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今天真是难得——碰到同修,要早点出来就碰不到了,待会到站我也不下,同修哪下我哪下,和同修交流一下。之后没想到,到我那站时同修起身要下车,我于是满心畅快的跟着下了车。寒暄几句后得知,原来同修并不住这,是来这看一亲戚。我说:“我得向您学,逢人就讲,而我只是在工作中遇到人讲,在车上、马路上就和人搭不上话。”她说:“你就说,小伙子、大兄弟什么的,我问您一个事、一句话,或和您说句话等等,只要对方不拒绝,就把话说开去……;不要怕,怕什么,有师父在前面领着,你做就行了。有一次在车上对一个信教的妇女讲,那女的大叫,法轮功是反动的,反党反政府。我当时义正辞严:谁说是反动的,国家哪条法律说的,你拿出来看看。那女的怔住了。旁边一个我刚讲过真相的妇女对着那女的说,信仰自由,你信你的,她信她的……”因要赶回去发正念,聊了一会我说,下周某日我到你常去的公园(她刚才告诉我的)碰你,和你一起去讲真相。她说好呀。
转眼就过了一周,上午九点半在公园外面我碰到了老同修。我们边走边交流,来到一个十字路口,逢一穿戴周正的老太太。老同修面带微笑凑过去:我和您说句话……。老太太满脸狐疑:“我不认识你,你说什么?”把脸别过去走开了。可叹啊常人,等待多少年的机缘被生怕上当受骗的心耽误了。过了十字路口,有一个“摩的”男司机在等客,老同修上前问:“小伙子,读过初中吗(老同修说过,要见什么人说什么话,提高效率,因这类人高中毕业很少)?”因我与老同修有几步远(为不影响讲真相),只听到后面几句对话:
男司机:只入过少先队,什么党团我不稀罕!
老同修:那你有先见之明呀!
男司机(不无得意):那当然!
老同修:您贵姓?
男司机:姓王。
老同修:那你从心里思想上退出这个少先队,我再帮你取个小名退出它,神就保佑你,开“摩的”平平安安,好吗?
男司机(很高兴):好,好!
离开男司机后,老同修走了几步,看到一个等车的中年男子,讲了几句后离开,转身碰到一个也在等车的老年妇女,跟她讲了一阵后老同修离开;又看见一个小孩子在店外面玩,老同修和蔼的逗小孩玩,可能是小孩的爸爸就在旁边看着,老同修不失时机的和小孩爸爸说上话,聊了一阵后再和小孩说拜拜;之后看见一个三、四十岁的男子坐在马路边上的小凳上吃馒头,老同修(七、八十岁了)弓着腰低着头跟他讲,那人一直坐着吃着。哎,现在的人呀,对老人如此不敬。可老同修一心救人,哪还会顾及老人的尊严、面子什么的。讲完吃馒头的人后,老同修走开一段距离,从小挎包里拿出一个小本子记下前面“三退”的名字以免忘了;然后就象逛街一样,走進路边的一些小店,和店老板或伙计们讲真相。
老同修基本上是逢人就讲,逢店就進,时走时停,随停随讲,遇到的人或男或女,或老或少,少则一个,多则好几个,貌似聊天,实讲真相,侃侃而谈,谈笑风生(老同修以前的职业就是与人讲话的——真是早有安排),偶尔拍拍人的肩膀,拉拉人的手臂,笑语盈盈,亲切自然……
从一个店面出来,老同修正碰到两个外地人模样的年轻人问路,正好讲真相,两个年轻人非常爽快的“三退”了。再来到一个路口转弯处,老同修和一个在店门口送货的男子讲上了。忽然我看见一辆“110”警车驶过来到路口停下(小巷路口没有红绿灯),心头一动:要不要过去告诉老同修?转念又一想:发正念,没问题。我对着警车和里面的人发正念,一分钟不到警车开走了,老同修还在和送货人讲着。
老同修转过弯后,遇到一个坐在三轮车里民工模样的中年男子,那男子冷冷的听了几句,冷漠的扬扬手叫老同修走。我想这个人已经被尘世生活的艰辛、冷酷埋没了!老同修离开那个冷漠的男子,依然面带微笑、神采奕奕的往前走。在一个铝门窗加工店的外面,老同修和一个高大的男顾客搭上了话,男顾客开始反感,高声说着什么(我离的较远听不清),但好在他愿意听老同修讲,听着听着他渐渐明白了,后来反倒很高兴,忙不迭的接着老同修送给他的真相资料。
这时十点半了,我和老同修汇合后说:“我得走了,可能办公室那边有人找我了。今天跟您学了很多。”老同修摆手说:“哪里,都是同修,都在做。再见。”说完往前走继续去救人了。看着老同修的背影,我在心里向老同修合十致敬:了不起,一个小时就救了这么多人。
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请同修们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