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高州,古名高凉,惯称高城,为纪念古代修炼得道的仙人潘茂名,又称为潘州。高州是座古城,在古代,高州府管辖茂名县。一九五五年,在茂名发现油页岩而设茂名市,于是变成茂名市管辖高州县。近年高州建成县级市,仍属茂名市管辖。
高州山清水秀,人杰地灵,历代盛出人才,在广东省内享有美誉。
法轮大法于一九九二年传出后,一九九三年高州就有有缘人(一位中学教师)有幸亲临李洪志老师在外省举办的讲法传功班并与李老师合影,一九九四年,高州有更多的有缘人有幸参加了李老师在广州的讲法传功班,一九九六年,潘州公园出现了第一个炼功点,随后在政府广场、瀛洲公园等处出现了更多的炼功点,法轮大法人传人,心传心,迅速传遍了高州城内及其所辖的二三十个镇,修炼者有政府官员、法官、教师、技术人员、退休干部、大学生、商人、工人和农民等,受益者日众。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发动迫害法轮功,高州古城一片血雨腥风,整个高城瞬间变成了一座人间炼狱……
目录
一、进京为法轮功来鸣冤遭非法判刑
二、四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
三、部份严重迫害案例
黄柱峰遭受“五马分尸”酷刑
吴祖强、吴先金父子多年来历经迫害,家庭破碎
其它严重迫害案例
四、参与迫害者遭恶报
结语:这是一场全民迫害,必须立即停止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 “央视”播出污蔑法轮功的新闻,高州当局(以中共高州市委书记邹继海、市长卢方圆为首)随即发动迫害行动,所有被中共列入“黑名单”的法轮功学员都受到迫害,包括抄家、绑架、关押、监控、软禁、停工减薪、被强迫写所谓的“决裂书”等,一时满城风雨,犹如“文革”再临:抄家、恐吓、监控。
在江魔头到广东之前,广东省的官员对法轮大法还是比较同情的,当时没有非法劳教一个法轮功学员。他们给邪党“中央”的报告说“法轮功修炼者绝大多数都是好人”,然而在江魔头的施压下,当时的中共广东省委书记李长春拿胡锦涛的同学张孟业开刀,开了非法劳教广东省法轮功学员的恶例。从此,广东省对法轮功的迫害步步升级。
在江魔头“视察”期间,茂名、高州的地方官员为了表明效忠,大肆绑架法轮功学员到派出所、看守所、拘留所和刑警大队等地方关押迫害,当时警察有的连手续都不办,直到放人时才说一句:江××到了,所以请你们到里面住几天。共产恶党就是这样的流氓本性和嘴脸,干坏事甚至连借口都不用,一点都不感到羞耻。
一、进京为法轮功来鸣冤遭非法判刑
十多人上访
约在一九九九年与二零零零年之交的时候,为抵制中共的无理迫害,茂名法轮功学员发起了联名呼吁国际营救法轮功学员的公开信,高州学员也有参与。中共以此为由大批拘捕参与签名的法轮功学员,此次大规模绑架受害者甚众,高州学员也被波及。
高州法轮功学员徐恩生,一个善良的小伙子,与茂名的几位法轮功学员一起骑自行车进京上访,走到河南被截访,被高州警察局非法判刑三年,徐恩生后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零年二月,法轮功学员袁洁玲、李建英等到北京为法轮功鸣冤,被劫持回高州石鼓戒毒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同年五月份,她们在公园炼功,又被非法关押在高州石鼓戒毒所十五天。
因被迫害失去工作等原因,几个法轮功学员在高州城南市场附近开了个小吃店,却整天受到便衣的监视和干扰,便衣经常向店里拍照,吓得顾客都不敢进店。中共对法轮功学员迫害之流氓,可见一斑。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七日,为制止越来越严重的迫害,茂名、高州三十多名学员避开当地警察的跟踪,从茂名坐火车到河唇火车站,准备再坐火车到北京上访。当学员走出上访时,当局立即出动大批邪警一路追截,在河唇火车站上访学员被大批警察堵截,一部份学员被抓并被关押。其中十三名法轮功学员抵达北京,后遭大批警察围捕,学员从楼上逃离时,造成一死多人受伤。
中共疯狂重判上访学员
当局官员对学员说:江某某年初刚到高州“视察”,并定高州为“三讲基地”,年底你们就在北京搞出这个事来,大丢高州的面子,为此,高州当局非要狠狠折磨和重判上访学员才能解恨。
这些带伤的上访学员在高州被非法关押长达一年多,在这期间,中共各部门极尽迫害之能事,首先是严刑逼供,几天不让学员睡觉,加上打骂、欺骗和施压、凌辱,造成学员精神崩溃,然后由他们写好口供,最后逼迫学员签字。整个过程完全是封闭的,非法的,没有任何律师的参与,中共的逼供过程当然也不可能有任何律师的参与。
其次是包括广东省六一零和高州市长卢方圆等邪党头目出面欺骗学员,他们曾多次当着众人的面信誓旦旦的说:你们放心,好好休养,上面指示了,不会判刑,你们出去后好好生活……学员们由于相信了这些官员,放松了警惕,配合了他们的要求,没想到,最后他们竟是更加下狠劲的迫害学员!通过这些惨痛的教训,大家今后一定要记住:中共的任何话、任何保证都是不可信的,谁相信中共谁最后就肯定要倒霉。
