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非法邪恶的临时组织机构——“六一零办公室”
一九九九年六月七日,江泽民在中共政治局会议上毫无根据的污蔑法轮功,把对法轮功问题的处理定性为一场“政治斗争”,并下令成立了中央处理法轮功问题领导小组,因为成立于六月十日,对外称为“六一零办公室”。随后,这个“六一零办公室”从上到下遍及全国各级政府,具体负责打击法轮功的所有事物。“六一零办公室”不受任何法律条文以及国家政策规定的限制,是一个超越国家法律体系和政府体制的,拥有极大调度国家资源的超权力机构,类似于纳粹德国的盖世太保,作恶多端,又相当于文革时期的中央“文革小组”。
“六一零办公室”是一个非法组织机构。各级“六一零办公室”的存在,都没有任何法律依据。名义上在国务院挂牌,实际上是一个在国家和政府体制之外的非法组织,其在向中共所有体制内机构下达命令的时候,大多数的时候没有书面命令和通知,只有口头传达,而且规定所有听传达者不许录音、不许录像甚至不许文字记录,每一级“六一零办公室”只对上一级六一零办公室负责。这种临时专政机构,正是中共无法无天的伎俩,在中共历次政治整肃运动中,都是以这种非正常手段和非法的临时机构领导,来把中共的暴政推向全国。
“六一零办公室”是一个邪恶的犯罪组织。众多案例证明,凡是和法轮功有关的案件,公安局、检察院和法院都无权自主处理,必须听命于这个“六一零办公室”。许多被捕、被关押和被虐待致死的法轮功学员的家属在向公检法查询投诉的时候,都被告知需要“六一零办公室”来决定。此组织成立以来直接听命于江泽民,它不受宪法和法律的制约,它善恶不分、丧失人性,干尽了坏事。法轮功遭受的任何一宗迫害,都是在其直接或间接指挥下完成。是一个十足的邪恶犯罪组织。
说它是邪恶,是因为它明知对法轮功的迫害是违背宪法和法律,甚至是超越宪法和法律却谎称是依法办事;说它是邪恶,是因为它面对这些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迫害起来从不手软,其手段极其残忍;说它是邪恶,是因为在面对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无怨无恨的善劝他们时,他们却没有做人的一点底线;说它是邪恶,是因为明知江泽民与中共对法轮功的打压是政治迫害,却积极助纣为虐。十余年来其罪恶罄竹难书。
二 、非法罪恶的雄县“六一零办公室”
自雄县“六一零办公室”成立以来,积极追随中共和江泽民对法轮功的邪恶迫害政策,大行迫害之能事,极力将其栽赃、诬陷法轮功的谎言材料下达至雄县各级行政机关、企事业单位以及公检法司、乡镇村委会、居委会、学校等,用来毒害雄县百姓,胁迫他们共同参与迫害。还多次在雄县举办“葛各庄洗脑班”“大阴靶场洗脑班”,并指使和操纵雄县公安国保、检察院、法院、及乡镇村、社区居委会等组织和受中共谎言蒙骗人员,对雄县法轮功学员进行全面打压,他们绑架、关押、抄家、拘留、殴打、判刑、劳教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轮功学员。十余年来,被雄县“六一零办公室”非法骚扰、绑架、关押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近千人;敲诈勒索法轮功学员及家属钱财数十万元;劳教、判刑法轮功学员四十八人;六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雄县“六一零办公室”的非法罪恶,斑斑在册,罄竹难书。
法轮功学员遭洗脑班残酷迫害,李成群罪责难逃
李成群,是原雄县“六一零办公室”第一任主任,是雄县多年来迫害法轮功的主要责任人,李成群自上任以来,积极追随江、罗邪恶集团的政治迫害政策,不遗余力的迫害法轮功,积极组织雄县各机关单位中游手好闲、不干正事、道德恶劣之人,到外地“参观学习”迫害法轮功的各种卑劣手法,回来举办雄县洗脑班,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其罪责难逃。
