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平均生前照片 |
袁平均到底是怎么死的?当局刻意封锁消息,对家属的质询,他们掩盖真相,不予回复,并且还极力制造假相,销毁证据。张运动抬头看楼上的窗户,只见窗户的玻璃上面横七竖八贴着很多胶带纸,显然是防范玻璃破碎的,看不见被砸的破口。妻子怎么就把玻璃砸开了呢?什么时间发生的?她为什么要自杀?后脑上这个血窟窿是怎么来的?她向下跳时都是什么人在场?他们对她干了些什么?录像在哪里?人死了,为什么没有刑事警察来调查?没有人回答家属这些问题。
洗脑班的人只是咬定一句话“袁平均从五楼坠至二楼死亡”,别的不再说明和解释,尤其是他们避开袁平均的家人,把她的尸体拉到火葬场,派警察看了起来,不再让家人靠近。然后由石家庄新华区政法委、“610”(江泽民为迫害法轮功成立的非法组织,凌驾于公、检、法之上)、宁安路派出所和办事处等有关部门成立了所谓专案组,连蒙带唬地做死者家属的工作,要家属一是要认清形势,不能让此事引人注目,不许在家里设灵堂祭奠,不许家属与外界媒体联系;二是要“从政治角度、敏感问题”看,不要和政府漫天要条件;三是要尽快火化尸体——政府同意支付10万元“救济金”给家属。同时派便衣24小时监视袁平均的丈夫张运动和刚满21岁的儿子的行动。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让张运动或者儿子在一张保证书上签字,同意立即火化遗体,以不显山不露水、神不知鬼不觉地避开公众视线,将这桩命案私下了结。他们做得冷酷而娴熟……
什么是“转化洗脑班”
袁平均死亡那一年刚刚45岁。她在摆摊的那条街上口碑非常好,裁缝手艺也不错,所以找她做衣服的人很多。丈夫在一家工厂上班,孩子正在上大学,家庭说不上富裕,但生活是安宁幸福的。几年前,她看到人家修炼法轮功,人会变得真诚善良,处理与别人的矛盾会为对方着想,十分宽容大气,于是她也开始修炼。在人们问到她时,她并不因法轮功被镇压而说谎,而是真诚地告诉人家:我修炼法轮功很好啊,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不做任何违法乱纪和不道德的事,没一点错啊。然而,中国当局最恼火的就是她这样的人,碰巧石家庄新华区610的头目迫害法轮功学员十分卖力,他们把袁平均列入了那一期“转化学习班”的名单。
2010年8月2日那天,他们把袁平均抓走后,接着就派警察抄了袁平均的家,同时向她的丈夫强行索取550元钱作为这次袁平均参加封闭式学习的“学费”。
设立“学习班”,目的就是要给人洗脑——改造思想,这是中国政府整治人的一贯手段。他们把无辜的人抓来,不经任何司法手续,而被“学习”的人在其中会遭受各种各样的肉体与精神的虐待摧残,直到精神崩溃,从而屈服。现在,这一套用到了法轮功学员身上。1999年中国当局开始镇压法轮功后,不仅在各地大量修建监狱、劳教所,各种“转化学习班”也随之遍布全国。“教育”、“学习”、“感化”是好听的名词,实则是私设黑狱、暴力洗脑,并且,“洗脑班”均设在远离人群的封闭场所,一方面是要让被关押的人与世隔绝,叫天天不应,乖乖听话;另一方面是要避开社会和家属们的视线,方便他们为所欲为。有的“洗脑班”干脆就设在看守所或拘留所院内,有的设在武装部队驻地。袁平均受害地点就是在“六四一一”兵工厂招待所。
据明慧网资料的不完全统计,由610统一操纵,全国28个省、直辖市“洗脑班”劫持的法轮功学员已达数万人,其中以黑龙江、河北、湖北、山东、辽宁、吉林、重庆、四川最为严重。仅2010年,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人数就有2038人,其中半数以上被关押到“洗脑班”。
“洗脑班”如何洗脑
通常,中共当局把法轮功学员劫持到“洗脑班”之后,都会将其单独关押在一个独立的囚室,另配两个“包夹”或单位派来的“帮教”,寸步不离,进行监控,吃、喝、拉、撒都在这间屋子里,不准出门。
洗脑班每关押一名法轮功学员,就向当地政府申请一笔经费,同时还要向该学员所在单位榨取一笔费用。除此之外,他们还不断地向学员家属敲诈各种名目的费用,因为洗脑班是“法外组织”,费用支出不受约束和监督。这些年来,各地的“洗脑班”耗费了多少民脂,敛了多少民财,无法计算。
