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法显神奇
九六年,当时我的生活简直糟到了极点。我自己冠心病、心绞痛、风湿、哮喘,从小脑痉挛疼起来就咣咣撞墙,下乡时从开很快的敞篷卡车上甩下来,腰落下了毛病,不能吃一点力。更严重的是在女儿三岁时丈夫得了精神病,动不动就打我、打孩子,大吵大闹,在家大气都不敢喘,我压抑的整天抱着药盒子坐在院子中哭,哭够了吃药,吃了药还是哭。心脏犯病一动都动不了,干不了活,做不了饭,那日子都不知怎么糊弄过来的。有时好心邻居做点吃的端来,丈夫还不让吃,邻居只好偷偷让我到她屋里吃点。想想自己也没多老,女儿还没长大,这死不了、活不起往后的日子可咋挨呀!
九六年五月八日是我一生难忘的日子。那天邻居大姐给我买了一张票,说去听法轮功录音。我根本不知什么功不功,本没心思去,可碍于面子就去了。進到礼堂就开始睡觉,似听没听,可我心里什么都听到了,就说不出来,我回家就把药盒子扔了。第二天还是睡,第三天睡了不知多长时间,突然一阵象十级以上大风“呜—呜呜”把我刮醒了,转啊转的刮,我吓的睁开眼一看,礼堂里静静的,只有师父讲法的声音,没有一丝风。从此,我清醒了,不再迷糊了。可心脏还是难受的不行,记得那天下了夜班回家,看到女儿“洗”的衣服腻歪在盆里,厨房下不去脚,就问自己:“你能不能洗?”我很坚定的对自己说:“我不是炼功人了吗?师父告诉炼功人是没病的。我能洗!”这样我里里外外连洗带涮干了四天。真是神奇,这么干活心脏反倒不难受了!家也有个家样了,我心想,这可有救了!邻居、同事都看到了我翻天覆地的变化。
六月二十六日我又去听师父讲法录音,回来后就不停气的咳嗽,一声不歇从早到晚,咳出的就象鸡蛋清一样的东西。我怎么难受也坚信是好事,是师父在管我。我没吃一粒药,没打一回针,就这样一气咳到九月份。有一天突然不咳了,我多年的哮喘就这样神奇的好了。
二、放下生死证实法
九九年“七二零”后我压抑的心情没法说,这么好的法被诬蔑怎么行啊。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下了夜班,地上飘了一层小清雪,我骑车“刷”就摔到了,我悟到师父让我快走。到家后,联系同修买好票,这时一会传来说同修谁谁半道劫回被抓走了,谁谁在车站被抓了……一时有些心神不宁。我问自己,到底上北京干什么?我想,我是大法亲身受益者,我怎么也得为大法说句公道话。于是,我把家里仅剩的二百元钱给了住校的女儿,给丈夫买了十个馒头,穿戴整齐就走出了家门。因火车晚了三个多小时后半夜进北京站,车站没人盘查,我们顺利的到了天安门。我终于发自内心的喊出憋在心里很久的话:“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我刚把“法轮大法好”条幅展开,就被广场上警察扑倒。
之后拉到天津关押,又劫回当地关押。警察非法提审我时,我先开口跟他们说:“大法不好不能说。保证不能写。”警察瞅瞅我说,就问你一句话,自焚是咋回事?我说:“自焚?(我当时还不知道邪党搞的假自焚)那一定是假的。我们师父说自杀是有罪的。师父告诉不能杀生,更不会自焚。”警察什么也没再说。我没写任何保证。
因丈夫在家里把煤气弄着火了,差点危及邻居出人命,单位、街道、派出所联保,再差几天两个月时我被保回了家。单位又把我关到厂子总部洗脑反省。那里脏的不行,我里里外外的收拾了好几天,玻璃擦的透亮。一个领导笑着跟别人说:“她要当佛!”因为自己做的还比较正,单位也没再为难我。我上班后,两个月工资、福利一点也没少。