二零零一年五月,李成群刚刚上任不久,就举办了雄县第一期洗脑班——葛各庄洗脑班,王三河是此邪恶洗脑班的头目。该人是李成群的亲戚,是李一手提拔上去的,对李唯命是从。所以即使王三河不在迫害职位上,也经常受李成群的差使,而且为博得李的欢心,王非常卖力。当时洗脑班恶徒还有:赵七学、张××、王保国等人。打手赵七学,已五十多岁,流氓恶性不改,对女学员污言秽语。
这次洗脑班上,一次就绑架了三十余名大法学员,他们用各种手段殴打、威逼学员写不修炼的保证。当时这些被关押的学员中除三位法轮功学员绝食、绝水九天后闯出洗脑班,一位老年学员由家人出钱保出外,其余的大法学员均被非法关押两月有余,被勒索钱款后才放回家。其中绝食的两名学员被李成群下令拉到县医院,强行输不明液体。他们跟学员家属说,输的是补养身体的葡萄糖。可是一名学员输上液后,顿时感觉头脑胀的很大,浑身无力,遂在家属的配合下拔掉输液管才无事。另一名学员被他们用板子压在胳膊、两腿上,强行输上液后,感到头脑昏昏沉沉,全身感觉象蚂蚁钻一样难受,全身骨头酸软无力,想坐都没有力量。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二零零一年秋季,李成群又下令绑架了数名法轮功学员关押在洗脑班。洗脑班主任是王三河,副主任是王保国,王三河当年四十多岁,在洗脑班上多次殴打法轮功学员,有学员家属送去食物看望法轮功学员,他不许收,强迫吃洗脑班的饭,每天饭费六十元。王保国曾是军人,会书法,洗脑班上诋毁大法的标语都由他书写。王保国为此遭恶报赔上了性命。罪恶洗脑班解体后,王保国在二零零四年四月份突发脑溢血,成植物人,挺大的个子极度萎缩,他在极度痛苦中死去。
二零零二年三月,李成群又组织举办了第二期葛各庄洗脑班。当时主要成员有:邢××、冯志强、沈××、赵七学、张国立、王××、谢玉华(女)、张××、赵××等。在这期学习班上,李成群指示其主要成员殴打坚定修炼的法轮功学员,逼迫学员骂师父骂大法;敲诈勒索学员家属;扒光女学员的衣服殴打谩骂;用钳子夹妇女乳头;用电棍电;用胶皮棍子抽打学员,致使臀部腰部淤血一片黑紫色;连续抽打嘴巴致使脸部青肿、牙龈出血;多次拳打脚踢把学员打昏死过去再用凉水泼醒;用香烟烧脚面;脚不沾地吊在大门上数小时;把条帚棍放在地上强迫学员跪在上面,再用脚使劲踩背使两膝盖疼痛难忍。
酷刑演示:吊铐 |
更令人不能容忍的是,他们其中的邢××、张××、王××多次对一未婚女学员实施性骚扰,口出污言秽语,甚至口出狂言:我即使强奸了你,你也告不了。此学员被逼写了“三书”,可是他们并不释放她,继续非法关押两个半月。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九日邪党十六大期间,李成群又下令疯狂绑架了数名大法学员到洗脑班。他还花了几千元钱,把三名学员强行绑架到涿州洗脑班,其中一名学员拒不“转化”,绝食抗议十九天,生命垂危,涿州洗脑班通知李成群去把人接回,李就是不去。后在学员家属的一再要求下,才让王三河跟着家属去接人。
二零零三年非典期间,李成群还下令不断骚扰、绑架学员。非典刚一过,李再次组织洗脑班,他把洗脑班挪至雄县大阴村靶场,把窗户都用铁皮封上,以掩盖其迫害罪恶。
二零零三年九月十五日左右,晚间,李成群下令县“六一零办公室”、公安局政保科,把一对夫妇的法轮功学员抓至雄县大阴村靶场洗脑班,关押,家中留下五个孩子无人照看,正值秋收时节庄稼无人收割。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四日,雄县有几名法轮功学员到天安门,被恶警绑架,当晚上被非法押回雄县。李成群等不但把这几位学员非法拘留,非法刑讯逼供,而且勒令有关乡镇政府、派出所,对这几位学员非法抄家。除一老太太三日后被放回,其余六名学员全部被非法劳教。其中张三圈、刘二乐都是被折磨至生命垂危后强行劳教。李成群曾两次把法轮功学员韩俊苗强行拉去劳教所,扔下人开车就跑,劳教所强烈拒收,才不得不把人拉回。
