺各乡镇有七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联名写信向古蔺县政府讲法轮功的真相,希望政府了解真相后能逐级向上反映我们的心声,及早停止迫害。
古蔺县政府、公安局等单位收到我们的联名信没有找我们交换意见,没有来调查实情,没有作任何正面的回应。二零零零年秋天,我们各乡镇的几十个法轮功学员到古蔺县城准备集体信访,直接向县政府反映情况。
那天晚上我们还住在旅馆里,突然来了很多警察把我们抓进县公安局里连夜审问、逼供,追查到县里信访谁为首,是谁策划的等。公民无论以个人还是集体的形式上访,向国家各级机关反映情况、或提出批评建议都是合法的,是每个公民拥有的权利。
执法部门古蔺县公安局对待上访群众不是依法办事“查清事实,分清责任,正确疏导”,而是非法抓捕,非法审问、逼供,对上访群众打击报复,破坏法制,公开违法。古蔺县委、县政府对古蔺县公安局非法抓捕上访群众的违法事件没有追究。
在信访被抓的非法审问中,我就从自身修炼受益的亲身经历向参与迫害我的人讲真相,我说,要治好我三十多年的胃病、治好胃癌有谁能做的到?谁也做不到,而法轮功做到了。我炼法轮功仅仅才一个多月,我全身的病都好了,这是事实。法轮大法好,是我们通过实践证实了的。你炼都没炼法轮功,你凭什么说他不好呢?他们觉得有道理,服了,因此而明白了大法的真相。
我是一个国家干部,说真话,向政府反映真实情况是对社会、对人民负责的态度。我们到县里上访是完全合法的。特别是我们法轮功修炼人修善,讲慈悲,所以我们在遭遇不公、遭遇迫害的情况下,我们仍然平和的,真诚的,满怀信任的向政府反映情况,没有暴力与过激行为,对社会没有任何负面影响,警察抓我们是没有道理的。可是上访的法轮功学员有的被非法劳教、非法判刑;还有的被关七十多天,我被非法关押了三十七天。
到县里信访遭非法关押迫害后不久,古蔺县“六一零”、石宝镇党委、镇政府、镇政府综治办、石堡派出所,将我反复绑架、劫持,二年内看守所三进三出,洗脑班三进三出:二零零一年元月,他们绑架我到古蔺卫校洗脑班对我实施精神迫害,逼迫我接受洗脑、放弃修炼,非法拘禁迫害我一个月。洗脑班回家第二天又把我劫持到古蔺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七十多天;从看守所转箭竹洗脑班迫害一个月;二零零二年说中共要开会,又把我劫持到古蔺看守所非法关押一百零八天;从看守所转到箭竹洗脑班迫害又是一个月。来来去去都是石宝派出所的车子押送。古蔺县委、县政府、石宝镇党委、镇政府及各级“六一零”、公安,将我反复关进看守所、洗脑班,任意剥夺与侵犯我的人身自由,强行改变与剥夺我的个人信仰,违法犯罪,事实确凿。
三、讲真话 抵制谎言洗脑
中共的这个洗脑班,是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六一零”设置的,是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剥夺信仰实施精神迫害的非法机构。在古蔺卫校、箭竹洗脑班里,迫害我们的人强迫我们看电视,看那些专门诬蔑诽谤法轮功的谎言,企图用中共精心编制的那套造假宣传来对我们洗脑,要我们按他们定的调子来揭批法轮功、揭批师父。我们很多法轮功学员都不这样做,我们摆事实、讲道理证实师父好,证实大法好。
