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士是唐山市人,名叫赵烨,现年四十三岁。她是学艺术设计的,在唐山陶瓷研究所从事设计工作,她的作品曾获奖。后来在家装公司从事设计工作。在三十多岁时她身体纤弱多病,脾气急躁,后来炼了法轮功,全身的疾病一扫而光,而且脾气也温和了。家里人都很高兴。赵烨二零一一年被中共警察劫持到河北省女子劳教所,不到一年就被折磨得骨瘦如柴,体重只剩五十多斤,右臂残废,意识不清。劳教所直到她生活无法自理,才让保外就医。
五个月来,她的家人已为她花了几万元的医药费,但她身体仍未恢复,每天均需输液、吃药维持。即使这样,实施迫害的责任方——河北省女子劳教所,还逼她的家人每月汇报赵烨的情况。
赵烨 |
被折磨得骨瘦如柴的赵烨 |
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五日,赵烨给人送了一张弘扬中华神传文化的神韵艺术团演出的光盘,被唐山市火炬路派出所绑架。唐山高新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很快接手迫害赵烨,在赵烨没有任何口供和签字的情况下,将她非法关入唐山市拘留所。三月十一日,高新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队长刘红及谢磊等人强行给赵烨戴上手铐、劫持到开平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零九个月;五月份劫持到河北女子劳教所三大队继续迫害。
赵烨入所时一米六左右,面容红润,走路很有劲,说话很直爽。她有一个上中学的女儿,二零一一年要中考,正需要妈妈照顾,丈夫经常在外地工作,她的被抓打破一家人原本宁静的生活。到劳教所后赵烨就被强迫谈话放弃信仰,赵烨以亲身体会证明大法的美好,断然拒绝,也不配合她们的奴工劳动。
劳教所强迫法轮功学员参加劳动是她们迫害法轮功的主要手段之一,每天的劳动时间长达九个半小时,有时完不成她们规定的任务,中午和晚上还要加班。一年下来很多身体强壮二十几岁的普教人员都变的力气不支。这些与外面工厂合作的活,主要是为劳教所创收、发奖金。那些警察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强迫干活,还要延期。
二零一一年八月十五日,在劳教所三队的法轮功学员反迫害,抗议非法的奴役劳动,赵烨也在其列。那天所有的人被集中在劳教所二楼大厅,几乎三队所有的警察凶神恶煞般冲出来,有的手里拿着电棍,啪啪的响声听着特别吓人。先是吕亚琴让大家列队站军姿,中间夹杂着疯狂地叫骂,“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们。”“加期,都给我加期,加三个月。”没有参加劳动的法轮功都被她们叫出来。
赵烨是第一个被她们拉进去的,后来知道是被拉到了她们的办公室,那里没有监控录像,用高压电棒电她,那东西长20多公分,直径约3公分,8月份那时穿短袖衫,她们撩开衣服电她胸骨窝下方处,那里可以看到把肉电焦的斑点,电她的颈项脖子,赵烨劝她们她们就电她的嘴,以致她的牙、嘴疼了好几天。主要恶警是吕亚琴、刘子维动手。那天劳教所那个黑面孔、板着脸的冯可庄在旁边屋里坐镇督战,几名男警察在外面吆喝助淫威,隔着铁门可以听见隐约的啪啪响声,大约有半小时赵烨被拉了出来,她们又逼着答应参加劳动。然后是刘素然、张妮……
那场面似乎又回到文革中的斗争场面,甚至还要恐惧。一边是警察歇斯底里的狂喊,一边是民众汗流浃背的两腿颤抖。年龄大的人心在抖,脸上冒着汗;年龄小的开始哭泣掉眼泪,而中间是法轮功学员面对施暴者平静的面庞,没有惊慌、没有恐惧,静静的看着、不知道还要发生什么?这种状况持续到晚饭时间。那天每个人惊恐之余谁都没有注意,天阴沉了,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苍天垂泪啊。
第二天赵烨被罚站了一天,第三天上午赵烨仍没有屈服,恶警刘子维再次把她拉到后面的办公室,气急败坏的刘子维用电警棍狠狠地打了赵烨多半个小时。赵烨出来后撩起衣服,大家看到她的右上臂已是青紫色。下午赵烨又遭到恶警师江霞威胁,强迫她背所谓的行为规定,师江霞的丈夫张宁(也是劳教所的警察)在旁边耀武扬威的恐吓,说着流氓话“不行咱们拉出去单独谈谈”。之后赵烨被逼在车间坐马扎,白天坐一天,晚上在大厅睡地铺。女警派人看着,不允许别人和她说话。她们为了掩盖她们打人行凶的真相,把赵烨和大家隔开。