再次就是长期关押和严酷的折磨。为欺骗世人,中共使用了“刑事拘留”、“逮捕”、“开庭”等形式,把这些善良的上访学员非法关押在高州看守所长达近一年半。即使是按照中共自己的刑事诉讼法,这都是严重的超期关押。在这期间,学员被强迫参加看守所内的超强度的奴役劳动,几乎每天都要劳动长达二十个小时以上。这些学员都是带伤的身体,何堪这样严酷的折磨?看守所的伙食又差,卫生条件又差。就是学员家属送去的生活费用,也不能自由买东西,只能向看守所购买生活用品,从而接受其高利盘剥。中共就是这样关押迫害受伤学员达十六个月之久,最后还要把上访学员送到监狱迫害。
最后,中共对上访学员施予监狱迫害。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四日,高州市法院对法轮功学员非法判刑三到七年,其中吴永坚、袁洁玲被冤判七年,周达琼、李建英、刘玲、袁洁敏等被冤判三年或四年,刘惠荣因被迫害致生命垂危,恶警怕承担责任,让保外就医,但还要非法判三年的监外执行……
在上诉期间学员多次指问主审法官杨明以何依据判刑,杨明却说此案的判决权不在她而是上头的指示。书记员崔少娟在开庭其间弄虚作假,学员指出口供记录不实,拒绝签名。但崔少娟书记员、法警与其他在庭的便衣,威逼学员签名。
就这样,大部份学员被关入到更严重的迫害之中——被绑架到监狱中服刑。他们分别被绑架到广东省阳江监狱和广东省女子监狱迫害。在监狱中,中共恶警更是使尽了邪恶招数,逼迫学员违心的“转化”,以达到他们掩盖真相、欺骗世人的邪恶企图。学员在狱中受尽劳役、批判、洗脑、毒打等折磨。
出狱后仍遭严酷迫害
多年来,没被判刑的学员一直受到“六一零”、派出所、居委会和单位的种种骚扰、恐吓、威胁、监视、限制调动和晋升等迫害,而被判刑的学员在历经多年的牢狱折磨之后,虽然出狱了,却仍然受到当局的监控、跟踪、骚扰、开除工作等各种形式的迫害,有的学员甚至再陷牢狱。中共的迫害政策还在延续,这些善良学员的基本权利还是毫无保障。兹举几例:
此事件中曾被非法判刑四年的李建英,被非法关押在韶关女子监狱和广东女子监狱,于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九日出狱。二零零七年十月被高州市南塘派出所、市“六一零”劫持到茂名洗脑班,从洗脑班出来后又遭南关派出所绑架。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四日,再次被当地六一零、国保、派出所、居委会恶人绑架,被非法判二年劳教,于二十五日下午被强行送至广东省三水劳教所一区三大队二分队迫害。
此事件中曾被非法判刑七年的袁洁玲、曾被非法判三年监外执行的刘惠荣,于二零零八年八月四日在谢鸡镇向民众讲法轮功真相时被邪党人员绑架、非法关押在高州市拘留所(即原高州市第二看守所),十五天后被劫持到茂名市河西洗脑班迫害。
此事件中曾被迫害致生命垂危的刘惠荣,女,一九六七年四月出生,家住高州市西岸街道办西岸伍粮村,一九九八年喜得法轮大法,在修炼前患有严重的肾病,经多方医治近十年都无效;修炼法轮功才几天,身体即得到迅速康复。自一九九九年以来,她多次受到当局迫害。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一日下午四点钟,广东省高州市四十多岁的刘惠荣女士正在家中炼功,被高州市邪党“六一零”、警察局国保、河西派出所、河西宝光街道办一大帮恶党人员非法闯入家中,野蛮粗暴的绑架到茂名“洗脑班”。刘惠荣双手多处被扭致紫黑。这是她第七次被绑架迫害。绑架时她家里一个亲人都没有,后来才有人告知她妹妹,并由她送衣服到茂名“洗脑班”给刘惠荣。因此其亲属才得知刘惠荣已被绑架之事。其亲属问高州市“六一零”要人,“六一零”却说是茂名“六一零”给任务指名要抓刘惠荣的。
此事件中曾被迫害致重伤的梁秀芳,于二零一零年九月三日上午十点多当面给了一张“神韵”光碟给广东高州山美派出所的一个叫作陈浩(音)的不明真相的便衣,被非法劫持至广东高州山美派出所,下午三点多梁秀芳家被非法抄家,并被非法关押到高州市拘留所。
其他多名法轮功学员也一再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生活、工作的基本权利根本没有保障。
当深入了解事件真相后,作为调查者来说,心情格外沉重。在当今文明社会,在举世走向自由民主、人权至上的今天,一群信仰“真善忍”的善良公民,为合法的维护自己正当的信仰权利,因为信任政府而上访,想不到,不但没受到政府的开明接待,反而受到如此残酷的迫害!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政府?这是为人民的政府吗?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执政党?这就是中共所谓的“执政为民”吗?信仰“真善忍”有罪吗?上访有罪吗?人间的正义何在?法律的公正性何在?社会的良知何在?
