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肃酒泉法轮大法学员何扭队,以前曾患多种疾病生活不能自理,悲观绝望。幸遇法轮大法后她获得了新生。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面对中共对法轮功空前残酷的迫害,她坚持自己的信仰,拒绝“转化”,遭受了各种迫害。以下是她自述被迫害经过。
我叫何扭队。以前身患多种疾病,失去生活自理能力,活着只能拖累家人,自己还要承受身体的巨大痛苦。就在我感到绝望、无助的时候,喜得大法。从一九九八年八月二十八日晚开始,连续看了师父的讲法录像。我根本不认识字,可拿起《转法轮》,竟然每个字都认识。修炼了八个月,能看到我的身体发生了明显的巨大的变化,以往无法治的疾病,在短短几个月中学法炼功后消失了。尝到了无病的幸福,特别是感到自己对人生有了全新的认识。
生活变的轻松愉快了,我从内心感谢恩师给了我新的生命。令人想不到的是,一九九九年七月,突然天塌地陷,江泽民及邪党开始残酷迫害法轮功,诬陷的谎言铺天盖地。我必须让世人明真相。于是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动身去北京。可在兰州到北京的火车上,因我未带身份证就被恶警非法搜身抢去火车票,并被非法关押在陇西铁路派出所,后又被非法关押到兰州桃树坪看守所。
我们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十一天后被放出,邪恶抢走了我身上仅有的一百九十八元钱。
二零零一年四月去鄯善女儿家,突然被鄯善石油管理局公安处绑架,并抄家。一齐姓恶警还逼问我的儿子、女儿:你妈和谁来往?
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九日早上七点,玉门公安局的恶警邹红、许平、于成河伙同酒泉公安局的陈建华等十一人闯进我家来抄家,抢走了大法书和师父的法像,把我平日打坐的垫子、行李绳、布料都抢走,还抢走了我的一个存折和三千三百元现金。抄完家,把我和老伴及儿子都绑架到公安局。到晚上放了我儿子,把我和老伴非法关押到玉门市看守所。在看守所,我们自己带来的东西和亲友送的东西也被抢劫一空。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八日,我被非法判刑关进兰州女子监狱。在那里,他们强迫我干织地毯的活。年底评审,我拒绝签字,被恶警罚站三天,我仍然不签,他们就强迫我打扫卫生。
二零零六年八月临出监前两天,科长朱宏、恶警张某某及教导员又来威胁我,说什么不“转化”就不让回家,要送“转化”基地之类。我说:我坚信师父,我会挺直腰杆堂堂正正的踏出女子监狱的大门。
(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二零零二年一月九日晚,辽宁省抚顺市法轮功学员高娟、朱玉兰在李石高丽街写法轮大法真相标语,被不明真相的鲜族人举报,正赶上两个警察巡逻,被绑架到李石派出所。当时的所长是高维波、片警罗成章把高娟和朱玉兰劫持到抚顺将军看守所。被关押半个月以后,高娟和朱玉兰被送到抚顺吴家堡教养院受迫害。
到吴家堡教养院的第三天,女大队长陈凌华等几个女警把九名被非法关押的女法轮功学员带到男队进行罚站;那时高娟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其中法轮功学员盖淑芝已经六十二岁了,也受到了罚站的折磨,男普犯只让她们站着,不许动,还要站直。
隔壁有三个法轮功学员不配合,被几个男犯架起靠在墙上叫“挂壁画”。犯人在警察唆使下,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有个叫贾乃芝的法轮功学员被犯人打的走路一瘸一拐的,整整被迫害一个星期,被送回女队。