另外,在二零零零年三月,我娘家弟弟去北京证实法,被恶警绑架回当地公安局,两个警察逼着写保证,让骂师骂法。我在外面听到了,什么都没来得及想,拨开人群,一个健步闯進去,对着警察说:“凭啥教人骂人?!”俩警察被电了一样,弹起来就跑。周围人全愣那了。后来,我才知道这就叫正念啊!真如师父在《美西国际法会讲法》中说的:“所以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来讲,能够坚定自己,能够有一个什么都不能够动摇的坚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象金刚一样,坚如磐石,谁也动不了,邪恶看着都害怕。如果真的能在困难面前念头很正,在邪恶迫害面前、在干扰面前,你讲出的一句正念坚定的话就能把邪恶立即解体,(鼓掌)就能使被邪恶利用的人掉头逃走,就使邪恶对你的迫害烟消云散,就使邪恶对你的干扰消失遁形。就这么正信的一念,谁能守住这正念,谁就能走到最后,谁就能成为大法所造就的伟大的神。”
三、师父领我闯魔窟
我在二零零四年十一月讲真相时被不明真相人诬告,被邪恶非法枉批三年劳教,非法关押在臭名昭著的黑龙江万家劳教所。我因为文化低,有些师父讲法我连表面意思都不明白。修炼后我就经常把法抄在板上,擦地背、洗衣背、炒菜背、出门也背,就这样背着背着忽然一下就明白了很多。扎实学法为我反迫害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在那人间地狱,打、骂、电、踹、吊简直是家常便饭。每一天、每一秒要没有师父的保护,没有法的威力都难以承受过来。这里只说几个片段。
刚被非法劫持到劳教所,不写三书就被逼着蹲着。我被连续蹲了七天六宿,脚底都是大紫泡,七天不让洗漱、不让换内衣,蓬头垢面,常人简直无法承受,我从此腿被迫害的走路打颤,后来就不能走、残废了。我不停的背法,师父为我承受了很大的痛苦,感到很快一天过去了,很快一宿过去了。
我站在队里虽然不背守则,但也是随从了,没做到堂堂正正。悟到后,我就从队中站出来,正告他们我不背骂师骂法的守则。恶警疯狂的把我眼睛蒙上,推搡到一个屋里,把手反铐逼着蹲着,旁边放着电棍。我想:“一个不动就制万动!”(《美国中部法会讲法》)我说:“蒙我眼睛干什么呀?”警察触电般立刻把我送了回去,还说电棍没电了。回去后手铐升级反铐到床梯子上,让人站不起,蹲不下。我对自己说:“不能动人心。”他们马上来人给我打开了。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日,邪恶又逼写三书,人人过筛子。恶警问我能不能写?我说:“不能。”他们就给我上大挂。一上午,挂晕了放下,再挂,接连好几次,中午不让吃饭把我反绑在床梯子上,四个人吃完饭在打扑克,还恶狠狠的说下午接着挂我。
我在心里和师父说,我不能这样消极承受,您要让我反迫害,就让我的手脱出来(因反绑的很紧根本拿不出来),我用手一撸,手轻松就出来了,我一步就抓到了前面的电线(我没想要自杀)。当时那四个人脸都吓白了,疯了一样扑向我,拳打脚踢。我左手拽着电线就是不松开,恶警抡起电棍狠命的砸,左手骨头被打的粉碎,手立即肿的跟馒头似的。之后,他们把我用手铐铐住吊起来。铐子杀進胳膊很深,以致两年后还能看到疤痕。我当时真是达到了百分百的信师信法,内心很平静,他们看我什么声音也没有,害怕了,把我放下来,问我能不能走?我说我从来就能走。
接着他们把我反铐在铁椅子上三天,腿肿的老粗不能走。她们问我能不能背守则,我说:“我可以为真理舍尽一切。”这时,我看到师父从那边乐呵呵的走过来,从前胸“跨跨” 给我拽下去了两大块物质。师父时时都在我身边啊!我手肿的那么高,可是从来就没疼过。
北方二月天还是很冷很冷,我坐在铁椅子上却感觉越坐越热。胳膊反绑着疼痛难忍时,我动一动,心里想:“反迫害”,立马就不疼了。我眼泪扑簌簌的落,我体会到慈悲的恩师为我们的提高该是怎样的付出!