与此同时,李成群还下令在全县强行绑架了二十多名在家中的法轮功学员。在绑架中,李成群打电话命令各有关人员:八月十四日晚抓人,不可走漏消息。在绑架这些学员时,有的学员在家看护孩子,有的在忙活计,有的忙着收秋种麦,恶徒上去不由分说,架着学员塞进车里将人带走。有学员问他们:为什么抓人,我犯什么法了,谁让你们抓人的,你们拿出执法证来。他们却说:“这是上边的命令”(指县六一零李成群)。李把其中三名学员非法劳教,其他学员被关进大阴靶场洗脑班。因一位学员与母亲去了北京,李就把此学员的妻子、妹妹、姐夫相继绑架并抄家,并扬言还要抓他的妹夫、姐姐和儿子,致使这一家人,关的关、躲的躲,三个家庭一时间只剩下老的老,小的小,勉强度日。
李成群举办第三期大阴靶场洗脑班以后,他天天到洗脑班巡视,对和他们讲理的学员,拉到别处殴打。李成群对一女学员无故辱骂,其脏话连其他看管人员都觉的不堪入耳。他以劳教相威胁,逼迫学员放弃信仰。后来他将六名不放弃信仰的学员相继转移到保定洗脑班继续迫害,但被保定洗脑班拒绝,李成群竟然宴请保定洗脑班的头目吃饭,还给保定洗脑班的头目送去上千元的礼品。
在保定洗脑班,不法人员对其中的两名女学员剥夺睡眠几十个小时,轮流看管,辱骂学员更是家常便饭。甚至对女学员有不尊重行为,使跟随学员的“帮教”(各乡镇跟去的人)都看不过去。他们把每人关在一间仅五平方米左右的小屋里,除上厕所,每天锁在小屋里,给学员精神上造成了严重的伤害。李成群扬言:“要离开这里,必须要揭批你的师父,要骂你的师父,骂法轮功,不然就别想出去。”其用心何其毒也。
自二零零一年五月至二零零九年七月,八年中,李成群多次给公、检、法、司、教育系统、各行政事业单位、各乡镇村委、社区居委下达迫害命令,把全县法轮功学员登记造册,派人不时地上门骚扰,逼迫法轮功学员表态,放弃法轮功修炼。并多次开办洗脑班,非法抓捕关押雄县法轮功学员二百余人次,非法劳教学员三十余人次,直接或间接参与迫害致死法轮功学员六人。雄县法轮功学员被残酷迫害,李成群罪责难逃。
随着法轮功学员不断的向世人讲真相,曝光雄县“六一零办公室”、雄县洗脑班的邪恶迫害罪行,雄县洗脑班已于二零零四年被彻底解体。
非法劳教迫害好人,雄县“六一零” 罪不可赦
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三日,法轮功学员文爱霞去雄县县城,给儿子买一些日用品,就在坐车回家的路上,遭雄县“六一零办公室”、公安国保大队人员绑架。当天夜里在雄州宾馆,以当时国保大队苏士亮为首的五、六个人一哄而上,把文爱霞按倒,半跪在地上,把她的脸按在床上不能抬起,他们发疯似的连踢带打,一直到他们打累了才松手,当时文爱霞被打得全身疼痛,左脸、左耳、左眼被打得肿胀起来,左眼不能睁开,嘴直流血。三天后,文爱霞被强行关进雄县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文爱霞日夜思念她的儿子,挂念她的家人,担心丈夫的安危。当时正值非典时期,她却不知道家里的任何情况。文爱霞多次要求见见孩子(当时她的孩子才五岁,丈夫被非法判重刑十五年),可是雄县“六一零”毫无人性的将文爱霞非法劳教两年半。
二零零四年九、十月间,雄县“六一零”非法劳教了去北京被绑架的六名学员,其中张三圈、刘二乐都是被折磨的生命垂危后强送劳教。张三圈曾被两次送劳教,第一次因张三圈血压高,劳教所拒收,可是他却把张三圈再次关进看守所,等张三圈身体略有恢复,又强送了劳教。雄县“六一零”还非法劳教了被他们从家中绑架的三名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六年七月,雄县“六一零”主任李成群与县公安局主管法轮功的副局长崔启华、国保大队长苏士亮开车到保定劳教所,把被高碑店公安局迫害致残的王小轮强行劳教,保定劳教所看王小轮伤势太重执意不收,但李成群等人不顾王小轮的性命安危,交了三百块钱的CT费,匆忙给劳教所人员买了一箱冰冻矿泉水,仓惶开车逃回雄县。他们不但不通知王小轮的家属,还故意隐瞒王小轮的伤势与下落,其恶行罪不可赦。
