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作者 |
绝处逢生 幸遇救人大法
我一生命运坎坷,十岁落水昏死了一天才醒过来。二十岁父亲去世,又哭的昏死了一天。三十一岁从汽车顶部的行李架上摔下来,又昏死了一天,留下腰椎滑脱的病根。我原来是一身的病,两只眼睛是白内障,看人只看得到影子;鼻子里长了一个慢性肿瘤,不能碰,连脸也不能洗;因为神经衰弱,头一侧就疼,只有耳朵是好的;腰椎根本不能受力,在床上躺了半年,感觉活着还不如死了。
因为身体不好,不知道信了多少歪门邪道,后来还到庙里皈了依。老伴也跟着一起去了。我在菩萨面前发了毒愿,要永远把香烧下去,不然出门三步,全家人五马分尸。我们在家修了一个小佛堂,供着佛像。有一次我在佛堂跪着念经,半天起不来,老伴回来了,我说,你快过来,我起不来了。他把我抱到床上去,躺了半天才起来。
我接触法轮功是缘于一位当医生的朋友。她和我住在一条街,之前我们一起炼了好几种气功。有一天她找到我,说她找到了一种特别好的功法,叫法轮功。那是一九九七年,她说你还是跟我一起炼吧,这是真正的师父。我说哪知道是不是真的呢。她就不停的劝我,我说怕象以前一样搞砸了。她还是不甘心,叫我到炼功点去,我就去了。我只上过两年小学,再加上四十年多没碰过书,认识的字很少,她就读《转法轮》的《论语》给我听。我当时还没听懂,就开始流泪,不能说话,不停流泪。我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呢,是书里的内容无形中感动了我?于是,我说你把这本书送给我吧。她就给我了。
后来我们去村子里的稻场集体炼功,我不能走那么远(因腰椎无法受力),就带一个布袋子,走几步,在袋子上面跪着休息一下。走一路,跪一路。炼功的时候,五套功法下来,有四个抱轮动作,每抱一个轮我就跪一下,疼的汗直流。就这样炼着炼着,腰就好了。
我一直有抽烟的习惯,修炼后就把烟戒了。后来炼了半个月左右,我读到师父讲的“不二法门”,赶紧把菩萨像抱到后院,烧的烧,摔的摔,都清理掉了。有个村书记看见了,说:你好大的胆子啊,你不怕吗。我说:不怕,这都是不好的东西,我修的是真正的大法。
慢慢的老伴发现我变化很大,从前不能站久,不能弯腰洗头,现在都没问题了,而且烟也戒了。他就好奇什么功法这么神奇。由于当时他这一念很正,于是就在我得法的那一年,他也得法了。之前因为他藏过我的《转法轮》,他还有些不好意思,他一开始是偷偷的学,我还不知道。我做饭的时候,他偷着看,我发现他不藏书了,就让他看。得法的时候他还没有戒烟,他抽什么烟都没有味道,先以为烟变味了,后来换了好烟,还是没有味道,最后终于明白是师父在给他戒烟,于是烟和酒都戒了。
一起学法的同修中有一位是老师,她总是跟我说《转法轮》她又读了一遍。我很羡慕,也很着急,心想,这是修炼,我光炼动作,不学法,怎么修呢?人家这么快就读了一遍,我又不认字,怎么办呢。师父啊,我该怎么修呢。我就哭了,哭着就睡着了。梦中我盘着腿(那时我还不会打坐)把《转法轮》拿着读,一下就把 《论语》背下来了。兴奋中我就醒了,从此再读就容易多了,只有很少的字不认识,以后才明白这是师父的加持。
有一回老伴问我:你每天炼功能打坐多长时间。我说腿酸,只能坐十几分钟。他说那你还不如我,我能坐半个小时。一开始他不出去,不和任何人接触,感觉象不好意思见同修。后来师父的经文到了,大家要在一起交流。他就说再不能一个人在家炼了,要出来。于是干脆把单位的一间房子打扫干净,席子垫子一张罗,把大家请到这边来一起学法。全镇的学员都组织到一起了。
否定邪恶安排 堂堂正正上访
到了一九九九年四月,突然当地政府说要收(大法)书。我很不愿意,但把重复的两本书交了。到了“四二五”,派出所通知不让炼,当老师的那位同修就跟我说:国家不让炼,算了,别那么认真。我说:你听国家的做什么呢。她说胳膊拧不过大腿。我说:一开始我还羡慕你读书读的快,亏你天天读,怎么到现在哪是胳膊哪是大腿你还没弄明白,这么大的宇宙大法,一个国家跟他比算什么。我说你不炼是你的事,我还要炼。
