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五十五岁,得法前是齐齐哈尔市某公司的在职职工,于一九九五年喜得大法。自从修炼大法以后,我多年的心脏病、妇科病、神经衰弱等一身痼疾不知不觉中就消失了,身体得到了从未有过的轻松、心情也从此变的快乐和舒畅起来。由于我修炼法轮大法坚持以“真、善、忍”为原则做好人,表现在工作中能够任劳任怨、不再计较得失,深得领导同事的敬佩;在家庭中,我改变了暴躁的脾气,能够容忍喝酒成性并经常耍酒疯的丈夫,夫妻间也能和睦相处了。看到我的变化,女儿也被大法的神奇、超常的威力所吸引,不久也走进了大法修炼中来,而且由于她修心性、肯吃苦、热情待客,因而在她的工作岗位上也取得了较好的工作成绩,时常受到领导和同事的表扬。
然而不多久,于一九九九年七月,邪恶的中共和以江泽民为首的流氓集团,发动了针对善良民众的残酷迫害。从那时起我们母女俩也难逃噩运,经常被中共恶徒骚扰和恐吓。
二零一零年一月五日晚,齐齐哈尔铁锋公安分局刘刚、刘守义、铁锋光荣派出所警察刘志东等十几人突然闯进我家,声称我女儿讲真相被人恶告,遂对我家进行非法查抄,抢走了电脑、打印机、刻录机、MP3等物品等私人财产,还强行将我们母女俩以及另一位同修绑架到光荣路派出所。以恶警所长江某为首的一群警察,将我们分别关进不同的黑屋进行刑讯逼供,对五十多岁的我拳脚相加,对我的女儿更是百般加害、酷刑折磨。
我坚持向派出所警察讲真相,并慈善对待他们,由于我的无怨无恨和无惧的正义表现,加之及时用意念制止邪恶,以至于一个恶警打我没两下就捂着胳膊、疼的跑开了。
我在光荣路派出所被非法关押一天一夜后,又被劫持到齐齐哈尔第一看守所,在那里我坚持不配合邪恶,开始了绝食反迫害。当时的狱警李立杰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打手,他一旦看到有法轮功女学员不穿号服和绝食的,就指使男刑事犯人给法轮功学员强行戴上三十八斤的大铁脚镣子,并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
我在那里的绝食抵制迫害,遭到了李立杰一伙匪徒的非人折磨,他们每天一次给我强行从鼻子插塑料管灌食,我坚决抵制,一帮男刑事犯和几个恶警就将我强行摁倒,往我鼻子使劲插管,我的鼻子和胃经常性的被他们捅破、出血,疼得心如刀割,但我依然坚持绝食反迫害,累计三个多月。
二零一零年十月份,当地邪党公检法非法将我们母女二人判处五年徒刑,非法关进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继续迫害。
酷刑演示:罚坐,长时间一种姿势坐在塑料小凳子上,旁边有普通教养人员看着,这种刑罚对人的腰部损害特别大,有的人因此腰部很长时间直不起来,长时间坐着臀部上有两块明显的黑斑,有的小凳子上有棱,臀部都坐烂了。 |
一入狱,我就被关进第九监区。在正、副监狱长白英贤、包锐以及九监区正副大队长郑杰、王姗姗等恶人策划指挥下,恶徒们在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法轮功学员,逼法轮功学员一天要坐长达十五至十八小时的坚硬低矮的木板凳,不让活动,并规定坐姿看听诽谤大法的电视或言论,一旦有人变动姿式就有刑事犯前来惩治和打骂。一般坐不到十日,受迫害者的臀部鼓起大肿泡直淌脓水,疼痛难忍。我在那里经受了这些非人的折磨,我自始至终不向邪恶低头。由于我入狱时被体检出患有心脏病和严重的子宫肌瘤等症状,恶徒不得不让我住进监狱医院治疗。
在监狱医院的监室里,我继续绝食反迫害,他们查出我子宫肌瘤症状非常严重,说我的肌瘤非常大,随时都有爆裂的可能,加之我体力越来越差,给我灌食时都不得不小心翼翼,生怕我超大肌瘤爆裂引发他们自身的责任。
在监狱医院不配合邪恶的指使,我在病床既炼静功和发正念,同时又下地炼四套动功。看管我的那些刑事犯和狱警多次对我强行进行制止,我都毫不妥协,摁下手指我又接着立起,推倒床上我又站起,最后恶徒无可奈何,只好任我炼功,同时加紧办理手续,恨不得一下子将我赶出监狱。
这样,我在经历累计长达十个多月的绝食反迫害后,走出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这个黑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