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一年的一至九月份,仅唐山一地就有四十多位法轮功学员被关押在这里非法劳教。其中河北省任丘市华北石油综合七处法轮功女学员郑宝华,当她还是一名高中在校生时就被中共劳教迫害,后来又被多次关押、劳教,累计长达七、八年,终被开平劳教所折磨至肺结核晚期、不能进食,并于今年四月十八日离世,年仅三十二岁。
“坐春秋椅”和“坐冰牢”
开平劳教所是三层楼房,二层、三层结构相同,南面五间,西面一大间,北面二间,是关押劳教人员的。北面一年四季不见阳光,极其阴冷,夏天睡觉都要经常盖被子,一入秋季(九月)便寒冷刺骨,被称为“冰窖”。在关押劳教人员的西北侧,有一栋三层的楼房,教育科(实际就是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小号,连警察都不愿意去)就在一层的北面,长期无人住,极其寒冷,是警察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场所,很多法轮功学员都曾经在这里遭受过严酷的迫害。
零八年十月下旬至十一月底,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修炼者统一晨炼法轮功。警察陆海存、王文平、闫红丽将法轮功学员王伟月、周书银拉进教育科在春秋椅上绑了一天才放回,该酷刑是将两手、两脚分别绑在椅子扶手和椅腿上,全身不能动,钻心的冷,时间一长,几乎不能走路。白凤玉陆续被绑了三天放回。郑宝华绑了两天一夜放回,后又拉入北屋“冰窖”绑了五天五夜,本来就十分寒冷,还将窗户全部敞开,冷风正对着郑宝华吹。刘淑格被绑“春秋椅”九天九夜,中间闫红丽惨无人道的不许刘淑格和郑宝华上厕所,致使刘淑格大便失禁,拉了四次裤子,而且使刘淑格身心受到巨大伤害,血压升高。
春秋椅就是带扶手的木头椅子,有缝隙的,将人绑在上面,手脚都固定在椅子上,时间长了痛苦异常。 |
零九年一月一日,法轮功修炼者集体不报数,抵制搜身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王伟月当即被王文平带进办公室扇了十几个耳光,绑在春秋椅上四天四夜才放回;之后几天法轮功学员陆续被残酷迫害。白凤玉、任淑芬被绑椅子两天一夜;郑宝华陆续五天五夜;刘淑格、侯芳、刘晓君、杨淼、李慧被拉入教育科在走廊里站着冻了一天(早八点至下午五点)。恶警看到法轮功学员仍然坚持,第二天下午,将不报数的人带到外面挨冻,恶警还为此起了个名字叫“坐冰牢”。外面寒风刺骨,二十多人站着,终因郑宝华连日被迫害昏倒在地,恶警才没有再继续。
但恶警把白凤玉、刘淑格、刘晓君、侯芳、郑宝华、杨淼、王兰凤七位法轮功学员筛出组成单独一组,加重对她们的迫害,把她们七个人调入最阴冷的北屋。为了强迫她们几个人报数,不准她们打饭,声称要吃饭就先报数。二天二夜,七位法轮功学员仅用三十块饼干、一袋半方便面维持。寒冷、饥饿和邪恶的精神压力与肉体迫害并没有使她们妥协与屈服。第三天,她们主动找王文平,理性、平和、慈悲的给其讲真相,王文平、陆海存最后同意可以让吃饭。王兰凤被迫害的严重高血压,最后被保外就医。
零九年十月初,恶警又将郑宝华和杨淼关在一起,因那时天气已经很冷,她俩一再要求归还衣服。在十一月初,才归还了毛衣毛裤,但拒不归还郑宝华的棉袄和羽绒服。北屋“冰窖”寒冷刺骨,其他普教铺二三层褥子,盖三床被子。她俩一人只铺一个褥子盖一床被子,晚上根本无法入睡,常常冻醒。
