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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我在破除旧势力在经济上迫害的点滴体会,不足之处,敬请各位同修慈悲指正。
在被绑架劫持几年后,我走出了黑窝,一回家,家人同修就抓紧时间和我一起集中学法炼功,迅速调整身体(在黑窝里我的体重下降了几十斤),在和同修的交流中,我们从法理上认识到邪恶对我们的迫害是非法的,应该全盘否定邪恶强加的一切。
在同修的鼓励下,我多次回单位找校长,要求恢复工作。在第一次回单位的路上,强烈的虚荣心出来了,担心熟人看到了会怎么问,怎么想,我该怎么回答……这种强烈的虚荣心使我感觉自己低人一等,好象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有点自卑的负面情绪,当第一次从新看到昔日熟悉的同事时,心里胆胆突突的。那次去单位找校长时,他一再找借口拖延,说什么需要向上级主管部门汇报,听“六一零”的安排,等等,在他面前,我不好意思反驳,好象有求于他,怯怯懦懦的,本来想讲真相的,却不知从何说起。
回来后和家人同修谈了自己的状况,我们就坐下来学法,之后冷静分析我的不足,除了虚荣心,还有遇事怯懦,不敢在人前明确表达自己观点的不足,缺乏正气凛然,一往无前的勇猛。另外我们也更明确了:我们去找单位要求恢复工作,一方面是让世人知道法轮大法被迫害是千古奇冤,向世人证实大法的美好,让他们看到大法塑造的大法徒在压力面前的坚守和反迫害的正信正念,见证大法弟子堂堂正正的作风;另一方面,也是让同事明白真相,选择正确的道路。
之后去的几次,家人同修就在家为我发正念加持,在学校碰到了同事,我就和他们聊自己在黑窝里的情况,讲大法是什么,邪党为什么迫害我们,迫害的残酷手段,以及大法在国外的洪扬情况等等,他们都非常同情。两个多月后学校要我去学校,去的时候,心里还不是太稳,随即发正念清除邪恶因素。在学校会议室里,一个校长领着教育局的几个人,给我念了一份所谓的“决定”:开除工职,而且要我签字。当他们拉开这个架势时,我就一直发正念,彻底清除他们背后的邪恶因素,渐渐的心开始静下来,觉的自己很高大,他们很渺小。等他们念完后,我严肃的注视着教育局的负责人说:“你们这样的决定是错误的,我决不接受!更不会签字!法轮功不是电视上说的那样,法轮大法好!”校长和教育局的人都震住了,我的话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没有想到我这个一向逆来顺受的“老好人”会说出这样义正词严的话,过了好长时间他们才反应过来,说什么这是“上面”的意思,他们只是执行等等,要我配合签字。我就很严肃的正告他们:迫害大法是错误的,大法弟子没有错,怎么能在你们错误的决定上签字呢?后来他们中的一个人自己拿笔签了字,我在旁边正告他:谁签字谁负责!当时现场很凝重、肃穆,那几个很能说的人都哑口无言了,之后拿着东西灰溜溜的走了。我出来的时候,那个校长一直向我道歉,把我送下楼,下楼时我告诉他法轮大法是被诬陷的,希望他以后能够多多了解真相!他一边走一边点头。
作为一个教师,从来都是学生听我的,没有碰到过在强权面前要勇于表达自己观点的事情,没有机会发现自己的懦弱,在这几个月中,师父让我直接正视懦弱、逆来顺受、虚荣等执著,迈出了一大步。
回家后每天就和家人同修一起做三件事,发正念否定邪恶在经济上的迫害,家人同修和我一起认真从法理上探讨,找自己的不足。当时我们一起建立了家庭资料点,我一直在犹豫是否到外地找工作,但是家庭资料点刚刚起步,家人同修技术不熟,我想在本地找一个工作,这样就可以教家人同修相关技术,让资料点正常运转。其间曾经去做拆棚子的力气活,曾经在菜场做小生意,但是起色都不大,不能维持正常生活。
之后的一个多月,当地邪恶又开始骚扰同修,家人同修不得已离开了家,家里每天买菜、做饭、接送小孩、照顾老人等事情都落在我一个人身上,以前我从来没有做过家务,刚开始时手忙脚乱,后来渐渐理顺了,在法理上也清晰了:我们要破除邪恶在经济上的干扰,邪恶就开始破坏,越是这样越说明我们清除邪恶经济上的迫害使邪恶疯狂了,清除邪恶决不能放松,于是我加大了对邪恶清除的力度,加持离家的同修,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又将我身上的懒惰、缺少耐心等不好的东西消去很多。我刚成家不久就被劫持,还没有形成要为家庭承担义务责任的概念,不知道如何协调家庭的琐碎小事和矛盾,这些都在这段时间得到了锤炼。两个月后邪恶的疯狂势头被清除,家人同修也回来了。
经过交流,我决定到外地去找工作,我们明确了一点:有师在,有法在,师父会为弟子准备最好的一切的。
我背着简单的行李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开始在一个小机构做辅导,并找到了当地的同修,暂时借住在同修家,每天晚上回去集体学法,早上炼功,修炼状态逐渐稳定。
