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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师父:您好!
同修们:大家好!
我是来自湖南省的大法弟子,女,今年六十二岁。我于一九九九年农历二月二十六日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下面我就向尊敬的师父和同修们汇报一下我修炼大法的一些经历和体会,不足之处,敬请慈悲指正。因为我没有什么文化,不会写文章,只好口述,请同修整理成文。
庙里的人说我们家来了大神大道
得法前,我患腰椎间盘突出、胆囊炎等病,有时早上腰痛的时候,起床翻不了身,得靠丈夫帮我起床、穿衣服。丈夫经常参加本地的一些民俗活动,把舞龙灯用的菩萨像供在我家三楼上。一次,丈夫到庙里求神问卦,庙里的人说:“你家里去了一条大蟒蛇精。”全家人吓坏了,到处找人想办法。当时附近有大法弟子,丈夫跟一个大法弟子讲了一下这个情况后,那个大法弟子说:“学法轮功吧,这个不是什么问题。”
农历一九九九年二月二十六日,我第一次到了炼功点上,后来还请了《转法轮》。学了一个星期以后,我按照《转法轮》上的要求,打着大莲花手印,求师父给菩萨像开光 。之后不久,丈夫又到庙里去了,庙里的人说:“你家里来了大神大道,蟒蛇精不见了。”丈夫不解的问我:“庙里的人说我们家来了大神大道,到底是谁呀?”我说:“就是我们师父啦,就是法轮功啦。”孙子当时两岁多,在这之前,他看到过那个低灵。有一次,子女们拿了一本关于动物的书问他,在我们家看到过上面的是哪一种?他立即翻到龙的图象说:“象这个。”子女们又问:“现在这个东西哪去了?”他一边做着法轮功第三套功法的冲灌的动作,一边说:“被奶奶这样这样,赶跑了!”(炼功人明白,那是因为修炼人是有师父保护的,师父将那些低灵清除了。)
小时候,我只念了一年半的书,得法时近五十岁了,《转法轮》上的字几乎不认识。在炼功点上,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请教年轻同修,同修们都非常耐心的教我。回到家里,我就问外甥女。得法当初我每天学一页,白天干活,晚上学,时至今日,我已经能通读所有的大法经书,每天至少要学一讲《转法轮》。以前身体上的毛病,早已不见了。
“别担心,师父会帮我们想办法的。”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邪党开始全面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面对邪恶的谎言,看到被谎言蒙骗的世人,我痛心疾首,十分着急。于是。我便和同修商量着做真相资料。
开始时,我们找打字社给印黑白的,内容很简单,就是“法轮大法好”几个字,数量不多,一次一、两百张。后来,本地同修从外地同修处拿来A4版的真相资料,又联系到了印刷厂,印的数量加大了,有时印一板车,晚上从印刷厂拉出来,一袋一袋的分给同修们,由同修们小范围的协调起来发出去。那时我们到处发,楼道里、窗台上、轿车挡风玻璃上、自行车篓里、门缝里,有时将真相资料放在超市的商品里,世人把商品买回家打开后,就能看到真相资料。到了过年的时候,我们用红包将真相资料包起来,在大年三十晚上发到世人家中。许多世人大年初一开门,就收到了用红包装的资料,很开心,比较容易接受真相资料。
自从修炼大法以来,我只有一个心:任何时候相信师父,相信大法。
有一次,我和一位同修到离县城十公里外的乡下发真相资料,发完后回来时摩托车没油了。路边有个小私人加油站,可加油站的人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等了好久也不来。同修很着急。我说: “别担心,师父会帮我们想办法的。”过了一会儿,就见一辆车开过来了,司机下来也要加油。此人和加油的人很熟,就去找把那个加油站的人找来了,原来这个人去打牌去了。我们加满油后,那个司机跟我们开玩笑说:“要是没有我,你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其实,我和同修都知道是师父指使他来帮我们的。怀着对师父的感恩之心,我们很快的回到了家中。
每间牢房都有了一块手表,可以准时集体发正念了
二零零四年上半年,我在发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联防队员发现,报警将我非法抓去劳教两年。
