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煎熬中等待大法
我四岁时母亲就去世了,父亲没有固定职业,靠打零工维持生活,把我寄养在姨家,姨家小孩子多,生活很困难,七、八岁时父亲又把我接回来了,随他过着流浪的生活。十八岁时父亲收了三十元钱,就把我嫁给了地质勘探队的一个队员——我现在的丈夫。从此我又开始了新的漂泊不定的生活。
从小到大长期恶劣的生活环境,把我的身体摧残的满身是病,文革期间丈夫不愿意参加单位的“斗批改”,没有工作,每日在家闲闷难熬,共产党打着打击坏分子的旗号,为了完成指标凑数字,硬是把我十二岁的小儿子抓進监狱,工厂又开不出工资,我拖着病体承受着各方面的压力去上班,我得了肝炎都不能休息,我在死亡线上挣扎着。我常常在内心深处呼喊着苍天:“老天爷啊,我为什么这么苦啊”。黑夜里做梦,我流出的都是沧桑的泪,苦不堪言,真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
一九九六年十月,我已退休,早晨有晨练的习惯,这天下着小雨,街上没什么人,我看见有一些人坐在地上,奇怪的是他们那片地上不下雨,地上是干的,他们一个个盘着腿,闭着眼,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旁边还有音乐。于是我也学着他们的样子坐在那里,他们有垫,我直接坐在地上,他们闭着眼我睁着眼,其它的动作都和他们一样。音乐停了,他们都睁开了眼。我问他们:“这是干什么?”他们说这是在炼法轮功,还说:“你不也在炼吗?”我说我不会。于是他们就教起我来了,他们听我口音不是当地人,就问我是哪里人,我说:“我是吉林公主岭那一带的人。”他们都高兴的说:“哎呀,你缘份真大,你是师父老乡啊,你真有福气,我们是一个人教很多人,你是很多人教你一个人。”就这样我走進了法轮功。每天早晨三点起来炼功,五点多回家做饭,什么也不影响。四天后我身上的病不翼而飞。很快他们给我拿来了《转法轮》我看见这本书就抱在怀里哭:“我得了天书了,得了天书了!这是用多少命都换不来的啊!”我看见谁都说,别人都在笑我了。
一个星期之后,我又拉又吐,我知道这是师父在给我净化身体,我对非要拉我去医院的丈夫和儿子说:“你们都不要管我,我就是挺了尸也别管我,我都会活过来的,我师父会管我的。”三天三夜之后我没事了,又过了一个星期,我从头顶疼到脚跟,疼得我只在床上打滚,这时丈夫明白了,给我放师父讲法录音,还把同修叫来,大家都说:“师父多偏爱你啊,刚進来就给你消大业。”我说:“这生生世世的我不知道造了多少业。”四天之后,我轻松无比,走路生风,老象飘起来,到体育馆、公园等远处集体炼功,我步行和别人坐车的速度一样。我的心性也很快的提高上来了,人们都说我变了个人。
二、被迫害走向北京
正当我在大法中修炼、明白了人生的意义、知道了人生的真谛,身心健康得到迅速升华的时候,江泽民伸出了黑手,全面迫害法轮功开始了。四二五刚刚过去不久,七二零就来了,我毫不犹豫的和同修们去了北京。但是当我们乘坐的火车刚刚开到石家庄的时候,就被勒令下车。无奈我们在石家庄被警察截住了。我们向警察讲真相,要回了我们的身份证,决定化整为零,分散北上,坐人力车、三马车或步行继续去北京。
一个明真相的司机对我们说:“我不要你们的钱,我为大法做点贡献,我只能把你们拉到北京边上,你们可以租豪华车進京,记着代我向你们的师父问个好!”我们在明真相司机的指点下到达了天安门广场。但是天安门广场上的便衣比大法弟子还多,大法弟子都有一个共同点,衣着朴素,面带祥和,所以我们一到广场就被那些便衣盯上了,他们强行把我们拖上了警车,拉到了东交民巷派出所。那里已经关押了很多大法弟子,我们在那里背法、切磋。
三、为师父说句真话
一九九九年腊月二十号,当地派出所叫我去,问我:“你还炼不炼?”我说:“炼!”他连问三遍,我连答三个:“炼!”把所长气的直蹦高:“你这个老太太,你就不会说一句谎话,你就不会说不炼?”我说:“我们师父是最伟大的,我要为我们师父说句真话!”就这样我被派出所送到看守所去了。警察头头一看我:“又是你这个老太太。”他气急败坏的当着众多犯人打我的右脸,我马上把左脸伸过去,警察又抽了一个耳光。打完后他自己都不忍心了,于是他说:“你这么大岁数了,为什么也和他们(年轻大法弟子)一样去搞政治?”我说:“是,我们师父就是要我们做一个正直的人,所以我也要搞正直。”气得他哭笑不得说:“是政治不是正直。”我说:“听不懂,政治是什么玩意儿?”警察气的直跺脚,后来把我放了。
二零零零年二月份两会前又把我抓起来了。我说:“你们开两会,我又不参加,你们抓我干什么?”又把我放了。
