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那是一个乌黑乌黑的深夜,由于同修非法被捕牵连了我,邪恶抄了我的家,非法将我送到看守所。我镇静一下,环视四周:十几平方米的房间里住了二十几人,每人仅有三十厘米宽的那么一条地方睡觉,吃、喝、拉、撒全在里面。一股呛鼻的臭气,38度的酷暑天气,两只二百瓦的大灯泡二十四个小时开着,旁边被吊着的女子大声喊叫不停,是那么恐怖。我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说是人间地狱,决不是夸张,邪恶酷刑非常严重。
这时师父的法在我面前浮现:“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洪吟》〈无存〉)。我当时真的放下了生死,脑子一片空白。我镇静下来,不慌不忙的冷静思索着,我是师父的真修弟子,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转法轮》读了几百遍,走到哪里都堂堂正正,走到哪里都要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从那一刻开始,我就不断的背法、发正念、讲真相、炼功。
背法
在被非法关押的那些日子里,我一有空就背法,背《论语》,背《洪吟》。每天背几十遍。那时《洪吟》我都能背下来。再就是发正念。
一天,一个凶恶的管教看见我打坐,跑到我跟前大声训斥我:“你没看见我来了?”这时,师父的法立即在我的脑海里出现:“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我盘着的腿没有拿下来,纹丝不动,默默的对着这女人发正念,一身大法弟子的正气。邪恶看了害怕,她气急败坏的跑了,再也没有敢来训斥我。
那些犯人都目瞪口呆,并对我说,她对别的法轮功学员也很凶残。我说她早晚要遭报应。我从看守所出来没有多久,看守所的人告诉我,她遭报应了,突然生癌,已经死了。我想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讲真相
我清楚的记得,進看守所的第二天吃早饭,我对着二十几个犯人大声的说,天安门“自焚”是骗局,法轮功是好的,是受迫害的,我炼功后病全好了,等等。这些犯人都看过邪恶的诽谤录像。有一个关押好几年的犯人,悄悄的告诉我,根据以往,恶警要一个一个找去谈话,问是否有人宣传法轮功,叫我当心点。这些人也有明白的一面,多少天下来,没有一个人去汇报。后来不少人还把谈话的内容告诉我,主要是针对我的。她们对恶警的回答是:某某挺好的,很能体谅人,大家都很敬重她。后来恶警也不找人谈话了。
我教这些犯人背《洪吟》,她们还有人把《洪吟》写到看守所的墙上,大家都背。我还给她们讲善恶有报的道理,教她们用真、善、忍来要求自己,不要去做坏事。不少人开始醒悟。有个犯人对我说:“我在这里关了好几年了,只有你来了之后,这里才有正气。大欺小、强欺弱、恶欺善的状况才改变。”
炼功
我选择的炼功时间有三个:早上吃完饭和午睡后炼静功;动功是放在早上刷牙时炼,那时管教都跑到空调室去乘凉去了。不仅我炼,我还教犯人一起炼。我们安排好,门和窗的地方,各有一人放哨。看见管教过来,就敲地板三下,我们就停止炼功。记得有一次,不少犯人跟我一起炼第三套功法,做着冲灌的动作,一个警长看到了,很远就喊着,你们在做体操啊?其实,她知道这是法轮功的动作。在我后来接触的日子里,这个警长也不断的了解了真相并向善的方面转变。有一次,她大声的对“提审”人员说:你们该放人(指我)了。这种人你们抓来干什么(意思是抓错人了)。
后来,我呆的那个房间有13人,全部都能双盘打坐,不管年纪轻的还是年老的,而且盘的很好。有人说我过去从来没有双盘过,简直不可思议。这可能是缘份吧。我叫她们珍惜这个缘份,出去后炼法轮功。想想也是,这些犯人,从开始怕听真相,到后来跟我一起炼功、背《洪吟》,这是何等巨大的变化。是师父为我加持,是师父帮我,是大法弟子的正念震慑了她们背后的邪恶。
师父就在我身边
我一直感到师父就在我身边,时时处处都在我身边。進看守所的当天夜里,我在梦中做考卷,密密麻麻的写了不少。后来又梦到某同修也在做考卷,写了四行半字,全错了,我叫他重写。这时,我从中悟到是师父点化我某同修心性没守好(事实果真如此),因而从思想上做好了如何对付邪恶的准备。在梦中我还时常看到放烟火,雪白雪白的、淡粉红的,都非常漂亮。还有放在我面前的白色鲜花,我拉着我的姐姐在看(我的这个姐姐后来也信大法了)。从看守所出来后来才悟到,那白色象征着纯洁,是师父鼓励我信师信法的心很纯。