各期洗脑班参与迫害的人是由县政府各部门抽调去的,有古蔺县委、县政府的;有县政法委的;有县公、检、法、司人员等。石宝派出所指派马飞自始至终当我的“包夹”,一天二十四小时监视、控制我。有一次在所谓揭批会上要我发言,我说,你们要我发言可以,你要我说真话呢还是谈假话?马飞说,当然谈真的。我说,谈真的我就给你说说法轮功好在哪里。马飞等人不准我说法轮功好,听不得真话,一讲真话就说我顽固,就打断我的话,压制、剥夺我说话的权利。
四、遭非法判刑 狱中申诉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古蔺县“六一零”人员傅建亲率一伙人,还纠集石宝镇副镇长、综治办的不法人员、石宝派出所警察等,非法搜查我的家,家中只有我一人。他们打烂箱箱柜柜什么也未找到,还把我绑架到古蔺看守所非法关押。在我本人没有任何违法行为的情况下,古蔺法院诬判我三年半徒刑。二零零四年大约十月份,古蔺看守所刘忠堂将我劫持到四川省广元监狱迫害。
到了广元监狱,我所在的那个监区约四、五百人一个中队。一个监室三十多个犯人,奉命包夹我一个修炼人。那些狱警表面不管不问,背后指使那些犯人轮番的对我进行折磨。如体罚罚站:强迫面壁而站,昼夜地站;坐:强迫坐矮凳,站与坐一动都不准动,一动就打;故意扣餐:一到下午天黑以前,就把我赶到一间有狱警进出的屋子里,通宵逼迫写“三书”( 放弃信仰、放弃修炼、不再炼功的保证书、决裂书、揭批书),不准睡觉,天亮后等早餐结束才放回监室,经常这样剥夺我的睡眠,还借此不让我吃早饭。
酷刑演示:罚坐,长时间一种姿势坐在塑料小凳子上,旁边有普通教养人员看着,这种刑罚对人的腰部损害特别大,有的人因此腰部很长时间直不起来,长时间坐着屁股上有两块明显的黑斑,有的小凳子上有棱,屁股都坐烂了。 |
抵制监狱的迫害。一次包夹我的犯人谢全、李桂华等人,强制体罚让我面壁站立,我不从,他们就用武力征服,蒙住我的嘴对我暴打,于是我就直接闯进狱警室质问他们:犯人打人是不是你们指挥打的?狱警文明清(专迫害法轮功的)矢口否认。我控告了犯人的违法行为,要求对他们进行处理。
我是好人,不是罪犯。修炼“真善忍”正法是人最好的信仰,任何人无权剥夺、无权干涉,把修炼正法的好人投进监狱这是犯罪,天理不容。我绝不认可古蔺法院对我的冤判。我向古蔺县、四川省、泸州市检察院、法院提起申诉。
申诉中我首先说明,法轮大法教导人修心向善做好人,对人民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对人民身心健康有奇效,对提高社会道德,繁荣与稳定社会有好处,是堂堂正法。第二,我揭露了整个办案过程的违法。如超期羁押,诉讼过程多次超期;法庭的笔录不念给我们听,我提出来,他们借口说天黑了;在法庭上出示假证人;立案四要素不具备;只有证人没有原告,只有行为,没有后果等等,列举十条证明办案人、公诉人、审判人员违法,制造冤狱,对我诬判。最后,我理直气壮地要求撤销对我的诬判,无条件释放,还我自由。
我写好申诉交给狱警,一位狱警看后对我说,“如果你写的都是真的,你确实没有罪。”明白真相的干警还有监区长、中队长,他们看了我的申诉后对我说:“按你写的申诉,你真的没有罪,申诉都给转交出去了。”与我有接触的警察先后都明白了真相,从此,狱中的犯人就再未用武力来迫害我。
我的申诉至今没得到各级法院、检察院的回复。
五、石堡镇党委、政府、派出所对我经济上的迫害
1、非法罚款。 九九年过年前夕,石宝镇党委、政府怀疑我妻子到北京上访,党委书记傅志高、派出所所长曾义等人写了一个罚款通知,上面盖有政府的公章,由财政所的夏江奎交给我,并告诉说:雷清敏等二人去北京找张自琴(我妻子)的费用六千元,从你工资里扣。一共实扣了四千多元。