十一月十五日,郑宝华突然高烧,连续几天,天天吐痰。送医院检查是肺结核晚期。劳教所怕承担责任,急忙打电话通知家人,让家人把生命垂危的郑宝华接回。
人格侮辱
零八年十二月三十一日,王文平亲自带领狱警强行搜身,查抄法轮功学员身上是否有经文,连内衣、内裤都不放过。
零九年四月二十九日,因人员过多,劳教所将女队分成两个队(五大队、六大队)恶警把六位法轮功学员拆开,刘淑格、侯芳、白凤玉、刘晓君在五大队(二楼),郑宝华、杨淼在六大队(三楼)。
零九年五月初,由于长时间灌食,郑宝华身体很虚弱,虽然正常进食,却总是低烧、天天吐痰,在送外面医院检查身体后,闫红丽和狱警刘丽英把郑宝华单独调出强制给其输液一周。在她身体虚弱不堪的情况下,每天输液前闫红丽还扒下她的衣服,强制套上劳教服,输液回来,怕她脱掉还把她绑在床上。在残忍迫害郑宝华同时,闫红丽亲自下手扒杨淼的衣服。当杨淼找出自己衣服穿上时,闫红丽、刘丽英连续二天,天天去扒,甚至连杨淼身上的吊带背心都撕坏了,最后只给其剩下二个胸罩、三个内裤,使其精神、心灵受到严重创伤。
当时被撕坏的吊带背心 |
那几天,杨淼只穿内衣、内裤,肩上搭着一块自己的洗脸毛巾,后一上访的阿姨实在不忍心看下去,将自己的一件毛衫让杨淼穿上。
暴力体罚、殴打
零八年奥运期间,承德下板城的杜玉兰老人(六十多岁)因炼功被恶警闫红丽打得两眼发青,头疼得很,一星期眼还肿着。
零八年八月,何艳被非法劳教两年,关押在唐山开平劳教所。短短两三个月,原本健康的青年被迫害的得了心脏病并出现吐血、便血现象,已危及生命。家属多次申请保外就医未果。恶警陆海存、杨海凤等还态度蛮横的阻挠家属会见,并且不许代理律师会见何艳。零九年三月四日上午,家属去开平劳教所看望何艳。经询问得知,何艳曾于一月十日遭恶警陆海存毒打,当时何艳就出现了明显的心脏病症状,而且后来又出现过一次。时隔两个月后,仍感觉胸闷和左肩麻木。
零八年九月底,六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杜玉蓝因为在铺上炼功,被恶警队长闫红丽几人拖到一层教育科,一恶警用手掐着杜玉蓝的脖子,闫红丽和其他几个恶警,一哄上来都殴打她、电她,她的脸上、头上、身上都是一大块一大块的青紫。过了两天,在地里干活时,杜玉蓝突然倒地昏死过去,后来又出现几次,一次比一次严重,最后一次还出现全身哆嗦,劳教所把她拉到医院,此后再也没有见她回来。
零八年十月初,法轮功学员郝风莲因炼功,被闫红丽、王文平、张海容、王玉芬等十几个恶警一起下手殴打,有的拿着电棍、有的拿着警棍,乱打乱电。她的额头、下巴被打的全是青斑,眼睛被打的红肿,瞳孔放大、睁不开,就是这样,恶警们还罚她坐了两天两夜椅子,闫红丽还罚她不许上厕所,最后把人迫害得大小便失禁,心脏病、高血压。劳教所怕出现危险,才叫家人接了回去。
在劳教所里,恶警们每次都以查卫生的借口迫害法轮功学员,陆海存张口就骂,顺手就把法轮功学员李志民的毛巾扔到地上。一个女警察拽李志民排队,李志民不去,警察王甲等人用她们惯用的手段,表面是拽,实际上是拤,警察王甲拽着李志民的毛衣领子,当场就把毛衣领子拽坏,衣服上的五个扣子全部被拽掉,被拤左臂有大面积的肌肤都是紫青的,在地上拽着李志民,把李志民的裤子拽下大半,上半身已经裸露出来,一直把李志民从三楼抬到楼上。
