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在南方的农村长大,却长期在城市上学、工作、成家立业,所以对农村、城市都熟悉。我深切的感到,大陆大法弟子绝大部份集中在大中城市里,长期以来,落下了广大的农村众生,到处是一望无际的农村空白地区,这是最大的“罪过”。之所以说“罪过”,是因为大部份城市大法弟子有这个能力和条件,抽出十分之一的时间与财力去农村救人,即一、二个月去一次农村,就可以救度更多的农村众生。
今年九月网上一篇文章上说,作者所在的城市里,有的超市老板收到了一摞的真相资料。把宝贵的救人资源重复发放在城市里这一点,城市大法弟子其实都看到了,可是大都无动于衷,所以我个人认为这是“罪过”。
二零零六年九月十七日,明慧网《城市大法弟子也来重视为农村制作和发放资料》是部份同修和我实践总结出来的。当时,我从关押多年的恶狱中出来不久,看到只有个别同修在城市郊区发放少量资料,偏远乡镇全是空白,面积广大几十、几百倍,就到处与同修切磋,共同做了一些农村真相。明慧网也不断发表这方面文章,有较多同修参与。
可是,农村太广大,聚集在农村的偏见与另外空间邪恶很多,有同修在农村被邪党绑架劳教,一些同修不敢去了;不久,我也在农村发放真相资料时,被绑架,又被邪党判多年重刑。此后至今就极少有人去了,偶尔有同修去一、二次,也是杯水车薪,无法整体解决农村的救度问题。
十年多的恶狱折磨,我在九死一生之后,最大的教训是:当初不全是在法上、用正念去农村救人,变成了人的做事心;向内找的机制不强大,不能用纯净心态善解与同修的矛盾;许多同修不是心甘情愿去农村跋山涉水救人,是我反复劝说后,才去的,劝一次,就去一次,不劝就不去,也拒绝看地图,要我为之安排好线路才去;有的干脆说:“是你主张去农村的,我们只是跟着你做就行了,看什么地图?救人还要什么地图,一切随缘好了。”他们不愿独立走出去农村救人的路来,而我没有完全在法上,忙的学法炼功的时间都没了,发正念静不下心,也成了旧势力把我“弄开”的借口。
今年我从恶狱中回家,更深切感受到农村无量众生急需救度。没有想到的是愿意去的同修寥寥无几,当年去过农村的大都不愿意再去了,仅有二、三个同修也要我同去才去,不愿单枪匹马独立去。
我感到一些同修不如当初,不愿吃那个苦、冒那个“险”,历经多次迫害后,反而怕心、求安逸心更多了。我悟到为什么师父要讲修炼如初的法理了。因为去农村往往要摩托车、更多资料、真相币,牵扯更多同修参与。一些同修认为我打乱了他们平稳的生活方式,指责我不“好好学法”,做事心太重,又会“進去”。我自己也知道这一点,这么多年恶狱中没有学法炼功,急需补上;光靠我们二、三个人去农村讲真相,不仅达不到目地,也使我们处境会变的危险。我走访这些一直在“好好学法”的众多同修,希望他们兼顾一下农村众生,可是借口众多而不去,部份同修建议我投书明慧网。下面我把自己这几个月的经验总结出来。
一、研究本市地图,才会知道落下的空白区
历代政治家、军事家、经济学家,不懂地图就无法正确决策。大法弟子救度众生是一场正邪大战,在和邪恶抢人。只有人人看本市地图,才不会满足于狭小的身边有缘人,才会扩大救度范围,才会明白我们更大的责任,才会知道我们落下的空白地区在哪儿。
其实,稍有文化的人都知道,每个地级市既是大法弟子集中处,也是对应的乡镇、县的行政中心。一个地级市下辖几个至十几个县,内含几十个至几百个乡镇,大小不一。大法弟子主要集中在各个地级市里,而不是各个县城里,所以市区大法弟子理所当然的对本市所辖的县、乡镇负责,不能局限在巴掌大的市区(有的市区面积还不如一个大的乡镇)。
各个县城大法弟子稀少,各个乡镇更稀少,很多乡镇没有大法弟子,他们往往自顾不暇,有少数精進的也往往力不从心,成为邪恶重点迫害对像后,广大农村更无人去做了。这是我们亲身调查的结论。我不知道北方情况,但是南方各省基本上如此。
所以说,指望各个县城仅有的几个同修包下本县的所有乡镇农村,这是不可能的。“城市资料吃饱了,撑的太多,农村众生吃不饱,饿的发昏”。这会耽误众多农村众生的救度啊!
