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六岁那年看到一本小书上边写着推背图和各种预言和瘟神下世的故事,我害怕了,那里边讲要死好多人,我就想我怎么能活下来呢?当时妈妈在修炼法轮大法,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修炼。
在这几年里,一直走的还算可以。可就在前几天,我的心性受到了极大的考验,差点无法自拔,也许这是我一直不知珍惜修炼所造成的吧。师父说:“修炼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1] 而我不精進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前不久我迷上了网络游戏,天天打,而且每天都在想它,无法静下心来正常工作,看什么都不顺眼,还总和家人闹别扭,那心情极差,一到晚上那寂寞难忍的心就象小兔一样蹦蹦的在我心里乱窜,明知是不该做的事情,却还要去做;明知师父讲的法,也还要去玩。自己心里还拿“自己小”当作借口来安抚自己说没事的,就玩几天,然后就静下来好好学法就好了。
玩了几天,旧势力真是变本加厉的往下拖我,它把我的执著放的很大。我想这几年的修炼过程,从小我就严格要求自己不打人不骂人,不抽烟不喝酒,不交女朋友,不打电动。我的朋友很多,有时叫我去玩,我就尽量的推脱,有时推脱不了就去了,吃饭的时候朋友叫我喝酒,我不喝;给我介绍女朋友我也不去,他们问我为什么,看你挺好的孩子怎么不处对像呢?我笑了,什么也没说。我给他们讲真相,有的三退了,有的说我是不是傻,有的不吱声,有的说怎么这么迷信呢?我和他们说了很多,他们也看出我修炼的决心,再没说什么。
再后来这几天,我就回想我从十七岁就修炼,严格要求自己,不犯错误。到现在八年了,我就玩这么几天,我妈还不让,我一玩,她就说你还想不想和师父回家了,想不想修炼了,想不想好了?……然后我们就吵起来了。我越想思想业就越泛滥,觉的活的没劲,从小到大我一点常人的放纵都没有,我一定要自由自在的活几天,什么修炼要结束了,什么时间很紧了,我受够了……。其实那个要放纵的想法是旧势力在搞鬼,它们每次来的时候我都能看见的,可是晚上又玩去了。师父用梦来点化我,我悟到了却没改,又拿“自己小”来当借口。师父用天目来点化我,我决定要好好修炼,可旧势力一次次的猛攻,我又失陷了。
我这几天心里真是难受得狠,在想同修的话,叮嘱让我好好修,象我这么大的掉下去的很多,让我把持住,修炼就这次机会,过去就再没了;有的说修炼很紧,还想不想成正果哪?可是我就让这些话弄疲了,理性的那一面被欲望淹没了,人的坏东西和旧势力一起上来了。这几天我过的非常麻木,真的不是自己在活。
我今天又在打游戏,妈妈急了,说:你再玩我就把电脑砸了!我就关了电脑。我在那心情真是烦躁:电脑就在那,可我就玩不了,我就胡思乱想的呆了两个小时。我就想我怎么才能把自己拔出来呢?我试着问自己:想不想成正果?可是不管用;想想这几年的努力加上生生世世的努力,还是不好使;又想到师父的苦度、加持、照顾,可我还是不能自拔……为什么?以往想到这些时,就能跳出来,可这次,为什么就跳不出来?我在心里号啕大哭。我打开书看着师父,问着:师父为什么?师父总是笑。我知道是在过关,设这个难是让我提高心性,可我咋上不去呢?是不是难太大了,我刚想说让师父帮我撤一点,一下就看到一段法:“佛当然不管,那一难就是他设的,目地是提高你的心性,在矛盾中你好提高上来。”[2] 我想:算了,师父别撤了。我就什么也不想,不想为成正果而修炼,不想这几年的功夫,不想生生世世为得法受的难,什么也不想,我就看书学法。
哎!你说怪不怪!一下半个月的烦恼全没了,好象做了一个梦,玩了一场游戏。不过玩的够大的,太悬了,这心里一下就变了好多,从未有过的感觉。师父笑了,我哭了,我哭的是:师父您对我太好了!您是让我把最顽固的执著放下啊,如果不是师父不离不弃的不断点化我,我可能永远也放不下,我眼泪下来了,师父您为什么这么好!我终于明白一些您说的新宇宙的标准了,我以前真是差的太远了,您让达到的是“修的执著无一漏”[3],包括对圆满的执著都得放下,师父啊您太伟大了,我终于知道修炼的严肃了,终于知道珍惜修炼的结果了。
通过这次的事情,我有一些心得:师父让我们修炼是让我们在大法中各自修好自己,有了强大的基础后拯救世人,时间一到我们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地方去了,“正法必成,大法弟子必成。”[4] 我们不要为了修成正果而修,不要为成就功德而拯救世人,我们此次下来的任务就是救人,这是每个大法弟子责无旁贷的,也就是你务必一定要做的事情,师父说过:“你们做的那一切,其实都是给你们自己做的”[5],这是千真万确不变的真理。
我希望和我一样的同修赶紧精進吧,因为有些事情过去了就再也无法挽回了,以上是我的一点体会,如有不在法上的,请同修指正。
最后感谢老同修对我的鼓励,也感谢老妈对我的唠叨,没有你们,我可能做不到那么好,最应该感谢的还是师父,师父您辛苦了!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北美首届法会讲法》
[2]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修炼不是政治〉
[4]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5]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