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张培清自述被迫害的经历。
我叫张培清,一九九九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那年我虽然才五十岁,身体却已患有多种疾病。炼法轮功功不几天,我的身体康复了,各种药都不吃了。家人及左邻右舍,在我身上看到了法轮大法的美好,也都和我一起修炼法轮大法。自然而然地,我家成了一个学法炼功点,学功的人越来越多,家里整天人不断。
被强制“洗脑”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开始打压迫害法轮功修炼者,当地不法人员把我视为“重点”人物。七月二十日之前,就有人总在我家门前转悠,一些辅导员遭绑架后,我就去北京上访,想去告诉中央的那些人,大法和师父是被冤枉的。但当火车开到省城哈尔滨时,我被绑架劫持到佳木斯市向阳分局。恶警崔荣利强迫我们看诽谤法轮大法的电视,快半夜了,才叫我家里人将我接回家。
从那以后,居委会主任乔淑芬开始不断在我家门外蹲坑。一九九九年冬天,中共桥南办事处针对法轮功学员搞了两期“洗脑班”,乔淑芬上我家来强迫我去“洗脑”。
在洗脑班,我就向他们讲法轮大法的美好,祛病健身的奇效,拒绝放弃修炼大法。之后,乔淑芬就强迫我去警区报到。到那里我仍然天天讲法轮大法的美好,祛病健身的神奇。
有一次法轮功学员代丽霞去警区报到,上衣兜里装了一本法轮大法书,乔淑芬看见了,就跟着代丽霞到了警区,唆使小警察去抢代丽霞的书,警察们都不敢动,乔就自己动手抢。警察看她抢,他们才去把书抢走了。其实那些警察都知道法轮功真相,知道我们是好人。
上访遭绑架,勒索钱财
二零零零年中国传统新年的正月初十,我到北京信访办上访,没想到到了北京也没地方讲理。信访办门外全是便衣、坏人,三、四个膀大腰圆的人来绑架我,我就抱着一棵树不走,告诉他们说我哪里不去,我是来上访的。警察们哄骗我说,领我到能说话的地方。结果我被骗到佳木斯驻京办。
在驻京办,一个很小的屋里就关了三、四十人,都挤在一个破垫子上坐着。不但人太多了,而且男女都有,根本没有办法睡觉,有的只好坐着睡。我身上带的三、四百元钱被警察抢走了。
三天后,佳木斯桥南派出所工农玻璃厂警区姓张的片警和我单位(东风废品收购站)主任徐德明,将我从北京劫持回来。在火车上,我和一名法轮功学员被铐在一起。一到佳木斯市,我就被关进了佳木斯看守所四十天。回家后,听家人说向阳分局来勒索去了四千元,单位勒索了三千,共七千元,都没有给收据,也没有给任何凭据。从此,单位也常派人来我家搞所谓的“转化”,门外天天都有人看着,只要家里来人,他们就打电话报告,警区就派人来看来的是谁。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我要回山东老家看父母,把买来的火车票放在桌子上。警区李姓片警到我家发现了这张车票,就给拿走了。我的父母和其他亲人正在等着我呢,我也去不了了。我等于被软禁,完全失去了人身的自由。
两次非法劳教,遭受多种酷刑折磨
为了反迫害,让民众了解法轮功被迫害的事实真相,二零零零年十月份的一天晚上,我就自己出去贴法轮功真相标语,结果被绑架。随即被非法劳教两年。
被关进劳教所的第一件事就是被强迫“转化”。当时法理不清,我违心“转化”了。被非法关押了八个月后他们放我回了家。
在非法劳教期间,八十七岁的老父亲因为担心我的状况病情日渐恶化,不久去世,我却没能去给老父亲送终,家人告诉我父亲在临终前还喊着我的名字,因为他就我这一个女儿,最后硬是没能见我一面。
二零零二年,我和老伴回山东看望八十多岁的老母亲。过完春节,大女儿打电话给我说二女儿病了,情况严重,要我俩马上回来。回来后我和老伴就天天跑医院,护理女儿。第五天早,我刚要走,委员会主任乔淑芬领着警区一个小警察进了院,进屋后小警察就对乔说:你给我打电话时,我正在忙呢。警察说这话的意思,是告诉我是乔打去电话叫他们来人的。乔在我家动手乱翻,发现录音机里有讲法带。他们就给桥南派出所打了电话,不一会儿,就来了一车警察非法抄家,一本书也没翻去,把我硬拉上车,我说我孩子还在医院里,病情严重,我得去上医院照顾她。他们根本不听,把我绑架到桥南派出所,之后,莫名其妙的又对我非法劳教两年!
酷刑演示:吊铐 |
我被劫持到佳木斯劳教所那天,血压高达二百毫米汞柱,我心里挂念着医院里的二女儿。非法劳教期间,一天,恶警李秀锦、刘亚东和孙丽敏等以有人举报我炼功为由,将我的两个胳膊伸开,分别铐在床边上,铐了我八天。他们还说:本应铐七天,因为你一直绝食,所以就铐你八天。恶警穆振娟、李秀锦、刘亚东和孙丽敏等,强迫我“转化”。我被强迫长期坐小板凳码坐,“装豆包”(一种酷刑折磨:受迫害的人被强迫码坐在小板凳上,让另一个人紧贴着坐在后面,用两腿顶着前面受迫害人的腰;被迫害者的身体两侧都有人紧靠着)。被暴力强制“转化”那天,我们先被强迫坐了二十个小时,再一个个给上大背铐进行折磨。我的手因大背铐受重伤,过了二、三年还没有完全恢复。
酷刑演示:大背铐 |
因我不写“周记实”,又被罚站。我非法劳教二年期满了,他们还不放我,不在他们编造的谎言上签字,恶警又给我加了三个多月刑期。加期后的日子到了,穆振娟、李秀锦、刘亚东和孙丽敏等七、八个女恶警把我压在桌子边上,强抓着我的右手签了字,我才获得自由。
回来后,孩子们怕我再次遭迫害,不让我在原来的房子住了,把房子卖掉,又在别的地方买了房子住下来。
二零零九年春,不知同修刘秀芳已被绑架,我与另一同修学员去她家看她,结果被在那蹲坑的警察也绑架到友谊路派出所。三天后才放我回家。过后友谊路派出所警察深更半夜闯入我孩子家,给孩子吓的够呛,精神造成很大的伤害,造成孩子一直心脏不太好。恶警他们常到两个孩子家里找我,也不断打电话找我。
二零一一年三月份,我的退休工资莫名其妙的突然被停发了。我失去了生活来源,这是我一生劳动所得,谁也无权没收。我多次到劳动局去问,那里的工作人员竟然对我说:你得到佳市公安局“六一零”、向阳公安分局“六一零”和派出所及社区开证明来,我们才能发给你。
为此我不停的奔波,直到十一月份,才从新领到本该属于我的退休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