赵烨在大厅的地上睡了大约三个月。因疼痛和神经受损不能活动,赵烨的右臂肌肉开始萎缩,右手掌明显比左手掌小。这给她生活带来极大的不便,吃饭洗漱只能用左手,洗衣服只能用水涮涮,右手根本用不上力,一使劲儿就抖,右臂就象没和身体连着一样。她几次找队长要求到外面正规医院检查,劳教所医务室医生马某(男,四十多岁,戴眼镜)说不用看,骨头没折就没事。
九月份,一次家属接见日,赵烨和家人说起被打的事情,电话当即被切断。恶警生怕自己的恶行曝光,师江霞封锁赵烨的一切信息,包括写信和每月的电话。当家人后来辗转得到消息要求出所治疗,他们却欺骗家人说所里已经给看好了 。
大约在十二月份,所里来了两个戴牌的外来人员,听说是来检查一些事的,可能有人把她们打人的事反映了。早起、晚上、车间都录了像,三队的警察都很小心谨慎,不像平时那么凶。赵烨被安排到屋里睡。但她的健康状况却急剧恶化,开始是咳嗽、肺部有痰,晚上睡觉呼噜呼噜值班的都听得到,后来说不了几句话就咳嗽。每天的日常活动,她都挺着跟大家在一起。从二零一一年底她已经消瘦的不像样,听力开始下降,一开始只是一只耳朵不好使,后来是两只耳朵,和她说话必须大声喊才能听清。
到二零一二年初,她的身体就更差了,吃饭只能吃一点点,并伴有腹泻,咳出的痰呈灰黑色,行动迟缓,走路直打晃,渐渐意识不清醒,并出现幻觉。翻东西连自己的提包都不认识,明显的看出她变的发呆发傻了。但大队长王炘、师江霞都说她装的,根本不在意。一次在饭厅,赵烨腹泻,找队长王伟卫要求上厕所,王伟卫不耐烦把她拉回来,让她回座位,结果赵烨拉在了裤子里。好心人给她买的煮鸡蛋她吃了一口就全吐了。
由于严重的营养不良与腹泻,赵烨的身体出现脱水症状,多次晕倒,有一次晕倒在厕所里。后来连路也走不了,让人背着去车间。她的精神状况更是糟糕,说看到她爸爸在窗外来接她回家,她找到警察说要回家。那里的每一个人看到赵烨的状况都伤心落泪,就连普教也急着到值班警察那里反映,但那些中共统治下的警察人性麻木,对赵烨的状况置之不理。对中共不加思考的唯命是从,摧毁了她们的良知,看不到一丝对生命的怜惜与同情,尤其是对法轮功学员。
二零一二年三月一日,赵烨的状况已象风中残烛,劳教所这才让赵烨住进医务室天天打点滴,但由队长守着,不让任何人接触,连普教也不行,怕走漏消息。后来才把她转到外面正规的医院。
三月十四日,赵烨的家人得到消息,急忙赶到河北省女子劳教所。此时的赵烨已经神志不清、生活不能自理、持续高烧达四十多度,骨瘦如柴体重五十斤左右……劳教所这才让办保外就医手续,把病危的赵烨推给了她的家人。
家人已花了几万的医药费,赵烨身体仍未恢复,每天都需输液、吃药维持。即使这样,将赵烨迫害致命危的凶手——河北省女子劳教所,还逼赵烨的家人每月汇报她的情况。
赵烨刚被劫持到劳教所时,面容秀美,行动干练,她虽不善言谈,但乐于助人。甚至当她右臂被迫害致残时,还力所能及地帮周围人打水、打扫卫生。然而不到一年时间,石家庄劳教所就将这位善良妇女折磨得骨瘦如柴,将近一米六的个儿,最多只有五十多斤,颧骨突出,脸颊凹陷,脸色发青,嘴唇发紫,言语含糊,意识恍惚,整个人脱了相。
这种悲惨的故事,在中国大陆的劳教所、监狱一直上演着,赵烨的经历只是冰山一角,她们遭到迫害却只是因为信仰真、善、忍。她们善良、正直、品德优良,确在中共的统治下饱受苦难。孰正孰邪?相信每一个人会做出判断。法轮功学员在用生命的承受唤醒世人,天灭中共的天象已经拉开,退出邪共组织,站在善良一边,是上苍给予生命选择未来得救的慈悲之路。
参与迫害赵烨的三队队长吕亚琴,三十岁出头,自工作后多年来一直参与迫害法轮功,是转化法轮功的急先锋。这次打人后没几天就遭了恶报,出了车祸,四个月后上班,走路时腿还能看出不对劲。其它参与迫害法轮功的也收敛了许多。她后来调到了二队。其他责任人有冯可庄、刘子维、师江霞、王伟卫、劳教所狱医马某。
河北省女子劳教所地址:河北省鹿泉市铜冶镇(石铜路) 邮编:050222
副所长冯克庄0311-8393-9177、0311-83939125、13933840195
副所长助理于衍0133-83939166、13582132059(邪恶)
副所长安焕娥0311-83939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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