在调查中,受害者表示:一定要追究非法迫害学员的当事人的法律责任,不管他们官职多高,不管他们是否还在职,不管他们调到哪里,不管时日多长,一定要追究那些至今仍无悔改之意、还在受中共操控迫害法轮功的恶人们的法律责任!他们的恶言恶行将逐渐被曝光,包括向当地群众曝光,他们对群众做过的所有坏事都将全部被暴露在群众的目光之下。一旦时机成熟,他们还将被告上法庭,而被迫接受正义的审判!
二、四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
高州只是中国二千多个县中的普通一个县,十二年来却至少有三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除了在茂名驻京办事处四楼坠下身亡的陈丽文女士之外,还有老人梁耀英和青年徐恩生。
黄耀英老人之死太冤 遗体无法火化
黄耀英,一个将近七十岁的妇女,自从修炼法轮功后,按照“真善忍”要求做好人,体弱的身体恢复了健康,腰板硬朗,能干很多活,还能干重活,认识她的人都惊叹于她良好的健康状况。笔者与她见过几次面,每次见面都发现她的白发减少、头发变黑、皱纹减少而变的更年轻,她的脸上总是带着慈善的笑容。笔者还亲自听她说过:她家装修时,她抱一包原装水泥上三楼觉的就象抱一个小孩一样轻,搬水泥上楼比男工人走的还要快。对于她的离世,人们都感到非常突然。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氏集团疯狂迫害法轮功开始后,迅速祸及高州市。从此黄耀英不能再正常的炼功,这使她困惑不已:为什么这么好的功法政府要迫害呢?本着一颗纯朴、善良的心,她不顾自己年龄大,克服了许多困难道北京找政府上访说明法轮功真相。想不到政府不但不接受上访,反而把上访定为违法犯罪,把她强制拘留十五天。
十五天非法拘留期满后,高州市城南派出所的警察直接到拘留所把黄耀英绑架回派出所,不予释放,并向黄耀英强制勒索三千元的罚款。黄耀英一个无业妇女,哪来三千元啊? 结果第二天,也就是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五日,家属接到通知说黄耀英已死在派出所。当家属和部份法轮功学员赶到派出所后,看到黄耀英的尸体躺在一张长沙发上,两只手还被手铐锁着固定在沙发上。一位学员摸了摸她的手,发现还是温暖的。由于派出所不允许,所以大家都无法检验她身上是否有伤痕。
在派出所的胁迫利诱下,黄耀英的一个姐姐同意接受5000元的赔偿,让派出所将尸体解剖后火化。黄耀英的丈夫反对这样草率的处理,他一再坚持说黄耀英这么健康,不可能这样平白无故就会死的,他不断的骂派出所的恶警,但他的胆小怕事的儿子硬是不准他与恶警论理。
据当事的一个知情人士说,解剖黄耀英尸体时,发现血还在流!“这哪是解剖尸体啊?分明是解剖活人!”医生这样说。这说明当时黄耀英可能还没死亡,就被草率的鉴定为死亡并送去解剖,活活的害死了一个鲜活的生命!
