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在家附近被绑架,当时我就意识到是自己的空间场不干净,招来了邪恶。那几天我丈夫烧毁了我抽屉里的师父经文和一些真相资料,我很难过,对他有怨恨,不知怎么才能使他明白,学法也不静心,发正念也不静。那天我在店里给了人一张真相光盘,走出来就被绑架了,原来那个人是便衣。当时我只有一念:不能牵连别人,我发正念不让他们动我家里的证实大法的东西,不给大法造成负面的影响,并大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让别人都能知道,不让他们秘密绑架得逞。
在汽车里我给两边抓我胳膊的人还有开汽车的人讲真相,讲“天安门自焚”是假的,“法轮大法是佛法”,“中共历次运动整死八千万人,天要灭中共”“贵州藏字石”“三退保平安”我叫他们把三退的名字写在钱上用出去,真名,小名,化名都可以,神佛只看人心。那个拿到光盘的人说:我会回去看的。警察问我包里的真相资料哪里来的,我说:是我自己出钱到店里请别人做的。又问“是谁?”我说:“凡是牵连到别人的事,我都是不会说的。”
当时我真的很难过,由于自己学法不精進,不重视发正念,某些方面不理智,造成这次被抓,可能使左邻右舍和村上好多已“三退”的人不理解,会毁了他们。我被邪恶关在洗脑班里,由两个邪悟的人看着,我静下心来想着应该怎么办,师父讲的正念正行的法理打在我脑子里“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1]。我是大法弟子,到哪里都是做三件事:学法,发正念,讲真相。我把能记得住的经文都背下来,这时我发现自己真是懈怠了,好多会背的经文都忘了,法学的太少了,后来我在那里每天晚上就是背经文,发正念,几乎不睡觉。大法的法理使我清醒,坚定。我到这里来就是讲真相的,给这里碰到的每一个人一个了解真相的机会,所以每一批来问我的人,我都是讲真相,有人问:“法轮大法是不是×教?”我说:“不是,即使在政府规定的十四种邪教中都没有法轮功,是江泽民自己说的,江泽民的话不作为法律依据。”另一人说:“将来要铸个白铁的江泽民跪在那里。”
有好多警察也了解了真相,有个警察对我丈夫说:“我们对法轮功的事是睁一眼,闭一眼,这次是市里610硬要我们管的。”所以这次是一个小警察专门来问我的,这小警察受党文化熏染很重,他说:“我娘要是像你这样,我老早跟她断绝关系了。”我说:“那你真的是没人性了。”每次我都发正念清除他背后的邪恶因素。有次他叫我背书,我就背师父的《论语》,背了好几遍,他也没有打断我,可能是他明白的一面想听。
洗脑班在一个宾馆里,这是个对外开放的宾馆,也承接各种宴席,洗脑班在后面楼上。我想让更多的人了解真相,在星期六、星期天大概聚宴时,大声喊真相:“法轮大法是佛法”中共绑架中国人对佛法犯罪,天要灭中共!请三退保平安,唱“为你而来”、“生生为此生”等歌曲。
星期六是一个610值班,他打了我一个耳光就走了;星期天是国保队长,冲進来抓住我的头发打耳光。我就发正念清除他背后的邪恶,我说:“王立军、薄熙来都下台了,给自己留条后路吧。”又给他讲真相讲三退,他说他什么也没参加,后来我想自己还有怕心,有保护自己的心,理没给他讲透。
市610给我看所谓道德讲座录像,谎称是传统文化,用达尔文的進化论作依据,抽掉了传统文化的精髓——天人合一、敬天敬神的思想,还是宣传无神论,烘托邪党。邪悟的人说邪悟的话,我就在心里念“对大法的正信决不动摇”,他们中一个人悄悄对我说:“看到他们打你时我很心疼。”我给他讲师父的经文,他说他也有,还给我看,有《洪吟》,有《二十年讲法》,但是他们都是邪悟。他们认为他们还在修炼,我叫他有条件上上明慧网,看看真实的消息。我走的时候,她抱着我流泪,可能是她明白的一面在难过,她不脱离那个环境很难清醒。
警察带我上医院检查,我就发正念,“监狱,劳教所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请师父帮我”。我在医院也给医生、病人讲真相,结果师父给我演化出血压高达200的症状。几天后,又有两个警察来问话,写下来要我签字,我说:“你们写的不是我的原话,我才不签”,又让我写,我也不写,又拿出一张劳教一年半的单子要我签字,我说:“真善忍是普世的价值,香港澳门台湾都允许炼法轮功,为什么大陆不许炼,我要见我家人,我要上诉。”他们说下午就能见到你家人了。后来社区的“610”進来说下午三点钟让我回家。
我知道这是师父在保护我,两个邪悟的人,一个说:“从来没有这样的结果”;那个打我耳光的“610”说:“你这么高的血压能不吃药吗?你肯定怕死,肯定吃药,如果你不吃药能好我也炼法轮功了。”我也不吱声,他们是不能理解的。
这次被抓,我第一念想到的是不连累别人,所以师父看到我这颗心所以就保护了我和我家。
警察拿走了我的钥匙,在没有我家人在场的情况下抄了我家,丈夫说:“没拿走什么东西”我说:“是师父保护”,他说:“我知道,你能回来就是我给你师父烧了香,求佛给我一条生路。”
警察让丈夫去带我回去时曾吓唬他说:“血压降下来再抓進去,他就买了个血压器,一天给我量几十次,一会高了怕我病倒,一会低了怕我抓走,神经紧张。我想我怎么能被他带着走呢?就说:我师父说了“炼功和真正修炼的,特别是这种状态,它不会导致有病的。”[2]不给他量,后来他也算了。
警察又打电话把丈夫叫去,让他把他们写好的东西抄一遍,签上名,回来跟我一说,我说:“为什么每次你不站在我这边帮我说话呢?抓進去的时候你给我写信劝我放弃,他们打我正好有恃无恐,你现在又这样,你是落井下石。”孩子也责怪他,当时我想出去打工不管他了,他说:“你师父不是说你身边的人也需要救度吗?这就是你的修炼环境。”师父借他的嘴在点化我啊!我冷静下来想想,这十几年来他也不容易,每次我被抓他都是提心吊胆的,他父亲是在文革被整死的,他是被共产邪党吓坏了。后来我在慢慢劝导他,让他写个郑重声明:“所有在中共威逼下所说所写的东西一概作废,所有说过做过的对大法不利的事一概作废”,签上他的名字。他写的还不深刻,但现在我发正念他也不说了。他还记着买水果敬师父。
我想我抽屉里的东西为什么老是受损,后来翻到丈夫桌肚里有几条红领巾,笔记本上有毛魔头的诗,原来是这些东西在干扰我丈夫毁我的东西。
这次被抓后我想自己好多时候不坦荡,有怕心执著保护自己,当让我回家时欢喜心又出来了,后来就没再讲过真相,错过了有缘人。我要多学法,严格要求自己,修好自己,使自己讲出的话正念强,能救更多人。
有不对之处,请慈悲指正。合十
注:
[1]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正念正行〉
[2]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