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喜平,家住东港市小甸子镇。我于一九九八年八月喜得大法,到现在我修大法已经十三年了。得法前我在一家水泥厂工作,得了很重的矽肺病。身体上还有多种其它病,比如:腰肌劳损、慢性胃肠炎、肩周炎等疾病。身体痛苦,生活也很艰难。学大法五天后,我就感到身体一身轻,身体上所有的疾病从此不翼而飞。从捧起《转法轮》那时起,一直到今天,我再没吃过一粒药,干活儿能顶过去几个“我”,周围的邻里们都羡慕我有个好身体。大法教人修心向善,时刻做一个好人,教人走正路,同时还给修炼者净化身体,除去身上所有的病业。我身体健康,家庭也和睦。我无法表达对师父的感恩。
但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以后,我和全国的法轮功学员一样,多次遭受中共恶党的无辜迫害。以下是我被迫害的经历。
一、被小甸子派出所绑架拘留、酷刑折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恶党动用全国所有的宣传机器造谣污蔑法轮功,污蔑我们伟大的师父。作为一个亲身受益的法轮功学员,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中共恶党的栽赃陷害,这是中共恶党的一贯伎俩。看到世人被恶党的谎言蒙蔽、毒害,甚至不明真相的也跟着污蔑大法,骚扰迫害法轮功学员,邪党又在重演“文化大革命”的悲剧,发动群众战争,继续制造人间悲剧!
当地村委会书记沈家英也被恶党谎言蒙蔽,到我家来逼我交出大法书,我不交。我告诉他:“大法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既不违法,也不危害他人。大法于国于民百利而无一害。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老百姓炼?我们都是同乡人,你看到了法轮功学员个个都在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好人,你凭什么要迫害这些好人?这个党口口声声说自己在“全心全意为人民”,而事实上,他们处处时时刁难好人、迫害好人,用各种手段欺压百姓。现在连做好人的权利都给剥夺了,多邪恶啊!”他听完之后什么没说就走了,以后没再来我家骚扰。
二零零二年四月中旬,当地派出所的警察王延军又到我家来骚扰,逼我签字,写什么所谓的“三书”,我不签、也不写。我想,法轮功学员决不能顺从恶人,更不能配合你去做毁灭自己的事。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八日晚七点三十分,我被恶人王举忠恶意举报,小甸子镇派出所所长张贵琦,带领恶警王延军、王兴江、范同良和司机王全超等人闯入我家。王延军称东港市“六一零”来执行任务,他们把我强行推进警车,然后非法抄家。抄走大法师父法像、经文,并以此为借口,把我绑架到小甸子派出所逼供。因我不配合他们,当晚张贵琦指使恶警王延军用手铐把我的双手吊铐在离地有两米高的暖气管上长达两个多小时。与此同时,他们又去绑架法轮功学员高庆飞。
王延军把我从暖气管子上卸下来后,又把我按在床上,仰卧着,两手伸到头上方,把我双手铐在铁床头上长达一宿。第二天早上,天下着倾盆大雨,恶警把我和高庆飞直接送进东港拘留所非法拘留。
我被非法拘留期间,恶警张贵琦、王兴江和司机王全超(音)多次到拘留所恐吓我。还把我向他们讲述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作为迫害我的证据。十三天后,恶警张贵琦和王兴江到拘留所,说要放我回家,叫我交在拘留所关押期间的伙食费五百元,被我拒绝。他们又逼我打电话叫我弟弟来送钱,他们骗我的弟弟说“交了钱就放人”,弟弟信以为真,结果钱给了他们,见不到人。因为就在家人交钱的同时,他们又把我们非法转押到东港看守所。他们用这种欺骗手段勒索我弟弟五百元。
在去往看守所的路上,我和高庆飞俩被铐在一起。当时我质问恶警王兴江:“你把我们往哪儿送?”他说:“送你回家。”紧接王兴江又说:“给你好好找个地方!”