另有一事值得一提:在高州市金山火葬场,黄耀英被解剖后在警察的严密监护下进行火化。火化的情况让在场的那些迫害老人的人们毛骨悚然。事情是这样的:
第一次放进去点火火化,放出来后不是骨灰,竟然还是一个完好的人;第二次放进去后加大电压,结果还是如此;第三次再放进去加大电压,世界奇闻出现了──出来的竟是一副骨头,没有一点灰!令所有在场的人大吃一惊、毛骨悚然!据了解,在老人尸体被解剖的时候,令法医已经感到不可思议──去世三十六小时后的身体竟然是柔软的;血液不凝固,象新鲜的一样;肠胃里居然一点食物,连粪便都没有,显乳白色,干干净净。家属说黄耀英女士去世前一天晚上是进过食的。一个知情的医生说,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然而这件冤案直被中共地方当局掩盖着,因为他牵扯着人类历史上的千古奇冤。此骨现在保存在火葬场。
警察严密封锁消息,大批学员被抓起来。警察召集黄耀英的家属”开会”,在恐怖的威胁下,其家属们从此便对黄女士的死因绝口不提。
很多人断定,黄女士是进派出所后受尽酷刑离开人世,所谓的解剖报告只不过是警察掩人耳目的手法而已。有知情者说:黄耀英在派出所被用手铐吊起来进行酷刑折磨,还可能被毒打过,很可能是被折磨至昏迷或死亡的。这名知情者还说当时房间里和走廊上都有血迹,那个施酷刑的保安是化州人,事后怕事情败露马上离开了城南派出所。从那以后,城南派出所所有警察都怕提起黄耀英死亡一案。
欠债要还,杀人偿命,这是天理。黄耀英冤死派出所一案,终将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希望所有知情者秉持良知善念,勇敢揭露真相,将邪恶之徒绳之以法,还公理正义于人间。
善良青年徐恩生被迫害致死
徐恩生:男,离世时二十多岁,广东省高州市人,二零零零年曾去北京上访,被截回非法劳改三年。二零零四年初发真相资料,再次被劫持,在警察局内被恶警吊起拷打三天三夜不让睡觉,送入看守所后开始吐血,恶警一直不让家人看望,并非法判三年劳教、强行送往三水劳教所。由于恶性肿瘤晚期(送三水前已在属全国百佳医院的高州市人民医院体检过),劳教所拒收。回家后常受病痛折磨,加上当地六一零和恶警的骚扰,几进医院,于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二日含冤离世。
退休工人李朝有被迫害离世
李朝有,男,高州市退休工人,在炼功前肺病比较严重,经常咳嗽不止甚至带血,多年治疗都无法控制,炼法轮功后两年里未用一分钱药,病情不但得到控制,部份白发已转为黑发。但由于江氏集团对法轮功的迫害,在辖区派出所多次上门威逼,恐吓放弃了修炼后旧病复发,在二零零零含冤病逝。
三、部份严重迫害案例
以下仅是部份法轮功学员遭迫害案例,因中共封锁消息,尚有更多迫害事实无法统计。
◇黄柱峰遭受“五马分尸”酷刑
黄柱峰,男,高州人,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之后,多次被非法拘留,在监牢中被折磨得全身浮肿,医生断言他活不过十天,派出所怕出人命,急忙把他抬回农村老家,法轮大法的神奇功效使他很快恢复了健康,又能正常生活了,然而他又被警察无理抓走关押,直到他被折磨致残。
黄柱峰经受了中共恶徒各种各样的酷刑折磨,而最骇人听闻的酷刑是“五马分尸”。
他是在广东三水劳教所恶警第一次设立酷刑室期间被恶警劫持进去迫害的。他在去酷刑室之前非常平静的和学员们讲了这样一句话:“我这条命就这样了。”
在施所谓“五马分尸”的酷刑时,恶警把一些棉被里的棉絮压实打成“方包”,高度为人蹲下时两臂伸平的高度差不多,重有几十斤。恶警再用两个手铐分别铐住学员的两只手再铐到“方包”上,然后向两侧平拉,使学员只能蹲着。有时恶警指使坏人用力向两侧拉,来折磨法轮功学员,腕部的皮肉马上就会裂开,有的已经见到了骨头。在第一次设立酷刑室期间几乎每个法轮功学员都经受过这种刑具。
黄柱峰开始也是被恶警们用了这种刑具,并且恶警指使值班人员对他进行暴打。为了抵制恶警的迫害,黄柱峰开始绝食,绝水,几天后恶警卢金虎(认识他的学员都公认他是最邪恶、最恶毒的恶警。)开始用铁钳子夹住他的嘴唇,把嘴唇都夹破了,撬他的牙齿,给他灌食;后又用电棍电黄柱峰的嘴,把他的嘴都电烂了,黄柱峰就是不屈服。后来恶警卢金虎又用布包住黄柱峰的头,然后用手猛烈地撮、揉、摇黄柱峰的头,摇到他头昏呕吐,直至把他的颈椎摇坏,头、脖子动不了了,即使这样也没有动了黄柱峰的坚定正念。后来送去劳教所的医院就医。被“专管大队”劫持的学员声援此事时,恶警们竟厚颜无耻地说黄柱峰是骨质增生,不是他们搞的。