酷刑迫害好人,雄县“六一零 ”邪恶至极
雄县“六一零”凌驾于法律之上,不受任何法律约束,经常行使“特殊权力”。在对待法轮功问题上,施压于公、检、法、司迫害法轮功,如果“办事不力”还会遭到他们的训斥,甚至以公职相威胁,致使雄县公、检、法、司变成了他们的打手,有少数人为了自己的私利,充分放大了人性恶的一面,不择手段迫害大法学员,手段卑鄙下流、残忍。雄县公安局把学员绑架后为出成绩,极尽酷刑折磨。当有学员家属找到这些警察论理,他们说:“如果不是“六一零”叫我们干,我们也不愿干哪”。雄县一些警察在“六一零”的指使下,用尽了邪恶至极手段迫害大法学员。
酷刑演示:吊铐 |
学员甲叙述:“快中午的时候,他们把我送到了公安局,刑警大队的人给我上刑,用两个绳子分别套在我的肩上,把我吊在房梁上,下面一个人拉着绳子,我在上面被拉的来回晃。我当时来了例假跟他们要纸,他们不给,血流了一裤子。他们吊了我一天一夜,我觉的心口发热昏了过去。后来知道他们泼了几次水都没醒。就用铁铲切人中,把人中切了一道沟,血流了出来。见我呼吸微弱满脸是血,才把我放下来。我的左臂被吊坏了,抬不起来,手臂耷拉着。他们还用硬东西敲我的坏手臂。把我送到关其他同修的地方,已经是第三天下午了。晚上,他们就又叫来一群打手,用一把接一把的香烫我的脚面。后来改成了烟头,把我的脚烫的都是黑紫色。一个坏人还直捅我的腋窝,折腾了大半夜,要把我和一起去北京的同修送拘留所。他们把我拉倒,有一个打手说,他有办法让我走,接着用烟头烫我的脚心。他们又拉又拽把我们拽到了拘留所。搜走了我们120元钱。还让刑事犯看着我们,第四天晚上又把我提到二楼,打手们把我捆在椅子上,拿我的凉鞋底盖我。鞋底盖折了,又拿绳子蘸水抽我,累的他们直冒汗,他们换了别的招,拿铁棍从膝盖一直敲到脚面。还用肥皂抹眼,又折腾了大半夜……
学员乙叙述:大约中午的时候把我领到了刑讯室。在东西两边的床上各靠两张床,他们让我站在两张床的中间,有两个人分别坐在两张床上。他们俩把我打过来打过去,全身都打紫了。他们打累了,把我拽上床上。让我趴在床上。拿着手腕粗的棍棒,开始抡我。棍棒被打断了,又把我双手反绑在床上。揪起我的头发吊在房顶上。用绳子密密麻麻绑住腿架在椅子上。后面有个三十多岁的壮小伙,用鞋底盖我后背,一个人用脏鞋垫蹭我的嘴。把牙龈,嘴头都蹭坏了。牙齿也蹭活动了。一个人用笤帚苗搅我的鼻子眼,耳朵眼。一个用笤帚打腿,一个用烟头烫脚。用棒敲打我每一个脚趾。这些都是同时进行的。他们累坏了就换别的人,二十多个人来回换。这样持续了半个小时,才把我送回了拘留所。当时已经是第二天晚上的后半夜了。
酷刑演示:大背铐 |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二日,法轮功学员刘二乐和本县的几位法轮功学员一同去北京,在天安门被恶警非法抓捕,当天下午被雄县公安局劫持回本县,遭受了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二十二日晚,以副局长崔起华、苏士亮为首的国保人员给他动用酷刑:首先是崔起华打了他两个耳光,他们问他和谁去的北京,“上头”是谁,刘二乐不配合他们,苏士亮就把他反背铐上(背宝剑式),然后打他耳光无数,头脚摁在一起,五个人拳打脚踢,直至他要出不了气,他们才停手,苏士亮又用脚后踩碾他的手指,见刘二乐不回答他们,有一打手用拳头猛击他的前胸,后面一个打手挺着他的身体,然后让他站军式(两腿马步站立)直至刘二乐昏倒,醒来后又强行让他跪笤帚棍(双腿膝盖跪在小木棍上)一个人摁着他,使刘二乐昏倒好几次。醒后有一个姓刘的打手双手按住二乐的双肩,在他背后猛拱他的腰部,当时刘二乐就呕吐不止,后来才知道那一下使他腰椎错位。他们打累了就把刘二乐铐在暖气管上,上厕所三个人跟着。一直折磨到凌晨才罢手,当时刘二乐已不能走路,走动需两人架着,衣服都被扯烂,神志恍惚。第二天他们骗刘二乐喝下不明药物,苏士亮为掩盖恶行,把他腿上的伤喷上药以消除伤痕,又把刘二乐折磨两夜后送到雄县看守所。