据明慧网报道,内部消息透露,四川德阳市610和德阳市政法委办的“洗脑班”,每劫持一个法轮功学员,可向当地政府要五千元。其工作人员对学员炫耀“我们有的是钱来转化你们,这次带来了几百万。” 2010年11月,山西省汾西县610与公安局劫持10名法轮功学员,到阳光大酒店二楼办“洗脑班”,“上边”拨给“洗脑”经费10万元。
“洗脑班”的工作就是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这也是610“政绩”考核的指标:法轮功学员转化了几个?用了多长时间?即使学员说假话也可以,只要写一份放弃炼功的保证书,他们就算完成了任务。
他们通常用软硬两手对付法轮功学员。开始的时候用软的:每天强迫法轮功学员学习诽谤法轮功的音像和文字资料;请专门培训的“洗脑员”,针对个人的不同情况,进行说服教育,有时利诱,如关心你的身体、家庭,答应改善经济条件等;有时威胁,如家人不能升职,儿女不能升学,各类福利、待遇都要被取消等。
很多“洗脑班”都采取了把家属弄来,让其家人对法轮功学员下跪、哭求,以情相逼,包括威胁离婚、断绝关系等等,竭力制造出只要不肯就范,就株连你的家人的氛围,胁迫法轮功学员放弃炼功。一些人在这种要挟之下,违心地做了妥协,但是那些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则会斥责他们的这些违法和不道德的行为,告诫家人不要上他们的当,应该去法院告他们,让媒体给他们曝光。对于这些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他们就开始采用“硬”办法,施以各种肉体、精神的虐待和摧残。
难以想象的繁多酷刑
从各地曝光出来的材料看,被中国政府的洗脑班经常使用的酷刑、私刑大致可归纳为如下几类:
1、不让睡觉,名曰“熬鹰”。连续数日不让睡觉司空见惯,有的学员竟连续长达38天不让合眼。学员承受到极限,被熬得睁不开眼时,贴身监控就会猛踢一脚,或大喊一声,把其惊醒。冬天,他们会把冷水猛地灌到学员脖子里面,或者干脆扒开学员的眼皮,往学员的眼睛上抹清凉油、辣椒水等。石家庄鹿泉市的法轮功学员张云曾经是一名警察,因在“洗脑班”不准睡觉,被熬得晕了过去,倒在地,碰掉了一颗牙齿,满嘴是血;石家庄铁路分局机务段火车司机丁立红曾先后25天不让睡觉;河北省经贸委涉外研究生刘立峰曾连续18天不让睡觉,被往眼皮里抹清凉油,不让上厕所,并被强行长时间双盘腿,因为他不屈服,最后被关进了劳教所。
2、坐铁椅子——监狱中经常使用的一种刑具,这种椅子专门用铁条和铁板焊成楔子的形状。人被强迫坐在上面,时间久了,臀部会磨破生疮,十分痛苦。一些法轮功学员被强迫坐铁椅子,有的一坐就是几天,解手都不让,让受害者屎尿都拉在裤子里。秦皇岛昌黎县法轮功学员杨秀英在“洗脑班”就被强迫坐铁椅子7天。更为卑鄙的是,该“洗脑班”的打手还在铁椅子上放了三张法轮功创始人的照片,强迫学员去坐,用脚踩。
3、毒打、电击、上绳等。在河北省抚宁县洗脑班,法轮功学员房艳茹连续16天遭受毒打,几个壮汉把她按到地上,用橡胶棒打、用绳子抽、把头按在地上用大皮鞋踩,用大皮鞋踩手指关节,她被踩得指骨脱位。房艳茹被打得多次昏死过去,醒来再打,致使房艳茹大小便失禁,鼻血流了一地。那些没有背景、没有文化,来自社会底层和农村的法轮功学员,往往会遭到更严酷的毒打,很多人被打得落下伤病或残疾。
4、强迫使用精神病药物。多个地区“洗脑班”被曝光给学员在食物、饮水中加入破坏大脑神经的药物,或者将药物强行注射学员体内。这些药物会让人神志不清或极度痛苦。河北科技大学机械电子工程学院副教授李惠云,先后被河北省会的“洗脑班”和劳教所关押折磨。2004年被关押“洗脑班”期间,被强迫服用精神病类药物,致使她反应迟钝,在精神惶惑中几次产生自杀的念头。2005年5月8日,河北霸州市堂二里镇法轮功学员靳立涛被绑架至廊坊市交通宾馆“洗脑班”,20多天后在家人强烈要求下被放回家。到家后他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清醒时,他告诉家人,他在“洗脑班”被辱骂、毒打,因不吃饭而被强行腋下注射针剂,直至精神崩溃。早在2002年就有人揭露,河北省鹿泉市的“洗脑班”,按着法轮功学员的头,掰开两腮,往嘴里灌粉红药水,致使其中枢神经受到严重损害。有的学员设法把药水带出去化验,但遭到报复。