当黄柱峰的身体刚有一些好转时,恶警们就迫不及待把他送回酷刑室继续进行迫害,他们想在年底多拿奖金,想“立功”。据消息透露,三水劳教所狱警“转化”一个学员会获两万元赏金。这次是由另一个恶警张武军(也是最恶毒的恶警之一)为打手。他自己连同他指使的坏人一起,使用古代“五马分尸”的酷刑,铐住黄柱峰的四肢拼命向四个方向拉,最后把黄柱峰的左肩关节拉开,关节周围的韧带被拉断,左臂无法活动。开始恶警们没当回事,几天以后一看真的不行了,才送去劳教所医院就治。但是劳教所医院的医生说治不了,因为关节里面已经长了新肉。后又转到三水市医院,但那里也治不了。最后去佛山市一家有名的骨科医院,在那里住了七天院花了两万多块钱,但原来的关节软骨已经永远性损坏了,就填充了其它材料进去,但根本就没有治好,令黄柱峰的左臂向前只能抬到胸部,侧面只能张开三十度左右的角度,已经残废了。黄柱峰于二零零四年三月出狱。
◇吴祖强、吴先金父子多年遭受迫害
吴祖强,现已六十多岁,广东农垦胜利农场白田队人,高州市石仔岭螺丝厂工人,自从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以来,身体健康,一改修炼前暴躁的脾气。其子吴先金,一九九六年就读广东汕头大学医学院时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法轮功后懂得了人生的真谛,是一个优秀的大学生。
二零零零年元旦过后,吴氏父子到北京上访,却遭到当局的拘留,吴先金还被学校勒令退学。
二零零零年三月,中国新年过后,吴氏父子再次到北京上访,均被高州法院丁齐庭等人非法判处三年徒刑,被劫持到四会监狱迫害,期间吴先金遭恶警严管和电刑折磨。
吴氏父子出狱后,由于恶党对法轮功的迫害,找个工作很困难,为了寻找工作,吴先金买来电脑、打印机,自学熟练后找工作。想不到在二零零四年二月中旬,吴先金被高州市警察局一科何圣等几个恶警谎言欺骗绑架到永镇派出所,并非法抄家,抄抢电脑一台、打印机一台、微型电视机一台等。恶警何圣在抄家时说:“我正想一台电脑给儿子用。”抄家的另一个恶徒说:“那你就拿这台去吧。”
高州邪恶之徒湛杰是直接迫害吴先金的责任人。吴先金在高州市第二看守所一直绝食抗议,高州市警察局在第二看守所迫害吴先金一个月后,又非法劳教三年。吴先金在三水劳教所一直没有妥协,被恶警认为是“顽固分子”,单独一个人关着不许与任何人接触。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一日晚上,吴祖强到三水劳教所看望儿子吴先金,十三日上午回到高州,晚在高州万通公司上夜班,被坏人(声称是高州市政法委的人)强行绑架到“茂名法制学校”(即茂名洗脑班,为劫持法轮功学员并实施洗脑迫害的私设监狱)迫害。据悉,吴祖强一直绝食抗议。
受尽磨难的吴氏父子好不容易才脱离牢狱,可是梦魇并未褪去。
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五日下午,在高州市街上,三个警察将吴祖强绑架。紧接着,茂名政法委派出相关机构和部门人员,出动十一辆车包围吴祖强在高州市南关的住所。高州市国保大队湛杰等人疯狂抢劫了包括电脑、打印机、摩托车、手机、MP3、住房证、退休证、户口簿、身份证、退休金存折和现金二万六千多元等私人财物。吴先金当时在家中,也被恶警绑架走。恶警将父子非法关押在茂名市河西中队,即所谓的“法制教育学校”(茂名洗脑班)强制迫害。
吴家的亲人们到高州市专职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六一零办公室”和高州市警察局,要求无条件放人,并索回被非法抄抢的财产。高州市“六一零办公室”和高州市警察局之间互相推诿,高州市警察局甚至不允许吴家的亲人们进入。国家的政府机关成了中国公民的禁地。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下午,父子俩被转回到高州市看守所非法关押。高州市国保大队湛杰对吴先金开具一张拘留证,对吴祖强开具一张逮捕证。湛杰不敢在上面署名,而强行要吴先金和吴祖强签字。
吴家亲人们再几次到高州市“六一零办公室”和高州市警察局,要求无条件放人和索回被非法抄抢的财产,而他们只退还了住房证、退休证、户口簿、身份证和摩托车。中共相关人员还威胁吴祖强家属。
二零一一年二月吴先金被非法送往三水劳教所迫害。
二零一一年四月十九日,吴祖强大哥吴列(未修炼法轮功)早上到检察院申冤,却被邪恶之徒绑架到南关派出所,当天下午才放回。
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二日,高州法院对吴祖强非法开庭,在法庭上,所谓的“法官”只是询问吴祖强打印机、电脑、mp3、mp4及现金二万六千元等财物和物品从何处而来。所有从吴祖强家中非法抄走的财物及物品,并没有当庭核实、质证,公诉人,检察院也没有依照法律条款解释证据所能证明的所谓犯罪结果与所谓的涉嫌罪名的关系,也没有当庭宣示, 吴祖强拥有这些物品的行为后果,给什么人、什么财产造成了什么样的伤害与损坏,破坏了什么样的法律实施。特别是现金二万六千元,此乃吴祖强一生省吃俭用省下来的钱。庭审时也没有证人出庭作证。