酷刑演示:抽打 |
十多天后又提审刘二乐,苏士亮、庞××给他戴上手铐、脚镣把他带到雄县刑警中队,逼他说出资料来源,他说不知道,他们就用坐“老虎凳”折磨刘二乐,把他固定在铁椅子上,双腿双脚固定住,屁股下面是几根细铁棍,还不许他睡觉,让一个打手(开口村的)看着他,一闭眼就用小棍打他的太阳穴,支他的眼皮一直到天亮,换另一个人折磨他。第二天晚上逼刘二乐“招供”,他不配合,他们就大打出手。先是开口村的那个打手用皮带抽他的腿和身上,见他不说苏士亮就狠毒的用两只圆珠笔夹在他的三个手指间,用力攥他的手指,使他疼痛难忍。而后又用老虎钳子用力夹他的中指,疼的刘二乐昏了过去,醒来后苏士亮、庞××又轮流打他耳光,打的他不能说话,头昏目眩、不省人事。
老虎钳子(铁钳子)夹手指 |
他们怕出人命找来大夫抢救,强行给刘二乐打了针,一会刘二乐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直到第二天才醒过来。苏士亮见他神志不清的样子就邪恶的说:“弄点大便给他吃,看他吃不吃。”到下午他们才把刘二乐送回看守所,回到监号里见二乐被打的脱了像,犯人们吓的都不敢靠近他,见证了恶警打手们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凶残,他们都很同情刘二乐说“好端端的一个人被打成这样,太残忍了”都为二乐打抱不平。在号里刘二乐五天五夜吃不了饭,他们怕出人命,派两个犯人照看他。看守所所长怕担责任,叫来法医给刘二乐验伤,以后十来天不能进食,同号的几个犯人用小勺一口一口的喂刘二乐才活过来,后来在他身体还非常虚弱的情况下他们没经任何法律程序,也没通知其家属非法劳教刘二乐三年,送至保定劳教所,致使刘二乐身体腰椎错位、腰痛、腿痛、耳鸣、左胳膊不能抬起。
另一位法轮功学员龙湾村的张三圈和刘二乐一起从北京劫回。在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二日晚上在刑侦科被迫害三天三夜,同时家被抄。后来给他用了酷刑“满天星”,就是用一个头套形的刑具里面都是钉子,戴在头上,致使张三圈昏死过去。第二天醒来后,满头是血,地上扔着两块沾满血渍的毛巾,满头是数不清的钉子眼,后来都溃了脓,二十五日被送雄县看守所,十多天后第二次遭迫害,苏士亮、庞××给他用了酷刑坐老虎凳、被固定在铁椅子上三天三夜,最后昏死过去,造成张三圈血压高、心脏病、腿脚痛,走路不便。第一次送劳教,因张三圈身体检查不合格,劳教所拒收。苏士亮、崔起华等人本可以以此借口放了张三圈,可是他们并不死心,等张三圈身体刚有好转又把他强行非法劳教三年。
酷刑演示:铁椅子 |
好人被迫害致死,雄县“六一零”罪大恶极
由于雄县“六一零”长期不遗余力的迫害法轮功学员,很多学员的身心健康受到严重摧残,学员和学员家属长期生活在遭受迫害的恶劣环境中;有的学员被迫害的身患恶疾,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有的学员在高压恐怖下,无法正常学法炼功,甚至被迫放弃修炼,使过去原本病重的身体,因为炼功而康复的大法学员,却因不能正常学法炼功而旧病复发,愤然离世。
十二岁女孩刘倩被夺去生的机会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五日,在雄县葛各庄小学三年级就学的十二岁女孩儿刘倩被保定医院确诊为急性白血病医治无效生命垂危。父母亲看着心爱的女儿就要离开人世,心都碎了。
