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淑贤,女,四十多岁,原是伊春市南岔区六中声乐教师,毕业于哈尔滨师范大学音乐系。曾经连续五年被评为优秀教师,参加过中央电视台和省电视台合拍的电视剧,考取过某艺术团,任架子鼓手。只因信仰真、善、忍做好人,被非法关押十年。
任淑贤一家 |
第一次被非法劳教二年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任淑贤和许多法轮功学员一样,要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在哈尔滨站被南岔公安局王亚坤等截住,戴着手铐被劫持回本地,非法关押十天。同年九月末,仅因所谓“敏感日”十一将近,任淑贤和其他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又被非法关押在公安局消防大队拘留二十多天。
同年十月份,有法轮功学员被绑架,任淑贤陪同修孩子去派出所找妈妈,被当地民主派出所扣押,因不放弃信仰,被非法劳教二年,九九年十一月被劫持到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
在劳教所里,法轮功学员过着非人的生活,每天被强迫做繁重的奴工,不停的挑小豆,扛着比自己体重几乎重一倍的袋子装卸车。每天都工作十三、四个小时,甚至长达十六、七个小时,还要挨打受罚。吃的是鸡饲料和没有一滴油的泥沙汤。
三九天在室外冷水洗漱,手指冻僵象白蜡一般,常有人冻的哇哇大哭。有一次因任淑贤超过洗漱时间,被管教祝铁红在室外罚站半个多小时,刚洗完的头发立刻冻成一团冰,棉袄领因湿冻硬,脖子冻僵,耳朵冻的失去知觉。为了反迫害,法轮功学员被迫开始绝食。
一天晩上恶警采取残暴手段灌食,先拉出黄邵溥,男女警察蜂拥而上,按倒要灌。任淑贤大喊一声:“不许迫害修炼人!”恶警们放开黄邵溥,抓住任淑贤按在水泥地上连踢带打,拿出只有给动物、牲口才用的紫红色粗胶管往鼻子里插,有时插进去再拉出来,再插再拉,反复几次,以增加法轮功学员的痛苦。鲜血从鼻子、嘴里流出来。
恶警祝铁红让犯人张艳接着打任淑贤,张艳没动,被祝铁红狠狠的打了一耳光。然后又让盗窃犯王力打,王力看了看被打的张艳,不敢不打,还边打边问:“还炼不炼?”回答说:“炼!”她就不停的打。脸被打肿了,变成青紫色。负责指挥的祝铁红还突然窜过来给任淑贤当胸狠命一拳,致使任淑贤差点窒息,站立不住,倒在地上。
灌的是生玉米面加凉水,加入大量食盐,弄到衣服上会结出一层层白花花的盐晶。吐出来就再灌,而且哪里也不许吐,她们扯开衣领让往自己的衣服里吐。还说任淑贤和赵娟是头要多灌,于是每人又被多灌六管(大号注射器)。几乎每人都被迫害的鲜血淋漓,衣服上红的是血,白的是盐。一个姓周的犯人证实说一盆水里放二袋盐,是警察看着她们干的。
第二天,任淑贤不能直立行走,弯着腰,每走一步都疼痛的不敢呼吸,就是这样,恶警慕振娟还逼迫她去库房为食堂扛粮食。这才发现一垛垛黄澄澄的袋子上印着一行大红字——125产蛋鸡浓缩饲料!难怪玉米面发糕都无法用手拿起来,一拿就碎,原来如此。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
有一次,因任淑贤不配合邪恶,拒绝灌食。他们上来两个五大三粗的男警,一个抓住两腿,一个抓住两臂,象荡秋千一样,高高抛起跌在床板上,当被摔下来的瞬间,五脏六腑都象被震碎了一样。许科长还用电棍电她大腿、小腹、手背、嘴角,全身多处红肿起泡。
又一次灌食时,把任淑贤和王俊华两人大字形铐在死人床上。就听有人说:“给她找个粗的(指任淑贤)。”于是,一名男医生拿一根比以往粗很多的橡胶管子插进任淑贤的鼻腔,顿时鲜血流出。鼻饲后他们竟说:“不用拿出来了,免的下次重插。”
由于仰面而卧,血流向咽喉,不吞下去就会堵住呼吸,苦不堪言。而且每次鼻饲前都要拉动胶管,剧痛无比。十天后才将管子拿出,原本红色的管子已变成黑绿色,警察见了都咧嘴。
劳教所给大家吃鸡饲料的事曝光后,恶警恼羞成怒,将任淑贤等几名法轮功学员关进小号隔离。由一名叫陈国红的卖淫女代替警察遛廊、看管,她被授权可以随时开门进屋打骂、体罚法轮功学员。她是个虐待狂,脸上有一条三寸长的刀疤,更显狰狞。
两年非法劳教,任淑贤常被戴手铐吊在铁窗上,被宫队长、蒋加南、孙毓敏等人打骂更是经常的事。