零八年九月六日,警察王乙把李志民带到办公室毫无理由的质问她在屋里是否炼功。不一会儿,陆海存,一杨姓警察和警察王乙三人同时推着她准备行凶,警察王乙拿着钥匙把她带入禁闭室(半开放管理区),单独一个院(打人行凶没人看见),闫红丽、杨姓警察、警察王丙(王乙走了),三个警察一起动手,把她拖到春秋椅上,用绳子捆绑住,闫红丽揪着她的头发,一条腿跪在她的肚子上,用手揪着头发往椅子上撞,跪在她肚子上的腿也不停的换位置,大概往椅子上撞有七、八下,陆海存用右手凶狠的打了李志民头的右部(这是上午发生的事),她的头已经被打的抬不起来了。晚上八点半左右把她押回到监室,同监室的法轮功学员看见她的后脑肿起来了,左脸被打上五个红指印,一个手掌印(陆海存打的),闫红丽把她的头打的象爆炸了一样。
二零零九年二月六日,陆海存又带了八、九个警察检查卫生,李志民当面揭穿他殴打自己的事,还没等她说完,杨姓警察就揪住李志民的头发,陆海存拽住她的毛衣领子把她抡起来摔倒在地,然后再把她揪起来踹她的臀部,当时青紫面积达8×8cm,然后把她拖起来又绑上。
零九年元宵佳节,万家团圆的日子,白凤玉等六位法轮功学员为表达对师父的敬意,摆放两盘水果,并双手合十。王艳华从监控器看到后,直接进屋抢走水果。当白凤玉指出不要这样时,王艳华上来掐白凤玉的脖子,其他五人马上阻止,正告王艳华,王艳华没有再继续。
元宵节第二天,恶警先将杨淼带入医院检查身体,因血压太高(110/195),又将其送回。就在带杨淼去医院的时候,狱警王玉芬以去小卖部购物为由,将白凤玉、刘淑格、郑宝华、侯芳、刘晓君五人骗至教育科,恶警陆海存、王文平、闫红丽亲自下手把她们在春秋椅上绑了一天,下午才陆续将她们五人放回。
在经历了一次次的严酷迫害之后,六位法轮功学员身心受到不同程度的严重摧残,身体都比较虚弱,白凤玉迫害成心脏病(她本身有先天性心脏病,自从修炼法轮功之后痊愈。在这里又被迫害的心脏病频繁发作),刘淑格、刘晓君被迫害成高血压(120/180),郑宝华双腿抽筋,疼得直哭,侯芳头痛欲裂。
零九年二月二十六日,法轮功学员郑宝华、刘晓君等因炼功,被恶警发现后,又被恶警铐在教育科的椅子上九天九夜,还敞着窗户。第十天才让她们回班组,可恶警把她们的床板卸下来,把郑宝华、刘晓君分别铐在床架上,被铐的人站不起蹲不下,对身体的伤害非常厉害。七天后,造成刘晓君的身体非常虚弱,恶警怕出事,才让她们睡了一宿。
演示图:背铐 |
第二天,恶警把郑宝华、刘晓君等的衣服全部拿走,只剩下身上穿的一身秋衣秋裤。无论恶警怎样迫害,她们还是早上炼静功。恶警从监控器中发现,所有值班的恶警全都上来了,一齐拿电棍警棍对她们狂打狂电。恶警王文平象疯了一样连续打了郑宝华三十多巴掌。
随后恶警又把郑宝华弄到教育科,一屋子的警察,连打带踹,把郑宝华铐在椅子上十一天才让她回到班组,在班组又罚蹲坐了七天。行恶的恶警有:王文平、闫红丽、丁小光、杨海风、王玉芬、贾凤梅。
演示图:电棍电击 |
还有一次法轮功学员刘晓君在绝食中,恶警陆海存掐着刘晓君的两腮,刘晓君说了他一句“流氓”,陆海存就左右开弓打了刘晓君十多个嘴巴,一旁的女恶警王文平又接着打了刘晓君二十多个嘴巴。
老年法轮功学员吴淑贤由于发正念被恶警王文平、王艳、夏娟三个毒打,把耳朵都打聋了,很长时间胳膊都抬不起来。打完了王文平把吴淑贤领到医院去,跟那里的恶警院长王红丽一边做着假动作一边说:“我没打她,是她打我了,我都没碰着她,她就说我打她。”恶警院长听完假汇报后,她又左右开弓打了吴淑贤四个嘴巴。
野蛮灌食
零九年三月二十六日,郑宝华绝食抗议恶警的虐待和暴行。第一天,恶警把郑宝华拖到水房,扒光衣服(只穿短裤和背心),要野蛮灌食,医生不在,恶警叫普犯灌食。郑宝华说:她不是医生,出事谁负责?恶警说郑宝华要闹事,有人揪住郑宝华的头发,恶警们照着她的脸猛打,脸被打破了。第二天照样灌食,狱医王洪利和何洪伟在给郑宝华灌食时,几次插到肺上,拔出的管子都带着血。每次灌食都使得她鼻腔出血,腹泻、呕吐,身体极度痛苦。更残忍的是每天灌食却不许上厕所,一连九天,郑宝华的肚子鼓起来了,坐不下,站不直,只能双臂向身后半依在床上,遭受了难以忍受的痛苦。
