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吕会文自述所受迫害的部份经历。
一、四次被非法拘留、迫害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日,我被三道岗派出所李尚友、庄云福绑架到依兰县拘留所拘留十三天,勒索2500元钱,逼迫交伙食费。
二零零零年末我进京上访,没找到信访办,便被绑架到黑龙江省驻京办公室非法关押,三天后,被依兰县三道岗镇派出所李尚友、张宪春绑架到依兰拘留所关押,张宪春将我身上的七百多元钱搜去,至今未还。在拘留所里,我绝食抗议,所长林中叫四个男犯把我抬到老虎凳上,一人抓脑袋,一人捏鼻子,一人捏嘴,用牙刷把嘴撬开,把装包米面的瓶子插到嘴里,咽也咽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上不来气,我憋得晕过去了,满口是血,被抬到炕上,林中说“这人不完了吗?”。这次非法关押了我二十五天。
回到家十三天后,李尚友、郗景武又把我绑架到派出所,李尚友打我嘴巴子,踢我两脚,逼我坐老虎凳,并抢走了我的大法书,之后又把我劫持到拘留所,非法关押我三十天,回家的当天晚上派出所李尚友、庄云福、村长冯春闯入我家骚扰。
二零零一年一月三号我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金水桥被劫持到前门派出所,几个小时后我被镇政府书记占金成、大队书记吕铁政、狱警杨维兴再次送拘留所迫害,恶警林中逼迫法轮功学员用塑料袋扛雪,象小跑一样的扛还在后面踢,又骂脏话,每天受到虐待,一天法轮功学员背法,公安局局长轩振江给我和韩俊平戴上了脚镣子,一人一个脚,上厕所、吃饭、睡觉,只要动一下都特别疼,有个男犯人很善良,把自己的棉裤腿剪下来给我俩,叫我俩把脚脖包上,痛苦的折磨三天后,局长轩振江才把镣子摘掉。
没过几天,警察押着我和丈夫左振岐同杀人犯一起在依兰游街、录像,对人格的羞辱达到了极限。四十多天后我夫妻二人被非法劳教。家里只剩下两个孩子,女儿二十岁,儿子十八岁,村书记吕铁正在我们夫妻二人都不在家的情况下,从我家账上取走9000元钱。
二、在万家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铐 |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日,恶警给法轮功学员一个一个戴上手铐,用布带吊起来,脚不挨地,飞机形,拳打脚踢,电棍电,打嘴巴,逼迫我们写放弃信仰“真善忍”的“转化书”,潘学华(法轮功学员)被吊六天,吃饭犯人喂,咽不下去就打,手腕勒的流脓了。武金英大队长叫马新英、穆显坤、我三人一起去小号,男狱警给我三人手背后边,戴上手铐,用布带子吊起来,胳膊就听响一下,象折了一样,当时疼的冒汗,汗象水一样往下流,几个小时我不能动了,没有知觉。在这种高压下我违心的写了,心里有着生不如死的痛苦。
万家劳教所剥夺了法轮功学员学法、炼功的权利,因此在劳教所潮湿的环境中,法轮功学员满身长的都是脓包,又痒又痛,我脚长个大脓包往地下一站就出血,队长武金英让两个犯人一人架一个胳膊拖着我,后面跟着一帮警察,有男有女,就象上法场一样。拖到医院三楼,恶警于芳丽,恶狠狠的说“今天我整死你”,一个叫付力娜的犯人把我往小号一推。大夫孙玉军用不消毒的小钢勺刮疥,刮到出血为止,那种钻心的痛无法用语言描述,再痛苦也得自己打饭,自己洗衣服,身心分分秒秒都在煎熬着。几天后又把我关到小号里迫害一个月。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七日:恶警李光耀给我和李桂娟开批判大会,叫我俩立正站着。叫我背劳教守则,我不背他就用电棍电我的脖子、手背。恶警刘军,许信军逼我坐老虎凳,逼写三书。农历十月七日天下小雨非常冷,恶警刘军,许信军,四班恶警张小初,逼我坐老虎凳,晚上把我抬到三楼的窗口,把窗户打开,扒掉我的棉衣扔在地上,说要冻死我。第二天,我向驻所检察官反映情况,检察官没给解决,反而送我到三楼集训队迫害,坐小凳,从早上七点多开始直到夜里十二点,坐的臀部发麻,双腿酸痛,恶警还逼迫我骂大法,骂师父看诬蔑大法的电视。一天恶警赵余庆打我两个大耳光,当时我昏倒在地,犯人白雪莲把我拖到专门给法轮功学员上大挂的屋,给我双手戴上手铐,挂在上下铺的上床上,叫我站在小凳上,把两张床一抻,成大字形,恶警吴宝云把小凳一撤,脚不沾地,手腕当时被手铐勒出血了,顺着胳膊往下滴,然后恶警姚福昌拿一个警棍往脸上电,又插嘴里电。折磨一个多小时后才放下来。