5、冷冻和暴晒。冬天,强行法轮功学员脱去棉衣,在雪地站着,任风吹袭。“洗脑班”没暖气,也不生火,地铺只是一块床板,离地一寸高,冷得人受不了;甚至在寒夜,用冷水浇头。夏天,则强迫学员站到阳光下暴晒;晚上强迫学员站到院子里,让蚊子咬。
6、性侮辱——在唐山市八里庄“洗脑班”,脱掉女法轮功学员的外衣,抻开胳膊,把人呈“大”字形状,脚不沾地吊铐起来,让男性打手扒裤子、摸乳房,肆意侮辱。有时还把法轮功学员双手双脚捆起来,举高,再扔下,来回摔。河北省会“洗脑班”有一个名叫梁恣凌的工作人员,背地里怂恿男性打手,强行搂抱女法轮功学员,用流氓侮辱方式,令其就范。
7、随意虐待,如扒眼皮、弹眼球、揪耳朵、灌白酒等。例如,河北省石家庄市西里小学教师郄丽莉,2002年4月被关押到“河北省会法制教育培训中心”洗脑,当时她只有24岁,被连续12昼夜不让睡觉、捏住鼻子灌40度白酒、往脸上喷浓烟、拿清凉油往眼睛里抹。她被强拽着手,写诬蔑法轮功的话等等(郄丽莉后被劳教两年,期满后又被秘密判刑,至今关押在河北省女子监狱)。
8、打火机烧手,大小便不让去厕所,屎尿强迫你拉在裤子里。在河北省会“洗脑班”,一个名叫姜帆的法轮功学员被打手邢潇用打火机烧手,手上烧得疤痕累累。一位来自内蒙通辽的法轮功学员丁力砚,在“洗脑班”连续8天8夜不让睡觉。洗脑班对她进行灌酒、毒打、憋尿(不让上厕所)等折磨,并在她的脸上、胳膊上、手上写满了诬蔑法轮功创始人的下流语言,同时还摁着她抓着她的手,让她自己写这些恶毒的话。
频频发生的伤残、死亡事件
公安部制定的《劳动教养办法》规定:“怀孕期间或哺乳期未满一年的妇女及不满十六周岁的人不得劳动教养”(事实上对法轮功学员可以例外),但是“洗脑班”对此却毫无顾忌,只要修炼法轮功,未成年的孩子,怀孕期、哺乳期的妇女以及老人也被抓进“洗脑班”转化思想。
例如,2001年3月吉林市昌邑区“强制转化班”中有3个孩子:8岁的侯振龙、14岁的赵琦和15岁的郭秀景。河湾子永吉师范教师马爽被关押时已经77岁。山东烟台原中策药业公司工人刘秋红,被派出所强行从家中抓走时已经怀孕8个月,派出所强迫她做了引产。孩子生下时还活着,还会哭,但孩子后来被送走了,现在生死不明。刘秋红引产后,不让休息,被关在凤凰台办事处“转化班”近一个月。秦皇岛昌黎县一位名叫刘爱华的年轻母亲和她的一岁女儿郭月童,被610“洗脑班”一起绑架,被非法关押近两年之久。释放回家时,郭月童已经3岁。
由于不经过司法程序,随便抓人,乱施私刑,许多人在“洗脑班”被迫害致死。在河北省定兴县李郁庄乡洗脑班,56岁的固城乡村民熊凤霞在2002年10月13日死亡,经查实是被毒打致死的,凶手是定兴县公安局法制科长张军为首的多名警察和李郁庄乡“洗脑班”的打手们。他们把熊凤霞等人吊起来用胶皮棍、桑木棍及其它凶器毒打,熊凤霞被打得行动不能自理,上厕所得由几个人抬着,但凶手说她装蒜,逼迫她在院子里跑。熊凤霞已经不能够进食,凶手们说她是故意装的,强行给她实施灌食,终于,熊凤霞被残酷迫害致死。家属看到熊凤霞的尸体:她牙关紧咬,全身上下遍布瘀紫,手腕上留有铁链吊过的深深印痕。
河北省宁晋县大杨庄乡南齐村的王兴田,2000年2月21日被关押到宁晋县“法制教育中心”,1个月后,被转移到北圈里乡政府办公室,被雇来的人用电棍和铁棒殴打,并不给饭吃,不给水喝。3月25日,家人给警察送钱后,才得以将昏迷不醒的王兴田接回家中,但当天,他就停止了呼吸。70多岁的四川省文物管理所退休干部廖永辉,在成都金花洗脑班被折磨摧残10个月,致使其心绞痛频繁发作,回家不久便含冤去世……
据不完全统计,1999年以来,通过民间途径能够证实的已有3444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案例分布在全中国30多个省、自治区、直辖市。据明慧网消息,死亡案例高发地区依次为黑龙江、河北、辽宁、吉林、山东、四川、湖北。死亡发生场所,除了监狱、劳教所、看守所、拘留所、精神病院等机构外,各地“洗脑班”也占据了相当的数额。这么多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610办公室求功心切,纵容包庇打手,鼓励酷刑。