零九年四月初,六位法轮功学员进一步抵制邪恶的残酷迫害,先后不穿劳教服。四月下旬,恶警将侯芳、白凤玉、刘淑格、杨淼调在一起,把正在绝食的郑宝华、刘晓君分开单独迫害,尤其残忍的是还扒下她们的衣服只剩胸罩和内裤。四月二十五日,当王文平、王洪利给刘晓君灌食时,刘晓君高呼“法轮大法好”,侯芳、白凤玉、刘淑格、杨淼听到后,同时高呼“法轮大法好”“停止迫害”、“不许打人“,呼声响彻云霄。
王文平冲进房间心虚的叫嚷:“喊啥、喊啥,谁打人了,谁看见打人了”,四位法轮功学员义正辞严地问她:如果不打她(刘晓君),她能喊吗?都这么长时间了,她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如果没打她,就让我们亲自见她问一问?”王文平心虚的敷衍几句走了。之后不久,白凤玉犯了心脏病,近一个小时才恢复正常。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五月份,郑宝华身体出现发烧、咳的厉害,医院检查为肺结核。后来吐的越来越厉害,而且有时出现高烧。在这种情况下,恶警不仅不收敛暴行,还更加残酷的迫害她:不让她穿外衣,每天还要把她拖到水房野蛮灌食。
不让上厕所
零九年二月二十日,六位法轮功学员炼功,恶警将她们整体拆开,二月二十三日把郑宝华、刘晓君调入西屋迫害,刘淑格、杨淼调入北屋“冰窖”,每天早晨只要一炼功,警察就是上手铐、绑绳(从早五点至七点)。后杨海风、丁小光用电棍电她俩,每到闫红丽值班,闫红丽就把被子全扔在地上,将刘淑格绑在床上还不许上厕所,刘淑格多次呼喊就是不理,致使刘淑格尿床3次。
零九年三月二十六日,白凤玉八天没有上厕所解大手,第九天,感到肚胀难受,要求上厕所。大队长闫红丽一口回绝。白凤玉久等一小时后,不再忍受屈辱,大力拽门,闫红丽用电棍一下电到白凤玉的心脏,白凤玉当即昏倒。刘晓君、郑宝华、侯芳大声呼救,却没有一个警察进屋。约一个半小时后,白凤玉才苏醒过来。
历经一次次残酷折磨与身心伤害,白凤玉强烈要求:上厕所是人最基本的权利,如果用不炼功作为上厕所的条件,那我宁肯不吃饭,然后毅然绝食反迫害。四天三夜后,第五天,王文平将白凤玉骗到警察办公室,劝其进食,只字不提白凤玉被迫害之事。王文平、丁小光、和医院院长王洪利及多名普犯将白凤玉直接绑在春秋椅上,约有十个人摁着强制给其灌食,白凤玉拒不配合,王文平命令季凤英用勺子使劲撬嘴,使其满嘴流血,邪恶怕出人命,不再继续迫害白凤玉。
之后的日子,刘小君、郑宝华、侯芳陆续绝食二十多天反迫害,均遭受强制灌食,有时一天灌食二次,好几次拔出胃管时都带着血,令人不忍目睹。
零九年五月十九日,恶警再次将郑宝华、杨淼调在一起。郑宝华因身体虚弱,穿上自己的一身秋衣秋裤。恶警继续对她俩实行迫害、污辱人格,不许上厕所大便,在屋里方便。二人强烈抗议。在第七天早晨,当郑宝华、杨淼炼功时,闫红丽拿着手铐、绑绳进来,杨淼当即提出已经六天六夜没去厕所了,要求上厕所,闫红丽无理拒绝,然后给杨淼上手铐。这时杨淼大喊:“闫队长扒人衣服不让上厕所”。郑宝华也同时高喊:“闫队长扒光我们衣服不许上厕所”。闫红丽马上拿着绑绳直接塞进杨淼嘴里,用拇指掐住其舌根,致使其呼吸急促,差点窒息。在闫红丽授意下,一普教用毛巾猛塞郑宝华的嘴,使其满嘴角流血。等到第十天(九天九夜没去厕所),郑宝华、杨淼两人身体都很虚弱,晚上已无法正常睡眠,不能躺下;郑宝华肚子胀得象怀孕一样。下午四点多钟狱警把医生叫来,没一会儿叫二人上厕所,由于长时间迫害,二人那几天的尿全是血尿。之后不长时间,二人又绝食反迫害,被闫红丽和医生强制灌食时几近昏死。