上访,是公民向政府表达意见,反映情况的合法权利,是国家宪法允许的。我妻子张自琴即使到了北京上访也是合理合法。截访是破坏宪法,侵犯公民人权的违法行为,把违法截访的经济费用强加给上访人,对上访人敲诈勒索,这些政府、公安人员滥用手中的权力实施违法,罪证确凿。
这笔四千元的罚款,每月从我退休金中扣,一年多就强行扣完。扣除后我一月只有一百多元的生活费,我们全家几口人生活非常艰难。这笔非法罚款至今未退。
2、克扣、冻结退休金,截断经济。从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打压法轮功开始到现在十二年时间里,我的退休金从未提高过。一九九九年我的退休金大约九百六十元左右,与我同等情况人员的养老金从二千四百元已提高到三千元左右。到二零零九年四月我领最后一次退休金仍是九百六十元。
二零零九年石宝镇政府、派出所公安、“六一零”企图绑架我全家,围追堵截,我们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九年五月,我的养老金全部被冻结。
3、强占房屋。我退休时,按国家规定应领三十平方米的建房补贴,当时有领 二千元的,有领二千多元的,也有领三千元的。因我未领建房费,经政府研究决定,把四楼会议室拨给我住。财政所的夏江奎送给我这个通知是盖有政府的公章的,说明这房子的居住权属于我。
二零零九年我流离失所在外,据说是石宝镇书记徐彬下令破门而入,强占了我的住宅。其屋里的高低柜、书柜、三开柜、电视柜、小平柜、碗柜、床铺等家具、一家人的衣服等等生活用品,不知去向。
六、红魔乱世 好人遭难
我在石宝工作几十年,曾任石宝公社办公室干部,副乡长等。撤区并乡后做过石宝镇城建办、国土办、安全办等多项工作,担任过石堡镇政府办公室工作员,还是公安侦破的助手。工作无处分,大会小会受表扬,得到奖品、奖状、荣誉证书,为社会、为人民、为国家我尽到了我的责任,有口皆碑,都知道我是好人。修炼法轮功,对修炼人有更高的道德标准与心性要求,我在修炼中要做更好的人。
约在二零零零年,我在石宝财政所夏江奎所长手里领干部退休养老保险金时,夏江奎多发二百元钱给我,我发现钱多了立即还给了夏江奎。第二次又多领了三百元钱,拿到钱第二天才发现,于是又送去还给夏江奎。这件事看起来虽小,他却反映了在如今世风日下、道德滑坡的世道里一个法轮大法修炼人高标准的心性要求。
在目前中国大迫害发生的国难当头,红魔乱世,正邪不分,善恶颠倒,政府违法、司法犯罪,国无国法,好人遭难,社会乱套了。在严峻的现实面前,我没有逃避,没有苟同,而是挺身而出,依法信访,向各级政府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向民众讲法轮功真相,揭露法轮功遭迫害的真相,制止迫害继续发生,做了对人民对国家有益的好事,做了一个好人该做的事。为他、无私、无我、无畏,这是法轮功学员修炼中思想境界升华的表现。
可是,我一夜间成了古蔺县、石堡镇各党委、各级政府、各级公安打击的对象,成了他们迫害的重点人物。石堡的中共官员在大会小会上点我的名,宣扬说:现在窝窝都给他抄了,一家人无吃无住,看他们如何生活……还借机煽动世人不听、不信法轮功学员讲真相;不接、不看法轮功的真相资料,继续操控、恐吓、迫害世人。
七、迫害家破人亡
