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法轮功学员在巴黎人权广场举办活动,征集签名,促调查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行。 |
驻足观看真相展板。 |
驻足观看真相展板。 |
签名支持制止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 |
揭露世界上最残忍的迫害
活动中,法轮功学员向游客们介绍:自从二零零六年第一份报告曝光中共在沈阳苏家屯等至少三十六个集中营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来牟取暴利并焚尸灭迹的反人类暴行后,越来越多的证人走向国际社会,证明中共的这一兽行,越来越多的证据,证实中共对法轮功学员实施的这项惨无人道的罪恶。
二零一一年六月,美国非移民签证申请表上,增加了一项必答问题:“你是否曾经直接参与强制移植人体器官或身体组织?”今年二月中共的所谓“打黑英雄”王立军出逃美领馆,递交了许多关于中共要员周永康、薄熙来的材料;五月,美国国务院公布二零一一年度人权报告时,在中国部份提到了器官移植、媒体及人权团体不断报告有关法轮功学员被活摘器官的案例。加拿大人权律师大卫•麦塔斯形容这一行径是“这个星球上从未有过的邪恶”,丹麦议会副主席孙恩•艾斯普森说,“中共所犯的是国际人权罪行”。
针对今年九月日内瓦召开的联合国人权理事会上,要求紧急调查和阻止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呼吁,巴黎法轮功学员在街头征签,呼吁世界各个族裔的人们,共同要求联合国派遣独立小组,前往中国调查这一反人类暴行。
风雨中的温暖
十四日,巴黎风雨不断,人权广场仍然游客不断。在聆听法轮功学员讲述了这一对生命的呼唤后,游客们纷纷签名,敦促联合国尽快行动,同时谴责中共的这一兽行。
莎拉女士是一名音乐老师,她非常热爱中国文化,听说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的器官,她的眼眶里噙满了泪水,“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我喜欢的中国怎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稳定了情绪后,莎拉谈起了共产党曾经在巴黎的恶行:“共产党不是中国的,它是欧洲的。它折腾了欧洲那么长时间,肆虐了中国、朝鲜、古巴这么多年,现在又干出了这种事情。”莎拉一边说一边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滴落,她郑重的在签名册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一位来自摩洛哥的人权律师静静阅读了展板上的内容后,说:“这是群体灭绝,这是反人类!你们不仅应该征签,你们应该起诉共产党,在国际法庭上起诉它,让它血债血还。”他建议学员们在网络上创建一个征签,这样他将请他所有的朋友来签名声援。他还说自己在摩洛哥有很多朋友,希望能够做更多的事情,帮助学员们。
伯纳先生是虔诚的基督徒,这在天主教盛行的法国并不多。他说:“我用我的心祈祷,为那些遇难的法轮功学员。我也用心祈祷,愿这种事情立即停止。”说完,他在征签簿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伊艾-曼纽艾尔享受雨水的洗礼,她听到竟然有活摘这种事情,马上拿起同伴的伞,走到学员身边,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在同伴签名的时候,她也细心的撑着雨伞,担心雨水把征签簿打湿。
见证人的呼吁
法轮功学员郝女士是现场征签者之一,她讲述了自己家人的经历。她说:“我妈妈现在正在被中共关押,原因很简单,她修炼法轮功,在做好人,而且也告诉周围的人要做好人。现在已经四个多月了,我很担心她,因为过去的十三年,我妈妈不断的遭到中共迫害,有几次都生命危在旦夕。二零零零年夏天,看守所把我妈妈绑在十字架上,白天放在太阳底下晒,晚上放在草丛里喂蚊子,结果我妈妈昏死过去了。恶警怕担责任,就让我爸爸把她接回家。因为我妈妈是法轮功修炼者,回家后,经过学法、炼功,很快就恢复过来。”
郝女士继续说:“二零零一年,劳教所终于允许探视,我去看望我妈妈,当时我都认不出她来了。她一直是很富态、很丰满的,但当时她被迫害的非常消瘦,非常衰老,脖子下的锁骨高高的隆起来,看的人心都碎了。她告诉我,她受过很多酷刑折磨,很痛苦的一种是长时间吊在淋浴喷头上,淋浴喷头比人向上伸直胳膊高一点点,她的一只手被手铐铐在上面,所以如果脚站稳了,手腕就被手铐勒进肉里,如果手腕想不那么痛,就只能用脚尖站着。就这样虐待她。”
郝女士介绍,母亲遭到的酷刑折磨种类很多,中共当局可谓是集古今中外的邪恶,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精神和肉体。而经济上,它们多次抄家,掠夺财物,同时强迫被关押的母亲做各种奴工,加工出口产品。“卷铅笔、缝衣服、编地毯,都是出口的商品。一天工作十几个小时,吃的非常不好,还不给吃饱。”
郝女士呼吁世上所有的善良人,都能站起来,用集体的力量,喝令中共立即停止暴行,释放所有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允许中国人自由的信仰、修炼法轮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