在这期间,高娟绝食十三天,身体瘦的皮包骨,后来女队队长陈凌华送高娟到抚顺第二人民医院灌食,高娟被迫害的身体非常虚弱,还要自己抱着被褥和洗漱用品从一楼走到三楼,刚走到三楼楼梯口,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一个姓佟的警察看到高娟跌倒了,上前狠狠的踢了她一脚,然后两个女警把高娟拽到病床上开始灌食,高娟不同意灌食,原吴家堡的恶警刘保才拿着螺丝刀撬高娟的门牙,高娟被折磨得满嘴是血,最后插入鼻孔灌食,打点滴。
那是在大年三十很冷的天气,恶警刘保才拿来一盆冷水全部倒在高娟的身上,说是叫洗澡。高娟的棉衣、衬衣、被褥都湿透了。恶警把高娟的双手、双脚分别铐在病床的四个铁角上,致使高娟一点都动不了。
高娟的家属来医院看望,亲眼目睹恶警刘保才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行,刘保才用脚踹法轮功学员嘴,说是“洗牙”。回到女队,高娟遭到了搜身和人格侮辱。
半年后,七、八十名法轮功学员被送到已经年久失修的九大队的空房子里(202国道旁章党地区),那里九九年曾经关押过法轮功学员。刚到那里,有一法轮功学员走脱,恶警们象炸了锅一样,疯狂的迫害法轮功学员,把尿往法轮功学员身上倒。
二零零二年七月五日早上,来了几个警察,为首的是:吴伟、王军、刘宾,还有姓关(可能叫关占和)和姓李的警察,这些恶警开始用电棍电击高娟的脸部及整个后背,还用脚踹,电棍发出吱吱的蓝白色的光,遭受他们拳打脚踢及电击,一直持续到中午,恶警们累了才住手,致使高娟的脸红肿、大小便失禁。第二天,高娟脸肿的象个大头人,面目全非,别人都认不出她了,脸肿的直流脓水。早上,恶人陆凯还打了高娟两个嘴巴子。就这样还被关在小号里十八天。后来大法弟子朱玉兰被吴伟等恶警电击后,关在小号里。
二零零三年八月,女队解体,有二十多法轮功学员被送到马三家教养院,在那里也受到过罚站、罚蹲等迫害。
贺安由,男,四十六岁,家住四川省遂宁市东禅镇,一九九六年十月走入法轮大法修炼后,以前多方医治无效的疾病很快就痊愈了。但是一九九九年后,他遭到中共的迫害。以下是他的自述:
二零零二年农历腊月二十二我被遂宁市东禅派出所所长刘崇德、恶警谭化能、镇分管政法的龙举贵绑架到东禅派出所关押一天一夜。晚上,所长刘崇德和他的儿子刘兵(非警人员)、恶警谭化能、许易成四人轮番对我拳打脚踢。特别刘崇德的儿子用砖头将我打昏死几次。
第二天恶人又强行把我送遂宁市吴家湾拘留所,拘留所见我伤势严重而拒收,恶警许易成却对拘留所的刘所长说:没问题,你收下吧,出了问题我负责。拘留所就强行将我拘留三个多月,并还逼迫我签了所谓的“保证书”和勒索现金一万元。
因我当时在本地做了一点小生意,被恶警迫害期间损失一万多元,直接经济损失共计二万多元。过后,还经常有当地居委会、镇综治办、派出所来干扰我的正常经营和正常生活,迫使我至今都流落在异地。
在此,奉劝那些还执迷不悟的行恶者:法轮大法的高深法理已深深的种在了我们的心里,你们的任何邪恶伎俩都无法改变我们这颗修心向善的心!只有回头是岸,抓住这千万年都难遇的良机,早日退出中共的党团队(三退),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才是你的善行和选择。
邹远华,男,五十四岁,家住四川省遂宁市东禅镇,一九九六年十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严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我的身体很快就达到了无病一身轻, 走路生风的修炼状态。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日由村邪党书记唐光松带领东禅派出所所长刘崇德、恶警谭化能、伍胜华将我和我们村的四名同修绑架到东禅派出所。当天晚上东禅镇绑架了七位同修,每个同修由一个恶警用刑迫害,我就由所长刘崇德对我刑讯逼供和拳打脚踢,特别是打我的耳光,使我的右耳至今都没有恢复正常的听力。
第二天恶警谭化能就把送遂宁市吴家湾拘留所拘留三个多月,后又强行将我送遂宁市灵泉看守所迫害一个多月。在拘留所和看守所里恶警刘崇德故意暗示里面的罪犯给我“过招”,我先后被里面的罪犯打过两次(轻微的不算)。在黑窝里每天不但只能吃三两三钱吊命饭,而且还要给它们每天二十元的生活费,挨打受骂则是家常便饭,法轮功学员在邪恶之徒眼里就是任凭他们愚弄、打骂的“另类”。