本年六月份我再次上访去北京,恶人把我送到石家庄劳教所我被劳教三年。我和以前一样,天天炼功,背法,发正念,并以绝食来表示我的反抗。警察问我:“老太太,你什么时候圆满?”我说:“我们师父告诉我,这修炼就象学生上学一样,只要好好学习,一定能考上一个好大学,你整天想着想考上好大学,却不好好学习,那你就不会考上好大学,至于什么时候圆满,我不去执着追求,我只要好好修炼,每个人的路都不一样,全凭自己的心去修。”“我生在战争年代,长在运动时期,共产党一个运动接着一个运动搞,斗地主我还小;反右派,大跃进我不懂,六十年这个红色政权差点把我饿死;文化大革命整死多少知识分子不告诉我;六四坦克开到天安门广场追着学生压,反过来还说学生搞动乱;今天我炼了法轮功,师父教我们做好人,江泽民迫害,那些科痞、文痞、气功痞,唯恐天下不乱,张牙舞爪齐上台跟在江泽民屁股后面拍,不给我们一个说话的窗口,还要说我们犯了什么法,真正破坏法律的是执行法律的那些人而不是我们,真正搞动乱的是政府而不是人民。”警察说:“这老太太,说的一套一套的,还挺有道理。”
一个警察又问:“老太太,什么时候这个法能正过来?”我说:“有一天上边叫去抓坏人,你二话不说就去执行;上边叫去抓法轮功,你脱下警服说:‘给你这身狗皮吧,我还要我的老婆孩子呢。’到那时法就正过来了。”他们都不吭声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晚上,大法弟子甲大喊:“法轮大法好!”全中队的人都齐喊“法轮大法好!”楼上楼下的中队听见后也都喊“法轮大法好!”这气势磅礴的喊声在劳教所上空回荡着,震撼着所有邪恶。第二天恶警察要把甲拉出去迫害,我就站在她面前说,不许你们拉她,他们说,她太坏了。我说:你们说她坏不行,得用我们师父的话来衡量,我们师父说:“有人说你好,你不一定真好;有人说你坏,你不一定真坏,因为衡量好坏的标准都发生了扭曲。只有符合宇宙这个特性的他才是个好人,这是唯一衡量好坏人的标准,这是得到宇宙中承认的。”[1]警察听了说:“老太太,你说的对。”都走了。
第二天,让我们看天安门自焚伪案的录像,我们不看,我说:“我去天安门广场,还没走進去就被抓了,哪有机会坐那自焚,炼功人不杀生,怎么还会去自杀?再说哪个警察会背着灭火器巡逻?”警察听了都走了。一个头头说:“你这个老太太,别在这呆了,你完成任务了,你赶快回家吧。”就这样判了我三年,六个月我就正念闯回来了。
不管邪恶把我抓到洗脑班也好,派出所也好,还是看守所或是劳教所,学法、背法、炼功、发正念我一天也没有停止,出来我就又自由讲真相了。
四、讲真相四处奔忙
回家以后我四处奔走,忙着讲真相救人,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往电线杆上贴:“法轮大法好”,被警察抓住了。他们六个人很吃力的把我抬到警车上,到了派出所那个头头一看:“又是你这个老太太,哪儿都缺不了你。”我被关押到公交大厦。市里的同修都知道了,他们满市贴揭露邪恶绑架的真相材料。把不干胶贴到公交大厦的门、窗上。于是邪恶把我送到本市第二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我毫无顾忌的向犯人们讲真相,邪恶的头头气的直晃脑袋:“抄你家吧,你那些东西扔到马路上没人拾,罚你钱吧,你穷的叮当响;抓你進来吧,你跟谁都讲,你就不会讲一句瞎话。”我说:“脑袋掉了,身子还在打坐,法轮大法好,我就要说实话。”邪恶头头说:“真拿你没办法。”我又被放了。
我的丈夫很早就明真相,并且站在我这边,向邪恶说我炼功后变得怎么怎么好,不许警察抓我,护我,并保护着大法书不被抄,一有风吹草动,他就藏大法的书。来不及藏,他就把书都抱在怀里,不让邪恶夺走。我的邻居老俩口被我讲的都走進大法中修炼了。
我多次寻找昔日的同修,把他们拉回大法中来,我那掉下去的小弟弟,经过我多次拉又回到大法中来了。我多次正念十足的冒着危险去找那些邪悟者,我让他们来我家看新唐人,给他们送真相光盘,终于有的邪悟者回来了,他说:“我错了,我回来了,我上谁那我都不方便,我就上你这方便,我什么都没有了,你救救我吧,我还要去拽他们。”
我每天都有半天的时间去讲真相,救人,我遇到的人什么职业都有,警察,法官,邪党头头,有时他们说:“你知道我是什么人,我是专门抓法……”我说:“不管你是什么人,你都是宇宙中被救度的众生,你都有善良的一面。我不看中你什么职业,我就是要救你。”有时他们明白后还说:“你们要注意啊,你跟我说我保护你,共产党就是不讲理。”有时因为救的人太多了,会重复给他们讲真相,他们说:“你忘了咱们是老乡,你早给我退了。”
师父说:“再艰苦的环境、再忙的情况下,都不能忘了学法,一定要学法,因为那是你们提高最根本最根本的保证。”[2]最近师父又说:“一定要学好法,那是你们归位的根本保障。” [3]
不管是被非法关押还是在家,我从未停止过学法,我们家的集体学法小组一直坚持着,在最严酷的日子里我们也没有停止过,每周两次。我们都认识到学法是我们最根本最重要的保障,只要学好法,什么问题都能解决,只要学好法,认识就能上去,就无所不能,就能跟随师父回到自己的家园。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经文《各地讲法二》〈美国佛罗里达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经文《大法弟子必须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