过几天听说有人去北京上访,我就说,我们都是宇宙大法的一份子,都从中受益,人家能去,为什么我不去呢。老伴说,也是,你不认识路,我和你一起去吧。我们就到了北京,去了以后一个人也不认识,一天下来也不知道要干什么,就在天安门周围转了一天一夜,就回来了。
到了“七二零”,又听说要上访,要到省政府去,我们就连夜弄了一辆车,到省城了。还在路上,车子就被截下了,在我和一位同修的掩护下,大家都脱身了。我们俩在派出所关了一天。后来中共给法轮功胡乱定性,我和几位同修又去了北京。没几天和他们走散了,落了单,又遇见一位湖北武穴的同修,他给我一个北京同修的联系方式。我找到他,然后一起去了信访办。
進信访办很不容易,层层设防,拉拉扯扯的。他先進去了,我们又走失了。我進去以后拿了一张单子,上面要填起诉的缘由。有个人说,你是不是要填单子,我帮你填吧(要收钱的),你要填什么?我说就写:“法轮大法好,还我们师父清白”。他说这个不能写,要掉脑袋的。我说没事,掉我的脑袋,不掉你的脑袋。他指着旁边的一个男人说,让他填吧。我找那男人,那男人原来是个便衣,便衣就把我带進去了,進了一间房子,好几个同修,一个个被拉進去,被警察打耳光,同修的东西都被抄出来,倒到地上。一连六个人,唯独我没有挨打。
又来一辆车,把我们送進号子去了。我一進去就盘起腿打坐,也不理别人。牢霸说,把腿放下来!我不理他。他就说,上菜!我不知道什么意思。就有另外一个人拿着鞋底打我的头,打了半天我连眼睛都没睁一下,也不动,在心里默念“坚修大法心不动”[1]。牢霸就说别打了,对旁边的一个老太太说:“看看人家才是真法轮功,打你还没打两下,你就说打错了,我不是炼法轮功的。”我以前头部有神经衰弱的毛病,这么一打竟然好了,再也没犯过了。这一关算是过了。
关了几天,大家报了姓名地址都放回去了,只剩下我们几个人。管教叫我们报姓名地址。我就把儿子名字报了,当地派出所就把我接走了,在当地关了半个月回家了。
过几天师父的经文《走向圆满》发表了。我们同修就在一起切磋,决定十个人再去北京,于是找了一辆车准备半夜三点出发。但是不知怎么回事走漏了风声,十个人被抓了九个,一个个出门就被抓了。说来也很神奇,就我一个人没被抓,还成功到了省城。后坐七点的火车到了北京,遇上几个石家庄的同修,就在一起交流。这时有便衣混到我们中间,说我们怎么做呢,是打横幅还是喊“法轮大法好”呢。后来等他把我们带到警车里面,才知道上了当。
送到派出所,我第一个進去,有个人拿着电棍过来。我当时不认识电棍,还想是什么东西,还带着火花。当时是夏天,我穿着短袖,他拿着电棍就电击我的手臂,一开始我没反应过来,第二下他又过来的时候,我就挡住了,说:“你邪了!你干什么?”他说:“你不是学‘真善忍’的吗?”我说:“是啊,我学‘真善忍’要拿电棍打,你们不知好歹,该拿什么打呢?”他无话可说,放下电棍就出去了。我跟着也出去了。剩下那几个学员就一个个進去了,都被打的很惨。
我后来才意识到当时挡那一下是正念,我反抗那一下,他就退缩了。这回也是关了几天,我老伴的单位派人去把我接回来,送到当地的看守所。当地看守所人满了,就转到另外一家看守所。
非法批我一年劳教的决定书已经送到看守所了。管教来找我,问我想不想回去。我说当然想,我又没有犯法,为什么要在这里。他说如果想回去就要配合,跟着他们骂大法骂师父。我一听就说:“我从小就不会骂人,你们还要我骂我的师父。”他什么也没说,走了。过几天就叫我老伴把我接回来。后来我一想,这肯定是正念在起作用。
第二次将我劳教是有一次在街上,我和两位同修交流以后各自回家,晚上公安强行把我们带走,要送去看守所。我就大声反抗,我们又没有做什么坏事,凭什么抓我们呢。三个年轻的警察连推带拉要把我弄上警车,我一动也没动,他们拉不动。我大声喊,他说你能不能别那么大声。我说:你们见不得人吗,我们光明正大的,你们为什么要晚上抓我们,你们专门为非作歹,那么多坏人你不去抓,我又没做坏事,为什么要抓我?他就哄我说,你陪另外一个法轮功進去住一个月,就放你出来,不会关你的。
