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有一家炼法轮功,一开始我还笑话人家,可现在没招了,跟着炼炼吧。头一天,头晕恶心,第二套功法“法轮桩法”抱轮没抱下来,还差一点摔倒。
但第二天,我身上的不适症状消失了,不知不觉全身的病全好了。七天后,我开始到地里干活,觉得法轮功太好了。
就在这时,有同修来叫我们去学法。当时我并不知道学法的重要,以为光炼功就行,有人来叫不好意思不去,就连着看了两遍李洪志师父的讲法录像带,这我才知道,法轮功是教人做好人,叫返本归真的。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变了,心里又是高兴,又兴奋。从此无论刮风下雨,只要听说学法骑车就走,骑车就象有人推一样。地里种的菜也顾不上卖,卖菜也不斤斤计较了,原来我可不是这样,只要能卖菜多卖钱,毫厘不让,都出了名。
可是这么好的功法,九九年“七二零”邪党不让炼了。铺天盖地的迫害开始了。很多炼法轮功的人被关起来,强迫写不炼功的保证,强迫看电视上颠倒黑白的宣传。二零零零年正月,我和同修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一路上查身份证查得很严,可我们还是到了天安门,刚坐下准备炼静功,马上被便衣绑架,抓到一个宾馆。后来我们当地乡镇来人把我们拉到派出所,关在小黑屋子里,让我们写不炼功的保证,家属来了也让我们写,我坚持不写,家属打了我好几巴掌,替我写了保证,交了二千元钱,把我领回家。
正月十五刚过,乡镇邪党人员骗我们说去学习,结果把我们关在镇政府,将近一个月不让回家,因我拒绝写不炼功的保证,又被非法拘留十五天。拘留期满,又逼我写不炼功的保证,我就写“坚修大法到底”。派出所人员追到家里逼我写保证,勒索丈夫三千元钱。有的同修一家俩口子都修炼,被勒索一万元钱。这日子可怎么过!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使无数的家庭家破人亡,居无定所,流离失所,妻离子散,他们所犯下的滔天罪行,罄竹难书,人神共愤。
六月中旬,我想回老家给母亲过生日,丈夫对我大打出手,原因很简单,我被抓被关少了一个劳动力,使家中的经济受到了损失,现在又要走,他火冒三丈,拿三角带(电动机用)象疯了一样拼命打我,我的腰和腿被打伤。脸也被打得变了形,到了十月份,我的腿还不见好,烂了一个坑,直流水,可这样还得到地里干活,因为现在是忙季,缺人手,就在这时,派出所又来抓我,警察开着车到菜园子,一人扭一只胳膊把我抓上车,我问他们为什么抓我,他们说因为我上北京。和我一起被抓的还有四、五个人。
第二天丈夫来了,派出所所长让丈夫把我领回家,这次我还不走了,丈夫当着派出所所长的面,又对我大打出手,没有一个人制止,派出所所长让丈夫把我带回家,我不回去,我说:你们想抓就抓想放就放,这次我还不走了。
最后其他人都被放回家,就我不走。大队雇车来拉我,我也不走,最后大队负责人说:“今天拉你回去,明天再把你送回来”,我相信了。回到家丈夫拿刀拿剪子又来打我,我跑到别人家住了一宿,第二天一早我又来到了派出所,告诉他们:“就因为你们三番五次来抓我,致使家中活没人干,丈夫才打我,使我有家不能回,你们看看他把我打的。”我撸起裤子,让他们看我烂得塌了一个大坑的腿,告诉他们这次我不走了,就住派出所。
派出所的人都躲了起来,不敢见我,最后村干部出面找丈夫调解,我趁机离家出走,去了外地亲戚家,和修炼法轮功的亲属一起学法炼功,我烂了五个多月的腿,(烂了一个长七、八公分,宽五、六公分的大坑)炼功没几天,不淌水了,几天后,完好如初。
丈夫来接我回家时,见到我在家烂了五个多月、塌了一个大坑的腿,出来炼了几天功就好了,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他赶紧给我赔礼道歉,说保证以后决不打我了。
二零零一年,我正在地里种菜,来了一辆车,下来五、六个恶警,又逼我去乡镇,这次丈夫也不配合邪恶了,他把铁锹往地下一顿说:“不去!”恶警打电话又叫来了一些人,这些人一看丈夫和以前判若两人,态度也来了个大变样,不象以前那样嚣张蛮横了。大队书记一看赶紧说:“别让去了。”所有人都一声没吭,回去了
二零零二年,“六一零”人员搞什么回访,到我家看到我的《转法轮》书打开着,我供奉着李洪志师父的法像,他们上前把书和炼功带都拿走,还未出门丈夫回来了,我赶紧告诉丈夫他们拿走了我的书和炼功带。丈夫上去一把夺了回来。对他们说: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啪”一下把门锁上了。我向他们讲真相,他们不听给派出所打电话,来人叫门,我没给开,继续讲真相,他们又给县公安局打电话,来了大约二十多人,这时我也讲完了真相。把门打开,“忽”一下闯進来两个恶警,将丈夫绑了起来,四个人把我抬起来举到头顶,把我弄上车,随即抄家,把丈夫暴打了一顿放了回来。恶警的车把我拉到了派出所,他们让我蹲着,我就坐着没动。恶警又用皮鞋踢我。后来把我送拘留所拘留十五天。到期正好是黄历八月十四,差一天八月十五,派出所没让家里人来接我,他们去车把我拉到了派出所,派人看着我。想把我送到洗脑班。我心想:送我到拘留所,是我求来的(当时因为洗脑班很邪恶,心想宁愿去拘留所也不去洗脑班)。现在我得清醒,我不能去洗脑班。