有一次,我邀某同修去A乡发资料,顺便用真相币买些生活用品回来,他就推辞:“那个附近的小镇上有大法弟子,不用我们去了吧!”这时他妻子证实:“那个小镇确实有一、两大法弟子,我娘家离那个小镇不远,可是娘家人从未见到过真相币、法轮功传单。”其实我老家农村也有两、三个“七二零”前得法的老学员,一直在学法炼功,却从不发资料、用真相币;那里离另一个地级市只有三、四十里,在我坐冤牢这么多年间,只有主公路两边的农户收到过一次真相资料(估计是该地级市同修发的),公路外广阔的乡间农户从未见过传单、真相币。有个别农村同修很精進,可是面对广阔的农村,他们所做到的范围几乎不成比例。
我以前觉的并不是人人要去农村,但是当我现在看到太多的同修在安逸中,对农村众生没尽到责任,我觉的人人都应该适量的抽时间去农村(身体不允许的除外),哪怕一年去一、二次都行。去过农村的同修都有一个同感:那是救度范围的巨大扩大,也是个人心性容量的扩大、责任心的加强。师父要求我们“有人的地方无处不及”[1]。
一般老年同修当年上访去的了北京,可是一谈去农村救人,马上就理由一大堆:“我老了,我要带孙子,我要负责家里做饭,去不了农村的。”实在太老的、或者残疾同修去不了农村的,也宜看看农村地图,以增强救人的责任心。
二、手机以及对农民工讲真相代替不了亲自去农村
近几年,一个大的变化是手机讲真相:彩信、短信、语音电话,极大的提高了讲真相的效率,减轻了大法弟子的体力负担,不用那么吃苦了。可是,我做了一段时间,发现它也有局限性。绝大部份农民的手机低档,没有彩信功能,短信则常常被运营商封堵,语音电话大部份头几句话就挂机了。这三项都是时效性短暂,人们不会象对待传单、真相币一样反复揣摩、流传。比如我单位人人收到了彩信,基本上当天删掉了。
手机项目很耗钱,我大概算了一下,用自动生成方式覆盖本市所有手机号段,十年也做不完,耗资要几百万,而且同修们没有统一调配号段,重复多。内容最多的彩信也只有几十k,无法与对方人人互动,如果它可以完全代替讲真相的话,那么手机接收率最高的市区就不用传单、真相币、面对面劝三退了?事实上它做不到,必须多种方式同时做。
同修们每每拿到神韵碟子、小册子、活摘器官传单、不干胶后,都一年又一年反复在市区积极的发放、张贴,没有人说:“我们已经发了手机信息,不必要在城市里再发这些东西了。”可是一说去农村,几乎个个都理由十足:“本市手机短信、语音电话中也包括了农村号码,还跑那么远去干什么?”
所以,我觉的,手机方便了讲真相,但是,就算两个月去一次农村,也还有五十九天在市区做手机项目,二者并不冲突。为什么就走不出那一步呢?
在交流中,同修们自己也讲出了心里话:“去农村人生地不熟太辛苦、有风险,手机安全又轻松,反正每天也做了救人的事,我何必去吃那个苦、冒那个风险呢?”说白了,是完成任务式的应付,而不是真心真意救人。一些同修自己也意识到了却很无奈:“大家都是这个状态,不想去农村,有什么办法?谁悟谁得算了。”
向進城农民工发资料、讲真相是救度农村众生最好的办法之一,可是我发现大都是一些文化低的老年同修附带在做,其他同修尤其做手机真相的同修没有做,骨子里还是有党文化歧视农民的毒素。效果也不理想:我老家有许多村民在各大城市打工多年,我问过他们,很少有人接到真相资料,少数民工接到过,也没有带回老家传给亲人。所以这种方式应该有更多同修参与,而且也不能代替亲自去农村。中国大部份人口还是在农村。
三、各种借口都是人心
我归纳了一下,同修们不去农村的借口很多:
1、“我做的手机真相里包括了农村用户,还跑去农村干啥?”