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八日,高州法院非法宣布对吴祖强非法判刑八年。吴祖强向茂名市中级法院提出上诉,茂名市中级法院于二零一一年九月五日非法维持原判。
一个修炼法轮功后温馨祥和的家庭就这样在中共迫害之下悲惨破碎。
其它严重受迫害案例:
◇吴有清,女,高州市人,一九九九年之后一再受到迫害。下面是她自述遭受迫害经过:
我叫吴有清,女,广东省高州市人,九七年六月有幸得到《转法轮》一书,书中“真、善、忍”三个字深深的印在我的心里,此后我时刻都用“真、善、忍”三个字为做人的准则严格要求自己的言行而得到单位领导、同事及亲友的好评,对自身的身体改变也很大,原有的慢性肠炎也不治而愈,特别是身边的一位亲人曾经医院诊断确定为癌症,通过修炼法轮功后得到了康复,直到现在已七十多岁,身体还很好。
自从九九年“七二零”后,江氏流氓集团对法轮功疯狂迫害,制造假新闻、广播、电视铺天盖,欺骗了多少广大民众。我由于坚持对法轮功的信仰,遭到高州国保、“六一零”、派出所等恶党人员多次抓捕、关押,非法审讯、辱骂、暴力殴打,甚至到家里及工作单位骚扰等流氓手段威逼我放弃修炼法轮功。首先在二零零二年一月五日,仅仅因在我单位宿舍找到一本法轮功的书,恶人就硬以“利用××组织破坏法律实施”这莫须有的罪名,将我非法刑事拘留后非法关押在高州第二看守所二十八天,在茂名洗脑班(所谓法制学校)强制洗脑三个月。当天深夜一点左右,我被带到高州市警察局一科(也就是现在的国保大队),一科的陈济光(科长)、梁曾对我使用暴力,用穿着皮鞋的脚猛力踢我小腿,要我下跪,我对他们的无理要求不从,第二天我被关押在高州市城南派出所,梁曾和曹江派出所一个外号叫高佬的恶警再次粗暴的对我进行大力踢打小腹,我穿的西服钮扣也被打掉(钮扣至今还在城南派出所),更恶劣的是梁曾在寒冷的冬天用冷水从我衣领灌至全身,把空调开至低温长时间冷冻我。
其次在二零零三年八月上旬、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九日在没有任何法律依据我再次被无理关押。
二零零五年一月十日,我回娘家,我没做过任何违法乱纪的事,只是为了维护公民的知情权派发说明法轮功受中共迫害的事实真相,却再次遭绑架,当时湛杰、梁曾没出示任何合法手续,只是拿着二零零二年一月六日的所谓刑事拘留作为依据,非法判我劳教三年,关押在三水劳教所,在三水女子劳教所非法关押期间我遭到强制洗脑,恶警并不准我有任何申诉的机会,为了要逼我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用最下流的手段对我的人格侮辱及精神折磨。就如我在零五年二月五日、六日在三水女子劳教所六大队期间一姓张的大队长竟然在一楼办公室叫值班人员及二个夹控将我的衣服当众脱光,连最紧身的背心都撕烂,还叫大院值班警察拿手机照相逼我看,同时整夜不准我休息。零五年二月二十二日被调到三大队当晚再次遭到李大队长等恶警及夹控等十多人用同样的流氓手段将我的衣服脱光,连续十几天每天都是夜间二点半才准休息,甚至罚站就是一整天。特别在二大队,范娜恶警连续二次值夜班都叫值班员在半夜把我叫醒,强逼我把脚伸直来睡,我抵制迫害,又遭到十天的禁闭,我绝食绝水十天,在禁闭当天晚上,还被三大的张大队长把我脚肋踢伤,痛得我无法蹲下,王敏京分队长将我眼角踢肿……甚至对我使用“五马分尸”的抻刑,以我绝食为由加期一个月。
二零零七年底,我离开被非法关押的邪恶黑窝回家后,多次走访了市“六一零”、国保、及原单位(高州市农村信用合作社),要求正常恢复我的工作,但到现在也没有得到合理的答复。单位推说是市“六一零”下令叫开除的,“六一零”又要我直接找单位解决。咨询过一些律师,律师说这样的案例是不合开除工作的,建议我申请行政诉讼,但在中共一党专制的暴政下民众根本就没有说理的地方。
另外,我丈夫在九九年“七二零”之前一直都很支持我炼法轮功,还经常送我和儿子到外面参加星期六的集体炼功洪法活动,家庭和睦幸福。但在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后,我丈夫受邪党的谎言蒙蔽,在来自单位、社会的各种压力下承受不住精神上、经济上的双重的巨大打击,是非不分,将满脑子的怨气全部往我身上发泄,自从我被多次非法抓捕关押后,对我百般刁难甚至痛打辱骂,尤其是我从三水被非法劳教回来后,经常对我痛打,而每次打都是往死里打,用拳、脚、鞋底往头部、脸部打,最近更是诉讼到法院以离婚来相威逼。原本一个幸福美好的家庭,却因中共邪党对信仰“真、善、忍”民众的迫害而遭此厄运,支离破碎。
在此我希望所有有良知的正义人士及善良民众,伸出你们的援手共同制止中共迫害民众的恶行。或许你的一个电话、一封劝善信会唤醒无数人的良知和挽救一个将要破碎的家。
