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连英从劳教所回来后还经常遭受邪党人员的骚扰、恐吓,二零一零年冬恶徒又企图绑架她到洗脑班迫害,她被迫离家,流离失所。
以下是周连英自述修炼受益和遭受迫害的经历:
一、修炼法轮功,我和女儿病都好了
我和女儿相依为命。女儿一生下来就咳嗽,我也由于生孩子在坐月子时炕凉得我浑身筋骨疼痛,腰直不起来。一见凉风和雨水,我浑身起大疙瘩,特别痒,脸肿的老大。我的气管也不好,经常咳嗽,经常感冒,多处求医治不好。花了不少钱,总跟医院打交道,我重活干不了,打工没人用我。无奈,为了生活,后来我到七台河市茄子河区以炸麻花为生,但挣的钱不够治病用的。
一九九八年四月我又犯腰腿疼病和咳嗽,每次都点两个星期点滴,外加吃药,还得打小针才能好,总是好了没多久又犯。朋友见状向我介绍了法轮大法,当我知道法轮大法是性命双修的功法,按“真、善、忍”做好人时,我的心豁然开朗,我告诉自己一定要修下去,不知不觉我和女儿的病都好了。
二、依法上访
可是,好景不长,我才炼了一年多。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政府突然打压法轮功,谁炼抓谁。无奈,我带着十一岁的女儿向省政府上访,反映情况。到了省政府,只见一排排警车,一排排手握钢枪,气势汹汹的警察,如临大敌。巡逻的警察追赶前来的法轮功学员。但是法轮功学员没有骂的,没有喊的,所说头一天抓走了两大车法轮功学员,都拉到体育馆院内。这次把我又抓住,送到七台河驻哈尔滨办事处。我把我写的心得体会(上访材料)交给他们,要求交给省政府领导反映大法的真实情况。接待的人说一定,并说:你回去愿咋炼咋炼,就把我母女送回来(回七台河,我在茄子河区住)。
三、遭迫害情况
回到家后,派出所,街道办还经常来骚扰我们。有时不知是什么身份的人也来抢大法书。派出所(茄子河区)把我的炼功录音带,大法全套书籍,师父在济南讲法录音带,香炉、坐垫、收录机(价值二百多元)都搜走了,并让我把身份证送到派出所。
第一次被绑架
我们的东西被他们抢走了,炼功点的人每家抓一个人。派出所连孩子也不放过。他们给孩子的学校校长打电话说我们的孩子也炼,第二天女儿去上学,校长让女儿跟另一名女孩天天在走廊罚站,说啥时说不炼了再上课,后来又把她俩关在装垃圾的屋子里,没有窗户,没有灯,一片漆黑,让她俩站着的抱轮。校长说他一定能让孩子说不炼,就这样,孩子天天从早自习站到午饭。下午再接着站到放学,暑假开学一直站了半个多月,一节课也不让上,后来中午也不让孩子回家吃饭,并威胁说:晚上也让她俩在垃圾屋里,不许回家。校长见女儿和另一个女孩不放弃信仰,非常来气,把我女儿推到不远处的桌子上,正好撞在眼睛上。两眼肿成一条缝,两眼成青紫色,女儿在家趴了几天,肿渐渐消了些才去学校。校长让女儿把我找去,谎说妇联要见我,校长对我说有两条路选择:炼功就不能让孩子上学;上学就不能炼功。女儿在校学习总是名列前茅,同学们都舍不得她离校。由于我们选择了修炼,被迫离校。当我们走时,校长还不罢休,扬言要到派出所去告我,把我抓起来,后来他真去了,派出所让我天天去报到。那时电视也一天到晚诽谤大法,使我的生活不得安宁。
第二次被绑架
在电视上看见说每个地区都有专管法轮功的“六一零”组织。我和另一个同修来到那向他们反映情况。他们不但不听还骂我脏话。并拿起电话打了过去。一会儿,七台河市茄子河区派出所所长和另一名警察把我俩拉到派出所,说怕我们进京。又把原炼功点上的法轮功学员抓起来一起非法送到七台河拘留所。二百多人个个过关,不但让说不炼,还得让骂师父,揭批等,不这样做就殴打我们。晚上打男法轮功学员,十几分钟打出去一个在走廊站着。最后打的剩我们三十几人关一间屋子,让一个挨一个码上(就是军姿的坐法)管教警察来回巡号在走廊里骂我们。一次他让我再往前坐,我说没地方了,他就一脚踹在我腰上。让我们一个挨一个摆成一条线。他说看有没有地方。晚上也让我们这样坐着,不让睡觉。