最后由国保大队长廖永义与东禅派出所的恶警蒋朝兵强行按手印和勒索现金五千元,生活费一千五百多元才让我回家,共被中共邪恶之徒抢去现金六千五百多元。
明慧通讯员辽宁报道
王英里,男,四十八岁,原辽宁省新宾县陡岭林场职工。上世纪九十年代末,通过修炼法轮功获得了健康的身体,心性有很大的提高。法轮大法被迫害后,他进京护法,只因在天安门与同修打出了长99米的横幅,就被北京恶法院判处三年半徒刑。
以前王英里赌博,对打麻将等有极大兴趣,林场中,凡是赌博和其它一些不好的事上,都能找到王英里的影子。修炼法轮功之后,一切坏习性都改掉,场里的人都说,王英里真的改好了。王英里亲身体会到大法的好处,所以修炼非常的精進,也积极向世人洪扬法轮功。
九九年的九月八日晚,永陵政府一名吕姓的干部带领新宾县永陵派出所的恶警闯进王英里家,对其进行骚扰并在屋里乱翻,当晚将王英里带到永陵派出所非法关押。当时还有永陵镇金岗村的其他法轮功学员被抓。第二天下午,王英里和其他的法轮功学员被送到新宾县看守所,非法拘留。
在看守所里,恶警每天恐吓、威逼大法学员,指使牢头对法轮功学员陈继祥施暴,企图让学员们放弃修炼,恶警强迫法轮功学员服劳役,如扒砖、抬水泥板等。在新宾县拘留所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后,又把十多名法轮功学员送到在抚顺市章党电厂的洗脑班进行迫害。强迫男法轮功学员服劳役,在洗脑班抬石头。被迫害一百一十天后,永陵陡岭林场的有关人员将王英里带回,由林场对他进行监管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六日,王英里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到北京去证实法。一次他在北京的地铁发真相资料,被便衣绑架,送到地铁派出所。恶警逼问他的姓名、住址。他只说他的名字叫“大法弟子”。逼问一天后,王英里拒绝配合,晚上九点,三名恶警把王英里带到没人处,扒下他的衣裤,把双手背铐,用电棍电击他的胸、腹,折磨他,打他,长达一个多小时。后来,王英里用头撞石头墙反迫害,恶警们才住手。晚上恶警们用手铐把他铐到暖气管子上。他用拒绝吃饭反迫害。第二天,警察又来问王英里姓名地址,他就给恶警们讲真相。那个派出所的所长来让王英里说出姓名和住址,王英里就给他讲真相并把昨晚遭警察毒打的事向所长说了一遍,并让所长看自己身上的伤。晚上警察对他没有办法了,十点钟左右,不得不把他放了。
回到住处,听说在十月三十一日同修们要到天安门广场打出长达九十九米的巨大横幅,王英里决定参加。在三十一日下午二点,该巨型横幅在天安门广场展现,有力的证实了大法,大大的震慑了邪恶。为此,恶警疯狂绑架了六十多名大法学员。后这些学员被带到广场派出所,其中不少学员遭到毒打。其他的法轮功学员齐声制止恶警的恶行,大喊:“不许打人!”并一起背《洪吟》中的诗句。
晚上恶警将王英里绑架到北京丰台看守所。在那里,恶警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打骂,因为法轮功学员拒绝报姓名,恶警将法轮功学员编号。提审两天后,法轮功学员仍不报姓名住址。第三天晚上八点多钟,恶警事先喝了酒,开始对法轮功学员非法的提审。王英里和他们讲真相,他们也承认法轮功好,还说,某国家领导人也讲过此事。尽管如此,后来他们对王英里还是大打出手。当时正是腊七腊八的天气,恶警扒光了王英里的衣服,对其拳打脚踢。恶警拿来很多刑具:钳子、铁棍,还有电风扇、凉水,然后把门窗全部打开。此时王英里为反迫害已绝食三天。恶警用茶缸往王英里身上浇冰水,再用电风扇吹,一直折磨他到半夜一点多点才住手。
他在丰台看守所被非法关了一个月。恶警对法轮功学员实施了种种酷刑,如电棍电,上大挂(就是把手、脚用铁链子绑上,把人挂在墙上)。对绝食的人灌食等等的迫害。北京法轮功学员索振江双脚让恶警用铁棍砸的不能走路,嘴被电棍电的都是大泡。
