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在讨还公道的短暂时间里,被来自省内多个部门的人员骚扰,其身有重病的妻子白群遭中共官员围追堵截。
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七日,白群居住的哈尔滨市红旗小区单元楼被数辆黑车包围。
十一月二日,有四辆轿车、面包车公然挤在李洪奎居住楼的楼口,只剩一个人能进出的便道留给住户居民。自那天起,大庆市司法局、哈尔滨610、公安派出所、国安局、道外区信访办、道里区口腔病防治所、社区街道的人不断的砸门、电话骚扰、诱骗白群去单位领钱、去火车站查票等手段,企图剥夺家属讨还公道的权利。黑车里昼夜坐着人死守楼口,电话恐吓家属:如果出门就拘捕你们……。
十五日以后,四辆车转移至隐蔽处三辆,只留一辆车在楼口监视,使得白群及儿子多日无法出门,最基本的生活规律被打乱,白群这个口腔病防治所职工主治医师患有严重冠心病,是多年的高血压二级极高危险组病人,还有尿糖四个加号的糖尿病,并被鉴定为三级伤残、部份护理依赖的职业病人,需要随时去医院接受治疗。白群遭到近一个月的非法围困,给她们母子精神带来极大的压力,白群整夜很少入眠,已经直接危及到了她的生命。
十一月十七日,为了监视她们的行踪,有人在楼道里安装了长明灯。
白群单位的工会主席徐刚电话问白群之子李烜:白姨怎么样?心情好不好,想和白姨唠一唠。李烜说,不行,你们整天在楼下守着,我妈她能不生气吗?徐刚说:这一两天就和白姨谈谈。
十一月十九日白群在自家的屋子里自语:我家的人被害死了,害人的人还有理了,我这是招谁惹谁了?白群想起九月五号大庆监狱的朱任山找到正在医院治疗的白群时就嘟嘟囔囔的说:(李洪奎被迫害致死的消息)都整到那边去了(国际社会)。
十一月二十日,白群该用药点滴了,没能出去,特别是晚上更不好过,躺着不行,坐着不行,浑身难受。她无法量力还能挺多久。
十一月二十三日,白群到医院看病,下电梯的时候发现一个年轻男子,瞪着眼睛瞅着白群,白群心里觉得这个人怪怪的,白群看完病出来时看见这个人在走廊里还在盯着自己,就在乘电梯的时候在三楼下了电梯,那人也跟着白群下来了,白群认定这个人是跟踪自己的。她想不到卑鄙的行径竟然一次次的发生。因低血糖和精神刺激看完病后白群想吃点东西,在楼梯上下楼到了底楼时那人也跟出来了。
白群走到哪,那人就跟到哪。白群索性直面那个跟踪者:小伙子,你跟着我干啥?
那人说:我跟着你,我也不影响你。
白群:你不影响我,(自由行走)这是我的权利啊,你们看着我这么多天,我今天出来看病你们还跟着我?你是哪个单位的?
那人说是区信访办让我来的。
白群: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说:我不能告诉你,我是上指下派的,你要是生气呢,你冲我发泄都可以。
白群:我一个病人,这么长时间我的问题不给解决,十八大期间不让我出去,我把票都退了(去北京),没出去,你们还想咋地吧?你们有完没完啊?
那人好一阵没说话,后来他说:这个事我也不愿意干,没办法,我要是不上你这来,我坐在办公室里好不好啊,死冷寒天的。我工作没有办法,领导让我这样我就得这样,你相信这个国家是法制的。
白群:你别说这个法制,如果这个国家要有法律的话,你不可能站在我的面前,是不是?你这么做是违法的你知道不?我心脏搭桥生命随时都有危险,我现在要是出了事和你有绝对的关系,我(被逼)从这个楼跳下去,你能说你没有责任吗?