母亲突然想起修炼法轮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抱着最后的一线希望,在女儿的同意下给女儿念大法书。没想到小刘倩从此一天天好起来,学了三天,奇迹出现了,孩子想吃东西了,并要起床炼功。等七天过后身体完全恢复了。
孩子的所有亲属无不称“法轮功”神奇。小倩倩如同一只快乐的小燕子,在人群中飞来飞去。她还学会了骑自行车,摔了跤也不碍事,小脸红扑扑的,所有见到她的人谁也不会相信她是一个曾被医院判了死刑的人。父母透过亲属关系曾带倩倩到医院检查,结果血常规四千四,一切正常。一家人过了一个快快乐乐的年。两个多月内孩子的病从未反复。这在现在医学上都是无法解释的奇迹。
二零零四年正月十七学校开学时,学校的校长、主任、老师见到刘倩都说是医院误诊,不相信刘倩是炼法轮功炼好的,而且逼迫刘倩在上学与炼功之间做出选择。只十三岁的小刘倩无法面对这严酷的现实,她是那么喜欢上学,自那日起,小倩倩失去了往日的欢笑,整天闷闷不乐,不吃不喝,父母问什么也不说话,时常哭泣。只要有人一提到学校的“老师”,她便非常害怕、气愤、心情烦躁。她对父母说她不想上学了。此后,小倩倩精神、身体状况越来越差。第五天,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二日(正月二十二)那天,她突然神志不清,继而昏迷不醒,骤然死亡。
为什么小刘倩虽身患绝症,却能通过修炼法轮功身体康复呢?因为虽然孩子濒临死亡,但她对生活充满了憧憬与希望,这颗坚定的信念使她能一心修炼法轮大法,大法的神奇便展现在她的身上。而对法轮功的镇压,学校老师对孩子的施压,打破了孩子的梦想,失去生活的勇气,是对可怜的孩子精神上的扼杀。作为一个人来讲精神上的死亡往往比肉体上的死亡更可怕。而这种在精神上扼杀的手段是共产党历次运动最恶毒、最残忍而又无形的杀人手段。
王小轮的父亲在骚扰中离世
雄县王家房村的法轮功学员王小轮夫妇,曾被迫害的相继流离失所。他的老父亲积劳成疾身患绝症。后来在法轮功学员的帮助下,老父亲开始学炼法轮功,身体渐渐好转。可是雄县“六一零”等不法之徒们仍然没有停止王老汉一家的骚扰迫害。
二零零二年的大年三十晚上十二点多,邪恶之徒们跳墙破门而入进到屋里,把熟睡的二老惊醒,恐吓他们:“你儿子他们回来没有”。小轮的父母和年幼的孩子吓的不知所措。二零零三年春季,老父亲通过炼功身体逐渐的恢复,一次村里的乡亲和小轮父亲开玩笑说:“看你病好的这么快,满面红光的,一定是炼法轮功炼的吧?”可老父亲因害怕不敢说实话。家里人看到老父亲病见好转,都很欣慰。
可恨的是在雄县“六一零”的命令下不法人员还是经常来骚扰,不断的骚扰迫害使老人的身心受到了极大伤害,以至后来不敢学法炼功。老人于二零零三年冬季旧病复发,在卧病期间,十里铺派出所所长曹志清带人和“六一零”人员连续两晚进行骚扰恐吓。老人由于害怕惊吓,压力到了极限。
二零零三年腊月二十七,不法人员又去骚扰,老人正月病情加重。二零零四年正月二十又去骚扰,在老人病危的几天里,每天不分昼夜的都有“六一零”派来的人监视。二零零四年农历二月二十,老人含恨去世。善良的老人虽生命垂危,但心中却深知法轮大法好,临终前他还特意嘱咐老伴:“你也炼法轮功吧”。
闫海波在迫害中去世
韩庄村的闫海波在修炼法轮大法以前患有腰间盘突出、类风湿、腿疼、腿浮肿,得法五个月后,各种疾病不药而愈,身体恢复健康。闫海波身心受益,亲身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美好。然而,刚刚得法五个月,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开始利用国家、政府镇压迫害法轮功,闫海波去北京和政府讲明自己受益的情况,说明大法的美好,被非法劫持回雄县,非法关押三天。后于二十七日再次进京,二十八日劫持回雄县,被雄县公安、政法人员敲诈五千元,非法拘留十五天,取保候审。一九九九年十月,江××集团把法轮功定为“×教”,闫海波再次到北京上访,后被非法关押在雄县看守所迫害,长达六个月,在释放时公安局政保股索要所谓的保证金三千元。回家后他曾多次遭当地不法人员骚扰迫害。
