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学杰,今年六十二岁,一九五零年出生,黑龙江省佳木斯市长青乡江南村村民。在我二十多岁的时候,患有胃痉挛、胃痛起来,让我痛不欲生;风湿,静脉曲张,腿痛得站都站不住;我还患有肾病、尿血,脸浮肿。我曾因患有子宫肌瘤、阑尾炎,及节育,动了三次手术。我结了三次婚。生活上的不幸,加上身体上疾病的折磨,让我看不到生活的希望,绝望之际,我上吊自杀,被人救下来。
一九九六年六月,我的一个亲属介绍我修炼法轮功,奇迹出现了,我身体上的疾病都不翼而飞了。抽烟、喝酒,这些不良的习气,我也都放弃了。我的心性升华了,人也随和了,再也不和丈夫干仗了。
我没有文化,不识一个大字,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修炼法轮功后,我现在能通读法轮功的书籍了。
进京上访,被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党开始镇压法轮功,为了向不明真相的世人讲述真相,我多次遭绑架,被劫持进看守所。长青乡江南村治保主任唐建星,骚扰我正常的家庭生活。家人被勒索巨额钱财。
二零零零年一月,长青乡江南村治保主任唐建星,以我进京上访的名义。他要走我的身份证、户口、房照。
二零零零年九月,长青乡政府王凤云,江南村村里姓王的男子到我家,抢走了录音机和讲法带,并威胁要抓了我不炼功的儿子,胁迫我写保证,按手印,唐建兴还多次以串门为由,到我家骚扰,进行非法监视。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九日,为给法轮功说句公道话,我和两个法轮功学员去北京,在金水桥炼功。天安门巡逻的三、四个警察把我绑架天安门派出所,关进了大铁笼子里。
随即,佳木斯市驻京办事处的不法人员将我劫持到驻京办事处。在办事处,我睡在地板上。三天后,长虹派出所姓沈的警察和江南村村民胡广权,强迫我戴上手铐,劫持在开往佳木斯的火车上。在火车上,他们把我用手铐铐在卧铺床上,经过两天的颠簸回到佳市。
六月四日,我被非法关押在佳木斯市看守所。以所谓的扰乱社会治安罪,非法拘留十五天。我为了抗议无理关押,我绝食绝水。八天后,几个恶警连喊带骂,有个恶警踹了我一脚,要给我强行灌食。几个恶警和犯人把着我,用铁棍子撬牙开口,强行灌食。我的牙被撬得松动了,六月十四日,我被放回家。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之后,村保主任唐见兴多次到我家骚扰,恐吓,不让我炼法轮功。
在佳木斯看守所遭受上地环酷刑折磨
二零零一年,我给唐建星的妻子一本法轮功真相小册子,我被她诬告后,长虹派出所来了五六个警察,绑架到看守所。劳教一年,我女儿被勒索了钱财,一个多月后回来。
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七日,中共邪党开十六大前夕,长虹派出所警察第三次到我家企图抓我,我对他们说:老伴在地里不知道呢,我得告诉他一声。警车尾随我到地里。五个警察硬把我拽上车。到派出所后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了?我说现在在地里干活,没炼。恶警说,要拘留我十五天,开完十六大后再放。这一次非法关押了我三个月。这期间我绝食十多天,我遭受酷刑折磨:被上刑、上地环。恶警说:你要吃饭,就不挂;绝食就接着挂。我的手脚套住,钉在地板上,大小便由别人给接。恶警、犯人威胁我,让我吃饭,她们说,你只要吃饭,不钉地环。当时我就答应了。在场的一位法轮功学员对我说:“你别答应吃饭,不要配合她们”。恶警便对那位法轮功学员拳脚相加,用大皮鞋猛踢那位法轮功学员,打得死去活来的。
遭绑架,勒索钱财
