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洪芬,女,四十二岁,山东招远市西坞党村人。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为证实师父与大法的清白,李洪芬依法去北京上访,在信访办门口被本地警察认出,被劫持到本地后,在罗峰派出所的滞留室关押半个月之后,被送到招远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因她不放弃修炼,西坞党村政工书记迟洪瑞叫嚷着:“不写保证,我不要!” 李洪芬又被派出所强行拉回滞留室,继续关押半月之久。后来,恶警威胁家人交钱,否则劳教,家人被迫交了六千元,李洪芬被领回家。
几天后,李洪芬再次进京上访时,在北京天安门,被巡警连踢带打赶上了警车。在警车里,巡警揪着她的头发,用大哥大猛抽她的脸,后来又用塑封的相片的尖角扎她的脸,李洪芬的脸被扎的鲜血直流。
一次,在北京的派出所,李洪芬不报姓名,恶警给她用“背铐”折磨。由于手铐太紧,手铐的齿嵌在肉里,李洪芬钻心的疼,肩关节在拉力下,也剧烈的疼痛。隔一段时间,恶警就抓住她的两只胳膊上下左右揉搓着,疼得她汗直流。
酷刑演示:背铐 |
铐了两个半小时左右,李洪芬两眼发黑,瘫倒在地。恶警一看,从背后拎着手铐,将她拎了起来,又使劲的揉搓着她的胳膊。后来李洪芬被招远驻京办的朱某某打骂着拉回宾馆。在没有从她身上得到一分钱的情况下,朱某某使劲的扇了她一耳光,又在她腰上踢了一脚。朱某某经常狠毒的打大法弟子,用皮鞋、腰带打大法弟子的头和脸,逼男大法弟子洗冷水澡、喝酒,他经常说:“我就想打他们,不打难受!”
九九年腊月十五,李洪芬在车站被绑架到罗峰派出所,长期关押在滞留室,过年也不放人。二零零零年正月,所长张少志让恶警将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铐在后院的车库铁门上,一铐一天,中午不让吃饭。
几天后的一天晚上,李洪芬被叫到一个空屋里,罗峰办事处的五、六个人等在那里,有一个是保卫科的,好象是科长。李千枝(女)强制她脱了棉外套、鞋,光脚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李千枝拿着扫把,让她说不炼功、不上访,她不说。李千枝就拿扫把狠命的打她的两只手背。打累了,就抬起脚,用她高跟鞋的后跟猛踩猛跺李洪芬那赤着的双脚。直到李千枝打累了,打不动了,她身后那几个办事处的男人一拥而上,对李洪芬拳打脚踢,猛扇她的脸,用膝盖顶她的下身,保卫科的那个人一拳狠狠的打在她的太阳穴上,由于恶人用力过猛,李洪芬的头一下撞在墙上,“咚”的一声,当时起个大包。这帮恶人怕打死人,担责任,就把她围在中间,象皮球一样打过来,踢过去。不知打了多久,他们累了,一个个不知啥时都走了。
第二天早上,李洪芬的脸青紫一片,肿的眼睛只剩一条缝,手背肿的象馒头。随后的几天白天,李洪芬被铐在外面,快傍晚,恶人们就来打大法弟子。后来,派出所为了折磨被关押的大法弟子,让他们跑步军训。他们不跑,被关在黑屋里,吃喝拉撒睡全在一起。后来他们绝食反迫害,一个星期左右被释放。
在以后的两年里,李千枝与派出所的恶警在村政工书记迟洪瑞的带领下,经常来骚扰她,有时翻墙而入,妄图绑架她。在家人的抵制下未得逞。迟洪瑞有时还带人到她娘家去找她。
二零零二年八月的一天上午,罗峰派出所警长李炳利与迟洪瑞带领二、三十人来到李洪芬家,说是要“回访”。说话间,他们一拥而上,拖拽着将李洪芬塞到门口的警车里,当时她只穿件汗衫、短裤,赤着脚。这帮流氓恶警连外衣都不让李洪芬穿。在警车上,两名恶警一边一个,反剪双手揪着头发,恶警一条腿还压在她的腿上,使她一动不能动。
后来,李洪芬被送到玲珑沟上洗脑班强制洗脑,在洗脑班,宋书琴叫嚷着从外面进来,犹大们赶紧站起来毕恭毕敬,李洪芬没动,宋书琴立刻火冒三丈的骂着她,并用手在她头顶上狠狠的打了两下,说:要是有报应,让我下地狱,阎王让我顶个火盆,我也得顶啊。这次在洗脑班,李洪芬被非法关押了近五十天,家人被勒索两千五百元才被放出来。