师父还通过那些犯人来点化我。有个犯人告诉我,她梦中看到看守所的水池里有一条活的金鱼(“今遇”);后来又说,我带着她坐着宇宙飞船上天了,见到了师父,好多同修欢迎我们。我说,这是师父点化你,我们今天在这里相遇,你是有缘份的。快跟我学法轮功。这个人是冤案,在看守所就学会了五套功法。她出来后,我马上给她送去了《转法轮》及炼功带等。还有一个犯人,是做生意的。她说晚上一闭眼就看见我在天花板上飘着。我说师父点化你跟我学功。她在看守所也学会了五套功法,而且每天都认真的炼着。还有一个犯人开始是这房间的一霸,在我的感化开导下,也有了不少的转变。一天她悄悄的告诉我,她梦中看见我变成了一个蝴蝶从玻璃里飞出去了。过了没几天,我真的闯出了看守所。
正念除邪恶
我在看守所有几十天,他们所谓“提审”过八次,我全然不配合。连我自己,老公叫什么名字我都不回答。他们一问几个小时,有时到深夜。有时两个人,有时十几个。有时软的,有时硬的。任何手法都吓不倒我,因为我心中装的全是法。
在所谓“提审”时,碰到态度好的管教,我就心平气和的告诉他们:我是被医院判过死刑的人,因为身体不好才去炼法轮功的,效果很好,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飞了,这种事实能不相信吗?相信救命的法轮功难道有罪吗?他们问我教过谁,我告诉他们,我们小区那些炼法轮功的全是我教的,因为法轮功救了我的命(这是我的肺腑之言!)。我出于善心,叫他们通过炼功达到身心健康有罪吗?而且分文不取,义务教功,错在那里?也讲了天安门“自焚”是骗局。他们自己心里全都有数,默默的听着。我告诉他们我们的师父是多么慈悲伟大,郑重的告诉他们要保护好非法抄家抄来的法像。我说一个医生给你看好了病,你再讲这个医生的不好,你们会这样做吗?凭我的为人,我绝不会这样做的,我绝不会讲师父不好的!他们有的投来敬佩的眼光,有的表示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对态度凶狠的管教,对法不敬的,对师父不敬的,我就大声告诉他,你要遭报应的。我接着说我这条命是法轮功给的,为之献出也值得,随你怎么样!(当然现在悟到,我不怕死,但不能死,因助师正法还没有结束,好多众生还需要我们救度)。然后我就对着这个恶人发正念。他很尴尬,看样子很难受,呆不住就溜了。再也没有见过这个恶人,他不敢到我身边来了。
我对“办案”人讲,你们去看看《转法轮》,然后再找我谈。结果他们真去看《转法轮》了。后来的“审问”,全部围绕《转法轮》。其实他们也受益不浅,从开始认为我态度最坏,到主动设法帮我出看守所。出来后有些人还交了朋友,甚至还做了三退。他们从根本上救了自己,这也是自己的选择。
最后一次所谓“提审”,他们提醒我要记录了,意思是叫我讲话当心点,因为前面八次“提审”他们连一个字也记不下来。我告诉他们,我怎么讲,你们就怎么写。我就把身体有多种疾病,通过炼功发生的奇效,迫害法轮功是不对的,将来世界上会有更多人炼功等等,说了一遍,他们一一都记下,作为“结案”。我当时全然忘记了自己的安危,家庭的安危,就是认为师父好,大法好,不允许邪恶诽谤。
就在这次“提审”后,第二天清晨,我一睁眼,天目看到看守所房间门上有五朵大红花,紧接着在我面前出现了一个方桌,在桌子上放着一个大约二十厘米长,十五厘米宽的菊黄色小本子,小本子上有三个横写的黑色的醒目大字:“毕业证”!我瞬间泪水夺目而出,我无法用人的语言表达对师父的感激之情。我清楚的知道,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也就在这一天,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看守所的大门。由于师父不断加持我,我的念很正。那些邪恶之人不敢靠近我,整个过程中没人敢叫我写什么“悔过书”,不炼功的保证书之类。出来时还悄悄的关照我回去在家炼。整个过程,邪恶没有敢碰我一下。而那些所谓态度好的却被非法判刑。(不过这些同修出来后,通过学法提高了悟性,仍坚持做三件事,从新投入到救度众生的洪流中)。
从看守所出来后,自以为心性守得还不错。但在一次打坐中看到了一条白毛巾上有污点。我反思我在看守所的前前后后,在看守所听别人讲,只有叫你出去时那一次名可以签,其它都不能签。我突然想起我出看守所时签过名。因邪恶不让把眼镜带進看守所,签名时并没有看清上面写什么。我急忙找出我签名的字条,戴上眼镜一看,上面有很小的一行小字:“破坏治安处罚。”我立刻悟到,由于自己的疏忽,让邪恶钻了空子。这也说明了邪恶是极其的阴险。
长久以来,我一直在想,像我这样一个从小到大都品学兼优的好学生,進入社会、家庭、单位,那儿都深受欢迎的人,怎么会戴上手铐進大牢呢?从看守所出来后,我更坚定的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清除各种邪恶干扰,救度众生,绝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