我去汤原县福兴屯讲真相,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诬告后,村保主任撵上我。这是我第四次被绑架到胜利派出所。恶警看到我随身带的护身符,就逼问我:“资料哪来的?谁让你做的?目的是什么?”我一直给他们讲法轮功真相,恶警不让讲,威胁我说:“你是认蹲(坐牢)还是认罚?”我妹妹的婆家在本村,得到消息后找到我家人。我被放回家。
二零零四年中秋节前,我带月饼等礼物骑着自行车,到我姨家和妹妹家汤原县胜利乡福兴村。前一天,这个村子里有一户人家着火了,所以有一警车在一家门前停着,围了一帮人,后来听说是法轮功学员家。我以为是调查火灾情况呢,也没在意就把一份法轮功真相资料给了一个小男孩,这个小男孩一转身就把我给诬告了。
村里有个管治安的姓汤,当时就伙同警察把我绑架到车上,劫持到乡派出所,所长姓陈。而后我又被劫持到汤原县公安局。
当时我女儿在北京,知道我被绑架后,就电话联系到周敏,她丈夫是佳木斯公安局的,叫小峰。他们向我女儿索要了两万元,小峰开车把我送回家。那一年,我老伴卖地的一万元,为了不让我遭受迫害,请客吃饭花了一部份。
遭长虹派出所恶警毒打、入室抢劫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二日,下午二点多钟,我和法轮功学员武玉英去佳木斯北焦化讲法轮功真相。在讲到北焦化二区地点的线路上,遇到警察李培玉,给他讲了法轮功真相,当时他答应三退。但转身到商店,打手机给长虹派出所,要他们来人,抓给他讲真相的人。我们发现不对劲儿赶紧离开,李培玉则紧紧的尾随。
几分钟后郊区公安分局,长虹派出所恶所长滕岩带着几个警察赶到,并动手抓我。我不配合,双手攥住某工厂的大铁门不撒手,并高喊:“法轮大法好”!穷凶极恶的警察掰不开我的手,便改用脚踹我的手,一个大个子恶警连踹带骂,把我的棉衣拽掉了,衣服拉锁拽坏了,鞋子也拽掉了。我拒绝上恶警的车,并继续向他们讲法轮功真相。最后,我被四、五个人抬到车上。在车里两个恶警一边一个,把我夹在中间,使劲的挤我,用胳膊肘压住我的肩膀。因现场围观的人很多,他们怕世人听见我喊“法轮大法好”!就用手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出声,差一点儿把我憋过去。恶警拼命地踩我的脚,把我的脚踩得失去了知觉。为了绑架我,几个恶警累得直喘粗气,还不停地骂着脏话。
在派出所,他们对我软硬兼施,又是吼又是叫。我坚持给他们讲法轮功真相,他们就是不听。
我的老伴儿已经七十多岁,他不能做饭,我的孩子在外地打工,我要求回家。当晚八点钟,恶警骗我说开车,送我回家。结果恶警象土匪一样到我家进行抢劫,抢走了法轮功书籍、资料、光盘、撕毁了师父法像,还扬言要对我重判。
恶所长王金宝要给我和另一个法轮功学员武玉英照相,按手印,我们拒不配合,该恶警很凶,对我俩说了很多脏话,极其凶狠。这时武玉英对王金宝说:“她的岁数比你妈都大,你怎么骂她,真是天理不容!”
王金宝气急败坏地给武玉英戴上手铐,关在派出所很冷的屋子里,呆了三十多个小时。我老伴去派出所要我,哀求说:“我都七十多岁了,身体又不好,还不会烧炉子,不能做饭,没人照顾,希望你们放了她等等”。恶警不管,不理睬。
第二天晚上八点多钟,我被绑架到看守所关押二十多天。恶警要挟我家人,要交几万元钱后才放我。我家人根本拿不起,我的孩子闻讯从外地赶回。恶警声称不拿钱,就不放人。孩子想到父亲在家没有照顾,孩子无奈,东借西借凑够三万元,才把我接回了家,这么庞大数额的勒索,给我家人造成精神上的压力和经济上的负担。
警察孩子们呀,我一个大字不识的老婆子,没念过一天学。信法轮大法,传法轮大法福音,信“真善忍”,不偷不抢,不干一点坏事,你们这么迫害我。“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希望不明真相的警察孩子们,赶快找真相,多听多看,“三退保平安”,保命为你好,不要再干破坏法轮大法,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