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佛向道之心 走入大法修炼
我从小渴望追寻真理大道,曾经练了十多种气功,花费上万元。没有真正的明师指导,每当我练到任督二脉周天将通之时,就会遇到心性干扰之事,每每都因过不去心性关而前功尽弃,那时根本不懂得到底是为什么。为寻找静心解脱之路,我又皈依佛教,做了一名佛教居士。在参加一些佛教的大型活动中,我看到那些跟方丈、大和尚们走得很近的修行多年的老居士们哪怕为了一个睡觉的铺位也要争得面红耳赤,全没了平日道貌岸然之态,令我非常失望。佛门净地不清静,于是我又选择了离开。
那时我经常用气功给人治病,搞得自己一身黑气。又因练了多种假气功,招来了附体。每每在刚刚入睡、恍惚之际,经常有一些低灵来找我,干扰我。最经常来的是一个全身黑衣的老太太,直接破门而入,当它们一出现的时候,我就全身动不了,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清醒后,全身虚脱得一点劲都没有。几年下来,我的身体越来越差,动不动就头疼感冒、气管炎、胃疼,全身都是毛病。
直到有一天,一个同事在我中午洗饭盒的时候在水管旁对我说:“你看你练这么长时间气功,怎么脸这么黑呢?还不如我脸色好呢。”当时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个不服气呀。我练了这么多年功,因为练气功我在厂里也是小有名气,我怎么会不如一个不炼功的人气色好呢?但是我身体很差,经常被病邪与低灵附体干扰,这是事实。谁能指点我,真正的正法大道在哪里呢?我顿时觉得前途渺茫,不禁悲从心中来。
可能师父看我求佛向道之心不肯泯灭,在冥冥中一直指引着我。1994年3月底,一个看似偶然的机会,我们厂区宿舍的一个老太太引导我接触了法轮大法。当时先看了《法轮功》一书,书中的道理深深的震撼了我。炼功为什么不长功,困扰我多年的问题终于在法轮大法的法理中得到了解答。附体、宇宙语、开光问题、治病问题、什么是真正的周天、谁炼功谁得功、什么是大根器之人,一章章,一节节,一字字深入我心,如雷贯耳。我用我多年的学功经历对照,真是句句真言,字字珠玑!
在济南亲身聆听师父传法
于是在1994年6月,我随同石家庄本地的200多名同修,包了两节火车车厢,一起坐上了开往济南的火车,去参加师父亲自在济南皇冠体育场办的法轮功传功学习班,学习班有四千人,座无虚席。我听法的感受每天都不一样。前三天听课时,很难受,根本不知道师父在讲什么。尤其是第三天最为明显,那天入场时我在学习班的场门外转了好几圈,就是不想進去,其实是因为身上有附体支配,因为那天师父要讲附体的问题,它们知道师父要清理它,所以想方设法不让我進去。后来我自己头脑清醒了,千里迢迢的我坐火车来这里听师父讲法,费了那么大劲,干嘛不進去呀?于是我一咬牙就進场了。在学习班的场上我身上针扎似的难受,不停的想出去呆会儿。但是進来了再出去就会影响别人,因为人很多很挤,進出不方便。我使劲克制着,心想好不容易来了,就不出去!后来师父讲到附体问题时,师父说,今天来听课的学员,身上的附体我都要给你拿掉!一直到下课,我身上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不那么想出去了。其实师父已经把我身上的附体不知不觉中清理掉了。后来再听课,我就能够一直很安稳的坐在那里,认认真真的听师父讲课,这才听明白了师父讲的是什么。
第四天下课出来时,天下起了小雨。我们几个一起结伴回旅馆的同修谁也没有象前几天那样叽叽喳喳地谈论感受。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我们都在雨伞下默默的走,谁也不出声。那一天,我明白了什么是佛法修炼。
在学习班的日子过得飞快,那么纯净的场,跟外面的世界真是两重天。我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脱胎换骨,一身的病都好了,我的身心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当师父说:你看你这一生,没有三天好日子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的眼泪刹那间喷涌而出。一生、一世、或许是生生世世的辛酸苦楚一齐涌上心头!师父啊,弟子吃那么多苦就是为了等候今生您来度我。
济南的夏天很热,学习班上大部份人都在扇扇子,后来师父说:你现在不妨把扇子放下,你看你还热不热。我忽然意识到师父讲课时都没有扇扇子,赶忙把扇子放下了。瞬间,一股清凉的小风徐徐吹过,真的不热了!我父亲坐在我身边,他最怕热了,师父这么说,他还不停的扇扇子,越扇越快。下课时,他说:“热死了,今天是最热的一天。”
信与不信都在一念间,却决定了人的方向。人生最关键的时候就是一步之差。1999年7.20后,我父亲不修了。表面看是邪党疯狂的迫害,勾起了他一生经历过的三反、五反、文革、六四的恐惧印象,实质是他内心对大法的正念与正信不够充足。有时候,大法的玄奥法理我们无法一一印证,但在最艰难的选择时,就是靠对大法、对师父的信与不信走出最关键的一步。
在学习班上,我父亲把三十多年的烟酒都戒了,高血压也降下来了,在邪党迫害大法之前,他再也没吃一粒药,而血压、血糖、心脏都奇迹般的一直保持平稳与健康。而当1999年7.20后,他固执的放弃后,一直到现在,每天加起来要吃两大把药,脸色很黑。而我虽然在邪党迫害后经历了判刑、劳教,反而红光满面,每天干多少活也不累,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也一点儿不困。从监狱和劳教所被迫害出来时,我身无分文,生活中处处是困境。可是在最艰难的日子里,家中依然充满了我的爽朗的笑声。邪党疯狂的迫害着大法弟子,妄想从肉体上消灭,精神上搞垮,经济上截断,可是大法弟子的正念谁也打不垮,修炼人的坚强乐观与大法中修出来的美妙境界岂是一个小小的政党能迫害得了的?