到了劳教所这个黑窝后,恶警强迫我写“三书”,我坚决不配合,恶警就要我坐小板凳,我不坐,恶警也没有办法。有时同修从外面给我们传進来师父的经文,同修就帮着多抄几份,好给其他监室的同修。我不会写字,就帮着传。后来,同修们的正念越来越强了,合计着集体发正念。但由于没有时钟,邻近几个监室的同修无法准时的同时集体发正念。看到这种情况,我就让来探视我的家人给我们买手表。到了第二次探视时,家人就给我带進来七块手表,给每间监室一块,这样我们就可以非常准时的集体发正念了。
到二零零四年下半年,我被非法关押近一年后,在师父的呵护下,在家人的帮助下,我就堂堂正正的从劳教所回到家。
小商贩们都主动积极的花真相币
从劳教所黑窝出来不久,我就和本地同修取得了联系。一个年轻同修建议我买一台打印机,建一个小资料点。我说:“我只读了三册书,可能做不成。”同修鼓励说:“外地有七十多岁的都学会了,大法弟子不要没有自信喽!我负责教你,一步一步来。”
在同修的鼓励下,我将电脑、黑白打印机、耗材等东西买回家。同修帮我装好系统,装好加密盘。先学电脑的开机、关机,同修将步骤一步一步的写在纸上,我就按步骤一步一步操作。练熟电脑开关机之后,同修教我上网看明慧网,也是将步骤一步一步写在纸上。就这样“傻瓜式的”的学着。以上两步练熟之后,就开始学打印了。同修将资料下载在加密盘内,解压后,照样将步骤写在纸上,机械式的操作。
这打印可就没有前两步那么轻松喽,遇到的问题各种各样:有时加密盘打不开,有时文件找不到,有时点击按错了钮,有时打印机把纸卡住了……,出了任何一个小问题都会把我急的团团转,又不敢乱动机器,只好打电话请同修到我家来,就这样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解决,才使打印机正常工作下去。特别是,后来买了彩色打印机,出现的问题更复杂了,搞的同修有的时候都有点不耐烦了。
后来看到明慧网上有交流文章说:打印机出了问题要先修自己,发正念。之后,一旦打印出了问题,我就找自己的执著心,真的发现了自己有显示心、争斗心、抱怨心、名利心等,然后我就排斥这些不好的心,抑制这些心,确实放下了许多执著心。在师父的加持下,通过同修日复一日的帮助,经过数年的磕磕碰碰,现在我已经能够独立的完成上网、下载、打印了。
我们打印的资料都是从明慧网上下载的,主要是《湖南之光》、《明慧周报》(湖南版)、《真相》、《天赐洪福》、《慧声》、《三退与平安》、《明白》等传单与期刊,然后根据不同世人的特点,将以上资料做不同的搭配,用自封袋包装后分发给世人。
自从看到明慧网上关于真相币制作的文章后,我也开始打印真相币,面额以一元、五元、十元、二十元为主,五十元、一百元的为辅。首先是自己用,然后带动其他同修用。本地很多同修已经将用真相币完全融入日常生活中了。由于许多世人喜爱真相币,特别是做生意的用了真相币后,生意越做越红火,我便尝试着换真相币给他们,让世人帮着花。
我认识许多小商小贩,他们都明白了真相。他们做生意需要许多零钱,我便一次十张、二十张的换给他们,他们非常高兴,用了真相币后,生意越来越好,大法给他们带来了福份。后来,我就把每次给他们换的真相币的数量加大了。现在,主动花真相币的有贩鸡的、卖鱼的、卖小菜的、卖米的、卖肉的、开报亭的等等,每天我一到菜市场,他们都找我要真相币,经常每天花出一、二千元小面额的真相币。
二零一一年,我换出的真相币有十五万元左右,今年估计会达到三十万元以上。
“你们要吃饭,也不能抓好人啊!”
因见证了低灵被清除的神迹,家人一直支持我学大法。在“七·二零”后,子女们开始虽然有点不理解我,但通过长期讲真相,现在都理解了。
丈夫一直支持我学大法。在“七·二零”后,我做资料、发资料、劝“三退”等这些事情,丈夫都知道,从来没有反对过。有时我在劝“三退”,丈夫也帮腔。世人一看未修炼的丈夫都在讲,也就比较容易接受,往往能爽快答应“三退”。几年来,丈夫不仅支持我讲真相,而且直接支持、帮助我反迫害。
二零零五年的一天,我从劳教所黑窝回家不久,五、六个国保警察上门搜查。那天丈夫正好在家。丈夫一看警察又要行恶,一把向前抓住其中一人的领口,嘴里骂说:“你们这帮流氓,来干什么?!我们家被你们害的好惨。你们坏人不抓,拐卖盗窃嫖赌卖淫的不抓,北门口上赌红黑宝的不抓,专抓好人?法轮功哪个不是好人?你多给他们一块钱,他们都不会要,你们哪个做的到?”五、六个国保被震住了,其中一个蔡姓国保更是脸都吓青了。一个国保说:“我们也知道法轮功都是好人,但上面命令这样干,我们也没办法,我们也要吃饭。”一听这话,丈夫继续骂道:“你们要吃饭,也不能抓好人!快滚出去!”五、六个国保警察只好灰溜溜的出去了。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邪党的人上我家骚扰了。
二零一零年,本地W同修在外地被邪党绑架,邪党欲给他判刑。本地同修和省城同修协调着花钱请律师为W同修作辩护。我将此事和丈夫讲清后,丈夫同意借九千元给W同修的家属,用于营救W同修。