2、“听说有一些同修在向進城农民工讲真相,不就行了吗?”
3、“我老了;我不识地图;我视力不好,看不清地图册上的文字;我怕狗;我听不懂农村话(本市区农村口音差别并不大,而且绝大部份农民会讲普通话,尤其店主们);有你们去农村就行了,我有我的项目,干嘛非得我去农村;某某县是某同修的老家,当然归他去做,我是本市人,做好本市就不错了;本市区还有很多人不明白真相,我们在市区都没有救度完,又跑那么远去农村干什么?”
他们说:“就你老说农村没人去,老劝我们去,其实有一些同修一直在做农村,操那么多心干什么。比如a乡镇A同修去过,b乡镇B同修去过,d乡镇D同修去过。”我一一去调查,发现这是以偏概全:基本上都是发在本市郊区的五、六个乡镇,可是全市有近百个乡镇(邻市有二百多个乡镇),而且这些同修一年才去了一、二次,每次发一、二百份传单,局限在公路两边;D同修几年来去过几次最偏远的几个乡镇发资料,也局限在大小公路边农户家。总共几千份传单对于数百万农村人口来说,真的是杯水车薪。
对比一下,我们在巴掌大的市区无数次反复发资料,没有同修说:“这里已经发过了,不用再发了”;无边无际的农村才偶尔发那么一点资料,就有许多同修把它作为自己不去农村的借口:“有同修去农村发过了,何必再要我们去发资料、花真相币?我们在市区花的真相币迟早会流入农村,不也是救人吗?”
4、“去农村风险大,我不想冒那个险”。因为在市区做资料、发资料、面对面讲真相而被绑架的同修接连不断的总未停止过,风险率比去农村还大,可是同修们一直在坚持做下去,为什么去农村几个同修被绑架后,就几乎都不去了呢?这样对比起来,最大的原因应该是去农村太辛苦、求安逸心所致,属于主观原因,并非客观原因使大法弟子去不了农村。
5、“我有自己救人的项目,你做你的农村项目,不要干扰我。”这个借口似是而非,因为做农村真相不能当作一个项目概念来看,农村是一个地域和人群的概念,我们做任何项目都要考虑到农村,不能遗漏他们。如果大法弟子人人都只做自己的周围,当教师的主要对学生讲,当官的主要对官场讲,文化低的只上街讲,辽阔巨大的农村众生让稀少的农村同修去讲……事实上有这个趋势,那么农村众生真的会落下很多有缘人。唯一的办法是城市大法弟子无论教授、高官、艺术家还是工人、商贩,都匀出点力量来救度农村众生。
四、正念对待另外空间的干扰
我们落下广大农村十多年,另外空间里农村聚集的邪恶很多。我每次去农村前几天,总是做恶梦。最多的是梦见我又進了监狱、恶警围堵我,有一次梦见我骑车到了农村,脑后有人喊:“看,天上好大一条蛇。”我抬头看到天上开了一个大洞,一条巨大的蛇尾巴游动着,我急跳下车发正念,就醒了,我起床发了很久的正念。
还有一次梦见我在农村被邪党绑架,村民有的幸灾乐祸。所以,我每次去农村前真的象進行一场正邪大战,要放下一切杂事,专门学法发正念,查找心性漏洞。我把梦告诉准备同去的同修,请其多发正念、多向内找心性漏洞,没想到对方反而不敢去了,说我状态不好,去了会出问题,或者说这是师父点化我别去。
我只好又告诉其他几个同修,请他们帮助我发正念销毁农村的邪恶,没想到他们反而说这是预兆,劝我别去农村了,叫我在家多学法。有的扬言要发动大家别买我从农村买回来的“真相币物资”。于是我说:“我确实需要多学法,可是你们学了那么久的法,请你们也去一次农村吧!光我一个人这样奔波下去,不行的,我们轮流去农村好不好?”可是他们至今无人愿意去农村。
有两个同修来我家里讨论这个事情,逐渐也觉的自己应该去农村,其中一个建议我写此文。没想到第二天就变了,原来他俩当晚回家后,一个梦见自己又進了监狱、在狱中又在反迫害,另一个梦见她在我家里感觉好舒服好舒服,导致她睡过头了,没赶上六点发正念,她就悟到是我家里另外空间不干净,引诱她在舒服中睡过头了。于是他俩都劝我暂停去农村,他们自己也是至今不愿意去农村。