弄虚作假,“私了”命案
“洗脑班”就象当局其它机构一样,不论怎样违法、犯罪,他们都有一套制造假相掩盖罪恶、欺骗世人的粉饰手段。
“洗脑班”总是要求“转化”的学员和他们的家人给他们送锦旗,如“春风化雨”、“挽救迷途之人”之类,甚至还要求在欢送会上送给他们,并安排电视录像,在电视上宣传。有时,这些要求是强迫性的。四川省德阳广汉市和兴镇洗脑班,一位名叫侯光桃的老人被要求配合他们拍摄录像。几部摄像机对准侯光桃老人和他们安排的几个“演员”,他们对老人说:“你配合我们拍好录像,我们把你送医院治好你的身体(身体健康受损是他们迫害造成的),给你盖新房子,买新家具,办社保,以后你每月有钱拿”,但最终还是被侯光桃老人拒绝。
如果发生命案事件,而又难以造假,他们就会封锁消息,要求与家属“私了”。袁平均死后,地方当局就强迫家属以10万元“私了”。2005年5月20日,浙江省宁波市鄞州区洗脑班将法轮功学员陈建华施酷刑折磨致死,警方以30万元作为封口费,要求与家人私了。2006年5月,山东“蓬莱市法制培训中心”将法轮功学员吴虹迫害致死,之后定性为“意外事故”,并以“补偿”诱迫家人同意“私了”。吴虹的丈夫王晓方坚拒,并到北京为冤死的妻子上访,于是蓬莱610竟然将吴虹死亡事件改为“自杀”,同时又派警察赶到北京将王晓方绑架。由于王晓方不肯封口,他们竟然在北京的宾馆将王晓方折磨致死,然后说王跳楼自杀。两条人命案就这样被他们抵赖过去。
“洗脑班”的工作人员大多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包括姓名、职务、电话等等,而另编造一套假的骗人。如对袁平均之死负有直接责任的是石家庄市新华区610副主任刘浩杰,此人在2001年左右任职后,率先在河北省农科院招待所等地办起了“洗脑班”,非法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在他的操控下,先后有数以百计人次的法轮功学员被抓、被关,很多家庭被迫害得妻离子散,有的家破人亡,而他这么多年一直不对人报自己的真实姓名,撒谎说自己叫“张军”;其实张军也是新华区610成员,但另有其人。
讨还公道重重受阻
由于石家庄610官员一口咬定袁平均是自杀,并对她的家人威逼利诱,要挟他们配合“私了”。老实巴交的丈夫张运动,感到被侮辱与戏弄,决心通过法律为死去的亲人讨还公道,于是,他不顾警察的阻挠,请到北京律师谢燕益作为代理,启动法律程序,状告地方当局。
谢燕益等律师了解情况后表示,此案事实清楚,就凭这些人非法抓人、拘禁、致人死亡而又谋求以10万元“私了”等事实,即可以追究其“非法拘禁罪”和“故意杀人罪”;当局越是掩盖和包庇,其罪行就越加严重。谢律师表示,必须追究杀人凶手,还死者公道。但是,这个简单清楚的案子,在司法申诉中,却遭遇重重黑幕,对方依靠庞大的公权力,对死者家属和律师实行拖、骗、哄、威逼、利诱等种种招数,令家属和律师困境重重。例如,谢燕益律师受理此案后,北京司法局方面派人找他谈话,阻挠他代理此案。如今这个案子依然进展艰难,当局整个官僚体系就象一面巨大无比的黑幕罩住袁平均一案,不见正义公道之光。尽管张运动正义在手,但却没有寻求公正的路径。
结语
对法轮功的镇压已持续达12年,这些年来,每天都有无数的法轮功学员在监狱、在劳改所、在“洗脑班”遭受残酷迫害。虽然当局竭力掩盖这场大规模的残酷虐杀、迫害,但是无数的迫害惨案、命案还是不断被揭露出来,见证者不仅有受害者、他们的家人,而且还有人权律师、维权人士、良心学者,甚至还有体制内的官员和警察。特别要指出的是,这场旷日持久的恐怖迫害,至今还在进行,对此任何人都不能无视,而需要以良知和勇气,予以继续揭露、批判、声讨;而对所有的受害者,我们需要予以十分的同情、声援和帮助。
(转自《中国人权双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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