到了一个月,把那个同修放了,没放我。有个犯人对我说,你知道为什么不放你吗,已经批了你一年劳教。我说不可能,他们说了不算!我马上就会回去。很快有个管教找到我,说会有人找你,到时你别理他。我明白这是师父在借他的口点化我。办案人员录口供的时候,我不看他,也不说话。几个钟头过去还是一张白纸。最后关了三个月就把我放了。
我几次从北京回来,家里都是一分钱也没有了,同修送来一些米和菜,我又把小摊的生意再重新张罗起来,就在摊子边上炼功学法。
慈悲归正 亲人明真相得福报
我一家四口,一个儿子,一个女儿。我在看守所时,儿子没有去看我,还和儿媳去香港玩了一趟。我从看守所出来后,儿子责怪我:“政府不让做的你非要做,你怎么回事?”态度很不好。我说:“我是妈妈,你态度注意一点。”他说:“妈妈怎么了,错了就不能说吗?”我说:“我没有错,我按照‘真、善、忍’做个好人,你当年学医,本来是为了给妈妈治病的,妈妈生病,吃了你一分钱的药吗?我为了信仰坐牢,我错在哪里?亏你读了大学,怎么哪是好哪是坏还分不清楚?”他才不说话了。
儿子和媳妇一直没怀上孩子,花了很多钱都没有治好。有一次我就和他谈了:“儿子,本来我不想跟你说,但是不说是不负责任。你的路没有走正。妈妈修了大法,一身的病痛都好了。妈妈坐牢,你非但不来看我,还跑到外面去玩。这不是看不看的问题,是德行的问题。你虽然读了大学,但是大学并没有教做人的道理。你如果相信了妈妈的话,顺应了大法,铁树也能开花,不需要你花多少钱。妈妈错在哪里?在大法中得了好处,大法蒙难,我如果躲在家里,还有没有道德?”儿子听着,一言不发,我说完以后,他突然掏出一千块钱,说:“妈,我错了,开始没有认识到这些。这钱孝敬师父,孝敬大法,孝敬我妈。”我很高兴,孩子终于明白了。后来不久他们就怀上了孩子。《九评》盛传以后,他爽快的退了党,还说服媳妇也退了。
去年教师节,儿子与同学聚会。晚上十点多我已经睡了,他打电话说,妈,我一会回来,你把外面的路灯打开。我赶紧出来开了灯,他回来了,车门一开,同时几个声音喊“妈,我回来了”。原来是他的几个同学,喝得半醉,这个说,妈,还认的我吗?那个也说,妈,还认的我吗?我说认的,认的,快進来。儿子说不進去了,马上就要走了,接着问他们,你们都入党了吧,赶紧把名字报给我妈,都退了。他们说入了,入了,赶快退了吧。儿子是专程绕回来给他同学退党的。
我女婿一开始不认同大法,我叫他念九字吉言,他说,江××念我也不念。我就对他发正念,对他的元神讲真相。后来他到我家里来,感受到了我无微不至的关怀,他很感动,不但退了,还要了很多护身符去给他父母和亲戚。女婿的父母来找我儿子看病,儿子说还不如找我妈,开车把他们送到我这里。男亲家是老师,女亲家是大队书记,都是老党员,我就给他们看真相资料,讲三退,当时就都退了。
做好三件事 堂堂正正救村民
我们那里方圆几里的地方,家家户户都发了真相资料,讲了真相。出去之前我们先发正念,老伴骑摩托带我过去,我一家家地讲,他就去发资料。一个村子完了就一起回来。
一开始我们那里的真相资料很少,我就把挂历裁下来,在反面学着写“法轮大法好”,老伴到县城去买双面胶,我们就出去贴。一天晚上我一个人出去贴,也没带手电。眼睛只看着电线杆子,没注意地上有个大坑,一下踩進去就把脚崴了,当时感觉骨头已经散了,脱了,摸着一块块的。刚好对面有一个养鸡场,我就爬到门口敲开门,求主人骑三轮车把我送回去。一开始他听说我是炼法轮功的,还不敢送。我说我是做好事,教人做好人的。他说做好事怎么摔跟头呢。我说人都有业力,再加上我又没有做好,才摔了跟头。到了天亮,他用车把我送回家。
回来以后亲戚都叫我去医院,我坚决不去,拿裹脚布把腿层层包起来,腿都是黑的。同修来看我,都说这次我的腿如果能好,那才真是神奇。