那人说:我绝对不能让你从这跳下去。
白群:你说了算吗?我让你气的在这站着都直突突。我走到哪你跟我到哪,你也有父母。
那人说:我父母比你年龄都大。
白群:你说我出来看病来了,看病犯哪条法律了。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下一步还要做什么?到哪是一站?你要解决什么问题?你们谁都不想解决问题,这样只能激化矛盾,我连人身自由都没有了。
白群情急之下头晕脑胀,公交车坐过站忘记了下车。白群回家时那人就一直跟着,白群去超市买东西,(在医院时给儿子挂电话告知被人跟踪)。白群的手机没电了,儿子再就没有联系上妈妈。李烜给妈妈单位的徐刚挂电话问:我妈哪去了?我妈失踪了!我妈要是有事的话肯定和你们有关系。徐刚给跟踪者打电话告诉孩子说:你妈在红旗大街街口呢。
李烜跑回家,徐刚也到了。徐刚的情绪还挺大:有人给我打电话说我迫害你们了,说我和那个江(江泽民)是划等号的,我怎么能和他划等号的呢?我怎么迫害你们了?这、那的都给我挂电话。
附:哈尔滨法轮功学员家属致习近平的告急信
我是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道里区口腔病防治所的主治医师,工作三十余年,因患职业病“慢性汞中毒”致使我的神经、肝、肾、心脏、视神经、咽炎、牙龈共七个部位受到伤害,其中心脏由于汞中毒造成组织缺血缺氧引起心脏缺血性病变,心脏搭桥三个均失败;劳动能力鉴定结论:三级伤残、部份护理依赖。
每天我与死神相伴,十一年间我的单位多次掐断职业病医疗费;至今仍然拖欠八万余元的职业病医疗费及享受不到工伤保险待遇。为了生存、医疗、享受法定工伤保险待遇,我历经十一年“马拉松”式的数百次维权上访,截访者将一个二级极高危组心脏搭桥三个均失败的我多次关押黑监狱;今年四月六日上访归来被拘留狱中十天。
我的丈夫是哈尔滨市邮政局职工,曾被评为邮政系统省劳动模范;连续十余年获得邮电部、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先进工作者称号,自一九九九年以来,我丈夫因信仰法轮功,三次被非法抓捕关押,两次被非法判刑长达十年半。在狱中无数次遭到各种酷刑折磨,二零零六年被非法关押在大庆监狱。十余年重病缠身的我倚门盼望与丈夫团聚,何曾想今年的八月十三日传来丈夫 “脑出血”的消息!
我们赶到医院时,曾经身体健康、面色红润、整天笑呵呵的丈夫,已然变成了一个不会说话、不能动、面色苍老、头上包着厚厚绷带的陌生人。仔细观看丈夫脸上的皱纹间堆积着从未有过的污垢,不知道多少天他没有洗脸了;后来发现丈夫的右耳一长约3公分豁裂伤,不知是刀割、锯拉还是硬撕开;左耳后青紫瘀血;肛门至两臀尖部青紫瘀血、褶皱、脱皮;左右两腿三处青紫瘀血瘢痕;右手指处隆起一个筋包。在已经昏迷不醒的情况下右脚腕处竟被铁镣铐在床头上!
我丈夫苏醒后不时眼露惊恐,在亲人的照顾下,他的身体以惊人之速康复,一周后医生连续三天通知家属出院;在家属准备出院之际,八月二十八日早我丈夫竟遭遇离奇死亡!主治医师对他的离奇死亡连呼:搞不清楚!搞不清楚!我也画魂儿!
我们无法接受这个不速的现实。为了查清真相,我找大庆监狱和地方政府,得到的是推诿、恫吓和威胁。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号开始,我家的楼口竟然被四辆小车堵住,只留一人能够出入的空当,我们母子被二十四小时监视,失去了人身自由。干这件事的是610、派出所、街道办事处、区卫生局、国安局的人。他们还多次上楼敲门、砸门、电话恐吓、诱骗等方式,一再声称:出门就拘你,出门有人几乎是贴身跟踪,我不理解为什么这样对待我?此状况已使我们无法正常生活,这种恐怖气氛已经超出了我所能承受的极致,这些人公然违反、践踏国家宪法和国际人权法的行为,竟然延续到您上任后的今天,希望习近平主席立即派员调查解决。还我们一个能自由呼吸的空间!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公民李洪奎妻子:白群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