有一次,我手被迫害的不能动,恶警还让干活,我说:“不能干。”别人都说我,你就装着干呗,说出来干啥,挨收拾没够啊。我说:“不能干,就不干,我修大法的得做到堂堂正正。”瞬间我感到师父又给我拽下去两块物质。恶警也说:“人要不怕死了,就没(招)治了。”有的警察也私下说:“法轮功有一天,我们是第一个。”意思就是法轮功哪天“平反”了,他们就是第一个受惩罚的。
在邪恶的黑窝,我两年没睡过觉。我除了背法,就是发正念解体恶警和恶人背后的邪恶因素与败物。在恐怖高压下,头脑中反映出的任何一颗人心都能把你拉回到人。我被迫害的极其严重,表现出冠心病、心绞痛、血压低、脑梗等、脑痉挛等疾病,瘫痪在床,吃啥吐啥。家人四处状告。最后邪恶要求必须签不修炼保证,才放人。
面对担心的家人和辞了工作四处奔走的女儿,我知道我必须过好情关,否则,就是把亲人向地狱推。我对女儿说,这个字不能签,妈是来修炼的,不是回家过常人日子的。你最知道大法给了我、给了咱们这个家什么。
所有人都觉得上上下下几个月白忙活了,这么重的“病”,不签字,肯定回不去了,也就……我从心底否定它。我知道从我修炼那一天开始,我人生的路已经改变为修炼的路了,我修炼的路是由师父做主的。一天,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晃晃悠悠的走(从進来就被迫害的这样走)到大门口,一下就飞出去了。
在师父的牵引下,在法的威力下,我正念否定了邪恶旧势力的安排,提前一年闯出了人间地狱的魔窟。
四、一思一念中实修自己
回来后吃啥也不吐了,我从不躺着,不认为自己有病,学法炼功身体逐渐恢复。我随女儿来到了大城市,我知道,宽松的环境下更要时时修心性,“修”啊,那不是说说就完了的。
一天,女儿、女婿出去吃饭,女婿回来给亲家母买了一份饭,还给邻居买了一份,单单没有我的,女儿一看就炸了。我笑着对女儿说,妈不是修炼人吗?没有偶然的事,没事。
女儿要分娩了,她们家门前多年的竹子腐烂了,生了许多蚊子。我拖着不太听使唤的腿,强挺着收拾了一个上午,刚要坐下,女儿和她婆婆回来了。女儿一看劈头盖脸冲我吼起来:“哪显着你了?”如何如何,亲家母也开始数落。我想起我是修炼的人,我知道是让我提高心性啊。师父《转法轮》中一段法打入脑中:“谁今天惹你了,谁惹你生气了,谁对你不好了,突然间对你出言不逊了,就看你怎么对待这些问题。”我很坦然的过去了。
一关过去,下一关紧跟着。我过马路,突然窜出一辆车,车轱辘从我脚面压着过去了,把我疼的在地上直转圈,嘴里不停的叨咕:“没事,没事,没事,我有师父!”脚肿了很高。但神奇的是从那以后,我不听使唤的腿彻底好了。
实修不实修真是不一样。回来后仅仅三个月的时间,我身体表现出的一切不正确状态全部消失。
五、师父时时牵着我
师父时时都在为我的提高操心啊。一天,天凉了,我要给窗户钉塑料布御寒,丈夫不让。我说:“跟你有关系吗?”他抽出大棒子就打,擀面杖粗的棒子打折三节,把我疼的没办法形容。我马上跟师父说:“师父,我错了。我有争斗心。”瞬间,哪都一点儿不疼了。
每遇到过关时,师父就把法打入我的脑中,牵引我提升。
一次,丈夫又莫名其妙的打我,我火一下冲到脑门了。一个非常非常柔和的声音打入脑中:“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转法轮》)我当时就笑了。
我早起炼功,丈夫不让放音乐,我刚要表示不满,“你们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精進要旨》〈再认识〉)打入脑中,我瞬间平和了。
一次,邪党要对外地同修非法开庭,我们坐车去发正念。刚上路,有电话反馈说,前面有卡,我心里开始不稳,想下车。脑中突然闪出一段法:“進则可成万万物 退去全无永是迷”(《洪吟二》〈无〉)。不進则退!我心稳了下来。刚進城,一辆警车停在我们车旁,接着又来了一辆。车里同修纹丝不动,齐发正念,过了一会儿,邪恶的警车开走了。我们在邪党法院附近发了一天的正念,感到自己定住了,被强大的能量场包围着。
一天要出去讲真相救人,一颗鸟屎落在头上,感觉不“吉利”,不想出去了。师父在《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说:“大法弟子只不过是在这种巨大的压力、真实的生与死的考验中走向圆满的过程。历次对正教的迫害不都是这手法吗?我过去讲过,我说人类总是不记着正面的教训,老是记着负面的教训。大法弟子无论怎么苦都在救世人”。我想是啊,怎么能让这种负面思维主宰了,耽误了救人呢?于是我发着正念走出家门,一会儿就劝退了七人。
风风雨雨十六年,本来觉得没啥说的,可说起来又感到许许多多难忘的事三天三宿也说不完。尽拣好的说了,我还有许多人心需要在法中归正。但我坚信,只要信师信法,我一定能兑现史前的大愿,圆满随师回天。
(明慧网第九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