通过这件事我悟到,我整天出去做这做那,耽误了学法,师父是叫我在家学法。于是我在家日夜看书学法。一大摞大法书,一本一本的看。有同修叫我去医院,我说师父一瞬间能造出一个宇宙,我这个腿算什么,马上就能好的,这是在叫我学法。我写了很多“法轮大法好”,让同修出去贴,有同修说一進门就看见我房里在闪光。就这样,一个月时间,我就能下地走路了。右脚的骨头是比左脚要鼓一点,一点不影响走路啊。这事传开了,听到的人都说太神奇了。
腿好了以后我又出去贴资料。因为我个子矮,贴的真相资料容易被人撕掉。我就想办法,发现用扫把可以贴的更高,就把扫把洗干净带出去贴,后来又用棍子接了一个加长的扫把,能贴的更高,别人也撕不下来。
一次有个同修从县城带回几幅特别大的字幅,有一两丈长。她和我商量,这么大的条幅能贴哪里呢,电线杆肯定是不行的。我说就贴在车站的楼上。晚上我们就到楼上去贴,用滚筒慢慢放下来,贴了五条。这时公安的摩托来了,把大楼包围了。每个公安都带着手电,到处照,我们下来已经无处可躲了。我就发正念,我们有师父保护,你们看不到我们。他们的手电在我们面前照来照去,却没发现我们,只好离开了。我提着东西回家,一个公安突然跟上来了,黑暗中我掏出钥匙,一串钥匙也不知道是哪一个,随便拿出一个一插,就把门打开了,赶紧关上门,靠着墙就发正念,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铲除邪恶!那人在门外站了好半天,也没说话,最后还是走了。这条幅就一直在上面贴着,也没事。后来修房子,还能看见印迹。
再后来我又买了喷漆,我把脚一踮,就能喷很高,到处喷。派出所把我带到下面一比,说这个太高了,不是你弄的。有人拿石灰去抹标语,我就当面拿水把石灰泼掉了,说人生生世世造了很多业,所以会得病,念“法轮大法好”可以打掉你身上不好的东西,祛病消灾。这么好的东西,你把它抹了,岂不是做坏事么。他们听了也表示认同。
我有个外孙,老看我写“法轮大法好”,他也拿着粉笔在电话亭上写。有个小孩把他写的抹掉了,我外孙就追着喊,你这个魔。我就悟到,为什么小孩子在这里写,没有谁去管他,一个大人写,就会把你抓起来呢?因为这个小孩达到了纯净的状态,我们大人没有达到,所以总是容易被干扰。那些外面发传单的人,别人愿意接就接,不愿意接就不接,他的想法也很单纯。假如我们发真相资料也有这种心态,没有怕心,一定也不会有事。所以最后我就不晚上做,白天堂堂正正出来做。
我那里有个车站起点站,定点发车。每次发车前,我拿一把资料就上车,我说,你们不要看电视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那都是毁灭人的。我这里有真正的好东西,宇宙有成住坏灭,人有生老病死,你们看这个传单,保准有很好的未来。过年的时候人多,每天都要发几百张。
我给外孙把少先队退了,他就不戴红领巾了,其他同修的孩子也退了,后来学校规定不戴领巾不让進教室、上操场。一天一个熟人看见我说,婆婆,您的孙子站在教室外面。我赶紧去了,发现那几个孩子都站在外面。我就去找值日生,是个高年级的孩子。我说:孩子,不能戴红领巾啊,这上面都是鲜血,有各种不好的信息,对你们不好,赶紧别戴了。为什么要强制戴,以前戴红领巾是要选的,现在一律要戴,你们想想,这正常吗?共产党是邪灵,是毁灭人的。我带着几个孩子,一路碰到他们的同学就劝退,那些孩子拿着本子和笔要留名字,一阵工夫就退了四十八个学生,两个老师。
我在外面讲真相的时候,出生几个月的不懂事的孩子也会对着我笑,隔壁家的小孩一学会走路,就老往我家跑,还有很多很多神奇的事情。我们有几个退了队的小孩回家告诉大人后,大人说这怎么行,怎么能退队呢?赶紧去把名字划了!孩子们到我家说要把名字划掉,我去里屋拿记名字的本子去了,回到客厅,看见孩子们跪在我家客厅师父的法像下面了,双手合十,说不划了,不划了,你这里是真菩萨。
有一次,我看见一群孩子在玩,就过去讲真相,他们一看是法轮功,就说不能要,把资料都扔到地上。我就一边向那些孩子发正念,铲除他们背后的邪恶,一边对旁边的一个老太太讲真相。老太太很赞同我说的,不但退了,还说能不能帮我们家老伴也退了呢?我说要他同意才行。这些孩子就围过来了,说,婆婆,资料我们还是要看一下。我说孩子们真乖,记住“法轮大法好”,功课不会有困难,会考上好的大学,全家幸福。一下又退了十二人。