一天上午,张管教把手铐挂在非法关押我们法轮功女学员的窗户上就到非法关押法轮功男学员的监室打一个男学员,后来听见全号的人都挨打,喀、喀打个没完。我们真怕出事,只有在心中背大法。一会儿,张管教打完了男学员手拎着三角皮带来到女号,上了大板炕上,从前边打到后边,一个不落。他使出全身力气,专往我们脑袋上打,嗨、嗨打完一个就拎起一个往地上扔,有上摞的,有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被他扔到地上一头插在水桶里,水淌了一地,我们屁股在地上坐着全湿了。张管教打我们累的喘着粗气,看我们的样子大骂,让我们洗脸梳头要送我们上路。他说二十多年了,也没这样打人了,打刑事犯也没这么打过,说是市公安局的命令,我们这一次被打的很重,有耳朵出血的,有嘴出血的,嘴唇肿的老厚,大多数眼睛、脸被打肿、打青的。我两只眼睛肿的看不见东西,胀乎乎的疼。特别是关押男号的学员放风上厕所,路过我们的窗户,我们都看不下去了,哭了。因为他们被打的更是惨不忍睹,眼睛都青一块紫一块的,整个脸肿的变了形。
酷刑演示:用皮带长毒打 |
以后经常非法审讯逼供和骂我们,一次深夜把我们原炼功点的学员错开时间一个个非法带到安全局逼供,上家翻大法书。电棍电我们,打我们嘴巴,他们自称就是特务,不归七台河管,归省管,把一个男学员拖到地下室吊起来打。总之全天二十四小时攻心术,让我们背叛大法,不让睡觉,恶警凶狠地对我们说:别说你,就是刑事犯第二天都不会走了,(指他们打人的狠毒)。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当我们被打的伤有所好转时,正好一个月,又把我们转送到七台河市看守所非法刑拘,由于市看守所是新建的,后边的旧楼让我们拆。当时正是数九寒天特别冷。男学员拆楼,女学员搬砖,过了年又逼迫我们砌猪圈,搬大石头,抬碎石垫院子。超强的逼我们劳役,累得我们手系裤带都不好使唤。当时我穿的鞋有点大,不跟脚,干活走路时间长了脚趾盖都顶黑了,疼得不敢走路,非法逼迫我们劳役四个月后才让回家。回家后,我的两个大脚趾盖都掉了。
在非法关押、劳役我们期间,伙食极差,三餐硬梆梆的玉米窝窝头,几根萝卜条咸菜勒索我们每人伙食费九百元。七台河市茄子河区派出所警察勒索我们每人六百元。
回到家后正是种地时节,没钱种地,我只好抬钱(借高利贷)一千元钱,当时就给人家一百元利息。
从拘留所、看守所回来后,我又送女儿上学,校长就是不要,在我被非法关押期间,女儿也吃了不少苦,她只身一人去了她舅舅家,那时她才十二岁,也不会干啥,衣服都洗锈死了,头发白白花花的虮子、虱子用一挠都往下掉,身上也没洗过澡。
就因为我去省政府为法轮功说句真话,被列入黑名单,我回到勃利家乡后,村里派一个青年看着我,一天给他十元钱。不许我打电话,不许我出村。不然就当进京处理我们,就是绑架和拘禁我们。可我要钱没钱,要吃没吃,要烧没烧的,后来姐姐的儿子给我拉点柴禾,姐姐给我送一袋面维持生活,我一天只能做一顿饭。做一顿带一天或两天的。当时我村只有几户有电话的,我外地的妹妹欠我一些钱,我要打电话找我妹妹要钱维持生活,村里都不让我打电话。
二零零零年夏天,一次深夜,青山乡派出所所长带几个人和村治保主任跳墙进院把我喊醒,进屋不由分说到处乱翻,什么也没翻着才走了。
总之,中共打压法轮功后,不法人员是明的暗的监视我,每到什么节日、敏感日他们就来家威胁我,骚扰我。我没房住,租房住,他们就威胁房东撵我搬家。
第三次被绑架
二零零一年冬季十二月份的一天。青山乡原派出所所长范义英和片警柴显岐由原村书记、治保主任带领突闯我家,问我炼不炼?我说:炼!不由分说,他们连拉带拽把我抬上车,不管女儿的喊叫,将我绑架到县拘留所,后来放出风来说让拿一千元钱就放人(其实绑架的目的就是为了勒索钱财),我没答应。一晃非法关押了一个月,年关到了,他们又告诉我姐姐拿三百元就放人,说是车费,我仍不答应。就非法刑拘我四个月,在我绝食抗议的情况下才放回。但后来才知道他们还是跟我姐要了二百元钱,不然还是不放人。
我回来没几天,青山乡派出所还是经常来骚扰、恐吓我,给我非法照像,使我的生活不得安宁。
这次从看守所回来才两个多月,一天青山乡派出所所长范义英片警柴显岐还有一个不认识(可能是县里的)由村治保主任带领闯入我家把我拦住,说怕我跑,三个警察翻箱倒柜把屋里翻个底朝天,理由是说我给别人送经文,结果什么也没翻着,还是硬把我母女俩绑架到乡派出所,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才放回。