邪恶的“队长好”
开平劳教所仅在零八年七、八月间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就有三、四十人。所有被非法关押者都被强制照像,许多法轮功学员强烈抵制,警察就扳着她们的脸、抓着头发,强制照像。八月初,法轮功学员集体抵制劳教所的规定:不喊“队长好”,有的被罚站。
法轮功学员杨淼被强迫照相 |
八月底,一个上访被劳教的老太太,因看到同屋的法轮功修炼者因不喊“队长好”,被恶警王玉芬罚站并不准睡觉(夜十点半后才允许睡觉)的残酷折磨,受不了精神刺激上吊自杀,幸被同室人员及时发现没造成后果。从那以后,法轮功学员没有人再喊“队长好”。也因此事,在九月份,劳教所各个房间都安装了最先进的监控器,因为警察觉得用上访人员监视法轮功学员不放心。安装监控器本身就是直接针对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能监视每个人的一言一行,甚至每个人的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
颠倒黑白
二零零九年一月七日(星期三),是亲属接见日,那天法轮功学员李志民的丈夫、婆婆、弟媳一行五人来看她,王、陆二警察不让见,警察王甲把李志民领到六班(关押刑事犯的地方)。大约上午九点多,刘姓警察把李志民领到她们的办公室,陆海存已在那里,他让刘出去,然后陆海存狠狠的用左手卡住李志民的腮帮子,嘴里不停的骂着:“你婆婆来你都不见……”明明是他不让李志民见自己的家人,还反过来说李志民不见,同时右手猛击李志民的脑袋,直到把她打倒在地。李志民当时昏倒在地,醒来后又被陆海存捆在椅子上,给值班警察打电话:“叫他们家属别走,再等一会儿。”意思是李志民不愿去见家人,而他在做李志民的工作。还有警察王乙跟李志民的丈夫说:“我再去说,让她来见。”陆海存在行凶之后还扬言:“谁打你了?谁看见了?”
在“三退”人数过亿,全世界人民都在逐渐认清并抛弃中共邪党的今天,希望所有相关劳教所人员停止迫害善良的法轮功学员,不要为了蝇头小利在伤天害理中葬送了自己的未来。
附:
1、闫红丽个人信息:
闫红丽,女,三十九岁,河北省唐山市开平劳教所(河北第一劳教所)六大队大队长,原为指导员。自99年以来,一直残酷迫害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闫红丽狠毒凶残,毫不掩饰。在女队以专打人脸、善于扇耳光而有恶名,曾被中共视为得力爪牙而“授奖”,已被“国际追查”定为恶人。闫红丽电话:0315- 3363939 ;13731538990 ;13930546184
现住址:唐山开平区东新苑703楼1门202室 其丈夫手机:13582929858 女儿:郑闫 父母家:唐山市开平区马家沟小区光华楼24-4-201 姐姐:闫红梅 工作单位:马家沟办事处
2、陆海存个人信息
陆海存:男,三十七、八岁,原女队大队长,现为管理处处长。住唐山市开平区马家沟马砖小区18楼1门201室,迁西大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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