我被非法关押两年,于二零零三年二月份出狱回家。
三、前进劳教所的恶行
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八日中午十二点,依兰县公安局局长轩振江、国保大队队长张文国、宋宇泽伙同三道岗派出所十多人开两辆警车,闯到我家,抢走师父法像、MP3、墙上贴的诗画等。象抢人一样,四个恶警把我抬到车上(其中有三道岗派出所恶警郗景武,此人积极迫害法轮功想往上爬,几次绑架我,大法书和MP3都是他拿的)。在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后,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把我再次劫持到万家劳教所。到劳教所恶警吴洪勋科长踢我一脚说:你又来了,一帮恶警逼我写三书、穿囚犯衣,我不穿,恶警谢秋香打我两个嘴巴子。吴洪勋拿绳子吊我。每天都被逼骂师父,骂大法,不张嘴就打、罚蹲、上大挂,法轮功学员关华的胳膊被折磨断了。这里每天充满了恐怖。三个月后,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九日从万家劳教所转到前进劳教所。
烈焰的七月,前进劳教所逼我们这些老太太搬砖、石头铺道板,劳动强度大,没有休息时间。当时我已经五十七岁了,长时间超时超体力的劳动,使我出现了高血压的症状,头晕的厉害,但并不让我休息。
二零零七年八月队里又安排打冰棍杆的任务,早上七点半干活一直干到晚上八点钟左右 ,十分钟的吃饭时间,就算是休息了。一月十四日、十九日、二十五日,大队长张波、于芳丽、王敏、刘畅等人把我弄到一队仓库吊起来;一月二十五日头发胀,昏迷,心脏跳的厉害,大夫(王忠良)检查确诊我心律过速,可张波、周慕岐等人又把我整到仓库吊起来。逼着我到车间和大家说我自己没病是装的。当时不只是我,很多人也都遭受到这样的迫害——肉体上折磨;人格上侮辱。
所长(孙晓军)来到车间,我向她反映了此事,她不但没解决,却加重迫害我,张波、周慕岐用布带子吊我、打我嘴巴子。
腊月二十九,驻所检察官王青去车间,我要求上诉,他说等队长上班给我笔和纸,过完年交给他,大年初二他真来了。他说他调查了,说我装病不干活。驻所检察官和他们互相勾结,根本就不作为。
大概是三月十几号,是王敏的班,狱警于芳丽领学员到卫生所验血。把法轮功学员贾兴华吓昏了,好恐怖啊,大夫一个一个的穿上雪白的外衣,口罩帽子都是雪白的,有的拿着六、七寸长的药针,有的拿着小纸条,纸条写字,把法轮功学员编成号,我是十三号,还有的拿着小棉棒,地上放一个小纸盒,抽血时让大夫抓着,用六、七寸长的药针抽右手中指手指肚的血,抽完后,把棉棒放在地上的纸盒里,有的人把棉棒扔了,大夫张口大骂,看起来小棉棒很重要。那里经常抽血化验,不知是不是为器官移植验配型,这次事情很蹊跷,所内的大夫也不知道这次抽血干什么。
三八妇女节是狱警于芳丽的班,早上起来她就怒火冲天,领学员去吃饭回来的路上,她以宁淑贤没戴胸卡为由打她嘴巴,一直打到一楼洗漱间,她和犯人孙博两人打宁淑贤,然后把她拖到三楼(专门给法轮功学员上刑的屋),拿拖布杆往嘴上打。张波,周慕岐,刘畅,杨艳上班了,五人打一个人,打完后逼宁淑贤在全体学员面前认错。接着于芳丽把高国凤、宁淑贤、孟庆兰、宋金凤、我等五个人带到三楼,两个狱警打一个。张波、于芳丽把我叫到杨艳的寝室,把窗帘拉上,门关上,张波先骂,然后打两大嘴巴子,当时打得我有些昏迷,疼得不能闭嘴;连踢带打把高国凤打得腿不能走路,吊三次,电棍电三次;把宁淑贤嘴打出血了;给孟庆兰头发薅掉,脸打的紫青。劳教局来人时,怕我们揭露她们的恶行,把我们五人都藏到食堂。
我因眼底坏了、严重的颈椎病,等多种疾病折磨,农村没钱治病,一人就四亩七分地,为了有个健康的身体,我炼了法轮功,修炼后没花一分钱痊愈了,身体的健康、心态的祥和使家庭更加和睦。然而这样好的功法却遭到邪恶的诬陷,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却遭到残酷的迫害,真心的希望人们都明白真相,别再相信谎言,知道法轮大法好给自己选择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