第二次被非法判刑七年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二日深夜,任淑贤劳教回来仅半年。南岔公安局刑警队、民主派出所刘俊杰、王永坤等十几名警察闯入非法抄家,顷刻间屋内被翻的一片狼藉。带任淑贤走时欺骗她丈夫说:“没什么事,找她谈谈。”女儿声嘶力竭的哭喊他们全然不管。
当晚被带到南岔公安局刑警队大案要案审讯室,到那才知道这是一次有计划、有预谋的统一行动,共绑架了几十名法轮功学员。把法轮功学员分别关押在不同的屋中,有一姓施的男恶警挨屋窜,见到法轮功学员无论男女老少劈头盖脸就打,任淑贤也被拳打脚踢,并被锁在铁椅子上五天五夜。
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刑具:铁椅子 |
四日二十七日任淑贤被劫持到南岔看守所,在那里吃的是带有老鼠屎的馒头,喝的是带有苍蝇、蠓虫、黑泥底的菜汤。一个杨姓所长还故意刁难法轮功学员,便桶满了不许出去倒,在屋里臭气熏天,这是为达到不让上厕所的目的,有人曾被憋哭过。
七月某日,无人性的警察还给任淑贤戴上二十五公斤重的大脚镣,死刑犯都没带如此重的镣子,任淑贤的脚腕被卡出了血。
八月某日,南岔法院对法轮功学员非法开庭,警察强迫法轮功学员穿囚服,遭到拒绝后,就对法轮功学员施暴,强行套上囚服,又戴上手铐、脚镣。任淑贤被两个男警察一个提手铐、一个提脚镣,身体悬空走过长长的院廊,塞进警车,手腕、脚腕都卡出了血。
法院门前人山人海,警察荷枪实弹,连同装甲车一起围成一个圆形场地,把人群隔在外面。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从警车里下来,缓缓走过人群,步履蹒跚,但“法轮大法好” 的呼声震天动地。十几名法轮功学员被判三——八年不等,另有几名被劳教,任淑贤被判重刑七年。
九月某日,任淑贤等九名法轮功学员被南岔公安局用警车劫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第二天,攻坚队长王雅利,郑杰就来了,把任淑贤双手反铐,王雅利首先过来抽嘴巴,然后郑杰又过来打耳光,接着她们叫来了男警察、狱侦科的肖林,此人凶神恶煞一般,女犯人提起他都吓的哆嗦。他进来一脚将任淑贤踹倒,用带尖的皮鞋狠命的踢,很快全身被踢的青紫带瘀血,他们几个人轮番的打,几乎一整天都没停。从头到脚都是伤,剧痛难忍,晩上还把她关进小号,锁在铁椅子上。
紧接着任淑贤被送到号称“狼队” 的八监区。这是个暴力犯监区,关押着三百多杀人、抢劫,无期、死刑的犯人。法轮功学员有四十多人,每人被四、五个犯人包夹。任淑贤被三个杀人犯和一个杀人帮凶犯包夹,不许和任何人说话,即便是见面相视一笑,也会招来一顿下流的辱骂。
有一天,犯人王凤春在警察的指挥下,要在所有人的衣服上印“犯” 字,法轮功学员不同意,说:“我们不是犯人。”王凤春把法轮功学员按倒,硬盖上大戳子,过后都被洗掉了。然后又来把法轮功学员的衣服,除短衣、短裤和身上穿的,其余全部收走给烧掉了,许多法轮功学员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
零三年春,监狱强迫做奴工,且变本加厉,常常加班到深夜。犯人可以说笑,污言秽语。法轮功学员绝不允许说话,只能默默干活不停歇,心里压抑几乎要崩溃了。法轮功学员没犯罪,更不该做犯人之下的犯人,因此开始拒绝做奴工。
监狱开始疯狂的虐待法轮功学员,警察张秀丽指使犯人王凤春将任淑贤的双手用细绳吊绑在床头,张秀丽拿一根铁链带一串钥匙,抡圆了抽任淑贤的脸,脸上顿时出现道道血印。绳子细又勒的紧,放下来时绳子已勒进肉里,剪子都无法剪开。后来几天几夜吊着不让休息,脚肿的脱不下来鞋,脚腕肿的比大腿还粗,呈暗紫色。脚腕、手背等处裂出许多小血口,就要崩裂开了,双脚钻心的疼痛,简直无法形容。
一天深夜,王凤春问:“还干不干活?”任淑贤说:“法轮功没有罪,不需要改造。”王凤春边骂边找来一根半截铁锹把,劈头盖脸打来。任淑贤被吊着,无处可躲,任凭乱棒袭击,许多犯人被吓的蒙上被子偷偷的哭。
第二十二天,警察张秀丽默许,因拒绝奴工受酷刑的法轮功学员陆续回到监舍,可以不出工,不干犯人的活了。呆在监舍的法轮功学员每天带着垫子席地而坐,很方便炼功和背法,法轮功学员用血肉之躯开创了炼功环境。
二零零三年冬,警察张春华带领一群犯人打手,气势汹汹的冲进监舍,对正在端坐炼功的法轮功学员施暴。又用手铐把每两个人背铐在一起,三九寒冬,让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还故意打开窗子冻。看见有闭眼的就拿牙签支眼睛,有张口背法的就把脏鞋垫塞进嘴里。