二零零二年十月一日前,片警柴显岐又来家找我,威胁我说不准出门。要我电话号码。我说没有,他问怎么跟我联系?女儿在恐吓中被吓的直哭。
我的生活没有安生的时候,被逼无奈,我只有在深夜带着女儿离开了家。到了外乡把女儿安排在一个大法弟子家,然后我就出去打工了,即使这样派出所也不放过我,到处找我。不知怎么找到了这位大法弟子家,深更半夜逼老同修说出我的下落,这位大法弟子家当时开了一个学生宿舍,警察在学生宿舍一个床一个床查我,把正睡觉的学生们都吓坏了。
第四次被绑架
二零零三年,我和女儿搬回到青山乡住,女儿回到原来的学校,老师见她又回来特别高兴。孩子由于两次转学,在外学习不安心,学习不如从前,很吃力,但最终还是在期末考试名列前茅。师生对她充满希望,我也为能和女儿在一起而高兴,可是,好景不长,在二零零四年四月份的一天晚上,几个同修在我家学法炼功时青山乡派出所所长范义英、片警柴显岐等警察又突然来到我家,把我们四名法轮功学员绑架,并抄家,抢走了我一台收录机,一盒师父在大连讲法录音带和一些大法书籍及真相光盘。片警柴显岐在我家另一个屋翻柜时抢走了我五十元钱,后把我们送到县拘留所非法关押。女儿在家无人照顾,县公安局的人来拘留所逼我口供,正巧女儿来看我,公安的人也威胁恐吓我女儿。我在拘留所绝食抗议,在第六天奄奄一息时才放回。
第五次被绑架
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二日下午五点多钟,那天正是端午节。女儿刚放学回家,等我做好吃的呢,她躺在炕上睡着了,没想到青山乡派出所片警柴显岐和另一个自称是七台河市的人说找我去调查什么事,一会就回来。把我硬绑架上车直接就送往勃利县看守所。第二天早上以放我为由,没想到把我非法送到黑龙江省戒毒所劳教三年。
在劳教所,强制对我“转化”放弃修炼法轮功,我不从。警察及不法人员不让我睡觉,给我上吊背铐,从此把我手脖卡伤。逼我劳役,完不成任务不是骂就是打,手干不动活了用脚蹬,造成腿部肌肉拉伤,走不了路。那他们也不放过,上车间干不了,就在班级干,坐着干不了躺着也得干,干不了重活就让绣花,完不成任务不让睡觉,总之是变着法整你迫害你。
酷刑演示:撞墙 |
一次,由于劳教所对我的摧残迫害,我拒绝干活,恶警小队长刘祝杰恶狠狠的一把抓住我衣服前襟往下拽,一把抓住我头发往墙上撞,边撞边说:给你送精神病院。我说:你为什么这么坏?你都把我折磨成啥样了?谁知她抓起床上三块脏布把我按倒,塞到我嘴里,用手使劲捂住,我整个身体无力不能动,憋得心象要爆炸似的,两只手乱抓,两腿直蹬,一会儿就窒息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不知过了多久,当我醒过来时,口吐白沫两手发麻,心还一阵阵要往一块聚,两手也要抽,睁不开眼,头昏沉沉的感觉糊涂。就听见刘祝杰一个劲地说“没事了”,边说边用力掰我双手,又擦我嘴。这时牛小云进来了,抓住我的手伪善的说:怎么了,手这么凉。让刘祝杰趁机走了。
在劳教所三年,我度日如年,身心受到严重摧残,不让学法,不让炼功,超强的劳役,导致我原有炼功炼好的疾病又上身,同时又迫害的我得了新病:心脏病。
劳教到期时,村支书、大姐和女儿来接我,我是被人背下来的,他们将我放在地上躺着,大姐忙问:咋地了?狱警队长刘明说:心脏病,在家得的。大姐说:她在家没有心脏病。大姐要求住院,女儿也给乡里打电话说:我妈不行了,得住院。那头一听就挂了电话。
我回家后,自己动不了,只有暂时去姐姐家,亲友见状忍不住哭了,乡亲们来看望我,我都睁不开眼,不愿说话,人们都说这人够呛。第二天,姐姐们硬拉我到勃利县医院,做心电和CT,说是冠心病,脑袋受过严重刺激,得去哈尔滨看看,由于没钱去外地,姐姐们只好把我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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