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咏梅女士现年四十二岁,家住大渡口区跃进村。她出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父亲陈新仕,毕业于重庆大学,原重庆钢铁集团公司工程师;母亲陈廷芬,师范学校毕业,原重庆钢铁集团公司某厂干部培训科干部。父亲曾患有十二指肠溃疡,修炼法轮大法后痊愈。一家四口人修炼法轮大法“真善忍”后,身心受益。
一家人屡遭迫害
在中共迫害法轮功以后,一家人因坚持对法轮大法的信仰,屡遭中共人员迫害、骚扰、恐吓,家无宁日,多少次被邪恶抄家,多少次被非法关押,记不清还有过多少次恶人的骚扰与恐吓。父亲陈新仕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三日被迫害含冤去世,母亲陈廷芬当时还被非法关押在大渡口区看守所,后被戴着手铐押着回家半小时,看了与自己相濡以沫的丈夫最后一眼。后来陈咏梅母亲被非法劳教,共计三次,长达六年之久,受尽折磨。
一九九九年十月全家人依法进京上访,本着善念想把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告诉那些政府官员,可谁知,等待她们的却是脚镣手铐。陈咏梅女士被非法劳教一年,由于抵制邪恶的迫害,在劳教所遭受残酷折磨,后被强行加期一年。父母与妹妹被劫持回重庆,关押在大渡口区看守所。由于全家人对大法的坚定与正信,被恶人称为所谓的重点,恶人后又将她全家非法关进重钢洗脑班进行迫害,长达八个月之久。父亲陈新仕由于身体和精神所遭受的巨大伤害,身体日渐消瘦,于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三日含冤离开人世。
可正当这时,母亲陈廷芬却再一次遭到绑架,被非法关押在大渡口看守所。噩耗传来,陈廷芬强忍悲痛,同时也提出强烈抗议,最终恶人同意她回家和自己一起共同生活几十年的丈夫作最后的告别,面对丈夫的遗体,她欲哭无泪。而且是时间仅有三十分钟,还由三个恶警把守。其场面惨不忍睹。随后中共恶人把她们的母亲陈廷芬非法劳教两年。六十多岁的人,受尽折磨,于二零零三年十二月终被释放。
母亲被非法劳教,父亲被迫害致死,没有生活来源,姐弟三人艰难度日,家中唯一值钱的只有一台电视机(一千元左右)。为了生活姐弟四处打工,恶人还不时进行骚扰。可就在这时,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四日中午,恶人打着重庆召开亚太地区市长峰会的幌子,企图对全市大法弟子进行新一轮迫害。近十个恶人将陈家团团围住,由于她家是二楼,恶徒从后面翻窗子进入房间将其母女强行绑架,家中一片狼藉。恶人抄走了大法书籍和一些真相资料。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五日母亲又一次被非法劳教两年,被关押在重庆女子劳教所。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母亲陈廷芬在巴南区接龙镇被当地恶警绑架,二零零九年一月被非法劳教、非法关押在重庆女子劳教所四大队。陈廷芬在劳教所遭到残酷迫害:每天二十四小时被所谓的包夹即吸毒人员监控,强迫站军姿、军蹲,还经常被拳打脚踢,手都是青的。每天被强迫写思想汇报,强制洗 脑,恶警把她关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里,由四、五个帮教强行灌输邪悟理论,强迫看诽谤大法的书。一个多星期才准她洗一次澡,每天穿胶鞋袜子很臭了也不准洗,吸毒人员趁机攻击她。监室里的一切事情:洗碗、打扫卫生都强迫她做,公用的东西都强行叫她买,自己只能买必需的生活用品。做任何事情都要打报告,上厕所、睡 觉的姿势都要规定。在非人的折磨下,陈廷芬的头发花白,身体消瘦,头经常发晕。
被警察围困在家多日
长期以来,重庆大渡口区国保及六一零不断操控跃进村街道及社区人员骚扰、威胁陈咏梅全家,强迫家人交出她,要求在所谓的“三书”上签字,并扬言不签字就要抓进市洗脑班。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晚上,大渡口区六一零与区政法委一行近十人一下冲入陈咏梅家中,四处寻找,再次企图绑架陈咏梅,邪恶之徒几次扑空。
近日,由于中共“十八大”的到来,邪党恶徒们更是穷凶极恶,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六日晚,由大渡口区国保六一零邪恶之徒刘光“尽”,带队指挥,跃进村派出所所长亲自参与,以及政法委与街道书记配合,伙同九龙坡区中梁山街道及西站村社区,每天一百元雇佣地方大量闲杂两劳人员,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守在陈咏梅家门口,采用下三烂的手段,如停电,轮胎放气,还到其家人单位骚扰,发动社区退休老人长期监视其全家。
目前还有大量人员在其家门口蹲坑,其它情况不详。
据报道,重庆市永川区法轮功学员戴先明、郑邦迪、罗明友、徐晓琴、袁素珍等多人,十一月六日左右被六一零、派出所人员从各自家中绑架。永川区萱花派出所王春伙同张家坡居委会二人以及普度桥村书记薛强、综治办专干曾维玖,六日中午骗开房门绑架了法轮功学员戴先明,非法关押在永川黄瓜山梨花寨农家乐(当时那里已关有两人),说十八大结束就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