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对老年夫妇,是即墨大信镇小范家村人,老太叫范美琴,老伴儿叫徐乃学,今年七十岁左右,两人有一个儿子。徐乃学原本是个乡村医生,自己开一诊所,虽然他是个乡村医生,曾经帮助不少人解除病痛,但是却无法治愈他老伴范美琴的一身疾病。老伴在修炼法轮大法后,很快全身的病都好了。热心的范美琴,将大法的福音告诉了很多人,就这样有缘人俩俩相继而来,很快有不少人加入到修炼的人群中。
那时范美琴一家无私奉献,方圆几里的人都到她家中学法修炼,刚开始没有书,大家就一起看师父的讲法录像、集体炼功。后来,在即墨工人文化宫有个书店,大家都到那里买书,包括很多政府官员也了解了法轮大法悄悄在修炼,很多人见证了法轮大法的神奇功效。人多了一个地方装不下就又相继出现几个炼功点。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恶迫害开始了,仿佛在一夜间变了天,人们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就被非法关押、审问。政府工作人员被中共各种政治运动搞怕了,很多原本了解真相的官员此刻似乎都失忆般站到邪恶一边,开始迫害这群按“真、善、忍”标准修炼的好人。范美琴当时为了说句公道话,在重重阻止下去了北京上访。后来同修们和她一同去,有的到了北京,有的半路被劫回。
至二零零五年,当地几乎每个修炼者都经常遭到邪恶的跟踪、骚扰,而范美琴一家遭受最严重,经常一家三口都被非法抓走,多则关押几年,少则几日,丈夫的工作被勒令停止,诊所关门,儿子小徐也因为三番五次的骚扰失去工作,一家的经济收入全部失去。二零零三年即墨市大信镇司法所所长陈泽俊伙同镇政府另一人员,以谈话为由将范美琴带走,非法关押在即墨劳教所,之后直接劳教三年送到济南女子劳教所。范美琴在劳教所始终不写三书,不配合邪恶,期满后回到家中,即墨大信的六一零及其他恶人还三天两头找她,跟踪她。
范美琴一家常年在高压下生活,全家人精神出现异常,生活贫苦无经济来源,范美琴在无法修炼、无法与外界同修联系、邪党恶徒们又不断骚扰的情况下脱离了大法,在二零零六年前后得了脑溢血,现在嘴歪腿瘸。她丈夫徐乃学至今精神不正常。即使这样,中共邪恶之徒还经常骚扰她一家。
孙公香原是即墨大信的一名优秀幼儿教师,因为在学生中讲真相并发真相卡,被不明真相的学生家长举报而于二零零四年非法判刑四年,至今被骚扰无法正常生活。刘瑞玉二零一零年因张贴真相资料被非法劳教一年。李健香一家,因夫妻都修炼,多次被非法关押等,致使女儿受到惊吓大脑受到刺激,而李健香和丈夫被非法抓走,女儿无人照顾,流浪街头多年,至今仍精神不正常。
大信镇郝家庄村刘疆木,一九九八年喜得大法后,多年的气管炎等疾病不翼而飞,身体得到了净化,一身轻。刘疆木得法后的身体状况与得法前判若两人,在当地民众中曾引起轰动。刘疆木逢人便说:“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治好了我的病。”在邪恶的迫害发生后,为了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刘疆木三次去北京说明真相、证实大法好。一次,恶警、恶人在绑架他回家的途中,为了阻止刘疆木呼喊,将一只臭鞋倒扣在刘疆木的嘴上。还有一次傍晚,在驻京办事处,刘疆木被恶警从背后猛踢在门上,当即打掉两颗门牙,满嘴流血。第二天发现牙在门上立着。刘疆木被当地恶警绑架回村后,仍频频遭到派出所恶警、恶人的上门骚扰、威胁,几年来经历了当地政府的非法关押、强制洗脑、勒索罚款等迫害。在邪党一言堂的谎言欺骗和恐吓下,刘疆木的父母、妻子在高压、恐怖下,多次谩骂殴打刘疆木,阻止刘疆木学法炼功,致使刘疆木的旧病复发,于二零零四年含冤离世。
也许我所知道的只是冰山一角。十三年前的七月二十日,时任中共党魁的江泽民,以个人意志凌驾于法律之上,发动了对法轮大法的迫害。随后,中共控制全国数千家媒体捏造“一千四百例”谎言 并于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自编自演“天安门自焚伪案”等诬蔑法轮功,进行妖魔化仇恨宣传,亵渎佛法,还亲自下密令纵容全国官员恶警对法轮功学员“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 “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等灭绝政策,把中华民族又一次推向红祸之中,给广大社会民众和无数家庭造成了巨大的痛苦和灾难。
纵观中共历史,充满谎言、战乱、饥荒、独裁、屠杀和恐惧。造成了八千万中国同胞无辜丧生。中共宣称暴力革命学说,掀起各种血腥运动,镇反、三反、五反、荒 诞的大跃进和相继而来的三年大饥荒,四清、文革、“六四”迫害学生,迫害法轮功等等,无数善良人成了中共迫害的对象,摧毁中国五千年的传统文化。传统的 “仁、义、礼、智、信”被“阶级斗争”代替。“天人合一”的传统思想被“战天斗地”所代替。由此导致社会道德腐败、贪官横行、官商勾结、警匪一家、民不聊生,老百姓有冤无处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