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年过去了,邓晓敏至今未能痊愈。当初劳教所恶警究竟下了什么样的毒手,致使她如此难以恢复,很多人想起中共恶警肆意对法轮功学员下毒的案例。二零一一年元月,照顾她多年的年迈双亲,在无奈与哀愁之中将她送入精神病院。
邓晓敏,一九七七年四月出生,一九九九年六月于江西师范大学英语系毕业后,被一所民办学校──江西省小星星英语学校应聘为英语教师,她先后在南昌市百花洲学校、江铃小学、南昌铁二小、南昌市育新学校、小星星英语教学点任教。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党开始对法轮功进行疯狂迫害。当年十月份,二十二岁的邓晓敏去北京天安门,向世人讲述法轮功真相,要求还师父清白。她在天安门遭当地恶警毒打,被绑架、押回南昌看守所。邓晓敏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近一个月,关押期间还戴着手铐、脚镣。她一直不配合恶警洗脑迫害,绝食抗议,后被无罪释放。
二零零零年的大年初九,邓晓敏第二次去北京天安门为法轮功说公道话,被南昌公安再次非法劫持回南昌。在无任何法律程序的情况下,恶警将她非法劳教三年,劫持到江西省女子劳教所摧残迫害。
酷刑演示:电棍打 |
在劳教所,邓晓敏绝食反迫害,恶警大队长王俊生和吕姓副大队长曾将她按倒在地上用电棍打,她被折磨得昏死过去,没有一点血压。绝食近四十天,恶警强制从邓晓敏鼻腔中插管灌食,她脸上成天挂着二尺长的插管,鼻子被插得流血,整个脸都是肿的、发青的。鼻腔被插坏了,在劳教所的三年里,她整个鼻子一直都是充血的,随时都会出现滴血现象。
酷刑演示:灌食(绘画) |
由于邓晓敏不向恶警妥协,在那样恐怖的环境下仍坚持炼功,恶警用铐子将她铐在床上二个多月不让睡觉。冬天那么寒冷,漫漫长夜,就那么铐在床边站了通宵。
酷刑演示:铐在床上,站立不准睡觉 |
在二零零零年的下半年,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其所谓的强制“转化”。邓晓敏坚持自己的信仰,不向邪恶低头,受到严重摧残,她被恶警关小号、坐禁闭,蹲黑屋子,遭电棍毒打,另外还被三个吸毒犯“包夹”监控。 邓晓敏呆在那个没有窗户、不见亮光、不通风的黑屋子里,经常被不允许上厕所、洗澡,长年不让放风,狭小的黑房间里还要放便桶,吃、睡、拉都在里面。进出的铁门都关得严严的。邓晓敏在这种没有窗户,又不通风的黑屋子里竟然被非法关押二年多,她的身体垮了,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加上车轮式的强制性的高压洗脑、“包夹”犯的打骂,在劳教所多种酷刑的迫害下,邓晓敏最终被迫害致精神失常,生活都无法自理,经常是送饭的来了,她自己不会打饭,“包夹”犯又不帮打,使邓晓敏经常饿肚子。邓晓敏自己不会洗澡、梳理,身上脏兮兮也无人过问。由于“包夹”犯时常打她,她的身上经常是青一块、紫一块。在这种状况下,她的家人强烈要求劳教所把邓晓敏释放回家,但劳教所却不肯放人,不肯放的理由竟然是她没有“转化”。
邓晓敏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当初劳教所恶警究竟下了什么样的毒手,致使她如此难以恢复,由于她本人的状况,目前难以从她嘴里知道案情了,但从她严重的症状来看,不排除当年恶警在她食物中下毒、破坏中枢神经的可能性。
二零零三年三月,邓晓敏离开邪恶的劳教所回家后,一直无法恢复生活自理能力。她坚持要长期头上戴着布帽子,眼睛上戴着墨镜,不敢见人,不愿见光,时常做出一些非理性的举动,甚至时常会自己一个人离家出走,有一次竟然一人跑到无亲无故的湖南去了,急坏了家人,多亏一家好心人收留了她,通知家里,让她父亲去把她接了回来。自她从劳教所回家后,她的父母就没有一天安宁过,整天为她担惊受怕。
邓晓敏从小就聪明、漂亮、善良、孝顺,是父母身边的乖乖女,父母将她视为掌上明珠。看到她为了坚持自己的信仰,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个好人,却被中共迫害得如此的悲惨,作为父母,真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心中那种悲痛欲绝、有冤无处申的感受,如今邓晓敏已三十四岁了,不但不能脱离父母的抚养,自己找工作、生活自理,父母还增添了无尽的悲伤,越来越力不从心。邓晓敏的父亲已是七十五岁的老人了。
二零一一年元月,在无奈与哀愁之中,邓晓敏年迈的父母只得把她送进了精神病院,此时距她当年被迫害致疯已有七、八个年头了。这就是邪恶的中共、江氏流氓集团残害按真、善、忍修炼做好人的法轮功修炼者的又一罪证。
邓晓敏的悲惨故事,只是中共迫害好人的罪行的冰山一角,自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和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以来,江泽民下达邪恶命令,对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至今已有至少3425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还不包括无法统计的,被活体摘取器官牟利的法轮功学员。
当时直接迫害法轮功学员邓晓敏的恶警是:劳教所所长宋波,大队长王俊生、副大队长吕某、科长邓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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