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丽梅 |
一、修炼法轮功得到了身体健康和家庭的和睦
赵丽梅于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前,患有乙肝、心脏病、头疼、神经衰弱、颈椎骨质增生、乳腺增生、妇科病、肠道疾病(肠道有脓血,经常七、八天不能正常排便,痛苦难言)、小腹中还有五、六个核桃般大小的疙瘩,还有关节炎。修炼法轮功后,时间不长,这些疾病都好了。自一九九八年以来,她没有吃过一粒药片,精力充沛,身体健康。
修炼前,由于性格内向,经常与丈夫和公婆发生一些矛盾,她觉得这样活得太累。修炼法轮功后,她遇事找自己的不足,性格也开朗了,学会了理解公婆和丈夫。她们家的气氛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宁静、祥和。一家人其乐融融。公公曾说:“你炼法轮功后,从身体上到性格上都象换了一个人。”公婆看到她的变化,也曾一度走入了法轮功修炼,丈夫也曾经想跟着她学法炼功,他们也都非常支持她修炼。但好景不长,在法轮功遭到非法迫害后,他们又都被迫放弃了大法修炼。
二、上访说明真相遭迫害
大法挽救了她的家庭,给了她第二次生命。当谎言与对大法的诬蔑之辞铺天盖地的袭来时,从中受益者又怎能无动于衷?就象一个人在危难之中有人救了你,可是回头一看,你的救命恩人也有难了,假如你置之不理,那是个好人吗?人不能做墙头上的草,随风倒啊。赵丽梅选择了良知,站出来说句真话。
她依法去北京上访,却被不法人员劫持到蠡县驻京办。在那里,她们几个蠡县法轮功学员被勒索饭费九百元(让吃了一顿饭),后来又在蠡县看守所被超期关押一个多月,被多次非法提审、逼供,身心都受到严重的伤害。最后,每个法轮功学员又被蠡县六一零张春亮、牛海锋等不法人员敲诈一万元,被蠡县驻京办勒索三千元。赵丽梅的家人请客送礼高达几万元。在此期间,她丈夫为了见她一面,要到处找关系,托人情,还得买着很多好吃的东西请看守所的狱警。她丈夫明白她炼功后身心受益巨大,但由于承受不了这巨大的迫害,不得不违心的劝说她放弃修炼,配合恶人逼迫她写“不修炼”的保证。可是人怎么能忘恩负义,落井下石呢?
赵丽梅从看守所回家后,教育局不让她上班,她的丈夫又到处送礼,求情。朱国玉说:“宋彦双(蠡县法轮功学员)为了上班,让城关学区的振杰请我吃饭,给我送烟酒。”无奈,赵丽梅的丈夫又给朱国玉送去一箱酒,两条烟。赵丽梅上班后,蠡县六一零、教委、电大不法人员又开始了对她和她的丈夫长达五、六年的骚扰迫害。每到敏感日,节假日,六一零、教委就指使电大不法人员给她的丈夫打电话,逼迫他配合他们对赵丽梅进行监控,逼迫她放弃修炼。每当这个时候,赵丽梅的丈夫除了说好话之外,就是请客送礼。有一次,电大校长张永春逼迫她念诽谤师父和大法的材料,她不念,张永春就说:“要不念,六一零就来抓人”,然后,他就给赵丽梅的丈夫打电话。赵丽梅的丈夫在酷暑高温下,立即放下手头的工作,赶到电大,去请他们吃饭,赵丽梅才被放回家。更加严重的是教育局的不法领导经常把赵丽梅的丈夫叫到教委,给他施加压力:“要不是看在各方面的面子上,早把她送进去了(指送进监狱)你要对她进行严密监控,不能出事”。还威胁他说:“再不转化就送大沙漠”。
二零零零年阴历腊月二十四傍晚时分,朱国玉醉醺醺地闯入赵丽梅的家中,胡言乱语,他还到东头屋、西头屋都看看见她家没有别人,就企图对她动手动脚,被赵丽梅呵斥出去。赵丽梅向朱国玉的妻子说了此事,朱国玉和妻子都就此事向赵丽梅道歉。但朱国玉却因此怀恨在心,加重了对赵丽梅的迫害。
第二天,朱国玉指使电大不法领导向赵丽梅要一千元钱,说是不去北京的保证金。赵丽梅找到朱国玉家问他为什么要钱?朱说:“教育系统的法轮功学员都交了,不信,我让你看单据。”电大不法领导张永春又给她丈夫打电话,说不交钱就如何如何。赵丽梅的丈夫忙说:“快交了吧,要不然,他们会没完没了。”但赵丽梅认为这是对她的勒索,拒不交钱。朱国玉继续对她迫害。
三、北京上访 遭电刑 九死一生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三日左右,赵丽梅与几位同修去北京上访、说明法轮功真相。因信访局已变成公安局,上访就被非法抓捕,她们就在天安门广场打出条幅。赵丽梅举着真相条幅喊:“法轮大法好”,警车和便衣追上来,把她绊倒。她们都被非法关在天安门派出所的铁笼子里,傍晚又被劫持到北京顺义县的一个派出所。
在派出所,赵丽梅被戴上了手铐,由几个人围着走进一个办公室,门窗都关的紧紧的。恶警非法审问她:“哪人那?”赵丽梅不理他。他们就叫嚣着:“拿墩布来,给她绞手铐。”手铐上都是铁牙子,用墩布一绞,手会立刻残废。赵丽梅不配合他们,把戴着手铐的两只手围着大腿一抱。
这时,恶警拿来电棍,至少有两根电棍在她的脸上、脖子上、身上持续的电着。他们把赵丽梅的手从后面反铐,让她平躺在地上。因为手铐铐的很紧,她的手腕很疼,就侧着点身子躺着,可是一个恶警还用脚使劲踩她的手腕,让她躺平。
酷刑演示:铐在铁椅子上用电棍电 |
恶警们电了她好半天才停下来,继续审问。赵丽梅不理他们,这时一个恶警就倒了一杯开水,突然一扯她的上衣,把开水贴着皮肤浇在她的身上,然后,伸进电棍就电。可是电棍不过电,恶徒们很纳闷:电棍遇到水怎么倒不过电了呢?于是,把她的鞋扒掉,电她的脚心、脚面,可是无论恶警们怎么电,电棍就是不过电。甚至一个恶警说:“哎呀,电到我了。”当时,赵丽梅只穿着一双尼龙丝袜子,恶警们围着她站了一圈,面面相觑,谁也不出声,既惊恐又纳闷。
恶警们又电她脚底的涌泉穴,她没有任何反应。他们又隔着尼龙丝袜子电她的脚脖子时,她的整个大腿都蹦了起来,这说明电棍过电。可是恶警们又开始电脚时,电棍又失灵了
恶警们电了她三、四个小时之后,二根大电棍都没电了。恶警去充电。这时,恶人拿来一个本子说:“你看人家都说了。”赵丽梅不理他,也不睁眼,那时她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我的命是师父给救来的,我为大法、为师父说句公道话,应该!我不再连累任何人,因为说出地址后,本地及单位等很多人都要受到牵连和迫害。恶党搞连坐迫害,这本身就是违法犯罪。
当时她没有一点怕。无论恶警说什么,她都不动心。这时,一个警察突然蒙对了她的地址。但赵丽梅脸色不变,眼也没睁。恶警们见诈不出什么,就继续电她。
这时赵丽梅戴着手铐的手开始慢慢往上移(此时手铐是铐在前面的),当移到胸部时,她全身抽搐,两手用力向两边挣。恶警才赶紧打开手铐,七手八脚的掐人中,搬腿都无济于事。于是一群人把她抬起来往墙上顶,腿才打弯,人才缓过气来。其中也有有善心的人说:“这人有心脏病,快别电了。”还有人说:“你们怎么把人电成这样?”
