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下来老伴对我说:我好了,没有病了。真的是师父给我调的,一天一天的慢慢的不知不觉的好了。其实我早就看到了是师父用慈悲的神功救了她,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我就主动和老伴一同炼功学法。在这之前,我虽然小毛病时来时去的,但没什么大病。我学法的目地是跟师父修炼。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我们学法小组的好几个人去北京,要给师父讨回公道。当我们走到高碑店时被截住了,强制押回。在本乡政府被非法关押十几天,罚款二千元后才让回家了。出来后,心不移、志不变,依然修炼。反迫害、讲真相救人、做师父所要的。
二零零八年早春的一天晚上发完十点的正念,就躺下睡了,感觉有点凉就醒了,开灯一看是血,已湿透了被子头,枕头也湿了一片。被子上还有血块。清理完后,睡不了一会又开始流,原来是鼻子流血了。老伴弄来一些草灰铺在地上,不一会又开始流,每次流的都有半碗多,总共五次。到六点了,发了正念,吃了点饭就再也不流了。在这过程中,我和老伴没有害怕,老伴还说:流了那么多的血,脸色更好了。我自己也觉得身体更轻松有力了。我们明白,是师父慈悲呵护着弟子平安的过了这一关。
二零零九年我八十一岁时,我们学法小组做资料的同修去了外地,协调人找到我。我没有想自己老了又没有文化,看到协调人为了大家很为难。我当时想:资料没人做了怎么行,怎么证实法、救人?我硬着头皮接过来了。
因为我什么都不懂,我就一点一点的学,一点一点的摸索,这样,我这个八十一岁的老汉也能做大法的资料啦!
二零一零年秋天的一个中午,觉得头有点痛,没去学法,想:等好点了再去,可是这痛劲一会比一会厉害,好象这脑袋要被炸开一样。一下一下的一会也不间断,好不容易挨到天黑还是痛。晚上不能睡觉,头不能挨任何东西,就这样一个晚上过去了,一会儿也没睡。我心里难受到极点:老天哪,叫我睡一会行吗?真的叫我死吗?这时,我无意抬头看到了师父的法像,一下想起了师父说的话:“在真正的劫难当中或过关当中,你试一试,难忍,你忍一忍;看着不行,说难行,那么你就试一试看到底行不行。”[1]我真的不用试,我就照办吧。忍!坚持到了第六天,那天是星期六,我又想:该做资料了,强打精神,难受也去试试,坐到了机子前和往常一样按部就班做了起来,资料做完了,痛劲又来了。我开始问自己:做资料时疼了吗?不知道,但要真象那个疼法我肯定是做不了资料的。一定是师父在看着我做的。
从那以后,疼痛变了方式了,在持续的疼痛中有那么一两分钟不痛,我就抓紧这一两分钟立马睡觉,还能睡着,直到痛醒。这样,痛的时间一次比一次短了,能睡觉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了。就这样又持续了三天,以后就彻底不痛了。
谢谢师父又一次把我从死亡的边缘救了回来,对师父的恩永世不忘。
注:[1]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