二、在东港看守所期间遭受的迫害
一进看守所,看到有十几个法轮功学员已被非法关押在里面。高庆飞刚进号里,一个外号叫“小东港”的犯人叫他脱鞋,高庆飞动作慢了点,就被这位“小东港”犯人使劲儿扇了三、四个耳光。我随后走进监室,“小东港”就威胁我说:“你是怎么回事儿?”我说:“我是学法轮功的。”他大吼:“你站着!”话音刚落,他拎起一只拖鞋,就朝我的后腰猛劲儿的抽打两下。犯人“小东港”讲一些污七八糟污蔑大法的话。我说:“你把嘴闭着!”“小东港”没对我动手,完后他就逼高庆飞背监规。高庆飞说:“我不识字。”他就打高庆飞。完后他又叫我背,我不配合他,晚上就不让我睡觉。
这样约有一个星期。他们又逼迫我们干手工活:粘小塑料花。这种活儿气味熏人、有毒,对人体有害。而且他们给定的数量都是超负荷的,从早上一直要干到晚上九、十点钟。法轮功学员高庆飞五十七、八岁了,手脚慢,犯人逼着他干到后半夜一、两点。即使这样,也还是干不完。犯人就对他的拳打脚踢。那个“小东港”恶人用皮鞋的后跟儿踹他,因为他的皮鞋后跟儿是打铁掌的。高庆飞的腰椎部都被踢伤了,表面皮肤上还起了一个很大的水泡。晚上还不让他睡觉。
看这些恶人这样折磨法轮功学员,我说:“他这么大岁数,和你父亲岁数差不多,你怎么能这么打他呢?”恶人“小东港”就冲着我恶狠狠地说:“闭嘴!你不服啊!”说着,就用穿着皮鞋的脚猛劲儿的踹我。我没有完成恶警所要求的定额,恶警就指挥犯人打我四、五个耳光。他们又恶狠狠地踢我和高庆飞的腰脊骨,当即我的腰就挺不起来了。就这样他们仍不放过我,又用脚把我踹倒。高庆飞也被踹的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看守所的恶警就这样没完没了的强迫我们做手工活儿,而且故意制定超负荷的数额,完不成他们的定额,就借此不让我们睡觉,多次指挥犯人用这种暴力方式毒打我们、迫害我们。吃饭时,我和高庆飞的饭菜经常被刑事犯人给抢吃了,只能饿着肚子。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高庆飞身体瘦的厉害。为了帮法轮功学员,我经常遭受恶人的毒打。我去找看守所的管教说理。之后,他们把我和高庆飞转到另一个监室,负责管教叫高明贤。他对法轮功学员非常的邪恶。他多次逼我转化,我不顺从他。恶警高明贤说:“我最恨你们这些……,搞一些虚无飘渺的。比不上这些偷鸡摸狗的来的实惠。”我说:“你这样的人怎么能当警察呢?大法叫人修心向善,做什么事情先考虑别人,不能够伤害别人,人人都这样做,这个社会会是什么样子?”高明贤他不听,用电棍打我的脑袋,被我用手搪开后,我没有惧怕他,也没有恨他,继续给他讲了三个多小时大法的真相,听后他再没动手。
三、东港市公安局周恒臣、王润龙、张贵琦一伙诈骗、威胁、恐吓我家人
同年六月底,当地派出所的恶警所长张贵琦和王兴江来到看守所,逼我说出资料来源,看我不说,就逼我签字,欺骗我说:“看到你家里有老母亲有病,还有五十多亩地,放你回家。”以此为借口,骗我签字。我也没签。
到八月末,东港公安局就把我送进丹东教养院非法劳教迫害。恶警张贵琦欺骗我弟弟,骗了我弟弟一千元,答应要把我办出来,结果他们根本就不放人,还把我非法劳教。这时我弟弟才明白是被他们给欺骗了,他气愤的到小甸子派出所去要人。同他们讲理中,与恶警张贵琦争吵起来。张贵琦怕自己所犯的罪行被抖搂出来,就把当时东港市公安局的副局长周恒臣、刑警大队和国保大队王润龙为首的恶警叫来帮他助威。
周恒臣掏出手枪顶着我弟弟的脑袋,威胁我弟弟说:“你信不信,我一枪崩死你!”我弟弟没去理睬他们的嚣张气焰,反过来质问他们:“你敢给我一个枪子,我犯什么法了?公安局怎么能用你这样的局长?!”被我弟弟质问后,因为他们心虚,最后他们只好把我弟弟放回家。