当时她的脸上、脖子上都是血泡和血水,用她的上衣给她擦掉血水。其中一个年轻恶警说:“这算什么?那个老太太的血泡比她大多了。”就在赵丽梅刚停止全身抽搐的间隙里,一恶警拿着电棍在她的脸上、脖子上、身上又走了一遍。当他电过之后,赵丽梅的眼部、脸部神经、肌肉开始抽搐,嘴也歪向一边。
这时,警察们才吓坏了,一个警察惊叫说:“她的眼怎么了?”紧接着,赵丽梅又全身抽搐,身体挺的笔直。他们又把她抬起来往墙上顶。就这样每隔几分钟她就抽一次。后来,他们不敢让她再平躺了,让她坐着,把腿蜷曲起来,这样慢慢的才不再抽了。
赵丽梅在没有修炼法轮功之前,就有心脏病,一生气就容易晕倒。自修炼法轮功后身上所有的病都好了,没吃过一片药。可是自从这次遭电刑折磨出现心脏病复发后,每遇到恶警绑架都出现心脏病复发状态,以至于二零零八年七月,六一零头目张跃贤带着医生和氧气去绑架她。
这时已是深夜,屋里的警察大部份都睡觉去了。两个警察架着赵丽梅走进了另一个办公室,坐在椅子上,他们还怕她跑了,就把她的手铐在椅子上。
四、电大人员非法进驻赵丽梅家中
二零零一年五月,朱国玉指使教育局办公室主任霍荣旭到电大学校,要绑架赵丽梅进洗脑班“转化”,赵丽梅说:“我修了真、善、忍,做个好人,身体健康,你们要把我转化到哪去?难道你们的目的就是让我变成一个忘恩负义、落井下石之人吗?”赵丽梅被迫出走,教导主任李海良(现任电大分校校长)骑上自行车就追,追了一小段,车子链条折了;电大校长张永春就带人连夜把她所有的亲戚家都搜了个遍,连她患有严重心脏病的姨母家都不放过。还用各种卑鄙的手段威胁她的亲戚。恐吓她的舅母说:“丽梅不是给了你一本《转法轮》吗?你娘家不是某村吗?”吓得赵丽梅所有的亲戚一宿都没得安生,都在为她提心吊胆。此后,亲戚们怕她再受迫害,经常劝说她,甚至给她施加各种压力,想让她放弃修炼。赵丽梅回家后,朱国玉威胁说:“如果六一零和公安局的人来后,你要说还炼功,那他们抓人,我们就没办法了。”朱国玉想借六一零和公安之手再次绑架她。
在赵丽梅回家后,朱国玉指使电大张永春、赵兰荣、李海良等人又非法进驻她的家中十几天,逼她“转化”,使她一家人失去人身自由。他们白天锁着大门,钥匙带在他们身上,不给赵丽梅和她的家人。孩子放学了,丈夫去接孩子时,他们才把门打开。然后,又锁上。孩子上学时,他们开开门,再锁上。他们甚至怕赵丽梅家的锁还有另外的钥匙,就从电大单位又拿来一把锁锁上她家的大门。
朱国玉、霍荣旭、张永春、赵兰荣、李海良等人的犯罪行为,给赵丽梅和孩子、丈夫造成了极大的心理伤害和摧残。这些人吃住都在她家,晚上,张永春和李海良等人换着值班,一人和她的丈夫睡在一张床上,他们强迫赵丽梅睡在里边的小套间,赵兰荣就睡在外间看着,不让她走脱。她的丈夫彻夜难眠,又不敢得罪这些瘟神。赵丽梅的丈夫是搞建筑的,生意很忙,但无论多忙,他们也不让他出去工作,耽误了他签几十万元的建筑承包合同,损失巨大。朱国玉还对张永春等人说:“这里有吃有喝,以后你们就天天到她家来上班。”
朱国玉还强迫赵丽梅的丈夫去教育局开会,给他施加压力,威胁说再不转化就送大沙漠。赵丽梅被逼无奈,只好从家中配房跳出来,流离在外。
赵丽梅丈夫的精神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和伤害,再也承受不住了,病倒了,躺在床上输液。可是张永春、李海良等人,就在这种情况下,还是每天照常来到她的家中骚扰,他们几个人在她家打扑克,并逼迫赵丽梅的丈夫去找回妻子。
后来,在朱国玉的指使下,教育局的不法人员以及电大的张永春等人又到她家中,逼迫她填“转化”表,并踹坏她家的装潢屋门强行把她从屋中抬出来,绑架到八里庄洗脑班迫害。在那里,赵丽梅的身心受到极大摧残,出现严重的病态。他们叫来蠡县医院急诊室的医生,做心电图,发现异常。急忙送蠡县医院急诊室。在那里,朱国玉却说:“她是装傻,死了有人负责。”
在医院里,赵丽梅浑身抽搐,张永春等人不管她有没有生命危险,派两个电大教师看着她,就都回家睡觉了。赵丽梅一天一夜,水米未沾,心跳很快。朱国玉还不让放人。赵丽梅的丈夫气愤的说:“你们说她危害社会,她这样一个躺在床上的病人,会危害什么社会?如果你们再不放人,那我就不管了,如果你们把人折腾死了,我连家都不让进!”这时赵丽梅的其他亲属也对电大领导张永春说:“我们的亲人是个大伙都公认的好人,你们平白无故的就把好好的一个人给折腾成这样,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跟你们没完!”
朱国玉和张永春等人在赵丽梅家人强烈的谴责声中,不得不答应让她回家。但朱国玉还是逼迫她的丈夫写了一个罚款五千元的欠条,还让他以自己的工作做担保。并指使电大领导继续监控她,或进家监控,或在大门外监控。但由于赵丽梅拒绝“转化”,不配合监控,他们的阴谋才未得逞。
回家后,朱国玉等人仍然逼迫她写所谓的“转化书”。有一天,朱国玉又来到她的家中恐吓说:“必须得当着三、四个人的面骂了街才算转化。”这时,赵丽梅的丈夫回家来,看到朱国玉的紧逼不舍,无奈,只得又拿出一条烟给了朱国玉。
几天后,这些不法人员们又逼迫赵丽梅的丈夫替妻子在“转化书”上签了字,又逼他到饭店请朱国玉、霍荣许、张永春、李海良等人吃了一顿饭。当时,叫电大副校长赵兰荣去,赵兰荣说她不愿和张永春等人一起吃,让单独请她。赵丽梅的丈夫又在饭店单独请了她及她的家人一顿饭。
五、由于朱国玉多次非法跟踪、打黑报告,赵丽梅再遭迫害
朱国玉还到电大核对赵丽梅的笔迹,经常调查电大学校周围有无法轮功传单和粘贴,阴谋迫害她。他还多次跟踪、举报,想借公安之手,把赵丽梅送进监狱。
二零零二年十月一日前夕,因朱国玉举报,公安局政保科李广辉带人,没出示任何证件(没有搜查令,也不出示身份证、工作证)穿着便衣就跳过院墙,进到院内,非法查抄了她的家。她的丈夫听说公安抄家,赶紧回来,给朋友打电话,一个公安还抢他的手机。抄出几本大法书籍,他们记录后,让赵丽梅签字,赵丽梅不签。他们就把她绑架到了蠡县公安局。在那里,赵丽梅向警察要搜查证,警察支支吾吾拿不出来。赵丽梅说:“你们这是执法犯法,我一定会去告你们!”