我炼功学法从来不是在家里躲着,而是在屋子外面,堂堂正正的,北京我都去了,回来也不用偷偷摸摸的,根本没那个概念。有一次一个高中生看我在路边看《转法轮》,就对我说,婆婆,我发现你总在看这个书,这书到底有什么好处?我说孩子你真有福气,这本书说的是宇宙的法,全宇宙的生命都在这里,看了生命就得到了平安。学生看了会开启智慧,考上一所好大学。他说入了团,我就给他退了,又有十几个学生也跑过来退了。这也是堂堂正正的威力。
我经常约同修一起去讲真相。有一回到一个村子,大部份人都在麻将室,剩下的都是老的小的,不能动的。同修问我,麻将室人多,你敢不敢去。我说试试吧。有个人看着我就说了,笑着这么好是做什么的。我说,笑的好当然是来做好事的。你们别光忙着玩牌,来听一听宇宙的真相,玩的时候玩,一会回去有空了就把这个真相册子拿着看一下。这个关系到你们生命的永远,记住“真善忍好”,你们会有很好的未来。这一下又退了六个,资料都发了,只有一个桌子没有要。
回来路上我就跟同修切磋,我说今天我们如果因为怕心不進去,这些人就丧失了得救的机会。过一会儿又看见一个老太太,我送一个护身符给她,说你念“法轮大法好”,自己的身体好,免的孩子操心。她说我的腿疼,一坐下去就起不来。我说你不要管腿疼不疼,只管念“法轮大法好”,我念一遍,她就念一遍,我走了,她还要我教她念,就跟着走了好远。我说你不是说不能走吗。她也觉的奇怪,以前是不能走的。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好的梦,满山的树上结了很多金黄的果子。我就跟老伴说,这是师父在鼓励我。
我们那有个爹爹,“七二零”以后妥协了,一直没有再炼。我觉的可惜,就拿了本书给他,鼓励他再炼。他一打开书就看见师父的像,眼泪就下来了。从新开始修炼以后,他还是有障碍,不敢对人讲真相,就希望我带着他。我们到了一个麻将馆,我就过去讲真相,三桌打麻将的人,都退了。有一次我们又出去,到了一家理发店的外面,有个人见了我恶狠狠的说,你笑的这么好做什么?我说,我是来告诉你好消息的,是来告诉你“法轮大法好”,保护你的未来的。旁边打牌的婆婆劝我说,你别怪啊,他不会说话。有一回一个打麻将的人阻止我讲真相,说你赶紧别说了,共产党这么强大,有枪有炮的,你们法轮功还能造了反不成!我说有枪有炮算什么,我们这是宇宙大法,大佛大菩萨,打雷闪电,还怕你个枪炮。有罪的人一个也逃脱不掉!旁边一个人又劝了,婆婆你别怪,他不会说话。同修都是站得远远的,看着我讲。我觉的我现在已经完全不紧张了。
在这边也遇到一些难关。一次我们到一个村子发资料,一个女人突然冲出来喊,你们法轮功好大的胆子,大白天的,传单都弄到家里来了。我发完了本来准备走的,一想不能走,赶紧回头,我对她说,我又没偷你的东西,又没要你什么,我是来保护你的平安的,现在人的道德败坏,灾难多,法轮功是来救人的,你看一下会得到平安,为什么要这样喊呢。她赶紧说,对不起,婆婆,我之前不知道。周围已经聚了很多人,有人问,为什么要“三退”?我说“三退”保平安,讲着讲着,一下又退了六个人。我心想,幸亏没有走,这是师父要让我救人啊。讲真相,劝退了好多人,回来再学法,心里就踏实多了。怪不得师父要安排做三件事,三件事就象一台机器的各个部份,配合的很好的,反着来就不行,就象列车脱了轨一样。
我劝三退不会讲什么国家形势,我基本上用的都是土办法。有一回我对一个大队书记讲真相劝退,他很认同,还收了《九评》。他妻子从屋里出来,夺过他手上的《九评》放到院墙上,嘴里不停的说着不好的话。我说:你看你就没有你老公的悟性好,所以他当干部,你没当干部。这个书看了对你们有大大的好处,保护你们的平安和幸福。大队书记从墙上把书拿下来放到他车上,说很想和我多聊一下,现在要去开会了。