◇李光武,高州法轮功学员,一九六二年出生,高州市公路局潭头道班班长,在二零零八年四月,被信宜市“六一零”伙同高州市国保绑架到信宜市看守所迫害,十月七日被邪党信宜市法院非法判刑九年。在这期间李光武不断上诉,但有理无处说,邪党维持原判,送去广东省阳江市监狱迫害。(同案被害的还有信宜市水口镇小学教师陆安武,陆安武非法判刑七年)
◇周盛欢,高州市东岸第二中学任教十几年的优秀教师、法轮功学员,因被人出卖,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九日被警察诱骗,入屋搜查,继被绑架关押在高州看守所内迫害。家人和他所教的学生们很为他的安危担忧,自从他被抓后,学生们每天上学见不到老师,伤心流泪,因为周盛欢老师为人正直,工作勤勤恳恳,深受学生们爱戴。自从周盛欢被抓后,他的家人也被监视,有人用相机拍下家人的行踪,电话被窃听,人身安全受到威胁,他家人表示:“如果打电话找不到我们,就是被中共害死了。”
◇李树伟,男,三十多岁,高州市石仔岭管区坡心村人,在广东深圳市新世纪职业培训学校工作多年,工作尽职尽责,二零零五年九月份他要辞职离开新世纪学校转到其他学校工作,被新世纪学校校长林心佳向当地派出所举报。在李树伟与朋友在某饭店吃饭时,林心佳带领警察人员到该饭店附近,指使其外甥以有事情商量为名,将李树伟骗出。恶警将其绑架并非法判他二年劳教,关押到深圳梅林劳教所迫害,于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底才回到家中。
二零零七年三月份,李树伟、吴先金受聘于高州市宇航职业培训学校,五月十日,为下一学期招收学生事宜,乘火车去安徽省宣城市途中,在火车乘警查身份证时,将他们非法扣留,判二年劳教,后被关押在安徽省宣城市南湖劳教所。李树伟家孩子尚小,双亲年迈多病,被扣留前不久,父亲中风,生活的重担落到其妻一个弱女子身上。
◇胡秀慧,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三日晚在高州市平山镇向世人讲真相的时候,被平山镇派出所恶警绑架。十二月七日高州市610在没有任何法律的程序下,把胡秀慧秘密地判了三年送三水妇教所迫害。
◇张向明,高州市镇江镇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三日利用送鱼苗之便带上一些真相资料送给有缘得救之人,被高州市石鼓恶党人员绑架,被非法关押在高州市第二看守非法拘留十五天。连家属送衣服也不让见面。
二零零八年五月九日深夜约十一点,几个身穿便衣不明身份的人员开着一辆无牌小车非法闯入张向明家中,谎称要张向明上车去村干部处有几句话要说。善良的张向明信以为真,谁知上车后被直接绑架到茂名河西交警中队非法关押,恶警并威逼他放弃修炼法轮功才可以放人。当时恶警不敢惊动张向明家属。等张向明妻子意识到被骗时当即在凌晨四点打电话到村长家查问,但村长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后据说是本村一姓朱的人去向当地派出所要人,派出所却推说不是他们抓的,是国保大队抓的人,与他们无关。事后亲属经多方打听才知道张向明被骗绑架到了茂名。亲属到茂名河西交警中队要见张向明时恶人不让见,当问到恶警为什么抓人时,恶警恐吓其妻子说;“所有炼法轮功的都要抓,如果你炼就连你也抓起来。”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四日在高州市祥山镇讲真相被邪党恶人绑架,随后被高州市国保、六一零办、警察局等相关邪恶组织非法抄家并被强送,茂名市洗脑班被迫害。参与者有朱元颖、冯波、湛杰等到十一个恶人。
二零一零年一月三十一日,张向明、刘梅娟夫妇到广东省化州市南盛镇赶集、散发真相资料,被广东省化州市南盛镇派出所副所长黄某带领保安等绑架,并抢走现金二百伍十多元。还遭非法关押在高州市拘留所十五天,到大年初二才释放回家。当时化州市南盛镇派出所副所长黄某称所抢张向明夫妇的现金是暂时保管的,但到现在都没有给回张向明、刘梅娟夫妇。
同年五月十九日,张向明接到本村书记张兰芝打来电话告知在家中不要外出,当日,高州市国保、“六一零”在镇江镇派出所副所长张某、安全科江山带领下再次翻墙入屋绑架张向明、非法抄家,张向明被非法关押在茂名洗脑班。洗脑班扬言要高州市“六一零”主任黎新文签名才能放人。但家人打电话找黎新文不接电话。
高州法轮功学员何卫宇、何卫锋兄弟多次受迫害,家庭受骚扰,其中何卫宇曾被绑架到高州市第二看守所关押迫害。
四、参与迫害者遭恶报
△邹继海,原高州市邪党书记(后调任阳江市委副书记)。自从2000年首恶江泽民南巡到高州后,他不遗余力,积极响应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指令,层层施压,对法轮功学员多次无故非法关押、跟踪、监视、电话骚扰。有些法轮功学员还因此而失去工作,有的法轮功学员甚至被迫害致死。但邹继海本人也因迫害好人、罪业深重而祸及家人:2001年新年期间(也就是他下令非法关押、软禁因上访被绑架到北京被逼跳楼致重伤的法轮功学员之后)痛失独子,应了善恶有报的天理。