我家四口住在石宝镇,平时还要照顾农村的岳父岳母,二老年事已高,田里土里的活我们都要干。二零零一年我妻子被诬判进了监狱,二零零一──二零零二年我被非法关押,遭洗脑迫害,看守所三进三出、洗脑班三进三出,孩子无人照管,吃饭都困难,更无钱交学费,被迫辍学外出打工。两个孩子在贵州、福建、广东四处飘零,糖厂、鞋厂、砖厂、制衣厂、路面工、弹棉花什么活都干,什么苦都吃。小儿子只有十七岁,还是未成年的孩子。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九日,石宝镇派出所所长胡电波、胖司机、临时找来的李宪忠到我妻子娘家抄家,恶人恶警当着岳父的面把妻子强行抓走,我岳父两眼含泪,气得说不出一句话。二零零四年我又遭冤狱,岳母到镇政府要人,到古蔺县公安局、检察院、法院要人,要求把我们俩人放一个回家。可有谁体恤民情呢?谁能为我们主持公道,为我们申冤呢?谁又来关照我家老人呢?我岳父、岳母喊天天不应,岳父气的病倒,二零零四年五月,在我们夫妻双双还在冤狱遭受折磨的时候,他老人家活活气死了。
妻子在狱中受尽残酷的迫害,遭受了几十种酷刑的折磨,九死一生,二零零五年回来时全身伤痕累累,脸上黑痂斑斑,真的可以说是从地狱里回来的。即使这样,妻子回家还被跟踪、监视,不得人身自由。二零零五年九月,石宝镇书记王洪友与石堡派出所所长邵光辉、协警唐兴龙、政府综治办杨林、警察马飞一伙合谋把她绑架到箭竹乡洗脑班强行洗脑迫害。我妻子抵制迫害,遭到灌食、灌辣椒水、灌不明药物、打骂、威胁恐吓等等折磨。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二零零七年我们夫妻都回到家乡,可是一直被监视、跟踪、骚扰,不能正常生活,家庭情况十分不好。二零零九年四月、五月石宝镇党委、政府、派出所、综治办、武装部、社区干部、普乐村干部几十个人追捕我全家三人,(大儿子和我们在一起,我们家只有三人)大儿子一对刚结婚的年轻夫妇被迫分离,各奔东西。大儿子孤身一人到处流浪,为生计奔波劳累,离开亲人,时刻担心被恶人追找,经济困窘,他精神垮了,病了,病情一天天加重,咳血不断,无钱医治,可怜的年轻人失去了生命。
这场无耻的迫害企图将好人斩尽杀绝,古蔺、石宝各类邪党人员积极追随、参与迫害。
我岳母家的房屋无钱修缮,墙裂开大缝,随时都有垮塌的危险,我们说通了岳母一块到镇上居住。我们被追找,被迫流离失所,八十高龄的岳母也不得不交出她的钥匙,离开她的屋,离开她守了几十年的土地,独自出走。
在此,我控告直接参与迫害我们的单位与个人:
徐彬,男、现任石宝镇中共党委书记;徐其林,男、现任石宝镇派出所所长;徐家强,男、原任石宝镇财政所所长;杨林,男、现任石宝镇综治办主任;杨康,男、石堡镇武装部部长;夏江奎 石宝财政所所长;古蔺法院、检察院公诉人傅志高;审判长陈强;办案人员付建、陈汉钊。古蔺 “六一零”、古蔺县公安局、古蔺看守所刘忠堂;派出所雷青敏等。根据中国现行法律,迫害法轮功触犯了《宪法》,《刑法》,《民法》,犯了非法剥夺公民信仰罪;非法搜查罪;非法拘禁罪;刑讯逼供罪,暴力取证罪;报复陷害罪, 滥用职权罪;强占公民住宅罪;徇私枉法罪;非法罚款、非法克扣、冻结社会保险金罪;对法轮大法诬蔑、诽谤犯有侮辱罪;诽谤罪……
希望有关人员能了解迫害真相,良知觉醒,分清善恶,从此不再迫害法轮功。解除被冻结的退休养老金;补足这些年克扣的养老金;归还我的住房;必须撤销追捕我全家的黑令。如不悔改继续迫害者,本人将上告各级有关机构,追究其刑事责任,向其追讨经济赔偿,直到对违法者绳之以法,人间正义彰显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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