二零零一年一月三十日,王英里等参加打巨型横幅的二十七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北京看守所七处,非法关押了三个月,又送到东城区看守所。二零零一年八月,恶法院对王英里等二十七人非法判刑,最长的十年,最少的三年。王英里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在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他关押到辽宁省凌源第一监狱强制服刑。在凌源监狱经常看到恶警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如关小号、上刑、电棍电。有一位被关小号的法轮功学员脸上、前胸被他们打和电棍电的全成紫黑色。
王英里被分到一大队急加工车间,强制在镗床服劳役。
二零零四年六月,王英里走出凌源监狱。
二零零二年,陡岭林场的所长王兴文、书记李艳英,非法将王英里从陡岭林场开除,使他失去了工作。
窦秀莲,今年六十五岁,甘肃兰州市安宁区法轮功学员,原在安宁区孔家崖乡政府工作。
二零零零年九月,窦秀莲与朱桂华、刘玉芳去发放真相光盘,被孔家崖乡政府副书记王建平,以在区委开会为名,直接绑架到安宁区公安分局,由国保大队陈某某等一伙四、五名警察开车到窦秀莲家中非法抄家,抄走所有大法资料,并通知家人勒索家人三千三百四十元现金,没打任何凭据,非法拘押三天后放回。
窦秀莲回家后,家人去要钱,前几天说出纳不在,后几天则威胁说让本人亲自去,而且还要写“保证书”,最后将钱扣押不还。就在绑架窦秀莲的第二天,副书记王建平伙同国保大队直接到朱桂华家中非法搜家,没有搜出任何东西,也勒索了家人两千元钱。
二零零二年底到二零零三年初,窦秀莲被安宁区孔家崖乡政府副书记高文阳绑架到龚家湾洗脑班关押三个月之久。
二零零九年七月,窦秀莲在龚家湾洗脑班周围发放真相资料时,被七里河公安分局便衣跟踪,伙同安宁公安分局、国保大队石怀忠一伙几辆车,十几人直接将窦秀莲又一次绑架到龚家湾派出所,进行非法笔录。当天晚上,窦秀莲被石怀忠直接转到龚家湾洗脑班。第二天,石怀忠从窦秀莲所在单位孔家崖街道办事处截取六千元钱交给龚家湾洗脑班。
到洗脑班后,由于邪恶的恐吓威逼,晚上窦秀莲整夜睡不着觉,被包夹秦红霞二十四小时监视,晚上不让坐起来,平时不让盘腿坐着。第二天,医生王育全给窦秀莲进行所谓的检查,不让窦秀莲与大法学员说话,不让炼功。白天在走廊里不让活动,窦秀莲整天牙疼,吃不下饭。在那里又一次非法遭受迫害整整三十天,二零零九年九月七日,由孔家崖街道办事处综治办主任李亚斌(已遭恶报死亡)伙同水挂庄村书记王本新,国保大队长石怀忠接回家中。没过两天,李亚斌就打电话向家里人索要两千元伙食费,遭到家人的拒绝。
后来,石怀忠又以欺骗的方式让窦秀莲的家人给他的车加了两百元钱的油。
蔡文章,男,四十一岁,沈阳市东陵区汪家乡小甸子村居民。二零零二年,蔡文章在东陵区祝家镇杨台子村的发大法真相材料时,因有人恶告,被祝家镇派出所所长关颖傅(音)、杨某等多名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在张官看守所,遭到国保大队的白子奎(音)等恶人的刑讯逼供。
后被劫持到沈阳张士教养院非法劳教。张士教养院恶警为逼迫蔡文章等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用电击、不让睡觉等手段迫害。迫害过蔡文章的恶警有:麻志刚、腾府训、教导员宋百顺。
二零零零年末的一天,好多法轮功学员都不约而同的想要向元宝山区的各界人员说明修炼法轮大法的美好,修炼者不但身体健康,家庭和睦,不自私、不贪财、做事先想到别人而且不与人争斗。
当时法轮功学员想找人代笔给官员们写信,后来大家就找了小孟代笔,给当时的元宝山区党委书记梁万龙写了封真相信,劝元宝山区领导不要受谎言欺骗、“自焚”是造假,栽赃法轮大法,这样的造假诬陷太冤枉法轮大法了。当时有三十二人签了名。
二零零一年二月九日(农历正月十七)下午,在梁万龙的指挥下,元宝山区国保大队长刘伟民带着恶警,找到建昌营地区,谎称到派出所了解情况,把在那封信上签名的法轮功学员都叫到派出所。到晚上九点左右,当时大概来了二十八人,有的人鞋也没穿就被拽到了派出所。
到建昌营派出所,警察就将法轮功学员赶上了院内停的一辆长班车上,连夜拉到元宝山区平庄看守所,到看守所时已是夜间十二点了。