四、在丹东劳动教养院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三年八月,我被绑架到丹东教养院。开始被非法拘押在新收班,天天被恶警强行罚坐、罚站,最多罚站五个多小时。“罚坐”就是坐在硬硬的木板铺上,一坐一天,早上六点一直坐到晚上九点。坐不好就有恶警指使犯人用硬硬的塑胶拖鞋使劲儿抽打我的脑袋,还用鞋底打我的脸。上厕所都不给手纸用。不时的还有恶警拿电棍威胁。
丹东教养院恶警用各种办法“转化”法轮功学员,我决不顺从。恶警对我无能为力,后来他们又将我转押到八大队,逼迫我做苦工,压编织袋口,我不配合,他们就把我关在屋里不让出来。丹东教养院的恶警强迫法轮功学员外出干劳役,地点在九连城,有两名法轮功学员不配合邪恶,在中午吃饭休息的时候走脱。从此以后,教养院的恶警更加恐惧,更加邪恶迫害法轮功学员。
五、在辽宁本溪威宁营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三年九月初,丹东教养院恶警用七辆警车,将非法关押在教养院的二十七名法轮功学员用手铐铐着,转押到辽宁本溪劳教所。本溪教养院的恶警将我们关押在戒毒所,我们被关押在底楼,本溪当地法轮功学员在顶楼。恶警利用那些被他们蒙骗而邪悟的“犹大”每天来给我们洗脑。戒毒所所长、恶人刘邵实直接找我,问我对法轮功什么态度?我就跟他讲法轮功的真相:法轮大法如何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如何给修炼者净化身体,使修炼者身心健康等。他没有表态,第二天就给法轮功学员发卷考试,这是他们蓄意迫害法轮功学员惯用的一种手段,迫害之前搞摸底。看过答卷后,恶警刘邵实、郭铁鹰、赵某、郑涛来“转化”我。他们说:“你写的这些东西,共产党不乐,法轮功乐了。”我说:“我讲的都是真话。法轮功教人做好人,为人类造福,做好人怎么能说成有罪呢?”他们立即威胁说:“你这么讲,我们工作就不好干了,就得下岗回家了,看来不收拾你还不行呢!”而后给我延期劳教半个月。
大约一个星期后,我弟弟来到本溪教养院,叫他们放人。恶人刘邵实说:“不能让他回家。我们应该给他找个地方,好好说道说道。”意思就是要用酷刑“转化”我。从此以后,他们安排“犹大”天天看管我,转化我。我始终不配合。恶警就指使“犹大”动手打我。无数次打我的脸,扭我的脖子,拿皮鞋底打我的腿和脑袋,就这样折磨我三个多月,每天如此。恶警还逼迫我们天天坐小板凳,逼迫我写“三书”,放弃修炼,我决不顺从邪恶。恶警看我坚定,就安排人二十四小时监控我,每月又给我加期五天、十天不等,总共加期三十五天。一到邪恶所谓的“敏感日”就把我关进底楼的“严管室”。
酷刑演示:罚坐小凳子上 |
直到五个多月后,二零零四年九月份,底楼的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多了,把我又转移到顶楼。由于整天不见阳光,我们身上都得了疥疮,三个多月,浑身上下疼痒难忍,满身都是。那疥疮的疼法,好象成群的虫子,用坚硬的牙齿在叮咬人的皮肤,那种痛苦真是无法用语言形容,走路都的拖着走,两腿不敢相碰,真是度日如年。
我被他们一直折磨到二零零五年一月八日才释放。
今天我把我遭受非法迫害的事实写出来,是为了曝光邪恶,揭露中共邪党对善良的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希望不明真相的世人赶快了解法轮大法的真相,认清中共邪党的邪恶本质,早日退出中共邪党的一切组织,平安度过人类大劫难,为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也希望那些被邪党利用还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不要再执迷不悟,不要错过挽救自己的机会,立即停止作恶,为自己和家人留一条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