我从师父讲法中悟到,无论我们是定中还是梦中看到了邪恶生命,一定要正念销毁它们,用正念对待这些现象,决不能被吓住,一定要正念正行突破它、走过去。尤其要警醒自己向内找。所以我真切的感到,去农村真是一个大关卡,既是救度众生也是心性提高过程。
五、喷真相字、花真相币可以進入农村家家户户、老老少少
上面讲了手机真相对农村有很大的局限性,直接去农村发资料往往局限在大小公路、村路的两边农户,而且近几年几乎无人去做,偶尔有同修去一、两次也是杯水车薪,去农村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的更是凤毛麟角(不包括回农村老家对亲友讲真相的同修,那个范围也很小),农村太广阔了。我们几个多次去农村的同修,都认为喷真相字、花真相币是一个“解的了农村近渴”的好办法,它可以使老老少少都看到,无孔不入的反复攻入家家户户,哪怕他们住在山沟沟里,也要在乡村店子里买货,在乡间走动的。
1、去农村喷真相字
有个同修多次骑摩托车去农村喷真相字,他也多次建议我去。我开始不以为然,觉的我们曾在市区喷过真相字,好象没什么份量。确实在市区传单、光碟、不干胶反复发放的背景下,体会不到喷字的效果,认为那十几个字能解决什么问题呀?可是对从未见过真相的农村来说,那十几个字就是一颗重磅炸弹,震撼的村里农民们到处传说。我是亲身见到它的后效应才发现这一点。
我有次在一个村小学门口不远的电杆上喷上:“天灭中国共产党邪教,退党团少先队保命”、“法轮大法是正法”。学生们天天路过,人人会看到,还会告诉家长。我发现白天走过的乡镇,很多路口人来人往不便喷字,就按着地图记住路线,下次晚上来喷。因为来回有三、四百里,花费不少,所以还要顺便发些小册子、光碟、不干胶,用真相币为同修们代买生活用品。
小镇上的真相字往往过一段时间后被邪党擦了,而乡间路边电杆上的真相字没人擦,一、两个月后我再次路过时,远远就看到那些大字,心里很激动。
2、真相币可以攻入农村任何一个个死角
大法弟子大部份集中在大中城市里,真相币也就主要在大中城市里使用和流通。这么多年了,到底有多少真相币随着城乡交换关系自发的流入了广大的农村?随便去农村打听还不一定信息准确,而长期居住在农村的亲朋好友应该最清楚。我们几个同修调查结果是真相币很少或者几乎没有流入广大偏远的农村乡镇。几个同修的老家离市区只有几十里,(以下的“市”指地级市,县级市仍然称“县”),长期未见过真相币;另一个县城里仅有几个同修,一直在少量的使用真相币,三十里外的小镇上,我们用大把真相币购物,几家店主都说未见过真相币。有同修在广州远郊住了一年多都说未见到真相币。
这说明城市真相币使用量仍然不足,货币流通具有地域性,城市大法弟子专门去农村乡镇购物,才能促成那些偏远地区的真相币流通。我和同修开车去偏远乡镇转了一大圈,用真相币买了近千元的大米、食用油、面条、盐、洗衣粉、卫生纸之类易保存的生活用品,顺便发了些传单、神韵、不干胶。
把真相币引向农村等于发传单,还能反复流通。几百张真相币在城市可能不算什么,却在没见过真相币的农村产生了更大的影响。现在每一个乡政府所在地都聚集了上百个商店,它下辖的每一个村子又都有好几个商店。所有的农户、村民都会在这些商店买货,几百张真相币花下去,就会反复流通中覆盖一个村子,人人都会知道。我在一个亲友乡镇上分几次花出去的二、三千张真相币,很快象风一样攻入了所有偏僻角落,而这些角落都是发传单发不進去的。连七、八十岁的老农户都在谈论“共产党遭天灭”的话题了。
大法弟子的慈悲又使我不忍心看着无边无际的农村众生无人去救度,我坚定正念做下去,也请城市同修们协调一起,既做好城市,又做好农村。
六.下面介绍我们的一些经验
1.真相币