在巨大的压力与迫害中,赵丽梅身体又出现病态,公安局怕担责任才不得不释放了她。在公安局办公室,警察说出此次绑架是因为朱国玉说她家中有书,让公安去抄家。
朱国玉还不死心,又继续跟踪她。有一天晚上,赵丽梅去娘家和一亲戚家串门。当晚,就又被朱国玉以串联的罪名举报到城关派出所,他还向派出所提供了赵丽梅家的详细地址。让警察去抓捕赵丽梅。幸亏赵丽梅躲避及时,才没有再次被抓捕。可朱国玉不死心,反复恶意举报赵丽梅。公安局的警察多次到电大学校欲绑架赵丽梅。赵丽梅机智走脱。公安人员说:“你在家炼功,我们知道吗?我们管得着吗?可朱国玉反复举报你,我们要不管,那我们是干什么吃的?他连我们都得举报。”
公安局政保科科长陈贵星等人于二零零三年非典期间对她进行了长达三、四个月的跟踪和调查,赵丽梅走到哪里,便衣就跟到哪里。无论是上街买菜还是走亲访友都有便衣跟着,陈贵星还亲自或派人到教育局和电大多次调查,给赵丽梅和家人的身心造成了巨大压力和摧残。又一次,几个公安恶人还到赵丽梅不炼功的亲戚单位去恐吓:“你们和法轮功有联系,要交代清楚” 还威胁说要把赵丽梅亲戚带走。
二零零三年,有一次公安人员不出示任何证件身着便衣就翻墙入院非法抄家,因抄出几本大法书,就把赵丽梅绑架到了公安局。在公安局办公室,警察说出这次抄家是因为朱国玉说赵丽梅家有书有资料,叫警察去抄家。还有一天傍晚,赵丽梅到她母亲家和弟弟家去,朱国玉竟然偷偷跟踪,并于当晚到城关派出所举报,说赵丽梅在串联,并给派出所提供了赵丽梅家的详细地址,让警察去抓捕赵丽梅。幸亏赵丽梅躲避及时,才没有再次被抓捕。可朱国玉不死心,反复举报赵丽梅。公安局的几个警察又开着两辆车来到电大学校欲绑架赵丽梅。赵丽梅机智走脱。公安人员说:“你在家炼功,我们知道吗?我们管得着吗?可朱国玉反复举报你,我们要不管,那我们是干什么吃的?他连我们都得举报。”
二零零三年十月一日前夕,赵丽梅的丈夫怕朱国玉再次恶意举报迫害,更怕公安绑架她,把她送到远处的亲戚家躲避一个多月。在此期间,朱国玉和电大领导还不断的给他打电话,到家找他,逼他说出妻子的去向……
电大副校长赵兰荣,以前是会计。赵丽梅事事考虑别人,曾两次发现会计赵兰荣给她所负责的班级多记了钱,一次一千多,一次八百多。她都说明情况,让会计改过来,使会计免受损失。赵兰荣在这几年来,一直配合公安、教育局监视、迫害赵丽梅。
二零零三年暑假开学后,赵丽梅因为在单位院子里和表姐因表姐孩子转学之事说了几句话,赵兰荣就问她:“你干什么了?”赵丽梅说:“和表姐说了几句话,有事吗?”赵兰荣马上阴沉着脸,厉声说:“除了我答理你,谁理你呀!”在赵丽梅下班后,发现有一辆黑色轿车一直尾随、跟踪她。当公安人员来电大调查赵丽梅的在校情况时,赵兰荣不但不说明赵丽梅让她改回记错的账目,使她免于两千多元钱损失的事,反而向公安提供了一些所谓的“信息”,协助公安绑架、迫害赵丽梅,并在她原来的邻居和很多熟人中散布了很多有损于赵丽梅名誉的谣言,给赵丽梅和她的家人身心健康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使丈夫和公婆对她产生很大的误解,直接加剧了她的家庭矛盾。这也是造成赵丽梅家庭破裂的主要原因之一。
在赵丽梅的家庭被他们逼迫得破裂之后,赵兰荣又造谣说是因为赵丽梅炼法轮功才造成的离婚,完全推卸了他们应该承担的责任。
六、依法控告,反遭迫害
赵丽梅曾依法控告自己受到的各种迫害,这本来是《宪法》赋予每个公民的基本权利,可是蠡县电大校长李海良却指使电大总务主任王立军给六一零打构陷电话,配合六一零、公安局绑架赵丽梅。二零零七年四月七日,蠡县检察院院批捕科副科长董格昌(带队)、蠡县公安局的王军昌、朱彬、六一零的王建英、徐永刚、田利辉等人到赵丽梅单位绑架了她,然后直接送到保定小白楼洗脑班。在那里,恶人曾一再追问赵丽梅的儿子在何处,欲以此胁迫她“转化”。几年来,邪恶不仅将赵丽梅温馨的家庭拆散,让两个孩子生活在父母离异的阴影中,还妄图利用孩子达到邪恶的迫害目的。
在那里,赵丽梅心脏病复发,医生检查之后要求立即送医院抢救。公安局、六一零人员向他们的上级请示,上级告诉他们:自己看着办。可是公安人员也好,六一零人员也好,面对他们自己造下的罪恶,谁也怕出人命,谁也不愿意承担责任。就这样,他们给电大领导李海良打电话,要求他立即把赵丽梅接回去,可是李海良就是不接。几次回合之后,公安和六一零火了,出了人命谁负责?最后,没办法,电大副校长崔五奎带两个教师孙浩然和王秀敏还有一个小司机开车来到了保定洗脑班。
公安和六一零打了几个小时的电话,才把电大领导催来了,可是崔五奎等人并不是来接赵丽梅回家的,而是来迫害赵丽梅。企图在洗脑班看管她几天之后,把她送进劳教所。据一县委内部人士讲,对赵丽梅的非法劳教书已经开出来了,只等关押几天之后,就直接送进去。所以李海良和崔五奎等人千方百计的阻止赵丽梅回家。被指派一同跟去的两个教师,在她们给家里通电话时,就说要去几天之后才能回来。这时,赵丽梅的手机响了,崔五奎竟然拿起她的手机,问,这个号是谁打来的?赵丽梅要求接听电话,崔五奎却不让。因为赵丽梅根本不配合崔五奎的各种问话,崔五奎万般无奈,最后也只得送赵丽梅回家。车走到半路,崔接到电话,他和司机还有两个教师都下车接听电话。因为在洗脑班,恶人们两次企图抢走赵丽梅手中自家的大门钥匙,想非法抄家,但都未成功。这次崔五奎等在车外(不让赵丽梅听到)密谋好半天,不知又要耍什么阴谋。车到蠡县后,赵丽梅要求回家,崔五奎等人不理,车开到电大单位,接李海良上车一起到赵丽梅家。车到门口,赵丽梅知道恶人密谋的肯定不是好事,拒不打开大门,这时很多邻居围拢过来,恶人的阴谋才没有得逞。
蠡县六一零、公安局、教委、电大不法人员自十七大之间就跟踪、监视赵丽梅,十七大结束后,教委法制股股长庞建通和副股长朱克洲又到蠡县电大问赵丽梅还炼不炼法轮功。十一月二十三日,恶人又到电大企图骚扰、迫害赵丽梅。调查电大周围有无法轮功真相传单和粘贴。
七、奥运期间,遭绑架、监控
(一)、赵丽梅被“六一零”欺骗 心脏病复发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八日下午一点左右,城关学区校长刘文英对城关学区教师谷香瑞说教育局领导要在蠡县科技大厦和她谈话。谷香瑞和蠡县教育局法制股领导很和谐的谈话结束后,回到家中不到二十分钟,城关学区校长又打电话要谷香瑞再到科技大厦去一趟。局法制股领导说六一零要和你们谈话。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八日下午一点,赵丽梅正在家中休暑假,照顾生病的女儿。电大校长李海良、副校长崔五奎和教导主任张万聚去她家说,要开奥运了,教育局领导朱国玉要找她谈话,李海良还不让赵丽梅骑自行车,而让坐他们的车去,由此看,恶人早有把赵丽梅绑架到洗脑班的预谋。当天正在休暑假的电大会计也被叫到单位,并支出六千元钱“转化费”,准备交给六一零。赵丽梅也想和领导谈谈心里话,就坐着领导的车去了单位。
到了单位,文教局法制股副股长朱克洲假意听赵丽梅讲真相,实际是拖延时间等张跃贤和刘文利上楼抓人。
赵丽梅和谷香瑞在电大校长室坐着,一会就来了蠡县六一零的张跃贤、田利辉等四个人,还有公安局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副局长刘文利、国保王军昌和五、六个干警。同时还有二个扛着摄像机的人要给赵丽梅和谷香瑞强行录像,好栽赃法轮功。
早在二零零一年时,在六一零的策划下,蠡县电视台给教委三名法轮功学员分别强行录像,其中两人是晚期癌症病人,蠡县小学教师赵彦梅和姚玉璞,她俩通过修炼法轮功癌症痊愈。而恶人到她们家中逼迫她们诬蔑栽赃法轮功,赵彦梅和姚玉璞根本不配合恶人的计谋,说:“要不是炼法轮功,我早死了,坟头上的草不知道有多高了,要我栽赃法轮功怎么可能呢?”恶人的阴谋没有得逞,但是却不甘心,竟然把对三人的录像剪接在了一起篡改配音,播放时都变成了污蔑大法的言词。
二零零六年蠡县北沙口村有一少年李金撞在沉迷网吧,几个日夜后,死在蠡县百尺街头。别有用心的恶人竟然在尸体周围放了许多大法的传单,很多警察围着录像,妄图借此栽赃法轮功。经法轮功学员多方讲真相,恶人才没有达到预期的邪恶目的。
今天恶人故伎重演,又企图给赵丽梅和谷香瑞强行录像,栽赃法轮功。