二零零二年七月底,闫海波在朋友家炼功,被恶人举报,被不法人员抓到雄县公安局后受尽酷刑折磨,被当时的政保科科长杨小同、沈××、王××等几个恶警在县委对过的雄州宾馆用刑和毒打二十四小时,使其身体受到重创,后被非法劳教两年半。闫海波在身体本来就不好的情况下,在保定劳教所又经受了灭绝精神灵魂的强迫洗脑,不法人员逼迫其放弃修炼,使闫海波身心承受着巨大压力,身体经常不适、四肢无力。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一日,闫海波总算结束了地狱般的劳教生活,获释回家。可刚刚被释放回家后的第六天,雄县“六一零”又无故绑架到雄县洗脑班继续迫害,被非法关押六天,强迫写“保证书”后才放回。在如此恐怖高压下,闫海波的精神一蹶不振,经常四肢无力,脸色发黄、发虚,不能正常学法、炼功,几乎放弃了修炼。二零零五年二月底,闫海波的身体健康状况恶化,去北京大医院检查确诊为肾衰竭、脑水肿、眼底出血,于二零零五年三月三十一日含冤去世,终年仅三十三岁。
韩俊苗含冤离世
法轮功学员韩俊苗,在修炼法轮功以前患有多种疾病,炼功后不药而愈,并且道德标准得到升华。但是,中共镇压法轮功的运动开始后,韩俊苗遭到惨无人道的迫害,先后辗转经历了三个劳教所,受到残酷的折磨。劳教释放后,又频频遭到雄县“六一零”的迫害,直至含冤离世。
韩俊苗 |
二零零三年十月,韩俊苗辗转了三个劳教所,经历了几乎所有的酷刑折磨,这一切都没能使其放弃自己的信仰,就连迫害她的恶人都为之佩服。但是她的身体毕竟受到了严重的摧残,她身体消瘦,脸上留下被电棍电过的疤痕,手和脚都裂着大口子,手脚一动就往外流血水。好不容易盼到解教释放与家人团聚的那一天,可又被雄县“六一零”直接关到雄县大阴靶场洗脑班。“六一零”主任李成群,指使邪恶的打手对其再次进行肉体折磨、迫害,强行剥夺睡眠、强行灌食。四十多天后,他们没能达到令其所谓转化的目的,李成群还不善罢甘休,又把她强行送到保定洗脑班,在那里她又经历了一个多月的残酷折磨后才回到家中。可是自那时起,韩俊苗的身体一直不好。但是“六一零”并没有真正给她自由。对她经常监视跟踪,包括上街、买菜。特别是一到敏感日,经常是几个人长住她家,昼夜看管,晚上她家睡里屋,看管的人睡外屋。而且雄县“六一零”主任李成群还想千方百计地妄图把她劳教。
二零零四年十月,李派人在韩家强行绑架韩俊苗,并把她直接送到保定劳教所,因她身体虚弱,保定劳教所拒收。李竟然把韩俊苗丢在劳教所,自己偷偷溜走了。后来保定劳教所给李打电话,让他把俊苗接回来。李看劳教所执意不收也无计可施,只好把俊苗接回,但仍不放人,直接关到雄县洗脑班继续迫害。当时俊苗被他们折腾得已不能进食,一吃就呕吐。几天后,俊苗九十多岁的老母亲听说后,拿东西去看望俊苗。看到女儿虚弱的样子,可怜的老母亲心疼得受不了,不断央求恶人放了女儿。可是他们却无动于衷。急得老人家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将自己兜里仅有的三百元生活费掏给了管教张国立,他们才出于怕担责任的心(因俊苗身体已非常虚弱),勉强放人。可是尽管俊苗被放回家,可是雄县“六一零”丝毫没有放松对她的迫害,派人二十四小时在韩俊苗身边看管,并扬言:“等能站立了,继续送劳教”。这使韩俊苗及其家人精神与内心受到极大的侮辱与伤害。
韩俊苗被劳教释放后,就被剥夺了上班的权利,由于丈夫经济来源不高,两个孩子上学,家庭经济状况很差,她曾说:“我该吃一口,我吃半口,也要叫孩子们吃好”。为了生活她曾多次要求单位给恢复工作,可是领导迫于“六一零”的压力,不予办理。可她是多么想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呀!