1)把真相币内容做全面些。每张真相币都有“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天灭中共邪教、三退内容,党团队全部改成“党团少先队”。在城市里我们天天花真相币,内容单一没有关系,可是去一次农村不容易,要让每张真相币起最大作用就必须内容做全面一些,内容七十至一百个字,不会影响钞票流通,却能讲清楚很多真相,象小传单了。我走了许多乡镇、村庄,到处几十、几百张花出去,反馈回来的信息表明,农民们从中看到了基本真相,至少“共产党是邪教,要遭天灭,退党团少先队保平安”的信息风传开了。
2)文字大一点,才能引人注目。有些真相币上只有十个字左右,字又小,不有意去看,还真没人注意。我们的目地就是要使人们都看、多看,不要太谨小慎微。
3)真相币的设计,同修们也是意见众多,明慧网的真相币版本很多,字体大中小都有,字数多中少都有,而且提供了修改功能,以适应不同的需要。从温师父关于相由心生的法理,我觉的,大法弟子的正念中,如果都认定中大字体更能救人,字数多一些更能讲清楚真相,那么世人也会习以为常的认为是正常的。我看到的真相币最大字体也就是《转法轮》里字体大小(五毫米见方),字数不超过一百个(四毫米见方字体)。
所以字体一定要大到引人注目、字数一定要使人明白真相。尤其农村用真相币,应该以基本真相为主,农民们还没听说过九评、三退这些名词,就不要单独用。“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有什么作用?宜加上一句:“祛病保平安”之类的话;三退要详细一点。同一个乡镇花多了基本真相币后,再花活摘器官类专题真相币,毕竟基本真相更重要。
4)初次在乡镇店子不要全部用新钞票,店主会疑为假钞票。每店用几十张至一百多张,一元票要占绝大多数,使流通数量最大化;隔十多里再买一些,目地是尽量扩散真相币。
慈悲救人心与发正念极其重要,每次去农村购物发资料前,都有一场正邪大战的感觉,要全心全意学法发正念,严格的向内找心性上的漏洞。二零零六年,我也是全力去农村发资料被邪党绑架,最深刻的教训是我那时不能随时分清楚:自己在用人心做事还是在用正念做事。现在我基本上能够随时很清楚了,尤其在每次去农村前夕。有两次初去某乡镇,出发前未充足的发正念,進店购物时忘记发正念,用常人方式与她周旋,结果被店主发现真相币文字,退了货;还有一次被男店主威胁,讲真相才善解。最艰难的第一轮真相币花出去后,过一、二个月再去同一片乡镇购物,就容易多了。我坦然的先告诉店主:“我这钱上有字,你要不要?”约半数店主会接受。到第三轮真相币花出去时,有些店主愿意接受三、四百张真相币了。也许他们下一步会同意调换一元票真相币了。
5)现在我们做了上十次,持赞成态度的同修分摊买下来了。毕竟是救人的事,赞成的同修越来越多,部份反对者也转而赞成了,甚至有常人要大米。其实只要心系救人,就能合理安排好生活必需品的购买计划,从而把举手之劳的日常消费与救度偏远的农村众生有机结合了,一举两得。菜都在市区买,不会影响市区真相币的使用。
2.去农村必须有地图。买一个本省市交通地图册,放大复印本市地图,同修们大都送一张,扩大救人的眼界,也便于同修们按图索骥随时去乡镇讲真相。我熟记了地图,每去过一个乡镇,下次就换一个乡镇。最好来回别走同一条线路,那等于是重复走了一次,可以绕一圈走更多的乡镇。
有一点要注意:即使最近期的地图册,也只是标明主要的大小公路,很多乡镇间的短公路没标上去。我经常在主路上看到新修的水泥路口,打开地图却查不到,这时应该打听该支路通往何处,自己在地图上标记好。大部份是通往村子的小支路,可以骑進去发资料;也有一些是通往另一个乡镇的新路,非常重要,一定要熟记,不光可以发资料,更因为里面路上有一些商店,可以花真相币,攻入广大的偏僻角落、那些发不進资料的大片区域。
注:
[1]李洪志师父经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