后来学习班结束回家后,我按师父要求把那些假气功书和佛教的书都清理了,那些低灵就不再来找我了。那个全身穿黑衣的老太太倒是来过一次,以前它出现的时候气氛是阴森森的,可那天我刚睡着,在半梦半醒之间,只见天上的太阳照得明晃晃的,地上是一大片一眼望不到头的鲜黄色的花的海洋,天上地下都是那么灿烂、光明而美丽,我的身心非常的舒适、怡然、安详。只见那个穿黑衣服的老太太慢慢的从花海中间冒出来一半身子,看了看左右,又慢慢的降下去了。从那以后再没来干扰过我。我知道师父已经把我家中不干净的场,那些低灵附体的东西全部给我清理掉了。
学习班每天下课时,师父从体育场出来下楼梯,各地学员都会一拥而上,想跟师父握手。不长的楼梯被人群挤得师父根本走不下来,师父身边的弟子就满头大汗的用手挡着师父,使劲的推开前面的人群,给师父开道。而师父总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而面带微笑的看着我们。有一次,我们当地的学员出来时,正好走在师父的前面,只听见有人喊了一声:“师父下来了!”我们回头一看,师父跟在我们后面走下来了,大家本能地想一起回身挤上去。我们当地的一个辅导员大喊一声:“石家庄的学员,给师父让路!”我们这些人一下子意识到了,赶快“唰”的一下子给师父闪开一条路,那天师父很顺利的下了楼。到今天,我想起这件事还很为我们石家庄的大法弟子自豪,师父告诉我们真正的提高是放弃而不是得到。我从大法中学会了遇到事情先考虑别人,而不是先考虑自己的需要。
学习班快结束时,师父要跟各地首次進班的学员们照像。我们当地的百十来名首次進班的学员和师父一起照了张像。有个老太太拼命的把别人撞开,挤在师父的身边,挨着师父照。后来听说她根本没有修下去,回去后,没多久就不修了。那天,我听从安排照像的学员,站在靠后边的位置,离师父比较远,但是我心里很高兴。今生得遇师父传授高德大法,还能与师父同在一张照片里,那份幸福,用语言都表达不了。照片里,师父高高大大的,站在第一排的中间,后面的人只露了一个头和一点脖子,咧着嘴使劲乐。
感恩师尊救度
现在再看照片上的学员,有个别的不修了,离开了大法;有几个照片上的同修在99年7.20以后被迫害离世了;还有一些照片上的弟子现在还被关在监狱和劳教所里;而大部照片上的同修都在各自的生活中、工作岗位上、家庭中坚定的修炼着,踏实而稳定的做着师父要求的三件事,在人间有力的维护着大法。
我自己每天坚持学一讲《转法轮》,每天早上3点40起床炼五套功法,炼完功给家人做饭,白天要工作,其它时间都用于做大法的工作,讲真相,救度被邪党毒害的中国人。我每天都固定的参加学法小组的学法。我发现,1999年7.20以前的大部份老同修们,那时是在哪个小组学法,现在还在哪个小组。而且现在各个学法小组都有很多新面孔,很多都是7.20以后進来的新学员。这些坚持修炼的大法弟子们,紧紧的联在一起,风风雨雨的,被邪党恶警打散了又合在一起,一直没有分开过……
回忆往事,想念师父,我的眼睛里总是湿湿的。我多么衷心的盼望师父能早日回到大陆,跟我们在一起。多么渴望能再次面对面的听师父讲法,向师父汇报修炼体会。但是我又清楚的知道,师父就在我身边,每天,每时,每刻的看护着我的修炼,帮助我不断的归正自己,走正大法路。我衷心的感恩师父,盼师父回来!
祝愿全世界所有的大法弟子勇猛精進,祝愿更多的有缘人在师父指引下得法,愿所有众生都能得救度。愿师尊开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