△郭良,高州市南湖区邪党书记,为了捞取政治资本,积极参与执行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政策,恐吓、迫害法轮功学员,于2004年初外出喝完酒回家途中暴病身亡。
△张宇其,高州市南湖区邪党副书记,也因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与法轮功学员,继郭良遭恶报之后,于2004下半年患肝癌死亡。
△梁锋,高州市南湖区治保主任,因带头迫害、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而遭恶报:身患多种绝症,于2008年4月在痛苦的病痛折磨中死去。
△湛杰,高州原警察一科副科长(现任国安大队副队长)。自恶党迫害法轮功以来,一直是首当其冲的打手,非法抄家、抓捕法轮功学员,造成几十名高州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劳教、强制洗脑、拘留等。更无人性的是,于2001年将去北京上访被逼跳楼跌至重伤的法轮功学员软禁、拘留、百般刁难。善恶到头终有报,他在外出时被人围打致伤,住进了医院。
△刘贵文(音),男、30多岁,高州北关派出所恶警,跟踪、监视、骚扰恐吓迫害法轮功学员,于2003年遭报应患肝癌死亡。
△温雄河,男,高州市石仔岭管区派出所恶警,因积极追随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长期跟踪、监视迫害法轮功学员,于零七年六月遭恶报,被医院检查证实患有肝癌晚期,已无医治价值。在医院治疗期间,有法轮功学员专程到医院向他讲述法轮功被无辜迫害真相以及善恶有报是天理,并劝其悬崖勒马、停止参与迫害,诚心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会有奇迹出现。可悲的是,此人被中共恶党谎言毒害太深,不肯听信法轮功学员的善言相劝,于七月中旬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死亡,成为中共邪党的又一个陪葬品。
△伍先志,高州市北关派出所恶警,也因迫害法轮功,遭恶报身患恶疾,于2004年在医院治疗期间生不如死,承受不了偿还自己所造业债的痛苦折磨跳楼身亡,警方却严密封锁消息。
△钟伟兰,女,约四十岁,高州市平江街人,以开三轮摩托车载客为生。从一九九九年以来,钟伟兰深受中共邪党造谣宣传的谎言毒害,公开在众人面前诽谤、谩骂法轮功,并诬蔑法轮功创始人,多次无故大骂法轮功修炼者。有人将法轮功真相资料放在她车上,希望她能了解真相善待大法,为自己选择个美好的未来。她发现后不但不看真相资料,反而魔性大发将真相资料撕毁后还放在脚下狠踩。平时看见电线杆上贴有法轮功真相就立即撕毁,还口出狂言地骂:如果有谁贴大法真相让她见到就报警,见一个报一个。曾有法轮功学员向她讲真相,但钟伟兰始终未能转变态度。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日晚上约十点钟和别人发生口角,被对方拿烟筒打到头部立即死亡,成为了中共邪党谎言毒害下的又一个陪葬品。
恶报,并不是法轮功修炼者所愿意看到的。写出来不是为了仇恨,是希望仍在参与迫害者能够警醒,引以为戒,正视自己的危险处境,悬崖勒马,停止罪恶行为,并将功补过,赎回自己的未来。
结语:这是一场全民迫害,必须立即停止
在高城,某局干部魏女士,在迫害高压下,放弃了炼功而疾病缠身,身体一侧肌肉严重萎缩,无法行走,生活无法自理,丧失语言能力,整天以泪洗面,整个家庭痛苦不堪。见到她的人,绝对无法想象,当年一个脸色红润、行动矫健、说话豪爽的女干部,会变成今日这个模样。中共迫害法轮功为祸之大,这是一个真实的缩影。
在中共的迫害之下,法轮功的炼功点解散了,有多少人因为迫害而中断了修炼,有多少人本该有缘修炼却失去了机缘,又有多少人因听信了中共的谎言而犯下了迫害的罪行……中共迫害法轮功,实际上迫害了全民。如果不出现中共的迫害,会有多少人从法轮功中身心受益啊!
所以,这一场全民迫害必须立即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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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文于二零一二年一月二十五日,请知情者补充更多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