我和老伴一心一意学法讲真相,方圆十几里有九个大队,基本上都讲到了,九个大队书记退了八个。
对司法公安人员讲真相
我到现在都是在街上看书,光线好一点。一次有个公安的跑过来猛的一拍,说你怎么还在看这个啊。我说你是没看進去,你要是看進去了也舍不得放。他想收我的书,假意说,给我看下吧。我说不可能,你现在的层次就念“法轮大法好”就行了,只要记住,你就有好的未来。如果以后你要学,我还是支持你。他就走了。
一次我跟一个卖麻花的人讲“三退”。我问:你听过“三退”没有?他说没听过。我问:你入了党团没有?他说入了。我说太好了,你赶紧退了吧。我正说着,一个公安的路过,在旁盯着我看,我仍然对着卖麻花的人讲。我说这是保护你平安的,谁反对谁就是犯罪,大法是救人的。公安最后还是走了。我悟到只要你正,别人就钻不了空子。
我守着电话亭,每次有人打电话我就给他几张真相资料。一次有个人打了电话,我给他资料,他说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我就是抓你们的,马上可以把你带走。我说你怎么不讲道理,你凭什么抓我呢,我又没有叫你去做坏事,我叫你记的是“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保护你的平安和未来,我是在做好事,你还要抓我,怎么不知好歹呢。结果他把真相资料拿走了。
还有一次我在看书,一辆警车停在我面前。我拿把凳子给那个警察坐下,给他讲真相。他说是去抓人的(不是法轮功),我说你只能抓坏人,不要抓法轮功(学员)。法轮功是宇宙大法,只有同化宇宙大法,才能有一个好的未来。我说什么,他都说有道理。我说你回去还要告诉你的家人和同事。他点头答应。
二零零八年奥运,镇里派出所和市里公安局的人,一起开着车子,带着铐子到我家来了。真相资料放在桌上没有收。我说:“你们是来听真相的吧,老伴快倒茶。”我就把资料给他们看。我说:“你们搞你们的奥运,不要干扰我们,我们法轮功(学员)都是好人。我老伴二零零三年在省城捡到一万四千八百块钱,他在那里等了两个小时把钱还给失主。你们共产恶党里面有没有这样的人?他坐在原地等着,别人知道以后说老头你真傻,拿着就走呗。他说:我是炼法轮功的,要替别人着想,人家拿这么多钱肯定是要去办大事的。失主找来以后说,这样吧,你给我一万,剩下的四千多都给你了。他说不用了。都还给失主了。”
我继续给公安说:“你们能不能做到?如果我们国家每个人都学法轮功,那就是神仙世界,风调雨顺。现在你们把法轮功当敌人,所以这个国家灾难多。你们赶紧别抓法轮功,维护法轮功,你们就有好处。”
我又把书给他们看,说:“你们翻一翻,这里面有没有一个字是反对共产党的?都是叫人做好人的,你们为什么听不進去。非要抓法轮功(学员),这是什么道理?”他们默默听着,没有一个人搭腔。我家客厅挂的中堂是同修画的普天同庆的三个神仙,中堂上面是师父的法像。他们七、八个人退出去的时候都是面对着中堂,双手合十,嘴里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第二天原来镇里派出所的人又来了。我说你们是不是看我没有给你们把真相讲彻底,又来听真相了。我说你们原来抓学员,抹标语,造了好多业。你们赶紧要认同“真善忍”,再不能做这样的事,记住“法轮大法好”,保护你们全家平安。他们都说好。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公安来找我了。
修炼真的不容易,一念不正就会出问题。这方面的教训也有。不好的东西要解体它,不好的心态、怕心要去除。我经常和同修切磋,每个大法弟子把自己的一份做好,就是助师世间行。
注:
[1]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见真性〉
(明慧网第九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