二零零五年春季的一天,她决定去上班,她希望、她相信,凭她的善心与真诚会使领导明白与感动的。她每天按时上班,领导不给分配工作,她就辛勤的打扫卫生。一晃两个月过去了,她恢复工作的希望也慢慢破灭了。那一天,单位答应向“六一零”反映她的工资问题,谁知第二天,以“六一零”李成群为首的七、八个彪形大汉再次闯入韩家。李骗韩俊苗的丈夫说:“保定劳教所来电话了,要给韩俊苗体检。“俊苗说不去。李随即叫几个随从进屋,不由分说,上来又拉又拽又抬,强行把她装进车里。到了劳教所李成群东找西找,好话说尽,妄图让劳教所把她留下,可劳教所还是执意不收,李只好气急败坏的把韩俊苗送回家。可是还是派人二十四小时看守。其间正是两会期间,可两会过去两天了,监守的人还不撤走,以至于把一直是逆来顺受的韩俊苗的丈夫都气得忍无可忍,气愤地大声训斥道:“两会都过了你们还不走,简直太无聊了。”直到此,那几个人才灰溜溜的走了。
韩俊苗曾说:“自从从劳教所回来,这样的迫害我记不清有多少次了,轻则门前‘站岗’,重则白天黑夜进驻我家,干扰的我们全家根本无法生活,小女儿一想到家中有这些人在,放学都不想回来,上课都听不进去老师讲课”。
一次一次的无休止的骚扰迫害,使韩俊苗一家根本无法正常生活,更使韩俊苗无法正常修炼,身心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致使她的身体健康状况时好时坏,终于在二零零五年五月六日凌晨含冤去世,终年五十三岁。人已屈死,本已痛彻心肺,可就在韩家举行葬礼的几天,雄县“六一零办公室”还派人在韩家街道口盯梢。
十余年来,雄县“六一零办公室”经历了三位主任,尤为李成群在岗最长,迫害法轮功最甚,罪恶最大,已被追查国际组织备案追查。他的大名已登上国际法网恢恢网站的恶人榜,其编号是:27526.他的罪行也已收录到《保定邪党迫害法轮功十年罪行录》与《燕赵悲歌》的纪实录像中。
第二任主任冯志国,本人虽有良知,内心并不邪恶。但在中共非法设置的这样一个没有良知人性、没有是非善恶的六一零岗位上,权欲胜过良知。在任两年期间,三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一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五年,多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骚扰、拘留、勒索。二零一一年七月,六一零传达命令各学校师生在污蔑法轮功的红布上签字。他的这段人生经历给自己的生命造下了污点,尽管现在冯已调离该岗位,但其在职时所造下的罪业如何抹掉?如不知醒悟,也难逃其罪,这是善恶因果的天理。倘若他能醒悟,诚心忏悔,脱离中共,不再参与迫害,才会在未来天理的轮报中免于恶报。
二零一一年八月,第三任主任的郭向东,虽刚刚上任不久,但已发生多起法轮功学员遭非法骚扰事件。尤其,郭在全县教育系统、社区、乡村积极推行所谓的“承诺卡”,用以毒害世人和学生。郭的上述行为已构成对法轮功学员和世人、学生的迫害。
今天所例雄县“六一零办公室”迫害大法学员所犯下的罪行,仅仅是众多案例中小小的一部份而已。十余年来,它骚扰、迫害雄县法轮功学员的次数已无法计算。它给多少个家庭带来灾难,使多少骨肉分离,甚至家破人亡;使多少孩子失去父母的关爱,使多少父母盼归儿女哭干泪眼,使多少好夫妻高墙相隔形单影只,不能团圆……非法罪恶的雄县“六一零办公室”,其罪行累累,恶贯满盈!
结语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善恶有报此乃天理。但是,作为修炼“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轮功学员,尽管她们受到各种形式的迫害,可是她们绝不会对任何个人产生怨恨,她们只是不愿意看到任何一位雄县老乡、官员、公职人员,因迫害法轮功而将来受到追究,甚至殃及自己的亲人。我们真心希望所有的人能够明白法轮大法好、明白法轮功受迫害真相、明白法轮功学员都是好人、明白雄县“六一零办公室”是一个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罪恶组织、明白中共和江泽民才是迫害好人的元凶。选择远离中共邪党,远离“六一零办公室”这个非法罪恶的岗位。愿所有雄县官员不再参与对法轮功的迫害,为自己和家人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做出自己正确和明智的选择。
注:以上叙述过程中的人名用“××”代替的,不是不知其名,是念其有悔过之心或调离不再参与迫害而隐去了其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