二零一一年,本地几名同修被一个乡下派出所的恶警绑架了。事情发生后,本地同修全面协调起来,想了各种办法营救同修。在此过程中,丈夫找到了该派出所所长的爸爸(是丈夫的熟人,公安局退休人员),向其讲真相,请他打电话给他儿子,不要为难大法弟子。那个所长的爸爸在明真相后,不但劝说了其儿子认清形势,不要迫害法轮功,而且还到了公安局,找到主管的副局长和国保大队的警察,告诉他们不要为难大法弟子。最后在大家共同努力下,营救取得了很好的效果。更可喜的是这位所长的爸爸在明真相后“三退”了,还天天念“法轮大法好”,还劝他的所长儿子看《转法轮》。
“我们就把他当作初学大法的世人来对待吧。”
在本地,有一些同修在做“三件事”上不精進,还有一些同修长期被旧势力以病业形式迫害。我和其他同修经常帮助、督促这些同修。本地有位老年女同修英,反迫害很坚决,在本地有一定的影响。在二零零七年的一天,英在打坐时倒了下去,送去医院检查,说高血压中风,偏瘫了。这一来,世人就议论纷纷了,同修们也着急了。那一段时间,同修们经常就这事切磋,大多认为是英同修有一个问题造成的:放不下原来练的功法,特别是还用原来练的功法替人治病,治好了其丈夫和邻居。那时,经常有同修到她家和她切磋,帮助她。几年来,许多同修都去过英同修的家,和她一起切磋,发正念帮助,但是英同修的状况始终没有一点改变,终于在二零一零年十月份去世了。
萍同修平时和我联系比较多。几年前,就有被病业迫害的现象,我也经常和她切磋、交流,并指出萍同修修炼中的问题,尽力帮助她,但她最终没有从病业的迫害中走出来,于二零一一年去世。
同修的去世,在大法弟子中引起了震动。大家纷纷在想、在问:“这是怎么回事?我们该怎么办?”有一次,我和X同修切磋对这事的看法,X同修问我怎么看这个问题。X同修说:“明慧网上报道了许多成功帮助同修摆脱病业迫害的例子。同是大法弟子,为什么人家做的效果那么好呢?……本地同修花了很多时间精力去帮,为什么效果不好,差就差在我们没有真正用心、当作自己的事在做,没有耐心、慈悲的在做。 其实我觉的,帮助同修的过程,就是修自己的过程,看到同修的缺点,我们不去指责他,不去用语言刺激他,而是耐心的去督促他、帮他,有熔化钢铁般的慈悲,我们形成了这个场,那邪恶还敢呆吗? ”
听完X同修一席话,我猛然意识到其实是自己在修炼上有漏。回想起来,我也很热心指出别人修炼的不足,可效果总是不好,别人不听我的。究其原因,还是自己在帮助别人时的语气不平和,刺激了对方,心态不祥和,带有怨气。是自己的因素造成的。
当明白自己的不足后,我对X同修说:“我一定改。”又说:“还有C同修正在被病业迫害,我们怎么办?”X同修说:“同修被病业迫害去世的现象,到萍同修为止,不准出现下一例。本地所有同修都要坚定这一念。一旦有同修被病业迫害,本地所有同修把这事当作自己的大事来对待。”
X并就C同修的事,提出几项建议:一,通知所有同修,人人皆知。能上门的上门,不能上门的,在家发正念时加持C同修,把C同修的事当作自己的事来对待;二,上门的同修,在C同修家建立一个学法点,定期学法。不对C提任何要求,我们就把他当作初学大法的世人来对待吧,他能提高多少算多少。我们每个人自己先做到位,不盲目着急,不刺激他,耐心的对他,创造一个慈悲、祥和的环境,让C同修在这个环境中自己树立正念,从而走出困境。
这样定下来之后,我们分头通知了本地所有的同修,同时,我也联系了几个同修,在C同修家建立了学法点,每周五定期学法。每次学法前,先发正念十五分钟,然后学法,大家轮流读。C同修学法时,经常出错,漏字、加字、错念字,一出错其他同修及时指出来,这样就促使C同修打起精神学法。学法坚持一段时间后,C同修的状态大为改观:以前身体老有一股怪味,现在没有了;气色好了,脸都白净了;读法流利多了。根据C同修的现况,我们打算下一步重点协助他在讲真相方面有所突破。
十多年过去了,在大法修炼的这条路上,我吃过许多苦,摔过许多跟头,有过许多“想不通”,面对过许多非议、不解。每当关难来的时候,我会想到师父,想到大法,想到救度世人是我来世的使命,我一定要坚持下去。每当我这样想的时候,许多难过的关和事就慢慢的离我而去了,最后我就只剩下一念:救度世人,完成使命。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注:
〔1〕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
〔2〕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零四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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