看守所所长刘伟民拿出一张表格,指挥着狱警逼每个人在表的两边填上名字,刘伟民还问给梁万龙的信是谁写的?小孟说:“是我写的”。每个人签完名后就被撵到一间冰冷的屋内,破木板床高低不平,可这些人还不太容得下,先躺下的有地方,后躺下的身子就有点悬空,大家都侧着身子一夜谁也没办法翻动,有枕砖头的,有枕胳膊的,什么盖的也没有。
第二天早六点,天还黑着恶警就叫喊着,不准穿鞋到院子站队,光脚跑步了。寒冷的早晨北风呼呼吹着,地上有一层薄雪,看守所院子周围没有路,地上有草根等杂物,有的地段有玻璃碴子,小石子、硬土块等,高低不平很难走。恶警还叫嚣着:“快跑”有的说:“谁不炼了就进屋”。第一天没人掉队,一直跑到六点多钟。
恶警们穿着棉大衣,戴着棉帽穿着棉鞋,手插在兜里,双脚还不停的跺着。谁都知道冻得难受,可是大法弟子们都是光着脚在寒冷的雪地上顶着刺骨的北风,在遭受迫害呀。管教们没多大会就轮换了,冷的到屋里取暖去了。等后来干脆就换成犯人来看这些修大法的人了。但这些犯人也穿着黄大衣,戴着大棉帽子,穿着翻毛皮棉鞋,过不多一会他们都是不停地跺脚,嘴中发出嘶嘶哈哈的声音,而且过一段时间就和另一个犯人轮换着。管教出来时就是问那句:“炼不炼?不炼的进屋。”
两天后法轮功学员们渐渐地跑不动了。嘴唇开始裂口子,想喝水,不管口渴的什么样,也不给喝一口水,不管怎样请求都不给喝一口水,嘴唇干裂厉害深的口子中流着血,嘴一动都很疼。最严重的是脚,第三天脚底起水泡的,磨破的冻坏脚的,张淑兰的脚都冻成紫色肿的很厉害,没多久脚皮烂开了,直流血水,别人都睡了她还抱着脚摇晃着,每晚用一大卷卫生纸连擦带包的血水还是湿透了被褥,谁都不敢看小张的脚,谁看过心都太难受了。就这样张淑兰每天也得外出,不跑也得跟着走。还有白玉琴的脚掌破了皮(另外还有赵吉琴、刘桂华)有三个同修的脚掌的皮没了肉烂了,脚掌前烂了坑,每艰难的走一步,地上都留下血印,看她们的脚落地时得有多痛苦?因为太艰难了她们向管教请求爬行,管教答应了。她们以为爬能减轻痛苦,可是她们三个没能爬上一圈就靠着园子墙艰难地站了起来,我想不是走路的膝盖,可能更难以承受痛苦吧!
每个人都有问题,有脚上冻起红疙瘩,又痒、又痛的,腿抽筋的有好几个人,晚上腿痛的放哪都不舒服,尤其大曲脚腕子肿的很粗,他对管教说:“脚腕子里象有个木头塞子一样,胀痛的厉害,不能走了”。可狱警逼他去菜地里边踩土块去。大曲非常痛苦的去踩菜地里的大土块了,疼的掉下眼泪了。元宝山区看守所的警察们根本就不在意法轮功学员的伤痛如何。
由于脚的伤痛越来越重了,一次家里有人过来了,有学员就捎信要多买些袜子,给送过来。有家人真的买了三十多双新袜子送到看守所,那天正好是狱警张书孔(音)跟班,听说还有拖鞋都交到管教张某手里了。有一天晚上,张某说:“有人送来了一些袜子,先给小孟和他母亲一人一双,以后再发给别人。”可是到后来,每个人的脚越来磨伤的越痛苦的时候,张某再也没给任何人袜子。后来才知道,和袜子一起送来的还有四双新拖鞋。狱警张某没说过有拖鞋,虽然这些物品不值几个钱,可是大法弟子在行走最艰难时,被你们迫害的最痛苦时想保护一下脚底,都得不到管教们的同情,那么这些物品哪去了?
元宝山区当时是在元宝山区书记梁万龙的指挥下,恶警们不拿大法弟子当人看。园子的一角有猪圈和狗窝,有一天我们路过那里时,正好碰到看守所有人在喂猪,我们看到猪吃的玉米面金黄金黄的,我们所有看到的人都很惊讶,喂狗的也是那样金黄的玉米糊糊,“人吃的是那些又黑又苦又涩的发过霉的坏玉米馍,怎么猪、狗都吃这么好的玉米面?”喂狗的人说:“那中?猪狗吃了霉玉米面药死怎么办?”可见元宝山区看守所对待大法弟子不如对待猪狗!就这发霉的坏馍,还不一定每顿都吃的足,吃的及时才能吃上热的,很多时候吃不到热饭。菜是破白菜帮子加盐和清水,有一次菠菜中的大菜虫子一加热伸着有一寸多长。
看守所狱警在寒冷的天气里逼法轮功学员跑步,从早六点开,到晚六点还不能进屋休息,管教张某还要训话。大家又累又渴,连冻带饿再加上还带着伤,谁能站得住?不长时间,就一个一个晕倒了,但是张某的训话还没停止,一直到十二点。法轮功学员被逼跑了八天半,好长时间走路还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