八月十五上午,我睡觉。中午吃饭时,我爬上墙头,跳了下去,三米多高的墙,地下到处都是玻璃碴,可我咋都没咋地,啥事没有。我躲在苞米地里,听着很多摩托车发动的声音,恶警在到处找我。天黑后。我到了老乡家里给丈夫打电话。这时家门口及周围都被恶警盯上了。丈夫接了我的电话,骑着摩托车带着七岁的女儿,在胡同里钻来钻去,甩掉了跟踪的恶警,把我接到了朋友家。半夜我们爬上了邻居的房子,悄悄回了家。第二天,大队书记找到了丈夫,让他劝我回家,保证不抓人,不打人,并且把上次的罚款三千元钱返还我们。我相信了他们。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有人给我们送信。说:“上边要来人抓我。”我在家中躲了起来, “六一零”及派出所的人没找到我。
二零零三年,“六一零”又来了三、四个人,说乡镇换书记了,要见我。结果他们又把我绑架到“六一零”,关在了一个小屋子里,到了半夜一、二点钟,又抓来了很多大法弟子。一些从监狱回来的犹大,来当帮教。在里面呆到了二十多天的时候,人心上来了,想想这几年竟和土匪打交道了,家中的地里活缺少人手。经济条件直接受到了影响。这是过的什么日子呀?今天抓、明天抓,连个安稳日子都过不上。人心一上来,就没有了修炼人的正念,向邪恶妥协,违心地写了不炼功的保证。回到家以后怕得要命,在自己家里也不敢看书,炼功感觉周围到处都是眼睛,在盯着我,连话都不敢说,怕被人听到。慈悲的师父在这时让同修找到我。通过交流我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写了“声明”,过后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可是看到自己家的地什么也没种上,后来补种点小萝卜,因种晚了也卖不出去。利益心出来了,也不那么精進了,基本上不学法、不炼功。有一天,我开着三轮车去卖小萝卜,当时为防非典不让外村人随便進村,路上摆满了石头(当时是上坡),自己明明看见了,可车还往前开,跑了八米多远,车翻了,车踏板把小脚趾头切了下来,闻讯赶到的家属把我送到了医院,准备把小脚趾头接上,大夫处理了伤口,打上麻药把创口缝了起来,花了二千多元,回家后整个创面开始溃烂,没办法丈夫用剃头刀把溃烂的脚面给我刮掉,用酒精消毒后,找大夫来给我打消炎针,可大夫到这一看,不敢打针,让赶快去医院,丈夫对医院已经失去了信心,对我说: “走吧。”我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是让我到外地亲戚家学法炼功。我到了亲戚家,通过学法炼功,没几天脚面就长好了。
在这几年的风风雨雨中,丈夫从我身上多次见到了大法的神奇,很后悔以前帮着邪恶打我。我也认识到修炼的严肃性、学法炼功的重要性。
通过学法我对师父讲的“讲真相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 [1]有了進一步的认识。一天,我在后半夜二、三点钟起来出去发资料,可是总看见有人跟着我。后来知道是丈夫在暗中保护我。有一次他说:“你这样偷偷摸摸能救人吗?”我知道是师父借他的嘴在点化我,我开始白天出去发资料。一开始我要左左右右观察周围没有人才敢发,后来发现有许多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扔掉,心里很难过,这一本本瞅着不起眼的小册子,来的多不容易呀!有多少大法弟子省吃俭用,有多少大法弟子流离失所,又有多少大法弟子被拘留、被判刑,甚至被活体摘取器官呀!从此以后每次出去发资料前我都发正念请师父加持,将有缘人领到我跟前。然后堂堂正正地面对面发资料、讲真相,有不接受、不认同的我将资料拿回来,善意地告诉他们资料来的不容易。有一次,一个人接了资料就扔了,我正视着他,告诉不要可以还给俺,可你不能给俺扔了,你知道这本小册子来的多不容易吗?那个人听我讲完以后赶紧把小册子捡了起来还给我。
丈夫也经常帮我发资料、挂横幅,帮着做大法的事,支持我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得了福报,他一个种地的农民,被一大企业聘去当了管理人员。
作为一个修炼人,我离师父的要求差的还很远。但我记住了师父的讲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2]。我不听从任何旧势力的安排,只听从师父的安排。师父的大法会归正我,我也一定会圆满随师还。
感谢师尊的慈悲救度。我一定会走好以后的路。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