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医生答应我的要求,给我开了足够的镇静药,我才登上回国的航班。那是一九九六年的下旬。
那时,我出国六年了,我被自己精神上的一种病痛症状折磨着。表面看上去我也没有什么不正常,但是,一种恐怖和要控制不住自己了的感觉每天、每时伴随着我。比如,我走在路上,身边行驶而过的车辆就是让我恐怖的对象,思想中总是恐怖自己要钻到车下去,我又极其担心自己,可千万别钻到车下;站在窗前,我担心自己跳下去,又怕自己真的要跳下去怎么办?诸如此类的、千变万化的被折磨着,没有人能知道我的感受。
我年幼时身体很弱,经常打针吃药,是医院的常客。六岁那年突发患了急性流行性脑膜炎,昏迷几天后经抢救从死亡的边缘返转回来,万幸的没被病魔夺走。但这次病后我就变得每天头痛,精神不振,睡眠时梦魇不断,清晨醒来后大脑从没有休息过后的清爽感。出国后紧张的学习、工作及随着整体人类道德的下滑,我在其中也做了很多坏事,慢慢的我的精神就到了这个地步。
我曾专程回国,当时国内正处于气功高潮,朋友帮我在北京饭店找到一位据说很有名气的气功师,气功师收费极高,我为此感到有希望。但事实上我没有任何好转,回去后还越来越严重。最后,发展到连化淡妆和简单的出门购物对我都变成了很艰难的事。
这期间,家里人从国内给我邮寄来了《转法轮》,在那样的精神状态下,我没有看这本书,只是很仔细的把书包好、收藏起来。我与法轮大法擦肩而过。
九六年九月末,我鼓足勇气,吃了足够量的镇静药,终于飞回到了父母身边。家人见我的脸色非常难看,以为我是旅途劳累。第二天早上,我对家人说,我现在的精神状态极差,我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怎么样,这次能回来见到你们,我很高兴,我一直怕这次不能回来见到你们了。
我母亲和我的妹妹们修炼法轮大法有半年了。她们告诉我别担心,说我这个病国外先進的医疗治疗不了,国内的中医、一般的气功也解决不了,只有修炼法轮大法,才能真正救了我。我从小受的是中共邪党无神论的教育,对修炼没有任何认识。但心里却非常肯定的感觉到只有法轮大法能救我。从此我走上了修炼法轮大法的神圣之路。
当天上午,我开始听师父的讲法录音,感觉到师父的声音非常亲切和熟悉,师父讲的每句法理我都从心底里认同,甚至连连点头。我有一种归宿感和安全感。在此之前,我每天睡觉每次不会超过半小时,听师父讲法录音的当天夜里,我睡了一个长觉,半夜醒来,出了一身的透汗,浑身非常舒服,感觉有一股很强的热流从头顶传到脚底,后来才明白,是师父给我灌顶,为我净化身体。
第三天早上,我手里拿着每天必须吃的镇静药,那时已增至四片,犹豫着自己是不是还要吃。妹妹说:你真信大法,你就不需要吃了。我还是犹豫,因为不吃药,精神的折磨会让我难以承受。妹妹说那你就吃,新学员在认识上要有个过程。我说那我吃半片。我把那半片药吃下去之后,胃里象翻了花一样,被一层层的翻着,没有痛感,也没有尽头似的,就是被细细的翻着。我知道了是师父在帮我清理那半片药,我开始修大法了,师父在管我,药对我没有用了。从那时起,我再也没吃过药。
我的精神和身体每天都快速的好转着。第五天,我去了母亲和妹妹参加的炼功点,辅导员耐心的教我炼功动作。在我和大家一起集体炼功,第一次做抱轮时,我感到什么东西拖着很粗、很粗的铁链子在往我身边靠近,我清楚的听到了铁链子拖在地上的沉重声,我惊恐的睁开眼睛,看到大家都在抱轮,我对辅导员说了我听到的,辅导员告诉我别怕,什么事都不会有。
第二天,又是在抱轮时,那个东西又拖着铁链子往我身边靠近,铁链子拖地的声音还是清清楚楚,我心里知道师父在我身边,我努力战胜自己的恐怖,坚持炼功。第七天,那个东西又想靠近我,但我感觉到它过不来,铁链子也很细小了,它气的恶狠狠的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从此,它再也没有了。
我知道师父救了我,不然我就会没命了。那个东西被彻底清除之后,抱轮时我看到自己无比的高大,站在高高的山顶上,脚下的树木郁郁葱葱,身边白云缭绕,那种感觉真是殊胜、美妙。
我带着一个自己控制不了的精神状态,和被这个状态拖垮了的身体回国看望我的父母、家人,但没有打算留在国内,所以买的是往返的机票。没想到我万分荣幸的得到了师父的救度,得到了千载难逢的法轮大法,我表述不尽我对师父的感恩,我舍不下这块修炼的净土,我决定留在国内,好好修炼下去。
就这样,我从一九九六年一直修炼到现在。
法轮大法在中国开传,九九年就有近亿人在修炼大法,目前已洪传到世界一百多个国家。世界上各国、各族裔都有许多人在修炼大法,我们中国人是最应该受益的了。但江泽民及中共邪党,出于邪恶的本质,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已近十三年了。十三年中,我坚持修炼,坚持把法轮功的真相讲给中国人,就是为了能使人们不被邪恶的谎言带到深渊。
我因为得到大法而留在大陆修炼,在中共的迫害下,我更觉得自己能够在大陆面对同胞,把自己知道的法轮大法好直接告诉他们,是多么的有必要。愿中国人都觉醒,找寻真相,给自己选择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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