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深刻的一次生病,母亲带着我和丈夫到道观求道长做法事“打叫”,我们三人跪在那近半小时,并将烧成灰的纸符带回冲服。还有一次,我和家人在老家的河边转了转,又招来了“低灵”,母亲和丈夫在深夜十二点后(鸡不叫,狗不咬之时)到河边烧纸。回家的路上,母亲一路喊着我的名字,“××,回来呀!”丈夫答:“回来了!”
记忆中,我总是精力很差,从小上学听课,思想只能集中一刻钟左右。母亲养我很辛苦,为了我,到处求神拜佛。婚后,丈夫也加入了这一行列,成年后略有好转。但自从生了孩子,又落下了产后症,身体每况愈下。主要表现是下半身冷,上半身热,上下温差至少相差十五度,水火不相容。胃到小腹部位常年都是冷的,象个冷藏室。吃了东西很快就拉出来,颜色都没变。每年拉肚子一拉两三个月。夏天穿毛裤,盖棉被还感觉骨髓都是凉的。冬天更是“全副武装”,三十岁不到,就像个老太婆。睡觉常年靠安眠药。西医检查无非是胃肠功能紊乱,中医拿脉说是“元气大伤”;每年住医院、或办家庭病房,吃药比饭还多,也不见好转,人总是浑浑噩噩的,常常觉得前途无望,生不如死。
有一年生病时,丈夫在千里之外读书,父母在异地,要接送孩子和做饭,没有条件住院,只有办家庭病房。有同事说我装病。一天,领导让他妻子来看我,她推开卧室的门,六月三伏天,我关着门,盖着棉被,她看了心里酸。后来,再有人说我装病,领导说:“人要有点良心,三伏天,盖棉被,正常人非得鼻子出血。”
那时,我时常做着同样的梦:我孤独地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漂泊,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在别人看来,丈夫事业有成,对我体贴入微、百依百顺。儿子聪明健康,我这个家庭很幸福,快乐。但我却没有丝毫的幸福感。始终有一种惶惶不可终日、找不到生命归宿的感觉。给我治疗了多年的“名中医”说我属于先天不足,后天也不足,他也无能为力。建议我练练气功。就这样,我练了几种气功,结果不仅没治好我的病,还招来了附体。而他们那些和常人社会一样的名利之争,更让我心生烦躁,感叹人间哪里能找到一块净土?
一九九三年“十一”我回老家,母亲和弟媳开始修炼法轮功,并劝说我修炼大法。可能缘份没到,她们刚得法后的激动心情,使她们说话不得要领,说如果要炼法轮功就要马上放弃原来的气功,否则法轮就会变形等等。我听了,怕法轮变形,连书也不敢看,功也不敢炼。另外,我当时练的那门气功的“气功师”的儿子将我视为“自己人”,曾向我透露,他们已将所有练他们的功的人的生辰八字收集了,如果谁背叛了他们,所有人一齐向他发功惩罚他。所以我心存疑虑,就推辞说:好,你们先炼吧,我等以后有机会见到师父再说。
一九九四年四月,弟媳姐妹和家乡的十几人参加了师父在合肥的讲法班,“五一”期间,我再次回老家,她们激动地向我和姨妈洪法,讲述他们在合肥讲法班中亲身所见的一些神奇现象。即和她们一起去参加班的一位胃癌患者,在讲法班的第二天,师父给调整身体时,大量吐血;一位肝癌患者拉血,拉很长的瘀血块。吐完了,拉完了,癌症不治而愈。弟媳说:姐,你有救了!
于是,我和姨妈一起观看法轮功教功录像带,里面是介绍功理功法和师尊教功动作,姨妈边看边跟着比划,这时,我忽然觉得自己小腹部位发热(以前我小腹部位象个冷水袋,从没有发热的感觉)。于是,我认真地把录像看完,并对母亲说,赶快把法轮功的书拿来给我看。
我翻开《法轮功》,当看到“法轮功修炼者都必须把心性修炼放在首位,认定心性是长功的关键,这是炼功到高层次的理。”时,如醍醐灌顶,心情十分激动,我终于找到了师父!
于是,我如饥似渴的读下去,看着看着,不知不觉睡着了。睡梦中看到天目中法轮在不停地旋转,发出七色的光芒。从此,我人生道路中,所有不得其解的问题,都迎刃而解,身心得到了解脱,找到了生命的归宿。以后那个困扰我多年的梦境也不再有了。
一九九四年六月,我参加师父在郑州的讲法班回来后,身体出现了巨大的变化,昔日酷暑盖棉被、穿秋装的我,七月与家人出现在游泳池里游泳。昔日的一位医生“功友”见了,和别的“功友”奔走相告,相约到我家问我炼的什么神奇的功,我赶紧把书拿出来给他们看。他们目睹了我的变化,也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就这样,法轮大法在我地区迅速洪传开来,使那个“假气功师”准备在我市建基地,以传“气功”的名义聚敛钱财的企图彻底破灭,也使原来那一群苦苦寻求修炼之路的昔日“功友”,全部都走入了法轮大法修炼的光明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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