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救过程
中午接近十一点钟,司机同修来电话说:甲、乙两名同修联系不上了,我看到有警车在那个村屯停着,可能遇到麻烦了。
然后我们迅速联系同修发正念,司机同修回来后把能起作用的同修都调动都起来,发挥各自的作用,A同修说咱们车上这几个人别分散了,都集中到我家去吧!这样有什么事咱们协调起来方便。我们一同到A同修家,当时A同修并没下车,把钥匙给了我们,我们也没问她干啥去。
我们发了二十分钟的正念,A同修回来了,我们才知道她去公安局打听消息去了。她说:我问了一个认识的警察(明白真相),他说没听说有什么事啊!刚才我还看到那个乡派出所所长了呢。A同修说你能把那个所长的电话号码告诉我吗?那个警察毫不犹豫的把电话本给了同修,同修就这样轻松的把那个公安局警察和那个乡所长的电话号抄了回来。
两个小时过去了联系不上同修,三个小时过去了多方联系还是联系不上。A同修不急不躁、不紧不慢的说:我们也不能等着啊!她拿起手机给公安局认识的那个警察打电话询问有没有什么消息?那个警察说:我打听了,我看到那个乡派出所所长来局是上法制科批捕来了。
消息确定后A同修就给那个乡派出所所长打电话。对方惊恐的问:你们消息怎么知道的这么快!对方紧追不舍的问你是谁?你和他们什么关系?同修平和、坦荡的说:我是他们的朋友,朋友有事当然就得帮忙了,但你应该知道我们是怎么回事。你能告诉我他们在哪吗?对方回答说:我们已经送到局里来了。我们正在公安国保处理这事呢!
挂断电话我们协商把B同修找来。B同修接到电话匆匆赶来,我们把情况叙述了一下,B同修拿出手机说我现在就给他(局长)打电话!A、B同修曾经邀请过这位局长给他讲过真相,有了这个基础B同修就直截了当的给局长打了个电话。局长说我上次帮你们的时候你知道我承受“上面”多少压力……同修放下电话后我们又发了一阵正念。
B同修说:我刚才找了找自己我觉得局长的态度与我的心有关,我打电话时的心态有些急,只是迫切的想营救同修,心不是完全为他的。B同修找到自己的不足后,再一次给局长打电话,这一次局长的态度完全变了。
我们又继续切磋交流,有一同修说:我把这次干扰迫害看的太重了,一想到甲、乙两同修被关押心里就难受堵的慌,只想让同修快点回来。
A同修又给那个乡派出所所长打电话,所长说:我刚才给你打电话你怎么关机呢?A同修非常智慧回答说:哦,我换电池呢!所长说:别在电话里说了,你人过来说吧!A同修放下电话说:别无选择,我们就是给他们讲真相。看得出A同修心里很难受。她的声音不大不小的说:同修怎么样结果不都是好的吗?其实这些参与的警察才是最可怜的呢。我们不能再让他们对大法犯罪了。
A同修的慈悲让我们看到了各自的不足与差距。在A同修的正念带动下在场配合的同修也提高了认识,转变了观念,不是把心思只放在营救同修身上了,也要给警察讲真相。
我们正起身穿鞋要走的时候, B同修又给局长打个电话,对方说:决定了,不准备关他俩了,在场的一名同修马上提醒说:我们不能起欢喜心!别被表象所带动。这时已经是接近傍晚六点来钟了,我们七名同修一同去了公安局,A同修带着她的儿子(小同修)和一名C同修進了公安局,其他同修在门外发正念。
我们找到软禁乙同修的警察办公室,室内办公桌两侧各坐一名警察,办公桌上放着两摞大法书籍,乙同修在椅子上坐着,我们知道同修是在“无奈”的状态下,已经配合警察的那种所谓办案程序了。乙同修的状态我们连想都没想,更没有“那些搜来的大法书籍就是迫害的证据”的概念。
A同修在公安局开始是找派出所所长、面对警察、然后直接上局长办公室找参与主管此事的局长。每个环节A同修展现的都是祥和、自如、慈悲与威严。同修见到每个警察都象见到亲人一样一点隔阂也没有。特别是她曾经找他们给讲过真相的警察看到同修不但热情,而且眼神中流露出的是敬仰与尊重。
有一个乡派出所的年轻警察看样是没听过真相,他由开始的抵触到用心听,后来微微点头,然后开始提问题。最后他说:你讲的……(好),你讲的比他们(指甲、乙同修)讲的深,你学多少年了?同修回答说:我是二零零四年学的。然后看得出他诚恳的、表态似的、好象是与他没有关系似的说:我也不是党员、也不是团员。同修说少先队也是它的一份子啊!他有些思索。