赵丽梅和谷香瑞说我们炼功做好人,没触犯法律,为什么抓我们?张跃贤凶狠地说:“炼法轮功就有罪。”并对几个小警察下命令说:“执行公务”?下手抓人。谷香瑞和赵丽梅坚决不配合邪恶,这时赵丽梅心脏病复发,浑身抽搐,最后昏厥过去。这时,医生带着氧气立即上楼抢救过来,原来赵丽梅几次被“六一零”、公安局绑架,都出现心脏病复发状态,所以这次张跃贤竟然不顾她的死活,带着医生和氧气,还去绑架她。从下午二点一直到下午五点,赵丽梅被送到蠡县医院急诊室。
因为赵丽梅自一九九八年炼法轮功以来,所有的病全好了,没有用过一粒药,现在当大量药液输入身体后,出现强烈的药物反应,身体剧烈抽搐,医生赶紧给拔掉输液针头。李海良和张跃贤为了推卸责任,竟然把赵丽梅十五岁的女儿找到医院来,逼迫她在妈妈的出院证明上签字,以后出现什么问题要她-----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来负责。
“六一零”张跃贤和教育局纪检书记朱国玉逼迫电大校长李海良、副校长崔五奎、总务主任王立军、教导主任张万聚到赵丽梅家中去搜查她的身份证,说找不到身份证,就送保定。李海良等人一直找到深夜十二点,他们把四间北房的抽屉、衣橱等都翻遍了,连配房都翻了,最后把赵丽梅的身份证强行抢走了。李海良等人作为教育单位工作人员,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和搜查手续就非法对赵丽梅家搜查了几个小时,这是非法侵入公民住宅,非法搜查,触犯了我国刑法和刑事诉讼法以及国家对公民身份证的有关法律法规,是严重的违法犯罪。
此时,赵丽梅身体非常虚弱,自己还不能做饭,女儿还小,她们母女俩就这样相依为命,艰难度日。可是就在这种情况下,李海良等人还每天两次到她家来“见面”,有时大门被敲的咣咣响,赵丽梅还没恢复健康的心脏被震的难受,女儿不在家,她还得硬撑着虚弱的身体来开门。把门打开之后,她已难受的睁不开眼,心慌气短,靠在大门上,说不出话来,李海良等看她在家,就走了。她在门上靠了很久很久,才慢慢扶着墙回到屋里,爬到床上。
奥运开幕式的前一天晚上,电大校长李海良、副校长崔五奎、总务主任王立军又到赵丽梅家骚扰。
(二)、电大领导假借“单位听课”监控赵丽梅
在赵丽梅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健康的情况下,李海良和张万聚就要求她到单位听课。并对她撒谎说八月底,保定电大要对电大教师们进行电脑考试,要赵丽梅去单位听电脑课。这是李海良等人假借“单位听课”来监控赵丽梅的手段。赵丽梅从五楼听课下来,心慌气短,到副校长崔五奎办公室休息。这时李海良推门进来,气呼呼的传达教育局法制股股长庞建通的指示:“以后对你赵丽梅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赵丽梅问是怎么回事,才知道是其他法轮功学员把她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谷香瑞被绑架的消息上网后,国外法轮功学员打来讲真相电话,劝他们停止迫害,给自己和家人选择美好的未来,可庞建通、李海良等人不但不听真相,反而威胁恐吓赵丽梅。第二天,李海良等人还到教育局去“告状”。
赵丽梅也想给领导讲真相,想让领导明真相后,有个美好的未来,所以就听从领导安排,每天上午来上班,下午和领导通一次电话或发短信。待赵丽梅答应领导的要求后,其他教师的上课任务(陪绑)也就取消了。
五十多天的暑假,赵丽梅就是这样度过的。二零零八年八月底的一天,女儿要开学走了,赵丽梅给女儿去买东西,没带手机,李海良等人打电话,没人接。李海良、崔五奎、王立军就找到赵丽梅家,因赵丽梅没在家,他们就在胡同口等。赵丽梅回家后,李海良气呼呼的问:“出门为什么不带上手机?”并指着赵丽梅的鼻子说:“明天打电话必须接!”赵丽梅说:“你们这是侵犯人权!是犯罪!”崔五奎说:“你甭接!”李海良也说:“你甭接!”崔五奎还说要赵丽梅第二天到教育局局长那儿去辞职。
第二天,赵丽梅到教育局找纪检书记朱国玉,要求立即撤销对自己的非法监控。上午九点多钟,电大领导给她打了一个电话,没人接,电大领导就给“六一零”打了构陷电话,说赵丽梅不配合监控。赵丽梅给李海良等人发了短信:“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李海良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来,就一直参与对赵丽梅的迫害,尤其是他上任电大校长后,不仅长期多次给赵丽梅丈夫打骚扰电话,就是在他已知道赵丽梅丈夫已提出离婚的情况下,还打电话逼迫他监控妻子。直到把赵丽梅家庭逼散。夫妻离异之后,他又把罪恶的黑手伸向赵丽梅的儿女和其他亲人。家庭破裂,受伤害最大的是孩子,两个孩子本来因为父母离异,心灵上已经遭受很大的创伤,给他们的一生留下了抹不去的阴影。可是李海良却不考虑这些,赵丽梅的丈夫被他们逼走了,他就给赵丽梅的儿女打骚扰电话。奥运期间,有好几次,她为了试探赵丽梅是否在家,赵丽梅的手机即使开着机,他也不打,而是打赵丽梅女儿的手机,然后,再让赵丽梅来接。几次过后,吓得赵丽梅的女儿一听到电话响,就大叫起来,不敢再接电话。
李海良等人的犯罪行为,给赵丽梅的孩子造成了心理恐慌,形成了巨大的心理压力,同时也干扰了邻居们的正常生活。
此后,教育局和电大不法人员严密监控赵丽梅的一举一动,并千方百计的搜集、罗列赵丽梅的所谓的“材料”上报,想加重迫害她并企图停发她的工资。李海良在单位会议上说:“谁加了一天班,可抵一天假期。”可赵丽梅一个暑假(五十多天)都被强行侵占,每天被要求到单位与他们见面。李海良却不给她补假。她因为有事向崔五奎请了一天假,他们还向教育局法制股汇报,法制股又立即向六一零汇报。赵丽梅回家后发现门锁被撬,以后恶人又用万能钥匙多次打开她的家门偷偷搜查。自二零零九年一月五日起到新年前的一段时间,恶人频繁打开赵丽梅的家门偷偷搜查。有一段时间,几乎天天都进去。电暖气被打开,本来已锁好的门锁被打开。严重侵犯了公民的住宅权和公民的人身权利。使公民的人身安全和生命财产受到严重威胁。
由于李海良、崔五奎、王立军等人经常向教育局和“六一零”告状或者打构陷电话,“六一零”和教育局加重了对赵丽梅的骚扰和迫害。李海良等人不但不同情法轮功学员、反思自己的所为,反而认为他们遇到的麻烦都是因为赵丽梅炼法轮功给招来的,李海良经常说:“你看人家别的学校的校长,一放假什么事都没有,要不是你炼法轮功哪有这么多事?”他愚蠢地把救度他生命的法轮功学员赵丽梅视作“包袱”,千方百计地想甩掉。所以严密监控赵丽梅的一举一动,并随时向教育局法制股汇报,有时由总务主任王立军直接向六一零打构陷电话。
二零零六年八月,蠡县城关镇法轮功学员郑荣昌被绑架到保定洗脑班,城关镇一个年轻人在保定洗脑班看管郑荣昌,这个年轻人后来说什么也不干了,非要回家。可是城关镇找不出一个人去接替他。这时与城关镇没有任何关系的教育局电大总务主任王立军就来到了保定小白楼洗脑班当上了管教领队。他上面和蠡县六一零直接联系,下面指挥管教看管郑荣昌。王立军也利用自己和六一零的特殊关系,多次恶意举报本单位法轮功学员赵丽梅。
(三)、“六一零”和教育局、电大领导骗走并拒还赵丽梅身份证
蠡县“六一零”和教育局、电大不法领导一直没有放松对赵丽梅的非法监控,为了完成“六一零”下达的任务,如:非法收取赵丽梅的身份证复印件和像片等,李海良和崔五奎(具体负责迫害法轮功的)等人挖空心思,让电大所有教师都交(以此迷惑赵丽梅)。有时双休日,还派电大的副校长王争和副主任文小永到赵丽梅家的胡同口暗中监视。
赵丽梅的身份证被张跃贤强行收走,被非法扣押在“六一零”办公室。赵丽梅因为要给女儿打款和办理很多事情都要用到身份证,多次去要,但张跃贤要么不接电话,要么说让教育局领导给他打借条,说明用身份证的情况,并且保证用完之后当天必须交回到“六一零”,教育局领导不写借条,在海外法轮功学员的曝光谴责下,一直到十月底,张跃贤才把身份证还给赵丽梅。期间三个多月,赵丽梅的身份证一直在“六一零”办公室,有关人员严重的侵犯了她的人身权利,干扰了她的正常生活。触犯了我国有关身份证的法律法规。
有法轮功学员把张跃贤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行曝光后,张跃贤给赵丽梅打电话,说她家周围有张贴他的传单,说他以后也就不顾忌什么了。
