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刚开始迫害,邪恶铺天盖地的疯狂镇压,真是象天塌下来一样,邪恶的压力使人透不过气,为了大法清白、为说句公道话,我决定去北京上访。
当时去北京的学员几乎被阻截到当地看守所关押,家人不知我在那里,就到处打听,最后知道我被拘留。家人去看守所非让我写不上访、不修炼。我知道家人受邪党蒙骗,我就是不写。因为我不写,老伴隔几天就去看守所骂我一通,儿子急了要去剁我脑袋,最后家人用钱把我弄了出来。
从那以后,日子更不好过,就象乌云密布。家人背后研究,出门限制时间、不给我钱,怕我再去上访,在家不许我看书。家人把看孩子、做饭、洗衣服的家务都交给我。他们用我就象用家奴一样,只干活、不给钱象个犯人。特别是儿子时不时就用刻薄的语言敲打我说:“你去北京没钱就能卖项链当路费,我买车没钱,你咋不卖项链呢?你挣来啥了?还得我用钱把你整出来,别问咋没管你呢?我不是你儿子,你是后妈!”当时我就爆炸了说:“亲妈能做到的,后妈哪样能做到?我供你上大学、找工作、买楼、娶媳妇,家里的积蓄全用在你身上了。哪件没做到当妈的责任,反过来你说我是你后妈?”他指着我说:“那是你应该做的,我告诉你咱俩前世就是冤家,有事我就得管你,就这么回事。”当时他就象是凶神附体一样,不象他平时的样子,那时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在以后的日子,不管我说什么他都翻脸,对我就象敌人,总是看我不顺眼。我对他束手无策,不知是哪辈子的冤家来讨债,这些“怕”折磨我要疯了!
有天我打坐,眼前好象出现一大片松树林,看见松树底下有只大老虎,东躲西藏。老虎表现的是那种极度恐惧,又看见松树附近有一个男人身高一米八左右,身穿一套蓝色制服,褪色的裤子打着补丁,手里拿着猎枪,正趴在树后找老虎。我恍惚看见老虎后腿被打了一个大洞。我意识到我是那个打虎的猎人。这让我想起没学法前开天目看见的场景,我看见儿子头上顶着一只大老虎,和我看见受伤的老虎相似。这不是儿子对我这么大仇恨的关键所在吗?我这是前世没做好事,给自己带来厄运。
冤怨相报何时了,冤家宜解不宜结。我看见症结,于是我就贪黑起早学法、背法、精進。我发自内心说:“我一定要善解你,我一定要救你。”有时间我就背法,能背多少背多少,心里多装法,没事用法衡量自己,向内找。这样人心渐渐少了,心也更大了,怨恨心也消失了,儿子见我也不象以前那样了,有事也愿意和我商量,说话也很客气。家务活我全包无怨无悔,全家都象变了个人似的,甚至都很温柔。真象师父说的:“一人得法是全家受益。”(《转法轮法解 》〈在济南讲法答疑〉)
我知道儿子是邪党员,直接和他讲真相他不能接受,他是学法律的,能言善辩。我每天铲他背后的邪恶。有一天早晨,儿子上班前,穿着西装,服装靓丽。我说:“儿子这么漂亮,妈告诉你一件好事。”他说:“啥好事?”我说:“你把党退了吧!”他瞅瞅我,笑着说:“退了吧!”我从心底高兴,高兴的是我前世把你打伤,这世我救了你。
遇到这事也不是偶然的,因为我对儿子的情太重,溺爱得要命。儿子在我眼里就是完美无缺,多大的官都不怕,多大的官都能干好,多大的事都能摆平,干啥都行,说话出口成章,单位的人都说他有前途,总是有他能出人头地的想法。没有剜心透骨找怎能放下人心、放下情。
师父说:“人心太重的大法弟子啊,我领你们走的是神的路,而有些学员就是固守着人的观念”(《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你在六道轮回中,你的母亲是人类的,不是人类的,数不清。生生世世你的儿女有多少,也数不清。哪个是你母亲,哪个是你儿女,两眼一闭谁也不认识谁,你欠下的业照样还。”(《转法轮》)
这些讲法我不知道背了多少遍,当我放下这个情,心里这个敞亮啊!出去救人也很顺利,堂堂正正讲真相,越讲越安全。同修劝我换个地方讲真相,说现在办洗脑班注意。我每次出去都发一念:我是师尊的弟子是救人来的,邪恶不配干扰、不配破坏,灭尽灭绝。
弟子从心底感恩,师尊感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