我们不能只给警察讲,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们又随同A同修去找局长办公室。進去后同修自如的说:啊哟!还是局长办公室好啊!感觉就是不一样非常舒适。局长笑着说我们认识过(A同修曾给他讲过真相)。然后A同修在落落大方、谈笑自若中渐渐正面切入话题。
局长虽然与同修对答如流,但表现的状态却显得“很累”,在他的座椅上一会儿仰卧,一会儿坐起。他的手总是不闲着,在办公桌上一会儿拿起笔放下了,随手又拿起别的又放下了,手机和座机交换着不停的拨打,一会儿给家人、一会儿给局里。显得一直坐卧不宁。
开始的时候他说关押十多天再放出来,同修说不行啊!一天也不能关哪!局长你是不是还不明白呀!这时局长不断的拍着脑门说头痛!我们知道是邪恶上来了,此时外面的同修一直在配合发正念。当时同修并不动心,心里坚定一念:就是把同修接回家!
此时局长是屋里屋外的打电话,持续一阵他看同修不放弃,又给属下打电话说:……这样吧!他们这些人你们也都知道,形式上处理一下得了,按最低的处理,你们听好(他声音放慢)要是五~七天就五天,要是三~五天就三天……
放下电话,同修用渴望坚定的眼神瞅着局长说:不行啊!局长,進去就保证不了了!他说:我刚才打电话你不听到了吗?我已经告诉明明白白的了,你还有什么不信的。此时我们在局长办公室争取持续已有两个来小时的时间啦。当时在场的C同修被局长那种“很为难”而且“也尽了最大的努力”的表象所迷惑,头脑中不自觉的上来一念:不判同修(因甲同修曾经被非法关押过一年)不“罚款”,三天也行啊。后来她认识到不对了,不断的在心中说:师父说了算!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
这时她清楚的感受到师父就在自己的右后侧站着呢。局长看A同修还是没有放弃的意思,他又進套间打电话。A同修平稳的坐到C同修身边,思索着说:这又差在哪儿了呢?C同修说刚才我反映出一个认可的思想,A同修笑着说:不行啊!关一天也是迫害呀!
几分钟后局长的态度又变了说:这样吧,把他们送到看守所办个手续先出来吧,他看同修的态度默认了,就象卸掉几个大包袱一样坐在靠椅上显的很累。同修说那我们跟去吧,局长说刚才我打电话你不都听到了吗?不相信那你就跟着去吧!办手续后我们打车,外面的同修也不约而同的跟到看守所,進里面等他们办完手续,放心的把同修接回了家。当时已是接近夜晚九点。
营救体会
这次营救同修的最大体会就是在同修身上修出来的那种慈悲展现,让我真的领悟到了师父所说的:“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 ”(《洪吟二》<法正乾坤>)的又一层内涵了。过后交流中,A同修沉重平和的说:其实咱们能做什么,都是师父在做。去的时候我心里就跟师父说,师父我就是出个面儿、跑个腿,我知道那些警察也都是您所要救的众生,到那儿,师父您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师父把一切都给众生,我就想学师父那样慈悲,我和他们说话就是想把掏心窝的话讲给他们听。
是这样的,她讲真相的特点就是:没有那种为了讲真相而讲真相的模式,一句话,就是用心在讲。
当然一个同修修的好只是个人的表现,整体的配合是很主要的。这次是大家基点摆正了,不是为了营救同修而营救同修,心是为他的,这是师父所要的。而且整体配合发正念的同修大多也都成熟了,都能在法中认识法了。发正念大多都能集中清除另外空间操控警察的一切邪恶因素,不让警察对大法犯罪。
现在同修们已协商好了,符合常人状态,分别请他们以吃饭的形式,继续给参与的警察再進一步讲真相,达到真正的把他们救了。有一协调人主动承担去给构陷同修不明真相的村长讲真相,然后以当地遭恶报的实例给村民写真相信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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