(四)、“六一零”利用各种方式安排非法监控赵丽梅
此后,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三十日,蠡县法院第三次对蠡县三名法轮功学员崔树美、崔小先、冯文珍非法开庭。头一天的傍晚六点来钟,有两个陌生人去敲赵丽梅的家门,说是送请帖的,问请帖在哪?答说没有,又说送错了。而后,这两个人就站在赵丽梅家的胡同口监视。
开庭的当天,张跃贤竟然逼迫教育局领导到法院门口,企图迫害教育系统法轮功学员。开庭的当晚九点多钟,有几个陌生人去砸赵丽梅家的大门。几天之后,赵丽梅家的门锁里插着半截钥匙,又过了两天,门锁里插着一截火柴。
在赵丽梅被非法劳教的前些天,还有陌生人到赵丽梅家探路。
自奥运前夕到二零零九年赵丽梅被非法劳教,蠡县电大校长李海良、总务主任王立军、副校长崔五奎、副校长戴胜娟、教导主任张万聚和教育局局长张永江、法制股股长庞建通、副股长朱克洲等不法人员一直在非法监控着赵丽梅每一天的情况,是上班还是请假,都要及时向县六一零汇报,即一天两次向“六一零”“报平安”。
二零零九年一月五日,赵丽梅向电大领导崔五奎请了一天假去串亲,不法领导马上把她请假的消息汇报给教委,教委又马上汇报给“六一零”。结果等赵丽梅串亲回来,发现门锁被撬坏,家中却没丢东西。求人换上门锁后,她却发现仍然有人反复多次用万能钥匙打开她的家门和室内门,各个屋子都翻看,却不偷东西。把电暖器打开、电灯打开。把孩子的电脑破坏,电源线给拔下来了,螺丝也拧下来了,电脑不能启动了,赵丽梅把电脑送去修理,却把修理商的优盘给烧了,原来电脑里面的线路也给破坏了,插上优盘就烧坏。
此后,一直到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赵丽梅再遭绑架,在这期间,不断有人用万能钥匙进赵丽梅家非法搜查、给大门和室内门的锁眼里插东西,搞流氓恐吓活动。甚至在赵丽梅被绑架的前几天还有人进去。给赵丽梅和两个孩子以及其他亲人都造成了巨大的心灵摧残。赵丽梅经常彻夜难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可能有坏人用万能钥匙开门进来,这种阴险的流氓恐吓手段对一个独身女人来讲,造成的心理压力和创伤是难以想象和弥补的。严重侵犯了公民的住宅权和公民的人身权利。使公民的人身安全和生命财产受到严重威胁。赵丽梅额上的皱纹多了许多,头发也掉了许多。
赵丽梅把自己请假后家门就被撬并反复被非法搜查的事向校长李海良说了,李海良不但没有受到任何良心的谴责,也没有半点同情心,竟然大声说:“你别对我说这个,这与我没有关系,你出去。”
八、再遭迫害,被非法劳教
由于李海良等人的非法监控和多次向六一零打诬告电话,并罗列黑材料上报,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晚七点左右,蠡县公安局副局长刘文利带领蠡县南庄镇派出所多人在法轮功学员赵丽梅的家门口绑架了刚刚走亲回家的赵丽梅。抢劫了她骑的电动车和手提包,包中有家门钥匙及七千元钱的存折(赵丽梅的前夫给孩子的抚养费)。然后,一群恶人就非法抄了她的家。把她家的DVD、EVD、手机、小灵通、大法书籍、电子书、大法师父的法像和价值百元的铜香炉、几个MP3还有几个小放音喇叭,以及她刚刚花六十元钱买的手提包等东西都抢走了。恶人掠夺这些个人财产,既没有见证人也没有列清单, 还在非法劳教书上说抄出的东西经过了赵丽梅本人的认证。其实赵丽梅当时根本就不知道家已被抄,更谈不上去认证被抄的东西。
抄家就是为了抢钱,没找到现金,恶人竟然把朋友送的陶瓷白鸽,赵丽梅孩子的储蓄罐,摔在客厅里,也没有找到一分钱,满屋子一片狼藉。恶人非法抄家之后,还暗中监视,看谁去赵丽梅的家中,企图迫害其他法轮功学员。
突如其来的绑架迫害,使的赵丽梅血压升高、心跳加快,恶人强迫她躺在蠡县公安局办公室冰冷的水泥地上,刘文利指使人拽着她的双手和双脚翻转她的身体,使她一会儿脸朝上,一会儿脸朝下,就这样折腾了她一夜。一个恶警还在她的心脏部位踩了两脚。第二天早晨,赵丽梅身体非常难受,因为水泥地太凉了,她吃力的爬到椅子上,想坐一会儿,一个恶警立即把她从椅子上扯下来。
于九月二十四日早晨,恶人把赵丽梅送到蠡县拘留所。二十六日上午,两个年轻人到看守所偷偷的给赵丽梅录音录像,赵丽梅告诉他们法轮功是冤案,劝他们不要参与迫害法轮功,给自己留条后路。一恶人听后还到外面给其上级(六一零头目)打电话请示。恶人竟以此作为所谓的“口供”把赵丽梅非法劳教了一年。
赵丽梅的亲属为了减轻赵丽梅的被迫害,找到蠡县公安局法制股股长杨红亮,承诺如果能帮忙不批劳教,就送给他一部手机。可是杨红亮明知道非法劳教书已经下来了,人还没有被送走,家人不知道这消息。第二天就赶紧到赵丽梅亲属开的手机店里拿走一部新手机。赵丽梅的亲属到处托人请客,刘文利和王军昌才把赵丽梅的电动车和家门钥匙给了,可是七千元的存折说什么也不给,到现在也没给。蠡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高建国还谎称从赵丽梅家中抄出一个笔记本电脑(其实根本没有此事),要赵丽梅的亲属给他送条烟,就把电脑送回来。并问其亲属电脑是什么颜色的,赵丽梅的亲属为此请他吃饭,但电脑也没给。
九月二十四日赵丽梅被送到蠡县拘留所后,拘留所向其家人勒索钱财,说这的饭她能吃的下吗?有高级的饭,得多交钱,这样赵丽梅家人给了他们三百五十元钱。赵丽梅在那里呆了两天,只看见有黑馒头、和飘着几片菜叶的水,连咸菜都没有,这就是他们所谓的“高级饭菜”。赵丽梅没有吃他们的一口饭,(三百五十元钱至今没给退回)赵丽梅亲属送去的一箱方便面等食品全被拘留所的工作人员偷偷享用了。
九月二十六日,赵丽梅被非法劳教一年,送进石家庄女子劳教所。公安部门没有依法给赵丽梅以及亲属送达所谓的“劳教书”,家人到公安局去问,恶人也不告诉赵丽梅的去向。致使赵丽梅近八十岁的老母亲以及其他亲属很多天后还不知道她被送到哪里去了,到定州和石家庄等地到处打听也没有找到下落,一家人心急如焚。老母亲因为着急上火,神情恍惚,走路不稳,有一天突然一个趔趄,仰面朝天摔在了水泥地上……风烛之年的老人在女儿一次次的被非法迫害中已饱受煎熬,如今赵丽梅再度遭迫害更让老人雪上加霜。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六日下午,蠡县公安局副局长王瑞欣带一群持枪、戴钢盔的警察闯进看守所。王瑞欣大喊:“谁也不能再动,不准换衣服,立即带走!”赵丽梅和谷香瑞、朱丽华、田俊芳、刘文珍、齐芳伟被劫持到石家庄女子劳教所;朱军强、朱彦龙被劫持到高阳劳教所。路上,赵丽梅高喊:“法轮大法好!”“人类面临大灾难,法轮大法是来救人的”;“迫害救人的法轮功学员是有报应的,当大灾难到来的时候,你们这些参与迫害的人就有危险了。”“炼功后,我在家里,孝敬公婆、照顾子女;在单位我今年招生十三个,在全校名列前茅。我没有做任何错事、更没有违犯法律。就把我家庭拆散,现在又把我非法劳教,我十七岁的女儿谁管哪!我如果做错了什么,我愿意接受任何处罚,但我没有一点错,迫害我天理不容呀!”警察见她喊,就要给她戴手铐,还想把她和另一个法轮功学员铐在一起。在法轮功学员的正义制止下,才未得逞,还拿起一块脏手巾,想给她塞嘴里,也未成功。她就一直喊到高阳劳教所大门口,车上的警察们也不再管她了,有的还在抹眼泪。
九、在石家庄女子劳教所遭迫害
(一)、在劳教所隔离区遭迫害
在高阳劳教所大门口,石家庄女子劳教所的恶警们开着一辆大车来接人,几个人把赵丽梅抬到了大车上,恶警给一车法轮功学员(大约有二十多人)都戴上手铐和口罩。这些恶警们为了捞取钱财、到处去接收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为了能收到更多的法轮功学员,他们和当地恶人互相勾结,绑架更多的法轮功学员送到劳教所去当无偿劳动力,实际就是壮丁。这些恶警见接到了这么多法轮功学员,他们一个个哈哈狂笑,连吃带喝,对法轮功学员说话就一个个瞪圆眼睛,双手叉腰,连吼带叫。