曹兰花,女,五十二岁,招远市西坞党村人。九九年七二零后,为了给大法讨个公道,曹兰花依法到北京上访,在信访办门口,被招远驻京办的人抓到招远罗峰派出所,在滞留室关押十五天后,被治安拘留十五天。到期后,西坞党村政工书记迟洪瑞因她不写“保证书”,不让她回家,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又把她拘留十五天。到期后,公安局一曹姓警察开车带着七八个人妄图再次劫持她到派出所,当时有四位大法弟子和这些警察僵持了半个多小时。当时围观的人很多,后来他们才各自回家。
同年黄历腊月十五,曹兰花再次到北京上访,被招远驻京办抓到宾馆后,曹兰花要求上厕所,朱某某不但不让上,反而狠狠的打了她一耳光,打得她一个耳朵当时就听不到声音,第二天才恢复正常,后来他们通知家人来京领人,丈夫把她领回家。
第二天上午,罗峰派出所的恶警从家中将她绑架到派出所,在滞留室关了几天后,将她非法刑拘一个月。期满后,又拉回罗峰派出所,白天铐在大铁门上,晚上又站铐了一夜。第二天再次将她刑拘一个月,到期后又被拉回派出所,逼迫家人写了保证书,才放她回家。
二零零一年正月,曹兰花在家里做晚饭,突然闯进丛姓警察等四五个人。妄图绑架她,由于她正在做饭,手里拿着菜刀,恶警没敢动她。问她丈夫在哪上班,他们打了一会儿电话,就走了。她丈夫对曹兰花说:你走吧,他们不会放过你的。从此以后她流离失所了。后来听说第二天上午,由本村迟洪瑞和派出所伙同北关西保卫科的一大帮人到她干活的地方绑架她。一天晚上,她想回家,刚一转弯,看见门口守着五、六个人。她赶紧退回去了,才免遭绑架。
同年黄历五月份的一天,她听到平房上有脚步声,一看人已经跳到院子里了。有李炳利带领四、五个恶警翻墙而入,将她绑架到玲珑洗脑班,他们给她查体说她有传染病。被罗峰办事处的孙信义、曹亚军等送到北关旅社单独关押一个月,向西坞党村勒索一千元,才放她回家。
二零零二年黄历八月十四日,天还不亮,就听见砸门声,曹兰花还没有来得及穿衣服,就被破门而入的恶警按倒在床边上。衣衫不整的曹兰花被四个恶警抬上警车,她要求穿件衣服,都不让,被劫持到玲珑洗脑班。
宋书琴指使邪悟的刘玉玖、刘振才、刘翠花、孙延芹、林淑喜,恶警林涛等强制转化。八月十六日,林淑喜把曹兰花叫到一间空屋子,把门一关,揪着头发就往墙上撞,曹兰花的脑袋当时就撞了一个大包,然后恶人狠狠的打耳光,耳朵被打的嗡嗡响,当时就被打愣了,啥也不知道,呆呆的站着。林淑喜用手在她眼前晃动,见没有反应,又几乎脸贴脸的用眼瞅着她,还是没有反应。她使劲按了一下曹兰花头上的大包,曹兰花才回过神来。在旁边看着他打人的刘玉玖说:叫她面壁而站。
酷刑演示:揪头发撞墙 |
中午吃饭的时候,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看到她,都惊呆了,她的脸肿的只能用手按着脸才能看见路。耳朵被打的好长时间不好,医生检查说耳朵里面震破了,他们为了“转化”她,三、四天不让她睡觉,叫她面壁而站。一天,林涛恶狠狠的对她说:以后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抓到把柄,就不是劳教了,你懂吗?!曹兰花被非法关押了五十多天,恶人逼迫家人交了两千零五十元,才放人回家。
侯瑞华,女,四十四岁,招远市罗峰办事处张家庄人。九九年七二零后,侯瑞华多次进京为大法讨公道,都被招远驻京办强行抓回。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四日,她在北京天安门金水桥上打开了横幅,被本地驻京的警察苏杰发现了,当时就对她拳打脚踢,猛扇她的耳光,打够了,把她踹上警车,拉回驻京的宾馆。曹亚军问她炼不炼了,炼就打耳光,不知打了多长时间,耳朵嗡嗡的,听不清声音。打累了,给她戴上背铐,疼得她汗直流,一直铐了两个多小时。后来被押到本市罗峰派出所,李千枝领着七八个恶人用电棍木棒对她一阵暴打。后脖子和头皮被电的全是泡,李千枝揪着她的头发、耳朵打她,头发被揪下一把,耳垂处被揪裂开了。她被打的整张脸变了形,当她被送到滞留室的时候,连最熟悉她的同修都认不出她了。她在派出所被非法关押了近两个月,由于家里没钱交恶警勒索的钱,张家庄村的刘本增将她家的冰箱拉到了村大队作抵押,才将她放回。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二零零一年春天。一天侯瑞华正在家做活,李千枝,派出所的老刘、李炳利等二、三十人闯进来,妄图绑架她,僵持了一上午。中午,她丈夫回来了,这帮恶人一看没办法,就伙同本村书记刘向军骗她说,加工的活到期了让她交货。侯瑞华刚一出门,恶人一拥而上,四人将她抬起来,就往停车的地方走,她丈夫一看,老婆被恶警抬走了,抄起菜刀就追了出去。这帮恶人一看,吓得扔下侯瑞华就跑,眨眼没了影。