在新的工作环境里比较累,起风下雨来回跑几十里,同事们都不理解我。我相信师父安排我到这里来一定有用意,那我就认真做好手中的事情吧。在这里我碰到了两个很面熟的大学生小A和小B,她们很乐意和我相处。当工作到十天左右时,小A告诉我她第二天就要走了,当时我发出一念:我要告诉她真相。第二天我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和她谈,她就从早上一直坐到晚上,我想一定是她明白的那面在等我讲真相,后来我发出一念:我如果不跟她讲,她也许就永远失去了机缘,请师父加持弟子。到了晚上十点多钟,终于有了一个独处的机会,我就给她讲神韵,她一听神韵,马上要听,后来我顺势讲了三退和大法真相,我看她听的很好,就给她起了个名字说帮她退,她高兴的抱着我的肩膀,又蹦又跳,象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子,一直谢谢我帮她退,那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喜悦,让人感慨不已。不一会儿,小B也来了,小A马上要她也退,小B不知是怎么回事,我就给她讲了三退保平安的事情,她一听也很愉快的接受了,还说她的男朋友曾经到党校去要求退党,我就替她男朋友起了一个名字退党,让她回去跟男朋友说清楚,他同意才有效,小B高兴的答应了。
第二天上午准备去上班时,家人联系我说有一个学校的校长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要我去上班,我立刻联系那个校长,他叫我立刻去他们学校,刚好那个学校离我上班的地方不是太远,我就过去了。一到那个学校,校长谈了一下学校的概况,简单问了一下我的意愿,就要求我下午开始上班,并迅速的给我安排了寝室,床上用品,我一走進寝室,感觉象新房一样,别人刚刚贴好的墙纸,专门的网线,寝室靠南,很安静……第一感觉就是:这就是师父为我准备的环境,谢谢师父!
中午我赶回原来工作的地方,没有看到小A和小B,向主管说明了自己的想法,在主管的惋惜和祝福中我离开了。事后想到师父的巧妙安排,感叹不已。如果前一天没有师父的点化,我没有向小A和小B讲真相,那么她们可能永远失去了明白真相的机会,我也错过了与我有缘的众生,成为生命中永远的遗憾了。谢谢师父!
在新的环境里,我尽量展示出大法弟子宽容大度、勤奋肯干、任劳任怨的修炼状态,有时学校急缺老师要我带三个班,我二话没说,领导叫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去争工资待遇,只是要求自己认真做好应该做的工作,对人总是面带笑意,乐呵呵的,同事们都羡慕的说:“你怎么总是这么高兴?”我微微一笑,迷于名利情中的常人怎能理解大法弟子的境界呢。我的表现很快得到了学校领导和同事们的赞赏,半年后学校提拔我当学校中层领导,这是我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不管身处什么位置,我仍然用大法中修出的慈悲和修炼人的状态来待人处事,很多同事对我说:“这个中层领导叫其他任何人当,我们都不服气,唯独只有你,我们无条件支持!”
在学校里,我利用各种方式给学生讲真相。我经常在明慧和正见上选择一些好文章(有时政消息,传统道德,最新科学发现,文明新见等)進行编辑,配上精美的图片,每周印发给学生看,有时看完后全班讨论,有时查寝时小范围交流,有时个别探讨……时间长了,学生的思维不再僵化,无神论的观点也在逐渐破除,对邪党的做法有了比较清醒的认知,在这种潜移默化的环境下,我担任班主任的那个班最后只剩下几个人没有三退了(他们离开的比较早),另外两个班分别都有接近一半的学生三退了,毕业后每年这些学生都回来看我,感谢我为他们做的一切。
在对学生讲真相过程中,有一些很感人的故事。有一个班由于专业的原因,那天到班上的只有十多个学生,我顺着他们关注的焦点谈到了進入新纪元的标准,其中一个女生急切的恳求:“老师,您快救救我们吧!”这句发自内心的焦虑和期盼,使我热泪上涌,当天十多个孩子就都做了三退。有时,我会把明慧网上的一些优美的曲子拷進优盘,找时间放给学生听,他们很高兴,第一次放“梦醒”时,有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孩子,肃穆的盯着我,双手合十,一直听完,那种纯净的状态完全与平时的他迥然不同。临近高考,学生都要回去考试了,其他班级都走的差不多了,唯独我带的另外一个班大部份学生就是不走,一直坚持到我上晚自习的那天,十八个孩子把我围成一圈,急切的说:“老师,我们马上就要走了,快跟我们讲东西,再不讲就没有机会了。”在师父的点化下,一个多小时顺利的让这十八个孩子三退了。第二天一早,这些孩子都高兴的离开了学校。
这个环境的工资福利都比较好,不到两年的时间我还清了欠下的十多万元债,这也使得亲友们改变了以往的误解、指责,他们在我身上见证了大法的美好和威力,现在再和他们讲真相,要他们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们都愉快的答应,而且每次送的小册子,神韵光盘都笑着接受,有的亲友对我说:“你们炼功,我们都不反对,我们都知道大法好,你们自己注意安全就行了。”
在师父的一步一步点化与看护下,我们否定了旧势力经济上的迫害,师父说:“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1]。只要坚定的信师信法,修炼路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希望在经济上被迫害的同修能够从法理上提高认识,找出不足,归正自己,彻底清除旧势力的经济迫害,圆容师父所要的。
谢谢同修。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洪吟二》<师徒恩>
(明慧网第九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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