赵丽梅在车上继续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立即用胶带把她的头和嘴缠上,扯下胶带时,粘下了很多头发。第二天早晨,赵丽梅在隔离区喊:“法轮大法好!”姓李的管生产的科长,是个女的,烫发,戴副眼镜,立即拿着冒着蓝光的电棍蹬蹬的跑过去,狱医马所功等几个恶警打她,把她推到一间隔离室。她们很多人把赵丽梅双手从后面铐起来,用胶带又把嘴、头缠起来。这次缠得更紧。赵丽梅心脏病复发,心跳很快,恶警才给她把胶带扯下来,又带下来很多头发。当天晚上,赵丽梅向值班管教要非法“劳教书”看看。管教不给她。赵丽梅打坐炼功,被两个“帮教”告诉管教,好几个恶警、普教又打她,给她又从后面戴上了手铐,又把头用宽胶带缠上。一直到第二天下午,赵丽梅呼吸急促,抽搐,恶警才扯下胶带,见她心跳太快,它们才给外面的医院联系。恶警指使两个邪悟的帮教“转化”她。赵丽梅看着为了减期胡言乱语的帮教,心里觉得她们太可怜了。明明知道大法好,才学的,现在遭受邪恶迫害,为了早几天回家,竟然配合邪恶诬蔑大法和师父,生命将会在还恶业中承受无尽的痛苦。为了让她们明白过来,赵丽梅向她们讲邪党杀人的历史,以及大法给社会、家庭带来的好处,大法是整个人类走向未来的唯一希望。邪悟的帮教立即向恶警汇报了。从此恶警们再也不做赵丽梅的“转化”工作了,怕她再做反转化,把邪悟的再转化回来。
由于接连几次恶警长时间铐赵丽梅的双手,赵丽梅的右手手指几个月都麻木,医生说是神经损坏了。心脏部位疼痛一个月。
(二)、在邪恶的一大队遭迫害
六天后,分到邪恶的一大队“严管班”。恶警指使普犯们限制她上厕所,赵丽梅只得不喝水、少吃饭,造成严重的便秘。包班管教叫“李欣”,赵丽梅想给家里打电话,恶警不让打,写信也受限制。一个月后分到普通班。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三日下午一点多,大队长刘子维逼她去干活,赵丽梅不配合,要和刘子维谈谈心里话,刘说现在没时间,你要不去干活就铐起来。赵丽梅告诉她,别这样做,这样对你不好。刘子维对指导员王伟卫说:“你看着她吧。”王伟卫说:“铐起来”。就这样,刘子维等就把赵丽梅双手举过头顶铐在了保管室的铁管子上。也不让吃饭和上厕所。一直到十一月四日的晚上九点多才给她打开手铐。赵丽梅右手和右手臂麻木了很长时间,一点劲也没有,手臂抬不起来。洗脸、刷牙都干不了。
但即使这样,王伟卫还逼迫她干活:叠档案袋,还说,产量要和别人一样多。几天后,赵丽梅的右手大拇指下方的手腕处突起来大疙瘩,越活动突得越高,很疼。赵丽梅告诉王伟卫,自己想到外面的正骨医院看看。王伟卫把眼一瞪:“怎么,你想到外面去拍片?”“看所里的医生怎么说吧,他说需要到外面去就到外面去,他说不需要到外面去,就不能到外面去。”结果所里的狱医马所功看了看说:“这是软组织损伤,没关系,这也治不了,拿点止疼片就行了。”就这样,赵丽梅的手耽误了治疗,落下了残疾,不能干重活了,活动多了疙瘩就突出来了,手神经受损,右手臂几个月之后还不能正常抬起来,而且一点劲也没有。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日,赵丽梅要求写行政复议,“班长”郝欢受恶警指使,故意不让她写成。要让她在短短的二十来分钟的时间里完成,并且还不断的催促。赵丽梅把草草写成的行政复议交给了“班长”郝欢,(因为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这里是违法的,恶警们怕法轮功学员向它们讲真相,就不让法轮功学员直接和管教接触,有事情要通过“班头”)郝欢交给了管教(带班管教叫揣伟),可是石沉大海,再也没有了音信。赵丽梅向这些管教们问,谁也说不出为什么。因为法轮功学员写的行政复议它们是不往外寄的,而在它们悬挂的大牌子上却写着不准扣押被劳教人员的信件。所以一大队王伟卫、刘子维、揣伟等人扣押赵丽梅行政复议的行为是违法的。
在邪恶的一大队,不准法轮功学员互相说话。进到班里,每人坐一个小凳在自己的床铺前,不许和别人说话,也不许到别人的床位前去。恶警们让普教们看管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没有一点人身自由。打水都不让出去,由这些普教们给打。是怕法轮功学员和别的班的人说话。上厕所要由普教打报告,得到准许后,才能由普教跟着去。只要厕所里有法轮功学员,别的班的法轮功学员就不能进去。怕互相说话。在这里听到的最多的就是“快点、快点”。解大手只能等到晚上,人少,可以多蹲一会儿,但值班的也是一次次的催促。赵丽梅犯了严重的便秘病,可想而知处境有多难了,即使在晚上,没人的时候,为了多蹲一会儿,也要给值班的说很多好话。很多人说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要先蹲够厕所,再睡几天的觉。承德法轮功学员纪淑军就是因为上厕所没有打报告,被用手铐铐在厕所里好几天没让出来。这里不让提“真、善、忍”,而那些普教们-------偷盗的、卖淫的、打架的每天嘴里污言秽语的,愿说什么就说什么,没有人管,十九岁的吸毒犯李梦云就无数次的炫耀自己已经打了四次胎。但只要法轮功学员一说话,他们就一个个的瞪起眼睛,大嚷:“别说了,队长们在监控里看着呢,别给我们找麻烦”。这里,楼道里、班里、院子里、车间里、厕所里、饭堂里到处都是监控,如果恶警们从监控里看到法轮功学员互相说话,就会训斥班里的普教看管不严,会罚他们,甚至给她们加期。
在邪恶的河北省女子劳教所,不让炼功。即使在被子里躺着盘盘腿,也会被值班的看出来训斥,甚至被告到恶警那里,遭受折磨。晚上睡觉的时候,不灭灯,不关门,即使在冬天也不让关门。恶警们和值班的整个晚上都来回的一个屋一个屋的转。看看谁没有睡着,看看有没有学法的、炼功的。尤其是王伟卫如果怀疑谁没有睡着,他会在你的床位前呆上好一会儿,盯着你看,看你到底睡没睡着,甚至他会突然用手扯扯你的被子,看看你有什么反应。使人的精神长期处于高度紧张之中。说不定哪天从车间回来,就不让回班了,集中到大厅,接受“安检”,由恶警或值班的一个个的搜身(有时要一件件的脱光衣服检查,刘子维就曾坐在门口,逼迫一个个脱光衣服检查)。搜班里的床铺和放衣服的橱柜,衣服被一件件的扯开,被子、褥子全扯开,如果搜出有纸笔或者是他们规定不让有的东西,搜出来就要挨罚,如果被搜出有经文和有关大法的资料等就更惨了,就要被加期或遭受严重的体罚。有人在食堂吃不饱,偷偷拿个馒头回来,如果被搜出来就挨罚。每到这个时候,就象日本鬼子进村一样恐怖,恶警们还故意造成一种恐怖气氛,一个个说话大吵大嚷。恶警还邪恶的规定:看到管教要喊:“队长好”,要是不喊,就要挨罚。赵丽梅就因为在车间低头走路,没看见刘子维走过来而被挨罚。
二零一零年八月,让吃了一个月的臭肉。据做饭的讲,这些肉买来时就有味了,放冰箱里,冰箱又坏了,肉已经臭了,但还是让人们吃完了。
由于精神长期处于高度紧张之中,很多人例假都不正常了,几个月都不来一次。回家后才又恢复正常。很多人都脱头发了。
(三)、在邪恶的三大队遭迫害:因不配合恶人,被殴打、被关禁闭
二零一零年四月下旬,一大队解体,赵丽梅被调到邪恶的三大队。大队长王昕为了迫害赵丽梅,故意安排她给吸毒、卖淫的李梦云做辅工。做澡巾,辅工配料要跟的上主工砸活,李梦云才二十来岁,为了减期,拼命的干活。赵丽梅年纪大了,手又有残疾,跟不上李梦云砸活,李梦云就每天骂她:“我是主工,你是辅工,我就得调教你。”赵丽梅心脏难受,就趴在桌子上休息,值班的告诉当班管教吕亚琴,吕亚琴一听是叫“赵丽梅”这个名字,马上大声叫到:“你们值班的把赵丽梅隔离起来!”从此后,赵丽梅无论是站队、上厕所还是在任何地方,更加失去了自由。无论她走到哪里,都有值班的跟着。站队走路时,前、后各有一个值班的“包夹”,赵丽梅已是快五十岁的人了,被几个二十来岁的小普教每天扯过来,扯过去的。
赵丽梅受不了这种身心折磨,病倒了。王昕还逼她干活,不干,就让偷盗犯吴士英打她,吴士英把她打得左眼充血,血压二百二十,心脏病复发。吴士英打完人后,还说:“打人真爽呀”。还说:“是队长让我打的”。赵丽梅把此事向管教反应,恶警史红(音)却说:“就得让她看着你”。
在赵丽梅血压220、走路都困难的情况下,王昕还每天逼赵丽梅干活,不干就站着。为了挑起其他人对法轮功学员的仇恨,也为了逼迫赵丽梅和另一个保定博野县的法轮功学员孟坤英干活,更为了捞取利益。邪恶的大队长王昕就让全大队的人晚上加班干活,说是大伙的产量已经完成了,这是替没干活的干的,孟坤英因此遭吸毒犯李梦云的殴打。孟坤英血压很高,已是六十多岁的人了,承受不了迫害,把李梦云打她的事向管教反映,恶警们不但不惩罚打人的李梦云,反而惩罚挨打的老人孟坤英,逼孟坤英在大厅的水泥地上坐了一夜。孟坤英为此大夏天的绝食、绝水一天多,恶警们还逼她在操场转圈。并且逼她和赵丽梅站在第一排,走路慢了,恶警们就挖苦、讽刺,跳动普教们对她们的不满情绪。