恶警没抓到人,还不死心,几天后,由所长张少志亲自出马,警长李炳利拿着枪,孙信义等恶人翻墙而入,二、三十人挤满了家,十岁的孩子吓坏了。这帮恶人一脚踹开了房门,反弹的门把墙皮撞下了一块。张少志朝房顶开了一枪,李炳利用枪对着侯瑞华的脑袋打了一颗催泪弹,然后将她绑架到洗脑班。孩子在家吓得哇哇大哭,这帮恶人扬长而去。侯瑞华被非法关押一个月。
二零零二年黄历七月十九,李炳利又带人来她家绑架她,恰巧她不在家,婆婆对她说你走吧,他们还会来抓你的。就这样,她有家不能回,流离失所两年多,才回到家。
二零零六年六月左右,一天早晨,六一零(中共为迫害法轮功专门成立的非法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的李国兴带领几个人闯进她家,将她绑架到岭南金矿洗脑班,关进一间又黑又潮的小黑屋,吃喝拉撒睡全在里面,几天后才将她和其他被绑架的大法弟子关在一起。有位同修绝食反迫害,要求无条件释放被关押的大法弟子,被打被灌食。还有一位烟台的大法弟子被杜伟先打耳光疯狂迫害,这些都是在洗脑班看到的,在看不见的地方迫害更邪恶。侯瑞华被关押了近五十天,向家人勒索了二百五十元才被放回。
王竹杰,女,四十岁,招远市罗峰办事处刁崖村人。九九年十月十五日,王竹杰正在上班,罗峰办事处的李千枝等几人来到她上班的地方,将她绑架到罗峰派出所滞留室关押一个半月后,又被送到招远看守所非法拘留半个月。
二零零零年正月王竹杰去北京上访,在淄博火车站被恶警扣留,罗峰办事处的李莲翠带领几个恶警来车站抓她。李莲翠一见面就对她的脸猛扇一气,打累了,就把她塞到汽车的后备箱里,盖上盖拉到了罗峰派出所。第二天刚一上班,李莲翠和办事处的丛书记伙同十几个恶警把她带到一个空屋,强制她脱了棉外套,赤脚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随后对她拳打脚踢,一阵暴打,有人还拿了扫把打她的脚、腿、身体等处。这帮恶人让她骂师父,她不骂,就让她屈膝九十度,两臂向前平伸蹲着。
快中午的时候,又被叫到另一个屋里,一个高个警察扇她耳光,一曹姓恶警把手并起来,用力砍她的脖子,直到下班才停止折磨。接下来的日子,她与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们一起被铐在派出所后院的大铁门上。很冷的天,又被铐在阴冷处,手被冻麻了,痛一阵,麻一阵,中午不让吃饭,一铐一天。当时派出所所长张少志,指导员陈安宝,警长李炳利,恶警小曹,张洪宾等,铐了九天后,恶警让他们跑步,军训,不跑恶警就踢他们,后来,他们绝食反迫害,九天后,王竹杰被释放。
二零零一年,由于恶警不断骚扰,王竹杰被迫流离失所。半年后,被村支书王安泰伙同罗峰派出所;六一零等十几人绑架到沟上洗脑班强制洗脑。宋书琴任洗脑班头目。
二零零二年,王竹杰和女儿在家门口干活,再次被绑架到沟上洗脑班,非法关押四十多天,宋书琴向家人勒索二千元钱才将她放回。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九日,王竹杰在挂横幅时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被绑架到梦芝派出所,第二天直接送到看守所,一个月后又被转到拘留所,不长时间就被送往山东省第二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非法劳教期间,被分在二大队(明慧网上有报道),恶警几天几夜不让睡觉,干奴工,强制洗脑,看污蔑师父攻击大法的录像片,强制写观后感,在高压下她违心的转化了。期满后,被当地派出所接回,又非法劫持到玲珑台上洗脑班关押了二十多天才放回家。
二零零六年十月,王竹杰正在家洗衣服,李建光带领十多个恶警突然闯进她家,他们在屋内乱翻一气,抢走了师父的法像和部份真相资料,将她绑架到台上洗脑班,非法关押了七十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