酷刑演示:用扫帚棒(或牙签)支起眼皮不让睡觉 |
法轮功学员开始反迫害绝食,有一天,警察许萌带领最残暴、狠毒的犯人头桑子梅、赵艳华来了,把任淑贤和其他法轮功学员陆续拉起来反铐双手,按在大椅子上,赵艳华抓住任淑贤的头发向后拉,脖子正好卡在椅背的顶部,头向上仰着不能动。桑子梅用开口器撬开牙齿,把开口器开到最大。桑子梅拿着大号的紫色橡胶管子插进任淑贤的鼻孔,血几乎是喷出来的,血流如注,赵艳华在一旁瞪圆了眼睛直咧嘴。桑子梅也犹豫了一下又继续插,准备用注射器灌食了。
任淑贤感到饲管插进气管里了,快要窒息了,想喊,开口器死死的卡着;想摇头头被狠狠的按着;想挣扎双臂被紧紧的扣着。就感到头在胀,眼珠向外鼓,耳朵轰鸣,心脏快跳出来了。任淑贤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用脚踏了一下地,又一下。桑子梅似乎感到了什么,拔出饲管嘟囔一句:“好象插气管里了。”任淑贤终于拔上来一口气,桑子梅又开始插。警察许萌就在旁边监督整个迫害过程,一言未发。
每次鼻饲之后,法轮功学员满身满脸是血,反铐双臂倒在水泥地上奄奄一息,痛苦无比。感到生命如一缕游丝,随时都可能死去。日日夜夜不让上床睡觉,这样的迫害维持长达一个月之久。
二零零四年八月,任淑贤等部份法轮功学员宣布不点名、不报数、不穿囚服、不吃监狱的饭。又被反铐双手,白天坐在水泥地上,晩上睡在水泥地上,冻的睡不着,冰的浑身疼痛,任淑贤出现肾病症状:便血,全身浮肿,脸肿的和鼻子一样高。每天强行灌食两次,一直持续到十二月份,长达四个多月。
由于长期背铐,双臂不能活动,几乎感觉双臂不存在了,双臂已致残。至今两只胳膊都不堪重负,整天处于疼痛,不听使唤的状态。哈尔滨女子监狱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第三次遭绑架,又被劳教一年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八日,任淑贤走出哈女监不久,在同修家被佳木斯市公安局南岗公安分局绑架。公安不知她叫什么名,以代号B对她非法劳教一年,十月二十二日把她劫持到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在劳教所做奴工装卫生筷子,木屑飞进眼睛里,眼睛红肿,疼痛难忍,视力下降。二个月后,任淑贤被劫持到哈尔滨戒毒劳教所。
长时间罚坐小凳子 |
戒毒所强行转化,每天早四点至半夜十二点坐小板凳,不让休息,不许动一点。在这里,打骂如家常便饭,体罚、酷刑也是平常事,还给法轮功学员剃鬼头羞辱,任淑贤被锁在铁椅子上五天五夜,法轮功学员刘术玲就在这被迫害致死。
劳教所警察克扣劳教人员的伙食,食堂墙上贴出的伙食标准,那是给来检查的看的,有检查团来就有四、五个菜,平时吃的只有萝卜、白菜汤。偶尔吃一顿面条,大家会撑冒眼睛。
还有,故意不让学员上厕所,常有憋哭的,尿裤子的。还常有脱光衣服搜身的事,警察在一旁变态的笑。并任意给法轮功学员加期,任淑贤就被超期关押七天。
结语
任淑贤由于修炼法轮大法而发生巨大变化,由原来的任性、说一不二、不干任何家务、也不愿和婆家来往,变成懂得体谅丈夫、操持家务又孝顺公婆的好妻子、好儿媳。在工作单位,也是一个有口皆碑的优秀教师。曾经在一九九八年秋,任淑贤所在学校裁员,一位工作一辈子的老教师,因没有学历面临下岗,可惜他只差一年就退休,他哀求校长留他一年,校长很为难。任淑贤主动提出替那位老教师下岗,这件事在当地教育界传为佳话,学校、教委等部门一再承诺,一年后立即让她上班。
可是,在二零零一年,任淑贤劳教回来要求上班时,南岔教育局拒不兑现承诺,校长王晋承只给她开二百元生活费。二零零二年,任淑贤入哈女监后,被学校开除工职。
十几年的修炼,任淑贤受尽残酷迫害,几乎失去了一个人所应拥有的一切,家人也因此受尽惊吓、离别和伤痛之苦。年迈的父亲多次探望被非法关押的女儿,竟遭到没有人性的拒绝,老人伤心欲绝含泪而归;任淑贤的女儿因多次眼睁睁看着妈妈被警察抓走,受尽惊吓,患上严重的心脏病,至今颠沛流离;丈夫离她而去,远走他乡。如今父母年迈多病,一家老小都在承受着巨大的心灵重创。
而今,任淑贤又遭到无理绑架。中共对法轮功的持续迫害,使多少象任淑贤这样的好人,家破人散骨肉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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