因为赵丽梅和孟坤英干不了活,王昕还不让赵丽梅和孟坤英购物,很长时间了也不让购,即使卫生纸、肥皂等生活必需品也不让买。并且不让其他人给代买,别人要偷着给她们点吃的用的,要让管教知道了,就要挨罚。
在石家庄女子劳教所三大队里,赵丽梅因为不配合报数蹲下这种侮辱人格的行为,被王昕、吕亚琴(三大队的副头目)等关在禁闭室大概有三、四天后,石家庄深泽县法轮功学员张杏转、保定博野县法轮功学员孟坤英也不蹲了。张杏转还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们给她们戴了一天手铐。张杏转还炼了三天功,恶警还有一帮值班的恶普教们狠毒地殴打张杏转,张杏转被打得浑身没劲,全身疼痛。石家庄法轮功学员黄兰英看到吕亚琴殴打张杏转就大喊:“不许打人!”恶警们也给黄兰英戴了一天手铐。
张杏转被强迫关在仓库(现已改为禁闭室)里呆了二十多天,这间屋子没有窗户,一点也不通风,炎热的夏天闷热无比。由值班的轮流看着她,也剥夺了这些普教们的中午休息时间。恶警们是想以此来挑动普教们对法轮功的仇恨。
张杏转因为报数不蹲下,每天中午都不让休息,让在大厅站着,后来在图书室站着。
张杏转刚进劳教所时,王昕、吕亚琴等就因为她不所谓的“转化”,逼迫她站了两个月,头二天一点没让睡觉,第三天她实在站不住了,趴在桌上就睡着了。后来每天让睡一个小时、二个小时,最多的时候让睡三个小时。头一个月,白天、晚上都让站着。后来就白天让干活,中午和晚上让站着。在这期间不让刷牙、洗脸、洗衣服。张杏转越站越精神,腿、脚也不肿,恶警们每天都观察她,就说你这俩眼睛怎么越站越有精神呀?张杏转说:“你们用这种方法迫害法轮功学员实在是不道德的,也不起作用。”
后来,张杏转因为炼功,被丁佳佳等管教又关在图书室里罚站一个星期左右,每天只让睡一两个小时。
赵丽梅在刚进劳教所第二天,体检时血压就160,这根本就不符合劳教所的接收条件,可恶警们为了抓壮丁,不管有什么病都接收。赵丽梅在三大队被迫害得血压更高、心脏病发作,在劳教所的医院里做三次心电图,都显示是心脏病。可是大队长王昕还逼她干活,不干就派偷盗惯犯吴士英打她。赵丽梅被打得左眼充血,血压220,头晕目眩。吴士英打完人后还说队长让她打的,还说这是为了检查她的心脏病的严重程度,如果是严重的心脏病,这几巴掌下去,人早不行了。用打人来检查人的心脏病的严重程度,如此草菅人命,这在全世界恐怕只有中共的劳教所、监狱才能干出来的。
有一天,赵丽梅心脏难受,走路跟不上,恶管教就让两个普教架着她一溜小跑的上了楼,全然不管她的心脏是否能不能承受。
为了逼迫她们和其他不唱歌的法轮功学员们唱歌,王昕让所有的人都陪着晒着,反复的唱,不让进食堂吃饭。还让把要干的活扛到队里,罚不唱歌的法轮功学员们干活。赵丽梅和许多法轮功学员就因为不唱恶党歌曲,经常被罚站、不让吃饭。
恶警李卫哲嫌赵丽梅不配合做体操,就拽着她站在队伍前面进行羞辱。嫌她走路慢,在外面罚站,并用各种尖酸刻薄的语言羞辱她,致使她心脏病发作。包班管教丁佳佳也曾因赵丽梅不配合做体操,罚她站在操场很长时间,并且不让去吃饭,致使心脏病发作。
劳教所每天要报几十次数。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一日,赵丽梅因为不配合报数得蹲下这种侮辱人格的行为,并向恶警说:“信仰自由,天赋人权,中国没有一条法律说法轮功违法,炼法轮功合理合法,抓法轮功学员到这里来才是犯法的。你们管理应该按照你们的管理规定来管理,你们大牌子上明明写着被劳教人员的人身尊严不受侵犯。”恶警们恼羞成怒,说她跳动别人的情绪。吕亚琴、张晶晶、丁佳佳等恶警把她连推带搡的带到禁闭室。逼她把鞋和袜子都脱掉,兜里连卫生纸都搜走。吕亚琴还打她几个耳光。
在一楼的禁闭室里,就象一个与世隔绝的世界。四壁是软软的海绵,窗户被挡上,门上也包着海绵,只留一个半尺见方的送饭的小窗口,送饭的就从这里给扔进一个馒头。屋里缺氧,有嗡嗡的回音,阴森恐怖。赵丽梅吃、喝、拉、撒都在这里,一个尿桶满了,恶警不让去倒,再给一个尿桶。几天下来,屋里的味刺鼻子,到屋里给倒尿桶的普教被刺得睁不开眼睛,蚊子嗡嗡的叫。没有床铺,没有垫子,连禁闭室里原来就有的几片卫生纸都收走。如果站不住就只能坐在水泥地上。赵丽梅就在水泥地上或坐或躺十三天。里面有很多头发,这都是被关在这里的人掉的,可想而知,这种处罚对人的精神刺激有多大。吕亚琴曾说:“被关在禁闭室的人超不过三天就得疯了”。
有二个恶警在禁闭室外面看着,它们一会儿就打开小窗户看看赵丽梅有没有炼功。赵丽梅说把小窗户打开吧,这屋里缺氧,我有点憋气。一个恶警说:“就得憋着你”。
由于晚上恶警们不愿在外面看着,她们就等晚上人们都睡下了(目的是不让别人看到它们行恶),让赵丽梅回到队里的大厅里守着值班的恶警们呆着。赵丽梅不配合邪恶,恶警就指使普教扯着她的腿在地上拖,把她的后背磨出了很多血印。
晚上不让睡觉,不让躺着,赵丽梅躺在地上,恶警指使周亚兰用几个漏盆装上水放在她的身旁,一会儿水就流到赵丽梅的身下,恶警们就拿她开心取乐。第二天早上在人们还没有起来时,(恶警们怕别人看见他们行恶)姓王的小队长,很矮。他们强行给她从后面戴上手铐,又把她关到禁闭室去。吕亚琴等人不断去威胁恐吓,逼她承认自己错了。赵丽梅说我没有错,更不会去违心的承认什么错。所长冯可庄到禁闭室外看看赵丽梅说:“不听话”,“这里就是不许提法轮功”,她还指使恶警:“给她戴上手铐”。狱医马所功说:“这里就是不讲尊严、不讲人性、摧毁人的一切尊严的地方”。这哪象一个医生说的话呀,可见这里的医生也好,管教也好都是恶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工具。在赵丽梅被关禁闭的这些天,恶警们不让她刷牙、洗脸、更不让换衣服。正值七月的高温,可想而知,赵丽梅承受的是什么样的苦难。
恶警吕亚琴和王昕前方百计的企图摧毁赵丽梅的意志,逼迫她违心的认错,想杀一儆百。可是赵丽梅就是不说一句违心的话,恶警们再也无计可施,在她奄奄一息时,于二零一零年的七月二十三日才让她走出了禁闭室。被关禁闭十三天。这时赵丽梅已严重脱像,到医院给她做心电图,三次心电图显示都是严重的心脏病。在这个不讲人性的地方,是不拿人的生命当回事的。法轮功学员血压二百多,血压计都显示不出来了,还不放人;癌症的也不放。死了人,就开一张正常死亡通知书了事。
这里的恶警们不管是伪善的还是表现凶恶的,都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所里的于助理,经常给人们上课,讲女人应该“上善若水”,人们都觉得她说话和善,和蔼可亲,好象很文明很正派的样子。所以赵丽梅就想把三大队恶警指使普教吴士英几次打她,致使她左眼充血、血压升高的事实向她反应,可是于助理却说:“向你们队长反应”,根本就不管。在赵丽梅被三大队恶警关禁闭室十多天后,赵丽梅已是十多天不吃不喝、走不动路了,于助理专门去看“情况”,但却不制止恶警的行为。表面说的再冠冕堂皇,那都是骗人的。恶警牛丽,长一副凶相,在赵丽梅出禁闭的前一天,恶警逼她回队里,赵丽梅已走不动了,牛丽嫌她走路慢,一把把她推倒在地。
自赵丽梅被关禁闭后,恶警们觉得一个所里就有这么一个禁闭室,晚上还得回队里,这样迫害法轮功学员还不方便吧,就把每个大队里的一个没有窗户的小屋都建成了四个小禁闭室。很多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被关禁闭室。
因不干活被罚站一个多月
赵丽梅出禁闭室后,恶警把她关在图书室,把门用纸都糊上,不让别人看到(因赵丽梅已眼窝深陷、严重脱像)。这时,两个普教架着赵丽梅上厕所,赵丽梅都迈不开步了。两腿就象从冰窖中出来一样,嗖嗖的从里面往外冒凉气,很长时间还好不了。姓赵的一个恶警(小队长)还说:“看你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赵丽梅说:“这都是被你们迫害的,十几天的时间,我就变成了这样,这都是你们干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十来天之后,在赵丽梅的双腿和双脚都浮肿的情况,王昕又逼她干活。不干就站着。让吸毒、卖淫的周亚兰和另一个普教左小丽看着她和深泽县的法轮功学员张杏转,不让她们说话、不让坐,坐下这些普教就大骂甚至大打出手:“别给我们找麻烦,你们不想回家,俺们还想早点回家呢”。如果普教对法轮功学员看管不严,恶警们就给这些普教加期。那些在社会上搞黑社会的、搞流氓活动的、偷盗的、卖淫的、吸毒的到了这里就成了恶警们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宝贝工具”。她们很多都当上了“班长”和“值班的”恶警们利用减期来诱惑她们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她们每天骂骂咧咧,耀武扬威,这里根本就不是劳动教养的地方,而是滋养、助长假、恶、暴、色情这些邪恶的东西的龌龊之所。劳教所每天要检查卫生,床单要扯的平平的,被子要叠得方方整整的,不能有皱纹。这都是表面的假文明,是做样子的。而真正的实质这里却是整个社会最肮脏、最邪恶的地方。
王昕等恶警不仅逼迫赵丽梅在干活的车间站着,回到队里也不让睡觉,还让站着。有一天,中午只让吃了半个小时的饭,下午继续干活。晚饭在干活的车间吃。每个屋轮流吃,只给十分钟的吃饭时间,吃完饭继续干活。晚上十来点钟回到队里。这样赵丽梅只是在吃饭的时间里才能坐下,其它时间全是站着。回队后,恶警们逼迫让背邪恶的监规,并把禁闭室门打开,威胁着大伙背监规。赵丽梅不背,恶警逼她和其他不背监规的法轮功学员继续站着,直到深夜二点才让睡觉,早上五点钟又让起来。第二天回班里照样站着。王昕逼迫赵丽梅在车间站了一个多月才让坐下。
赵丽梅从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三日从禁闭室出来,到二零一零年十月十八日回家,这段时间一直和法轮功学员张杏转一起被王昕关在图书室。十来个值班的轮流看着她们的一切行动,包括吃饭、睡觉、上厕所等。没有床,只在地上铺一个垫子。限制不让她们洗漱、洗衣服,更不让洗澡,不让喝热水。晚上恶警和值班的一会儿一趟的监控着她们的一切行动,不让说话。有时值班的会在身边呆很长时间看看你是否真的睡着了,有时还扯扯你的被子,随时向恶警汇报。
恶警吕亚琴等还逼赵丽梅挨着她们的桌子吃饭,她们每天盯着赵丽梅吃饭,吃的多了,吃的少了,每天奚落。吕亚琴还指使同桌的普教说,只准赵丽梅每顿吃半个馒头。赵丽梅还被加了二十六天期,才于二零一零年十月十八日回到家中。
十、从劳教所回家后,教育局、电大不法人员继续迫害
赵丽梅从劳教所回家后,蠡县教育局局长张永江、法制股股长庞建通、副股长朱克周和电大李海良等人继续迫害她。在二零一一年两会期间骚扰她,之后还企图把她绑架到洗脑班迫害。
赵丽梅原来美好的家庭已被活生生拆散。以前恶人总是逼迫赵丽梅的丈夫,如今他们被迫离婚。恶人还企图把迫害的黑手伸向赵丽梅七十多岁的老母亲。风烛之年的老人在女儿一次次的被非法迫害中已饱受煎熬,在赵丽梅几次被绑架后,老母亲都摔倒,把腰腿摔坏,很长时间还好不了。老人一听说电大又来电话了,就吓得浑身哆嗦。
在保定“小白楼”洗脑班,恶人曾一再追问赵丽梅的儿子在何处,欲以此胁迫她“转化”。几年来,邪恶不仅将赵丽梅温馨的家庭拆散,让两个孩子生活在父母离异的阴影中,还妄图利用孩子达到邪恶的迫害目的。赵丽梅的电话被六一零长期监控,个人隐私根本无法保证,儿女的电话号码也被泄密,时不时的就接到骚扰电话。李海良多次给赵丽梅的儿女打电话骚扰,吓得两个孩子接到电大打来的电话就心惊胆颤,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他们小小的年纪根本就无法承受连他们的父亲都承受不了的长期骚扰和巨大压力。
李海良仅在二零零八年下半年和二零零九年上半年这一段时间中就至少三次指使电大总务主任王立军给“六一零”打构陷电话,想借“六一零”和公安之手加重迫害赵丽梅。为了要赵丽梅的像片和身份证复印件,他们让全体电大教师都交像片和身份证复印件,随后别人的都发回去了,就唯独赵丽梅的上交给了“六一零”;奥运期间为了非法监控赵丽梅,他们让所有教师都放弃休暑假而到单位听电脑课;现在为了逼迫赵丽梅接受他们的非法监控和绑架,他们又让有事休假的教师去上班。教育局和电大不法领导还上报材料企图停发赵丽梅的工资。
对于赵丽梅的屡次被绑架和被非法劳教,李海良都说他不知道,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而且赵丽梅在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被绑架的当天晚上,电大领导们就在公安局。而李海良却说他还不知道赵丽梅为什么第二天没上班呢?李海良可以说是非法劳教赵丽梅的直接责任人之一。
其实这些迫害与李海良给六一零多次打构陷电话、积极上报“黑材料”、像片、身份证复印件以及严密非法监控、与六一零密切联系、积极配合迫害有直接关系。李海良自中共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镇压法轮功以来,就一直参与对赵丽梅的迫害,赵丽梅的家庭被拆散也与他有直接关系。作茧自缚,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就是对迫害者自己的迫害。
善恶有报是天理,李海良等在二零零七年迫害赵丽梅后不久,电大单位几十万元的车在一次车祸中报废,单位又赔偿受害人损失费十八万元。这本来是上天给李海良等人的警告,如其不悟,更大的灾祸就将降临到迫害者身上。
蠡县区号:0312 邮编:071400
保定蠡县电大构陷法轮功学员赵丽梅的总务主任王立军 | 保定蠡县电大迫害法轮功学员赵丽梅的校长李海良 |
张永江:教育局局长 办公室电话:0312-6211143 6227226 13582230607 15931791866
朱国玉:原教育局纪检书记(现已离位)。 手机:13703280929
庞建通:保定市蠡县教育局法制股股长电话:13931233608 办公室电话:6211556
朱克洲:法制股副股长,电话 6211556 13833228155
郭建民:蠡县公安局局长 手机:13803125771 办公室电话:0312——6218121 6923698
王军昌:国保大队大队长 手机:13503382201 电话:0312——6226606
张跃贤:蠡县610头目 手机13633228299
田利辉:610副头目 办公室电话:0312——6211103 6215541 6235800
史小刚:蠡县看守所所长: 手机:13400225777 6216668 13333128779 蠡县看守所电话:0312-6211726
刘文利:蠡县公安局副局长: 6223218 6211588 13931381888
董格昌:(蠡县检察院批捕科副科长) 6336662 13730213666
王涛:纪检书记主管迫害法轮功 手机:13933203818
王瑞欣:副局长兼蠡县看守所所长 手机:13930233022
高建国 6220659 6215738(宅电) 13333128771
杨洪亮 6221898 139312128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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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家庄女子劳教所电话0311-83939129 办公室311-83939600
所长:冯克庄、手机:13933840195 电话:0311-83839125
管理科 0311-83939137
管理科恶警:魏彩辉
一大队的恶人:刘子维、王伟伟、师江霞、揣玮、谷红叶、柳玉芬、赵雅丽、李欣
三大队的恶人:王欣、张晶晶、吕亚琴、牛丽、丁佳佳、李卫哲、丁佳佳、
四大队的恶人:刘娅敏、刘芳、赵媛、丛淑娟、张佳、高欣雷、张燕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